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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番外二[番外]

注:本番外内容与正文无关,是女主一族没有离开青丘的展开,无正文两个男主任意一位,是百合展开

“很好,请您保持现在的状态,双肩持平——”

左肩绑着一块用来模拟祭器服饰装饰的你在对面人的眼神下不得不露出干涩的笑容。

毕竟将要面对的是少见的场合,你也应该做出一点合制的贡献,不然大人物在场时于众目睽睽之下失误总也叫人面上无光,哪怕没人在意你。

你算不上什么人物,可要是丢了未婚夫的脸,就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想到这里,你竭力挺直腰背,想要像为你示范的侍女那样自在而得体,不想用力过猛,头上灰蓝色的仿真耳朵掉下,兔耳则不受控制地暴露在众人眼前。

她们看上去见怪不怪的表情明显刺痛了你心血来潮于一边旁观许久的,身份高贵却很少见面的未婚夫。

在他夺门而出后,周围响起一阵毫不遮掩的窃笑声,教习在她们笑了一会儿后才制止这样失礼的举动。

她清了清嗓子,说:“我已经叫人把祭器掉换成三岁孩童都能负担的重量了,为了您的面子着想,这块祭器是当今战首呼雷汗三岁时用过的。”

话音一顿,隐隐又带上了某种你分辨不清的恶意:“当然,是仿制品。”

侍女们再度笑起来,尖锐的狼耳在她们的头顶时不时抖动一下。

见到任何人被羞辱都是好笑的笑话,如若被羞辱的人是你,那自然便更好笑了。

你则暗自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这种在当前在场最大掌权人的教习看来不过是对你无伤大雅的小小惩戒,若是你当场反驳或是同侍女们大打出手还能得她高看一眼。

可惜这样叫人面上有光的事情不曾由你做出过哪怕一回。

因此你认为自己想要得到她,或是其他人的认可难免有些自讨苦吃,可当时挺直腰背的想法几刻前分明出现在你的脑海中,明晃晃昭示出你的天真之处。

啊啊,怎么样都好。

你丧气地想,反正倘若事情进展顺利,你就将成功逃离这个地狱。

“之前不是很有气势讨要了一个混血的战奴吗?现在的姿态和那些血酒皿有什么区别,新婚夜被人咬掉了脖子就该伴着屈辱死去了。”

见你面上露出熟悉的懦弱神情,教习挥挥手宣布今日的预演结束,接着转身离开,侍女们同样三五成群结伴退出舞厅,笑声随着她们洒满整个走廊,你待人走的差不多后低着头离开了那里。

回家的方向总要经过另一条小路,走远点能看到一个静谧的花园,因为除了料理花园的奴隶少有人经过的原因,你偶尔会在这里坐一会儿。

仅仅是发呆放空大脑。除此之外你想不出自己还能做什么别的。

那顶在头顶的假道具注定了连奴隶也不会和你搭话。

或者说,胆子太小的压根不敢到你跟前来。

但你今日来到这里并不为发呆。

一个耳朵稍宽,穿着破旧的奴隶在你坐到某个约定位置之后慢慢靠近你,而你并不像之前舞厅里那般木着脸,反倒露出笑容。

区分狐族和狼族的方法是很容易的,狼的耳朵比狐狸的要尖,在都蓝人的眼里,这是狐人注定要做他们的奴隶的象征。

哪有人生来就是做奴隶的命呢?

你也不是生来就为了嫁给一个战首的血裔、都蓝贵族的儿子,生下狼崽而活的。

凭什么都说兔族不过是玩物,你偏偏要走出一条不同的道路来。

你向姊妹说,已嫁人的大姐匆忙捂住你的嘴,最小的妹妹眨着清澈的眼睛,尚且不知婚姻为何物便说不可能。

你向父母说,送走使者时尚且点头哈腰的父亲伸手便抽了你一耳光,母亲则流着泪将你搂进怀里,拿出有着古怪味道的草药膏为你上药。

你向未婚夫的家人说,竖着狼耳的人露出捕食者的尖牙大笑起来,与此形成对比的是四周下跪的奴隶,连叫喊声都来不及发出便被咬断脖颈。

未婚夫看着你由于惊吓变得煞白的脸,扭头向主位人提问:“父亲,我真的要娶这么一个蠢材吗?”

