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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沈家得信...反诗?

“子束,且说说那女子跟汝有什么渊缘?”此刻谁也未料到,率先开口的竟是萧承钧。

无人知晓,在一个时辰前,萧承钧才与方才那女子私心安排的际遇。

此刻他却这般急切发问——非只因心底难解疑惑,更是为那莫名涌起、难以自抑的心绪。

“那女子方才竟视他为无物!前一时辰才相见,此刻却仿若陌路,径自离去。

适才道歉时,说什么——两位?连“公子”称谓都省了,这算什么道歉?忒过无礼!“

他心头愈发躁乱,致使这问话脱口而出时,已带了几分突兀与质问之意。

然而见萧将军这般追问,燕征哑然无声。他只觉此事来得蹊跷。

更令他困惑的是,莫名女子朝着他发泄情绪,他不禁自问:

“我应该认识她?”

萧将军的话犹在耳畔,他下意识挠了挠头,目光转向侯爷,似在无声求助。

裴瑾深知燕征自幼伴其左右,自是知根知底。方才见那女子突然对燕征撒泼发泄,举止冒失至极。

他起先疑其耍诈,待她忽又悲恸大哭,却只冷眼旁观——心道果然一出好戏!

不过其行为实在有失体面:嚎哭时全无女子该有的矜持规矩,就连道歉也言辞大胆无礼,半分礼数皆无。

思及此,他暗嗤:“这般演技,倒显得拙劣了。”

待那女子离去后,萧承钧忽地发出不同寻常的询问,裴瑾敏锐地捕捉到一丝端倪。萧承钧眉梢微颤,眼底掠过一抹旁人难以察觉的异样——这细微情绪似在暗示他与那女子相识。

可方才女子进门时,始终对他视若无睹,连目光都未曾稍作停留。这矛盾之处令裴瑾陷入困惑:莫非自己多虑了?

但转念一想,萧承钧又凭何质疑自己身边的侍卫?裴瑾当即冷声质问:"怀琮兄这是何意?”

萧承钧急于解惑,那问话脱口而出,并未多想。此刻见裴瑾面色阴沉,这才惊觉自己的言行失态。

他苦笑拱手,无奈解释道:“侯爷莫怪——那女子与我有一面之缘,举止谈吐皆与众不同,令人心生感慨。未料到方才过去不过一个时辰,竟又在此相遇。更奇的是,她与燕侍卫...”

他喉头一顿,眉梢微挑:“...适才见她对燕侍卫态度迥异,方疑二人或有旧谊。”

裴瑾听罢,哂笑出声:“我道是何缘由惹得怀琮兄如此发问,原是“英雄难过没人关”哪!”说罢,他将目光扫向燕征,玩味道:

“子束,如今萧将军既已发问,你且解释清楚——若说不出个缘由,今日这门槛怕是要拦着你喽!”

燕征挠了挠头,苦笑应道:“回侯爷,萧将军,在下确与此女素昧平生。她方才嘴里喊的姓名在下亦是从未听过,并非在下名讳。想来应是认错人了,这才...”他摊手无奈道,“...闹了这般误会。”

萧承钧见状,见他目光坦荡无欺,举止间亦无半分遮掩,当下叹道:“原来如此,想来那姑娘当真认错人了。”言罢,举杯一饮而尽。

裴瑾见状,心中微愣,暗忖:“莫非萧兄看上这女子不成?可她言行大胆放肆,这般人物...”思及此处,竟觉有趣,亦端起酒杯饮尽。

此后二人皆各怀心事,沉默无言。未几时,门被敲响,下人通报扬州来信,需呈与侯爷亲阅。

裴瑾顺势起身散席,与萧承钧寒暄几句,见他似有醉意,便命燕征送其归府。自己则独自离了满春楼,一路缓步而行,借着夜风散散酒气。

跨出满春楼大门。裴瑾并未急着回客栈,而是径直踏入对街的饭馆。

他寻了角落一桌坐下,掌柜见他衣着暗沉却质地非凡,气势隐而不露,便知此人绝非寻常。

未待来人开口,掌柜已收敛了惯常的热络,只小心踱至几外,躬身赔笑:“客官要点些什么?”

裴瑾才饮过酒,显然并非为吃饭而来。他指尖轻叩桌面,目光扫过厅内,薄唇微启:“方才在对面酒楼吃席时,似听闻一妙龄女子在此唱曲?”

掌柜闻言,心中了然——这位必是被那女子的歌声吸引而来。

然而此刻那女子早已离去,他只得苦笑摇头 :“客官有所不知,方才唱曲的女子并非本店常客,亦非寻常卖唱之人。她...”掌柜压低声音,将女子如何为助那祖孙而临时唱曲的缘由,一五一十道来。

裴瑾闻其言,眉梢微挑,心道:“这般小女子,竟有如此侠义之举。”

再忆起那曲调轻灵中透着几分豪迈,确非寻常闺阁女子所有,不由暗生几分欣赏。

然而忽闻她仅是流客,行踪不定,当下便觉得索然无味。他起身拂袖,侍卫即刻会意,自腰间取出一锭碎银置于桌案。

主仆二人正欲离去,掌柜见其出手阔绰,忙殷勤拦下:“客官若真想寻她,可去岳阳客栈打听。那姑娘临走时与爷孙俩提及住处,小的隐约听见,当是没错。”

