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石门的瞬间，金光如潮水般裹住白暮，刺骨的寒意顺着毛孔往里钻——那不是普通的冷，是无数细碎怨念在挣扎，撞得他皮肤发麻，连呼吸都带着铁锈味。小白突然从他肩头跳下，纯黑的猫毛泛起点点绿光，每走一步，脚下就浮现出银光，像是用他的影子量身铺就的路，连纹路的粗细都和他的鞋底刚好匹配。
“跟着它走，别踏错一步。”黑影的声音从金光深处传来，没有之前的冰冷，反而掺了点压抑的急切，像是怕他中途放弃，“这是传承唯一的路，踏空就会被怨念缠上，它们会啃你的魂，让你变成和那些虚影一样的东西，永远困在神坛里，让你灵魂破裂。”
白暮低头看小白，它正回头望他，浅灰色的眼睛里盛着金光，像两颗燃烧的绿宝石，瞳孔里映出的不是他的脸，而是神坛石柱上扭曲的文字。他抬脚跟上，每一步都踩在小白留下的纹路里，鞋底时传来轻微刺痛，低头竟看见纹路里渗出淡红色液体——是阿柚的血，还带着未散的温热，顺着纹路的缝隙往下渗，像是在给这条路“供血”。
“这些是你带的祭品的血。”黑影的声音又响了，感觉很阴冷，像是贴在耳边说话，“寻影祭的传承，本就是用祭品的魂养路，你选的阿柚体弱，魂却纯得像没沾过尘，正好能撑住这条路。别分心看那些虚影，它们是祭品的残魂，想拉你下来一起困着，到了祭坛就安全了。”
白暮的脚步没停。他早不在乎祭品的魂是什么样，也不在乎那些虚影有多可怜——从穿越过来惊醒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同情是最没用的东西。他只想要那所谓的“传承”，想要能让他掌控一切、找到穿越前自己的力量，哪怕这力量是用别人的命换来的。
走了约莫一刻钟，金光突然散开，眼前出现一座圆形祭坛。祭坛比外面的神坛小些，铺着青石板，石板缝里长着些泛绿的苔藓，摸上去滑腻腻的。祭坛中央竖着根半人高的黑色石柱，柱身刻满扭曲的文字，像是用指甲硬生生刻上去的，每个字都泛着淡绿的光，和引魂粉的颜色一模一样。
小白跳上祭坛，用爪子拍了拍石柱，爪子碰到柱身的瞬间，石柱“嗡”地轻响，裂开一道缝隙，淡绿色的烟雾飘出来，正是引魂粉的味道，还混着点若有若无的腥气，像是血干后的味道。
“把引魂粉倒进去。”黑影的声音变得急切，甚至带了点颤抖，“寻影祭就快结束了，太阳一出来，传承的门就会关，错过这次，你永远都只能待在这，连自己真正的过往都摸不到边。”
白暮掏出引魂粉小瓶，指尖捏着磨砂瓶身，能感觉到粉末在里面轻轻晃动。他拧开瓶盖，将粉末全部倒进缝隙，动作没有半分犹豫。粉末触到石柱内壁的瞬间，突然燃起绿色火焰，火焰顺着文字蔓延，裹住整个石柱，温度却没升高，反而越来越冷，冷得他指尖发僵，胸口却像有团火在烧——那是力量苏醒的预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活”过来，顺着血管往四肢蔓延，是引魂粉传承的力量在觉醒。
“现在，把手放上去。”黑影喊道，声音里的急切几乎要溢出来，“接受传承，它会让你彻底掌控力量，能看透人的软肋，甚至能修改浅层次的记忆。但你要完成任务，让你变成石柱上的纹路，连骨头都剩不下。”
白暮没有犹豫，抬手按在石柱上。绿色火焰瞬间缠上他的手臂，顺着血管往上爬，没有痛感，只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像是沉睡了很久的东西终于醒来，指尖开始泛绿，连瞳孔里都映出了柱身的文字，那些之前看不懂的扭曲符号，现在竟能清晰地“读”懂：“白暮，神坛候选者，承引魂之力，掌众生软肋。”
他能清晰地“看见”祭坛外金光里的怨念：阿柚攥着缺纽扣的布偶的虚影在哭，眼泪是透明的，滴在地上就变成了淡绿色的粉末；陈父陈母的虚影在四处游荡，嘴里反复喊着“阿柚”，却不敢靠近祭坛半步，只要离得近一点，就会被祭坛周围的绿光弹开，虚影的边缘会消散一点，像被风吹散的烟。
