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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一章 逃

林沫沫再次缓缓地睁开双眼,眼神中残留着惊魂未定的恍惚,瞳孔在昏暗光线下微微收缩,发现自己正身处回春堂那间熟悉的厢房卧室之中。一切仿佛只是一场令人心悸的噩梦,虚幻而不真实。然而,那股蚀骨的剧痛却如同刻印一般,深深地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无法抹去。那张令她心有余悸的面孔,更是挥之不去,清晰地印在她的脑海中,眉梢因残存的恐惧而微微颤抖。

厢房内昏暗而静谧,林沫沫微微转头,敏锐地察觉到了卧房里和梦里不一样。

这间厢房一直以来都是她独自居住的地方,自从搬进来后,她便在柳春的细心指点下,特意制作了一个驱赶蛇虫的香囊荷包,悬挂在床边的柜门上。柜子里有她平日的晒药记录和跟着柳春的学习笔记。

梦里,林沫沫是在这药铺住了三个月后才得以拜师的。在她正式成为柳春的徒弟之后,更是在床尾挂上了几幅详细的人体穴位图,以便随时学习和参考。

然而,那几幅熟悉的穴位图却不见了踪影,厢房内显得空荡荡的。林沫沫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将窗户开了一条细缝,向外望去。只见夜色深沉,月明星稀,四周一片寂静,仿佛一切都在沉睡之中。

再次闭上眼睛,林沫沫直到后半夜才慢慢睡着。

次日清晨,林沫沫比往常早起了半个时辰,早早洗漱完毕后,便开始晒药草,准备早饭。直到路过大堂时,林沫沫路过时,不经意地瞟了一眼墙上挂着的写着日期的木牌,瞳孔骤缩如针,脸色瞬间褪去血色,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指节泛白,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今天赫然距离梦里的那一天只差一整年!

接下来,林沫沫开始注意到更多细微的变化,众人对待她的态度,她医学天赋初现端倪,以及柳春对她进步速度的惊讶,都莫名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她眉头微蹙,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与警惕,恍惚间仿佛自己曾经历过一般,更有一种历史的车辙走上了命运轨道的宿命感。

一日,柳春让她炮制金银花,林沫沫却取来竹筛将花朵分层摆放,底层铺薄荷,上层覆桑叶,置于阴凉通风处阴干。三日后金银花不仅香气犹存,清热解毒之效竟比烈日暴晒提升两成。柳春捻着银花细看,发现此法能最大保留花蜜成分,忍不住抚须赞叹:“你这丫头,竟把《本草纲目》里‘阴干为良’的古训玩出了新花样。”

两个月后,账房宋云和坐堂大夫柳春喝了几杯酒,王大牛就开始跟在林沫沫身后。

晚饭后,其他人在大堂闲聊,王大牛拿着一沓纸回到厢房练字,习惯性地在第一页注下当天的日期。

王大牛的字是她所教,所以她对王大牛字的进展了然于心。看着王大牛现在的字,此刻更是清晰地意识到,王大牛的字迹与她的记忆中的相比,确实显得更加稚嫩,更符合记忆里刚开始学的水平。

又过了几日,林沫沫跟随柳春前往一个员外家的途中,意外地看到了单孤刀。单孤刀正与另外几个江湖人士低声交谈,擦肩而过之时,林沫沫隐约听到了“贺家”、“云铁”等模糊的字眼。这些字眼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她的心房,脸色“唰”地褪成纸色,脚步猛地顿住,瞳孔因惊惧而骤然收缩。

林沫沫顿时感到浑身冰凉,仿佛一桶冰水兜头浇下,身体不由自主地麻木起来,机械地跟在柳春身边,如同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牙关却在无人察觉处死死咬紧,腮帮绷出僵硬的线条。然而,她的灵魂却仿佛出窍一般,头脑前所未有的清醒,所有的恐惧在这一刻全部涌现出来,眼底深处翻涌着劫后余生的后怕与即将再次坠入深渊的绝望。

她一直未曾忘却那场“噩梦”,那张令她心悸的面孔,此刻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这一刻,她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逃!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离那个人远远的,无论如何也不能再陷入那场可怕的噩梦之中,双手在袖中悄然攥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连带着指尖都微微颤抖。