在场唯一顶着狼首的人总算是笑过了瘾,对他的儿子摇头:“你可以自己想办法,生下孩子就杀了她都行,总之不要过早下手,同你适龄且继承能力的只有她一个。”

三言两语间决定了你的生死,你便再也不向人提起。

只有萨兰不一样,她肯定了你的想法。

她说,你可以跟着他们逃走。

逃走,在生下来就被注定命运的你看来是多么具有诱惑力的字眼。

来人靠近你,你随意瞟了几眼,心神全放到周围环境变化上,压低的声音不免显出几分匆忙来:“萨兰她还好吗,有没有哪里受伤?”

奴隶是不被允许发出声音的,来人听见你的问题不紧不慢地点点头。

你于是继续问道:“她有说我们什么时候走吗?”

摇头意味着要继续等,点头你就找借口把人带走问话。这一套流程已经很熟了,碍于你尴尬的身份,没有都蓝人会阻拦你。

结果对面人用身上披着的灰扑扑的罩袍擦了擦脸,压低声音回复你:“被猎群赶了小半个月就不认识我了?”

你惊喜得一跃而起,想要抱住她,猝不及防被她闪身躲开,动作稍微显出一点狼狈之感。

“可别,”她说,“这次躲避围猎几乎丢了我半条命。”

萨兰向来不说大话也不曾骗你,她说快丢了半条命就不可能像没事人一样。

熟悉而酸胀的痛苦自心脏蔓延开来,眼泪也随之落下。

“哎呀看看你,怎么还哭了?”

萨兰捏着罩袍的手做出一个要伸过来的样子,接着却又放下,估计是觉得衣物脏污不便碰到你的脸。

只是这样就好了吗?你看着她碧绿的眼睛,揪心地期待着她接下来可能说出的话,无论是斥责或者嘲讽,都已经做好准备全盘接收,但她嘴角弯弯的,露出明朗的笑容,眼神一如既往清亮。

她不该笑的。

你擦掉眼泪再度低下头,心中惴惴不安,拉着她回家。

导致她被送去参加围猎的人是你,她难道不该像被你坏事的未婚夫那样,甩你一耳光吗?

还是说是你们不平等的身份导致她无法发泄自己的怒火呢?

一旦你跟着离开青丘,她会随便骂你,打你,用修长笔直的腿踹你的吧?

在你的思维无法克制一路划向恐惧的深渊,身边人在兔族聚居地不远处停下,转而拉着你走向其他隐秘的角落。

确定没人能看到你们后,她用双手固定住你的脸,给你一个熟悉却带着血腥味的吻。

“别胡思乱想啦,你知道我也能感受到的吧?”把下巴搁置在你肩膀上,萨兰的声音闷闷的,从你颈窝边传来。

是的,注定成为下一任战首候选妻子的你,已经私自将只能同爱人定下的契约转移到了萨兰身上。

这意味着你们之间不会有孩子,没人会继承你的能力,抽干你的生命力使你衰弱下去。

当然,被都蓝人变更过的契约远不止如此。在有身体接触的前提下,萨兰能了解你所有的所思所想。

原本是都蓝人的恶趣味,却成为你们彼此心脏无限贴合的纽带与证明。

像是回到羊水中的胎儿那般安心,你们二人拥抱着,享受这来之不易的静谧。

你说:“我的仙舟话已经学得差不多了。”

萨兰拿走你头顶的假耳朵,摸了摸你柔软的兔耳,说:“我们会成功抵达仙舟的。”

你期待着,尚且不知道仙舟是什么模样就已经断定你们会在那里过得很好。

只是这样好的日子,为什么他们都不愿意跟你走呢?