“别理他们！”黑影大喊，“他们是祭品的残魂，想拖你下来一起困在这里！想想你要的答案，想想掌控一切的感觉！”
白暮闭紧眼，强迫自己忽略那些虚影的声音。他想起穿越时惊醒的迷茫，想起面对镜子里陌生的脸时的恐慌，想起处理陈父陈母尸体时的冷静，想起面对警察时伪装的温和——他不要再被未知裹挟，不要再当任人摆布的棋子，他要当那个下棋的人，要让所有人都看他的脸色行事，更要撕开这具“白暮”的壳，找到穿越而来的自己。
“滚！”他猛地睁眼，怒吼一声，指尖的绿光突然暴涨，一道绿色光刃从指尖射出，精准地劈向阿柚的虚影。虚影瞬间消散，变成漫天淡绿色的粉末，被祭坛吸了进去，石柱上的文字亮了几分；其他的虚影也跟着后退，缩在金光边缘，再不敢靠近，嘴里的呼喊声也弱了下去，变成了细碎的呜咽。
“对！就是这样！”黑影的声音带着狂喜，像是看到了什么期待已久的场景，“压制他们，让他们知道谁是主人！传承就快成了，再坚持一下！”
白暮的手紧紧按在石柱上，绿色火焰顺着手臂爬到胸口，在心脏位置凝成一片淡绿纹路，纹路缠着细小的符号，和石柱上的文字如出一辙，中心还嵌着个小小的“暮”字——正是原主在老槐树下刻的那个字。纹路成型的瞬间，石柱停止燃烧，缝隙闭合，只留下淡淡的绿光贴在柱身表面，像一层薄纱。
他收回手，看着手臂上残留的绿色纹路，那些纹路正在慢慢消退，只留下淡淡的痕迹，像纹身一样。他指尖轻轻一动，旁边的空气突然扭曲，凝出一道小小的绿色光刃，光刃很薄，只有指甲盖宽，却泛着冷冽的光，能清晰地看到光刃里流动的细小纹路。这就是引魂粉传承的力量？他笑了，笑得眼底没有半点温度，只有对力量的渴望——有了这力量，他再也不用怕警察，不用怕被人发现秘密，更能顺着“白暮”的身份往下挖，找到穿越的真相。
“恭喜你，候选者，加入我们……“蚀月会”。”黑影飘到他面前，这次凝实了很多，能看到它穿着黑色长袍，袍角拖在青石板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脸依旧是一团黑雾，只有眼窝处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正“盯”着他胸口的淡绿纹路，“现在你能彻底操控引魂粉，能看透人的软肋，甚至能修改浅层次的记忆——但别忘了，这力量需要‘养分’，下次用前得再带祭品来，不然它会啃你的魂，让你变成和那些虚影一样的东西。”
“蚀月会，你之前没说。？”白暮挑眉，指尖的绿光还没散，他故意让光刃在指尖转了一圈，看着黑影的黑洞眼窝缩了缩，“神坛其他候选人？之前那些虚影，难道不是想抢这个身份的人？”
黑影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疲惫：“神坛的神不只一。之前那些困在金光里的虚影，都是加入的人，有的是贪慕引魂粉的力量，有的是想找自己的答案，最后都成了神坛的‘养料’，连魂都没剩下。你是第一个走到祭坛、接下传承的，也是神代号“。”
白暮的瞳孔缩了缩。——从穿越过来被黑影引导，到找到阿柚当祭品，再到走到这里接下传承，不是巧合。这个认知让他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又带着点更深的疑惑。
“你想要什么？”白暮问，指尖的光刃慢慢消散，他不信黑影会平白帮他，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尤其是这种能掌控力量的事，“你一直引导我接下传承，总不会只是为了神坛吧？”
黑影的声音顿了顿，带着点沧桑，像是活了很久：“神坛需要一个掌控引魂粉传承的人，不然会慢慢崩塌；而我，靠神坛的力量才能存在，神坛崩塌，我也会消失。作为交换，我会帮你在南城立足，帮你找更多‘养分’，帮你真正熟练掌控传承，甚至帮你解开‘白暮’身份的谜团——只要你能稳定神坛的力量。”