亲临此店并无得见,裴瑾并不再特意寻去。闻得掌柜特意相告却也罢了,只抬脚离去。

此时日头西沉,暮色渐染,街市却比白日更添几分热闹。

裴瑾马车已被燕征送气萧承钧回府,他独自信步而行。街边卖艺杂耍喧腾,摊贩琳琅满目。

许是酒足饭饱,他忽觉兴致盎然,时而驻足观戏,时而俯身瞧些新奇小物,硬是让那送信侍卫跟着逛了半条街。

侍卫原以为他沉浸市井热闹,忽听他轻声叹道:“边关戍守六年,终究不及这烟火人间惬意。”说罢,便神色落寞,转往客栈方向行去。

侍卫不解其意,忙劝道:“侯爷既喜爱这热闹,何不再逛逛?宵禁尚早......”

裴瑾闻声,方注意到身旁之人,问道:“你是来送信的?信自何处?”

侍卫一愣,答道:“扬州寄来的,封皮无名。”

裴瑾闻言顿住,蹙眉暗忖:“扬州来信......上月确曾途径,却无甚要紧事,何故有此信?正思忖间,脑中忽闪过适才满春楼中那女子之言——她分明对燕征说,去岳阳楼客栈寻她,说去晚了,她便去往扬州......岳阳楼客栈?”

他猛地想起此节,目光一亮,转头问侍卫:“你可知这附近有岳阳楼客栈?”

侍卫抬眼觑了主子神色,复垂首道:“侯爷这是要打探那位唱曲女子?”

裴瑾一愣,原要质问,却忽忆起饭馆掌柜提及那女子亦住在此处,遂改口笑道:“算是,时辰尚早,何不去瞧瞧?”

侍卫在送信前,皆在客栈处候着,并不知满春楼中事,他只当侯爷忽生雅兴,暗道主子向来冷峻,今日竟对一素不相识的女子这般上心。

主仆二人便复往满春楼方向,欲寻岳阳楼客栈。

却说韩文舒自满春楼出来,强自按捺心绪,往对面饭馆与叁子会合。

叁子已用罢饭食,正候她归来。韩文舒结了账,二人结伴欲往客栈行去。

那卖艺爷孙见韩文舒归来,忙上前千恩万谢。

韩文舒心绪本因满春楼所见之人激荡难平,强自按捺,原想敷衍几句便离去。

但见爷孙衣衫褴褛,形容憔悴,终究不忍,便道:“我今夜暂住岳阳楼客栈,若你们不嫌弃,可来请教一二曲子,但仅今夜能帮你们。”

爷孙二人闻言感激涕零。

二人离了饭馆,回客栈的路上,沉默无言。叁子始终疑惑韩文舒红肿的眼眶。适才她还在街市兴致勃勃地玩赏摊位,此刻却沉默寡言,连回复那爷孙的言辞都心不在焉。

叁子本就常觉韩文舒性情难测——时而调皮无拘,时而冷僻疏离,此时见她眼眶泛红,终是按捺不住问道:“栀子,你哭过了?”

韩文舒闻言一震,指尖触到眼脸,并未湿润,遂笑道:“何出此言?方才贪吃街边辣子油,辣的呛眼,揉红了罢了。”

她故意夸张地指着双眼,眯眼笑着,弯成月牙形。

如此状,叁子熟悉的栀子模样又回来了,当下挠了挠头,随其笑了起来。

江都春末的黄昏显出一丝温情,草枝簌簌,带着人情暖暖。二人一路就这么插科打诨到了客栈。

回到了客栈,韩文舒以明天赶路为由催叁子早歇,便各自回房。

回了房间,她卸去防备,摊在床上,放任思绪如潮:

“街市那惊鸿一瞥仿若梦境重现——从现代相遇,到飞机上诀别,五年光阴如电影般闪过。

再看他方才在街边走来时,即使身着古服,却不掩其温文尔雅的气质,他与旁人谈笑风生,似天生属于这个时代。”

她尤记得他递来的帕子。他竟还用手帕,这手帕......她来此三年从未用手帕,此刻却从袖袋掏出那方帕子细看。嗤笑自语:“果然是他的品味,色素雅致,质地亦是上乘。”

忽又想起自己突兀现身,对方定是难堪。思及他如何收拾尴尬场面,竟笑出声来。

转念心头一震:“她穿越至此,容貌已换,他却毫无变化?莫非...莫非他不是原身?

不,怎会有人相像至此?初见时他身影,神态,音容皆与前人一般无二。”

然当时重逢,情绪汹涌,她只顾宣泄,未察他细微反应。此刻她努力回想却茫然无果。

思绪如乱麻纠缠,忽忆起:她唤他名时,他竟无半分惊疑,反温言安抚,许是她容貌陌生,不敢相认罢了。

“或许他今夜便会寻来,但若至明日还无动静...便会是另一种答案。”

如此想着,韩文舒复躺回床榻,任思虑翻涌。

渐入朦胧之际,恍惚听见有人唤“韩文舒”,声似虚妄,继而转为“栀子”。她猛然惊醒,恰闻门外小二真切的呼喊:“姑娘,有人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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