之前犯的错给予你提醒,你学会拐弯抹角地提出自己的想法——这当然在他人眼中并不奇怪,你毕竟有着那样离经叛道思想的先例。

没几个真的把你的话听进耳朵里,出于对你未婚夫的敬畏,他们也不敢作弄你。

只有少数人,譬如你亲爱的姐姐,为你作出解答。

“对我们而言,家人就是我们的一切,不过从小就被寄养在都蓝人那里,你很难理解我们的想法吧。”

“世代通婚,我们已经分割不清了。”只要能献出那个等到长成后有能力保护他们的族人,作为通婚对象嫁给都蓝人,他们甚至还能活得很好。

你当时大着胆子问:“你们不怕我真的跑了?”

姐姐的笑容几乎透露出些许无奈,或者说她压根就没想要说服你:“你以为从前没有人成功过?”

那种看不懂事孩子的眼神让你了解她的未竟之言:成功了,又怎么样呢?只要都蓝人还需要你的族人作为他们的孕体,他们就永远不会受到狐人那样的对待。

你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种族弯着的脊梁再也挺直不了,就像温水中泡着的青蛙,失去了对危险的警觉,并嘲笑着铁锅外的同族不懂得享受。

或者在他们看来,你相比较家人而言更像是一种异类?

但这样的想法始终在你的族人们看来是可怖且颇具危险性的,他们是没有对你做什么的能力,可别人就不一定了。

于是在同姐姐对话结束后的第二天,就有人来把萨兰从你身边带走,美其名曰协助围猎。

参与围猎的狐人都是被放进猎场的猎犬与活靶子,被你好好养了半年身上却仍有暗伤的萨兰被带去那种地方哪里还有命在。

顶着被教习训斥的可能逃掉了当天的课程,丢下自尊与羞耻心求到未婚夫面前,只换来了他的又一次羞辱:“这么多年都没放弃自己的痴心妄想倒真要叫我对你高看一眼,还未成婚的确对你不能做什么,但我觉得你需要惩罚。”

“别想着借用我的身份去威胁其他人了,回去跪求赤月的慈悲让你那可怜的玩物有活下来的机会吧。”

“毕竟我昨天抓人的时候就打过招呼了,叫他们千万要给我未婚妻的爱宠来点特殊待遇,就算只是演练,偶尔死几个奴隶,那也是他们命不好熬不到正式围猎那天。”

从萨兰被带走的那一天起,你就再也没有回过部族。

他们不是你的家人。

哪有吃着你的血肉过属于自己舒心的日子,还要被害者毫无怨言的道理。

距离自己的帐篷还有几步路,萨兰牵着你的手想要回去详谈,你摇摇头,告诉她就在这里说完再走。

她的眼底滑过了然之色,叹了一口气说:“这次的围猎比祭典那次还要隆重,你也学了好久的舞,据说这次又是我们这一支打头阵对上仙舟的部队,恐怕过不了多久就要挪帐前往战场了。”

“家眷向来留在后方,我还头疼了好久要怎么把你合理带走,还真得感谢你未婚夫是个好面子的自大狂。这下你必须跟着头领他们行动,等到战事一起,所有人都得参与进来,正方便我们浑水摸鱼。”