白暮笑了，伸手摸了摸小白的头。小白蹭了蹭他的手心，眼睛里的绿光与他胸口的纹路呼应，像是在确认他的选择，猫爪上沾了点绿色粉末，蹭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个小小的印子。“好，我答应你。”他说，语气里没有半分犹豫，“但如果我发现你骗我，比如这力量的‘养分’不是祭品，或者你想抢传承的控制权，你就会变成下一份‘养分’。”
黑影没有反驳，只是看着他放出了一个视频：“里面有一个人如果看到这段视频，说明你接下了传承，组织以器观为代号，并在后面加加上天像，记住，你的代号是“心月”。说完这句话后，白暮手中多了张牌，上面画着一轮好似跳动的月亮，上面还布满了如同心脏的血管。
视频说到这里突然黑屏，只剩下一行歪扭的字，像是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写的：“小白是神坛的眼，它在盯着你，别让它靠近原料。”
白暮低头看小白，小白正抬头望他，浅灰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是用爪子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像是在撒娇。他心里泛起一丝疑惑——刚才在传承路上，小白明明帮他铺了路，还提醒他避开怨念，难道也是黑影的算计？而黑影至今没提过“穿越”，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糊涂？
“别多想。”黑影的声音从U盘里传来，带着点刻意的轻松，“这段最后的视频是神坛的幻象，是那些怨念搞出来的，想挑拨你和我的关系，让你放弃传承。小白是神坛的信使，是帮你的，不然你走不到祭坛；至于国贸大厦的原料，是真的，你可以去拿，正好试试传承的力量，看看能不能看透那里的守卫。”
白暮没有说话，把U盘塞回贴身口袋。他不管视频是真是假，也不管黑影有没有骗他——黑影不知道他是穿越者，只当他是想弄清“白暮”身份的原生者，这份信息差本就是他的优势。现在他手里有了引魂粉的传承，有了能掌控别人的力量，这就够了。寻影祭快结束了，天边已经泛起淡淡的白光，他得赶紧去南城，找原料，找“养分”，建立自己的势力——不管是谁，只要挡他找穿越真相的路，就都得变成这力量的“养分”。
小白跳上他的肩膀，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脸颊，猫毛蹭得他有点痒。他抱着小白，转身往石门走，金光已经散去，外面的天刚亮，晨雾还没散，神坛的石台上，阿柚和陈父陈母的尸体已经消失，只剩下淡绿色的粉末，随风飘走，像是从未存在过，只有空气中残留的腥气，提醒他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他走到山脚下，打开后备箱，里面的黑色塑料袋也不见了，只剩下那块旧布，布上沾着点绿色粉末，他用手指捻了捻，粉末发黏，和引魂粉的质地一样。他发动车子，往南城开，副驾驶的小白盯着窗外，偶尔回头看他，眼睛里的绿光忽明忽暗，像是在观察他的反应——它在看“白暮”，还是在看藏在这具身体里的外来者？
白暮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没显，他摸出□□，指尖悄悄凝聚起一点绿光——他想试试传承的力量，也想看看，黑影会不会察觉他的异常。就在他要把身份证递出去时，小白突然叫了一声，用爪子拍了拍他的手，像是在提醒他什么。他突然想起来，小白跟他南城那边放了引魂粉，他现在该去取了。