她不想死。

这世上没有人是生下来就想死的。渴望活下去是万物生灵的本能。

林沫沫一向是想到就去做的性子,回到药铺后,林沫沫找到掌柜,找了个借口就此离开了回春堂。

临走前,掌柜看在林沫沫手脚麻利干活利落的份上,多结了一个月的月钱。

林沫沫将以前买下防身用的匕首贴身放着,还带上了以前流浪时自己一点一点打磨出来装水喝的木葫芦。离开洛阳城前,林沫沫先去买了几个馒头当干粮。

一路向南。

林沫沫想好了,她要去扬州。父母仙逝之时,她才四岁,如今对父母的记忆不多,但还记得父亲念诗给母亲听的场景。

那一句“烟花三月下扬州”因为父亲画的那副水墨江南而格外记忆深刻。

那是她记忆里父亲生前最想回去的城市,从母亲口中得知,扬州是父亲的故乡,祖上本是当地的书香门第,却因祖父痴迷昙花栽培而被人构陷获罪,不得不举家远迁。父亲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能重返故里,可惜直到生命终结都未能如愿。

父母相继离世后,家中仅有的财产也被觊觎已久的亲戚霸占,年幼的林沫沫从此开始了孤苦无依的流浪生活。

行了两月有余,走走停停,不时的问问路,后来碰到了威远镖局的一支押镖队伍,于是林沫沫便跟着镖局的押镖队伍一起走。

途中一名镖师被毒蛇咬伤,随行郎中束手无策,林沫沫却认出那是"金线蛇",当即从葫芦里倒出随身携带的雄黄粉撒在伤口周围,又用银簪划开毒牙印排毒,再取来路边的七叶一枝花嚼烂敷上。镖头感激涕零要赠她银两,她却只取了半块干粮:"举手之劳,只求借贵队蔽护一段路。"

起初一切顺利,队伍日夜兼程,倒也平安无事。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就在他们途经一处偏僻山道时,遭遇了江湖上臭名昭著的药魔。这个以活人试药为乐的魔头正在四处搜罗药人。

镖师们虽然武艺不凡,却对药魔的奇毒束手无策,最终全队人马都倒在了剧毒之下。不幸的是,混在队伍中的林沫沫也没能逃脱厄运,与其他人一同被药魔掳走,关进了阴森恐怖的地牢之中。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浑浊的空气令人窒息,刺鼻的腐臭味与浓烈的药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

林沫沫被粗暴地扔在角落的稻草堆上,身旁横七竖八地躺着数十个被抓来的可怜人,他们大多已经奄奄一息,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更可怕的是那些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疯傻药人,他们眼神空洞,嘴角流着涎水,时不时发出诡异的笑声。

林沫沫纤细的手腕和脚踝被沉重的铁链牢牢锁住,每挪动一下都会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她随身携带的那把匕首,早就在被药魔抓住时奋力反抗的过程中被夺走,现在不知被扔到了哪个角落。

那个被称为药魔的老头时常会突然闯入地牢,脸上带着冷漠的笑容,像挑选牲口一样在人群中来回踱步。

他会随手抓起一个药人,强行灌入各种颜色诡异的毒药,然后兴致勃勃地观察受害者痛苦挣扎的模样。听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药魔时而发出癫狂的大笑,仿佛在欣赏最美妙的乐章;时而又会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像是在思考什么深奥的问题。

林沫沫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死死咬住已经渗血的嘴唇,下颌线绷得笔直,一双原本清澈的眸子此刻却像淬了寒冰的利刃,死死盯着地牢铁门的方向,眼底翻涌着与年龄不符的狠戾与倔强。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被灌过多少次毒药了,每次的药效都千奇百怪:有的像有千万只毒虫在啃噬她的血肉;有的又仿佛有无数钢针穿透全身;有的是让人感觉自己瞬间被冻僵,明明意识清醒,身体却像石头一样动弹不得……

随着时间一天天流逝,地牢里的人越来越少,几乎每天都有忍受不了折磨的人在痛苦中死去。

林沫沫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那些潜伏在体内的毒素时不时就会发作,每次都让她痛不欲生。但内心深处那股强烈的求生**始终支撑着她,她不断告诉自己:绝不能死在这个鬼地方,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就算最后逃不出去,也一定要拉着这个丧心病狂的老头同归于尽。

但要杀死药魔绝非易事。

这个老头不仅精通各种奇毒,医术也出神入化,据说连断肢都能接活。

林沫沫心头一震:这念头一起,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与虎谋皮,和那些邪魔又有何异?柳先生初见时的教诲犹在耳畔:“医者仁心,当悬壶济世。”如今她却要拜用活人试药的魔头为师……可若不如此,又怎能活下去?