随着细节方面一一确认好后,你们按照原计划回到帐篷小心地度过战前的日子。

太过谨慎也是一种破绽,因此假装自己一无所知才是最好的伪装。

在有所期待的日子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长,所幸你不是一个人度过。

哪怕有侍女的嘲笑,教习的讥讽,未婚夫的为难,这一切在你眼中并不算太过难熬。待到萨兰第二回被带走时,你还尽力哭闹了一回,接着便做出心如死灰的模样被送去大帐。

等到一曲毕,你们这群战前跳祈神舞的贵女被请下去,接着就是放血酒皿出逃的正式围猎,你狠掐了自己一把才流出眼泪,没人相信你浑身发抖是害怕所导致。

她们都知道你有个爱宠被未婚夫惩罚投进了围猎,这样喜庆的日子里,和你之间谈不上多深的交情,不过来嘲笑你已经是十分给面子的反应了,因此见你哭着跑出帐篷也只是见怪不怪地围在一起聊天。

估计不到片刻,你附耳还能听到她们说你扫兴的言论。

你是没有那样的余闲在的,除你之外都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存在,有几位甚至在围猎开始就跟着父兄化作本相赶赴前线,只要你不出去不会有任何危险。

若是哪位心血来潮要参与这场“荣耀”的战役,出帐篷就能发现你并不像她们想象的那样乖乖呆在不远处哭丧。

在任何人看来你都没有靠近战场的理由,如果连最轻的武器都拿不起的你不是一门心思想死的话。

出了帐篷确定周围没有哨兵,扭身一路直奔战场的方向。

这是第一次,你发现自己在奔跑方面是如此有天赋。

耳畔只听得到风声和心跳的声音,四周的怪木枯草都飞速向后蔓延。

害怕绊倒,害怕被抓,害怕无法遇见,害怕萨兰死去……

以及对于自由的渴望。

实在是太多了,有那么一刻你感觉它们化作一颗颗石头,沉沉坠在你的胃袋里。

可你越是害怕就跑得越快,你越是渴望脚下就越是用力。

终于,萨兰的身影近在眼前。

她显然也认出了你,向身边看上去伤得很重的狐人说了句什么。

你完全没心思吃醋,一把扯下头上的假耳朵,用尽全力抛到远处的淤泥里。

紧绷的神经霎时松懈下来,你双腿一软就要跪爬到地上,幸好萨兰在此之前接住了你。

“就你们两个了?”你喘着气一边说一边伸手摸口袋,里面装着伤药。

她摇头,笑着说:“抖成什么样了,我背你吧。”

你顺服地爬到她的背上,担心地问:“你没事吧?还有力气吗,我自己也能走。”

萨兰知道你的想法,摇摇头转而说:“想要大家集结在一起抵达仙舟那边是不明智的,所以我们遇见了能帮就帮,但不会一起走,最终无论谁抵达仙舟的阵营都会请他们前往救援窟卢里的同伴们。”

说话间似乎仍有余力的样子,等到了对方身侧还伸手掺了一把受伤的陌生人,同时为你们二人做介绍:“半夏,仙舟的卫兵。”

“阿茹娜,我的妻子。”

说后面四个字的时候,你看到萨兰的侧脸微微泛红。

名为半夏的狐人古怪地看了你一眼,接过你递过去的伤药才面色好看一点,她提醒道:“入乡随俗,你们的名字改一下估计能更好融入仙舟,毕竟我们,咳,审核得严格一点。”

新鲜词,你忍不住伸手挠挠耳朵,悄悄问萨兰:“入乡随俗是什么意思啊?”

她说:“不知道。”

接着在你尾巴旁轻拍一掌:“别乱动,我还得积攒体力找仙舟人大帐的方向。”

半夏没好气说:“就是用你们名字的意思取一个相同的仙舟名字,因为,你知道仙舟人多数不能理解这边的文字。”

啊,这么一说萨兰好像没给你解释过自己的名字,你只知道她是一个狐人与都蓝人的混血,战奴的后裔是没什么好出路的,只有成为都蓝人治下的奴隶一条路可走。

果然,萨兰想了想回道:“我的名字没什么意思,是月亮,母亲生下我就知道我没有别的出路,只希望我能跑得快一点,再快一点,最好跑到赤月高悬的地方,让所有都蓝人追不上也不敢靠近我。”