卡口的路灯忽明忽暗，张警官的手电筒光扫过挡风玻璃，在白暮脸上停了三秒。他刚从深山埋完尸体，方向盘上还沾着没擦净的泥点，后备箱里的消毒水味顺着缝隙飘出来，混着山里的湿冷空气，格外刺鼻。
“身份证、驾照出示一下。”张警官的声音很沉，指节敲了敲车窗，“这几天总见你往山里跑，半夜才回来，干什么去了？”
白暮的指尖在腿上掐了下，强装镇定地摸出证件：“我是镇上的心理咨询师，山里空气好，偶尔去采点草药，给来访者做香薰用。”他故意把“心理咨询师”说得清楚，想借“正经职业”打消怀疑，可张警官翻驾照的动作顿了顿，目光落在他袖口——早上埋尸体时蹭的土，还沾在深色外套上，没拍干净。
“采草药？”张警官的手电筒转向后备箱，“后备箱里装的什么？打开看看。”
白暮的心脏猛地缩紧，手在方向盘下攥成拳：“没什么，就是些旧衣服和采来的草药，不值钱。”他不敢开后备箱，里面的旧布还裹着没完全处理干净的血迹，一旦打开，全完了。
就在这时，张警官的对讲机响了，是护林员的声音：“张队，土坡那边发现点新鲜血迹，还有个布偶碎片，你那边有没有可疑人员？”
张警官的眼神瞬间冷下来，手电筒光又落回白暮脸上：“山里有血迹，你刚从那边回来，没看见什么？”
“没看见啊。”白暮的声音有点发颤，指尖的汗渗进方向盘套，“我就在山脚采了点柴胡，没往土坡那边去。”他说着，猛踩油门想走，可张警官已经伸手按住了车窗，手里的手铐在路灯下泛着冷光：“别急着走，跟我回所里做个笔录。”
白暮知道不能去派出所，一旦被查，埋在山里的三具尸体迟早会被挖出来。他趁张警官低头拿对讲机的空隙，突然打方向盘，车子擦着警车的保险杠冲出去，后视镜里，张警官正举着对讲机喊：“各卡口注意！拦截一辆深色轿车，车牌XXX，驾驶员有重大嫌疑！”
他没敢回诊所，直接开去镇外的废弃工厂。把后备箱里的旧布拖出来，浇上汽油点火，火光映着他的脸，连呼吸都带着冷意。旧布烧完后，他把灰烬扒散，又用树枝在地上划了几道，假装是流浪汉的篝火痕迹。做完这一切，他换了辆提前藏在工厂的二手大众——这是他上周从黑市买的，没登记过信息，就是怕有这么一天。
“这小镇待不了了。”白暮摸了摸副驾驶座上的小白，猫正蜷缩在他的外套里，绿眼在黑暗里亮着。他没走高速，专挑没监控的乡间小路开，路过邻镇时，把原主的诊所钥匙扔进了河里——从现在起，“小镇心理咨询师白暮”，得彻底消失。
开到南城中心时，天已经亮透了，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反射着阳光，刺得人眼睛疼。他按小白说的，先去了国贸大厦，想找地下三层的原料。国贸大厦的安保很严，门口有保安站岗，电梯需要刷卡才能到地下三层，看来只能从楼梯走。
他把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抱着小白往国贸大厦后面的小巷走——他“看到”小巷里有个消防通道，能通到地下三层。消防通道的门是锁着的，他用指尖的绿光轻轻碰了碰锁芯，锁芯突然“咔嗒”一声开了，像是被无形的手打开的。
地下三层很暗，只有应急灯亮着，空气里飘着灰尘的味道。他顺着走廊往前走，看到尽头有个铁门，门上挂着个牌子，写着“设备间，闲人免进”。小白突然跳下来，在铁门前蹲下来，用爪子拍了拍门，像是在说“里面就是”。
他推开门，里面果然有个铁盒，放在货架的最上层，铁盒上刻着个“暮”字，和U盘上的字一模一样。他打开铁盒，里面装着很多淡绿色粉末，比他之前用的引魂粉更纯，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引魂粉原料，需用活人的气息滋养，每次用前，需滴一滴祭品的血，否则力量会反噬。”
纸条的背面，画着一个神坛的地图，地图上标着一个红点，旁边写着“神坛核心，需三份纯净祭品才能打开”，那穿越的他能被神坛选中，绝不是偶然。他又把铁盒里的粉末倒进自己的引魂粉小瓶里，现在有了足够的原料，接下来，该找“养分”，更该找机会试探黑影，挖出穿越的真相。