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指缝间渗出细密血珠,眼神在挣扎与决绝间剧烈摇摆,最终化为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潭:只要能学到他的本事,无论是杀了他还是逃出生天,总有机会。

她对自己的天赋有信心,活下去,才有未来。

想到这里,林沫沫黯淡的眼神中重新燃起希望的火光,那火光在眼底跳跃,映得她原本苍白的脸颊都泛起一丝异样的潮红,嘴角也不受控制地向上牵起一抹极淡却坚定的弧度。

每当药魔出现在地牢时,她都会咒骂不停,眼神淬着狠光,以味觉和嗅觉的天赋探出毒药中的部分药材,几次之后就开始挑衅,言语中漏出自己探出的药材,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刻意以轻蔑的眼神扫过药魔,以引起他的注意。

药魔闻言面上轻蔑一笑,嘴角撇出一抹讥诮,眼角的皱纹因不屑而挤成一团,嘴上嘲讽林沫沫年纪尚小见识浅薄,不过是认得几味药材罢了,根本不懂其中精妙的药理搭配,心中却暗惊:寻常药徒需三年才能练就这般嗅觉,这丫头将将豆蔻之年竟能仅凭气味分辨出改良后的迷迭香毒?

说罢,药魔却破天荒地多停留片刻,目光扫过她被毒素侵蚀却依旧清亮的眼睛,指尖在袖中微微蜷曲,想起自己当年为辨一味附子毒,耗费三月时光,这丫头却能一语中的。

面对药魔这样的奚落,林沫沫坦然承认自己确实只在药铺做过几个月的学徒,从未系统地学习过医术。但她随即话锋一转,表示即便如此,自己也能从复杂的药汤中准确分辨出曾经见过的药材,甚至能推测出大致的用量比例。顺着这个话头,她大胆放言若是能正经拜师学医,不出几年必定能超越药魔的成就。

药魔对此嗤之以鼻,他对自己精湛的医术和独步天下的毒功充满自信,认为当世能与之比肩者屈指可数。更重要的是,数十年的行医经验就是他最大的倚仗。只是转身时,他忽然顿住脚步,心中掀起波澜:这丫头竟能从“七星海棠”与“鹤顶红”的混合毒中分辨出附子的微量成分,这辨药天赋比自己年轻时还要敏锐几分,当年师父说我是百年难遇的奇才,如今看来竟是要被这小丫头比下去了?

林沫沫笑嘻嘻地提出要跟药魔打赌,眉眼弯弯,眼底却藏着与笑容不符的冷冽:“我若自学医术,十年后不仅能解开你研制的所有毒药,还能配制出让你束手无策的毒药。我如果解开你的毒,还能让你解不开我制的毒,就算我赢,我恢复自由,相反我以后供你驱策,却无二话。怎么样?!”

“敢跟我比用毒,你这丫头胆子够大。”药魔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中却少了几分嘲讽,多了些兴味——已有二十年无人敢这般挑衅他的毒术,冷笑着解开了林沫沫手脚上的锁链,眼神中闪过一丝激赏却又迅速被傲慢掩盖,“药人我多的是,少你一个也无所谓。”指尖触到锁链冰冷的触感时,竟想起三十年前自己拜入毒圣门下时,也是这般不知天高地厚地立下赌约。

药魔将她带回了自己的老巢——那座隐藏在深山中的药庐。

“这里的医书任你翻阅,药材随你取用,从今日起我不会再给你下新的毒,但也不会给你解毒,”药魔背对着她整理药架,声音比刚才柔和些许,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林沫沫,眼中满是不屑却藏着一丝期待,“至于食物,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有本事在一年之内先解了身上的毒。”他刻意加重“一年”二字,暗忖这蚀骨毒连自己都是研制出来后半年制出解药,倒要看看这丫头能撑多久。

林沫沫毫不犹豫地应下,稚嫩的脸上满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倔强与自信,下巴微扬,眼神亮得惊人,仿佛已看到未来破茧而出的自己。

药魔嗤笑一声,抬脚就离开了,背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快。他一点不担心林沫沫会逃走,嘴角噙着一抹笃定的冷笑,因为他自信他制的毒,无人能解。林沫沫想活下去,便只有留在这里。

正如药魔所想,林沫沫没有离开。她望着地牢方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角——那些腐烂的手指、青紫的小脸在眼前交替闪现,攥紧的拳头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逃?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跳进另一个火坑罢了。

身为普通人,面对江湖人,犹如蚍蜉撼树,毫无反抗之力。

她要的是彻底挣脱被人随意打杀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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