氛围一时间沉重起来,就连半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挣扎几下从萨兰的后背上下来,缓和气氛说起自己的名字:“阿茹娜是纯洁的意思,我想不出什么正经名字,总不能让人纯洁,纯洁的叫我吧……”

果然半夏眼中放出希冀的光芒,估计是希望你多说几句。你于是照着萨兰说话的顺序介绍自己名字的来源:“呃,我的名字不是父母取的,是都蓝人取的。原因?原因是我生下来就被检测出继承了部分先祖的力量,注定要嫁给都蓝人,我的未婚夫定下后就把我带走取了这个名字,此前家里人都按顺序叫我十八。”

相较于萨兰的名字没那么沉重,不过半夏看上去并没有好过多少,只干巴巴地说:“纯洁,纯洁是个很好的寓意啊。”

你和萨兰面面相觑,一左一右搀住半夏,开始默默赶路。

靠近两兵交战的区域,兵器交接的声音以及血腥味十分明显,隔着一段距离就能被你们捕捉到,在有伤员的情况下贸然冲过去未免愚蠢,你们只好默默绕路,中途还遇上了一个想要对你们出手的都蓝人,三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弄死。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中突兀划过一道刺目的光芒,叫你想起曾和萨兰看过的流星,只是按照轨迹,它将降落在距离不远的战场上,你歪歪头不知道是否应该在这样的情况下向流星许愿。只有半夏显得相当激动,压着声音叫道:“是帝弓司命的神迹!此战我们必胜!”

原来是神明的力量。

也不知道和你所见过的慈怀药王的神迹比起来谁更胜一筹。

握着你的手的萨兰看看满脸兴奋的半夏,对你摇了摇头。

总的来说,仙舟人会赢的消息于你们而言简直再好不过了。

你在心里想:“凝梨他们还好吗?不会被都蓝人发现吧。”

萨兰于是知道现在是向半夏表明自己想法的最佳时机:“不知道仙舟这边的头领是哪一位?之前被步离人抢走做俘虏的狐人还有好多受伤了无法行动,我们都等着来自仙舟这边的同胞的营救。”

“啊,你们可以放心。”半夏说,“我们月御将军人很好,等事情安置好后她肯定会派人出发救援的。”

没有经历过青丘本地狐人的待遇其实不太容易感同身受,你在被萨兰偷偷带着见到凝梨等一众窟卢里等待着救援或者死亡的狐人之前,对待他们也不过是源于对萨兰的移情。

类似于她说,你听,然后象征性的流点眼泪。

不能否认你当时的情感作伪,不过在看到血淋淋的现实之后,你每经过那个打理得当平时却少有人来的小花园,都无可自抑生出些微愧疚感。

其实要等过了很久才意识到帝弓七天将是什么样的存在,但月御将军同你们对话的当下却叫你完全想象不出,眼前之人竟与未婚夫的父亲同样位高权重。

不对,已经成功桃到仙舟地界的你同他将不会有任何瓜葛,现在已经要称作前未婚夫了。

经历大战的女人答应了你们的请求,带着一队人跟着萨兰前往狐人藏身的窟卢,你则跟着负责治疗的队伍为伤员进行包扎以及各种临时处理。

大家都忙得抬不起头来,但看过你动作的一位医士笑着对你说:“你动作很标准啊,之前学过吗?我们丹鼎司也收人的,回去我就找将军打报告把你要来。”

你眯着眼笑,第一次被除了萨兰以外的人所肯定的感觉意外的不错,想必之后和萨兰一起能在这里生活得很好吧。

“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你想起半夏说的话,挠挠头回道:“叫我小纯吧。”

搜了一下,飞霄被呼雷称呼的那个名字按照蒙语翻译,萨兰的意思据说是“柔和”,是通过蒙语“月亮”引申出的。(参考了红薯id释茶老师的解释)

至于番外里的说法自然是我自己捏造的,没有参考依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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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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