他离开地下三层，回到车里，开始思考该找什么样的“养分”。南城的有钱人多，每个人都有软肋，比如之前遇到的赵总，怕老婆闹影响生意；还有那些高管，怕职场斗争失败；富太怕丈夫出轨——这些人都是最好的“养分”，不仅能提供祭品，还能帮他建立势力，更能成为他试探黑影的棋子。
他决定先开个心理咨询室，作为掩护，和在小镇时一样。他选了国贸大厦的18层，这里视野好，安保严，适合隐藏身份，也方便观察黑影的动向。租工作室时，房东是个中年女人，戴着金丝眼镜，很精明，一开始还想抬价，直到白暮“看清”她的软肋——她的儿子在国外赌博，欠了很多钱，催债的人已经找到家里了。
“房东大姐，我租一年，一次性付房租。”白暮拿出一沓现金，放在桌上，“不过我有个条件，装修的时候，我要加两个暗格，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之前帮过一个赌徒，他欠了高利贷，我帮他还了钱，他现在还在帮我做事——要是有人问起暗格，你就说不知道，不然催债的人可能会找到你儿子。”
房东的脸瞬间白了，连忙点头：“没问题！我保证没人知道！装修队我来帮你找，都是靠谱的人！”
装修用了十天，白暮全程盯着，没让任何人靠近暗格的位置。一个暗格在咨询室的书架后面，放引魂粉和铁盒；另一个在接待区的吧台底下，放U盘和那张神坛地图——他要让黑影以为他在按约定的规则走，暗地里却在查自己的事。
开业第一天，第一个客户就来了——是个穿定制西装的男人，姓钱，做外贸生意的，手里拎着个黑色公文包，脸色很憔悴。他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表，开口就说：“林医生，我最近总觉得有人想害我，我办公室的文件总被人动过，家里的门锁也有被撬过的痕迹，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白暮指尖敲着茶几，香薰机里飘出雪松味，掺了点稀释的引魂粉（用新原料调的，力量更强）。他“看清”了钱总的软肋——他在海外走私，账本藏在办公室的保险柜里，最怕的就是被人举报，让警察查到走私的事。口袋里的U盘没动静，黑影果然只关注“传承掌控”，没察觉他在利用力量布自己的局。
“钱总，这不是有人害你，是你太紧张了。”白暮语气平淡，像是在说寻常事，“我给你瓶‘安神剂’，你喷在办公室和家里，能让你放松下来，也能让想害你的人‘打消念头’。但这东西需要‘借运’，代价是你把保险柜的钥匙，暂时放在我这——等你不紧张了，我再还给你。”
钱总犹豫了一下，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他心里算着账：钥匙放在白暮这，总比账本被人找到好。“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放在桌上，“林医生，你一定要帮我！”
白暮收起钥匙，把“安神剂”递给了他——里面除了引魂粉，还掺了点致幻剂，钱总喷了之后，会觉得“有人害他”是自己的幻觉，甚至会主动把走私的账本藏得更隐蔽，而白暮拿着钥匙，不仅多了个棋子，还多了个能牵制警察的筹码（万一警察查到他，大可以用走私账本转移注意力）。
钱总走后，小白跳上茶几，用爪子拍了拍他的手，像是在夸他做得好。白暮摸了摸它的头，叮，一封邮件发来。他知道他加入这个组织的第一次任务开始了一下——，，也该给黑影点“甜头”，让它继续信任自己。
自己的棋子，而黑影还在暗处等着“神坛稳定”，完全没意识到，它扶持的“心月”，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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