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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三祭聚齐,神途初启

白暮揣着那封沾着黑猫毛的信,刚走出诊所没两步就好像踩到了什么。他低头踢开,脚踝突然被一团软乎乎的东西蹭到——是只纯黑的猫,正围着他的裤腿打转,浅灰色的眼睛直盯着他揣信的口袋,和照片上的小白分毫不差。

“小白?”他蹲下身,指尖刚碰到猫毛,掌心就传来熟悉的发烫感,和意识神坛里照片发热的温度一模一样,连烫的位置都没差。小白没躲,反而用脑袋顶了顶他的手心,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咕噜声,像小石子滚过铁皮。他把猫抱起来,猫爪搭在他的手腕上,能感觉到肉垫的温度。猫脖子上挂着个旧布片,洗得发白,上面歪歪扭扭绣着个“白”字。

刚要转身回诊所,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踩在石板路上“哒哒”响。转头看,一男一女拎着破旧的布包跑过来。

“白医生!可算找到您了!”陈母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手心里全是汗,布料蹭得他胳膊发痒,“阿柚昨天跟李伯出去采草药,到现在都没回来,您知道她去哪了吗?”陈父站在旁边,眼圈通红,十分着急,又十分伤心,他的指节捏得发白。

白暮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没显,抱着小白往诊所走:“先进屋说,外面人多,说话不方便。”他走得慢,能感觉到陈母的手还抓着他的胳膊,力道越来越紧,像是怕他跑了。

进了诊所,他把小白放在收银台上,收银台的桌子裂了一条缝,它的爪子卡了一下,又跳下来,绕着陈父手里的布偶转了两圈,尾巴轻轻扫过大腿,扫得布偶晃了晃。陈母坐在沙发上,沙发的人造革也褪色了,还掉了块皮,她刚沾到坐垫就哭了,眼泪滴在沙发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我们早上才从工厂下班,通宵赶工,一回家就没看见阿柚,问了巷口的王婶,她说看到阿柚跟李伯走了,又去问李伯,他说您让去的,带阿柚去深山采‘平安草’治咳嗽,可我们去山里找了一圈,连个人影都没有……”

“平安草?”白暮皱着眉,像是刚想起这事,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我上周是跟李伯提过一嘴,说深山里有种草可能对咳嗽有用,但我没让他带阿柚去啊。”他起身走到书架旁,故意翻了翻最下层的旧病历本,病历本的纸页泛黄,还沾着点墨迹:“你看,这是阿柚上次来咨询时的记录,我还没来得及给她开采药的时间,李伯怎么就擅自带她去了?”他把病历本递过去,陈母没接,陈父接了,翻了两页,手都在抖。

陈父猛地站起来,手里的病历本“啪”地掉在地上,他也没捡,声音发哑:“那李伯说您让去的!他还说您会在山里等他们!说您特意交代,让阿柚跟他一起去,您随后就到!”

“他肯定是记错了。”白暮语气笃定,走到饮水机旁,拿了个一次性杯子,接了杯温水,走到陈母身边递过去,“您别慌,阿柚这孩子机灵,上次来的时候,还跟我说她在山里找过野菜,说不定是在山里迷了路,或者躲在哪玩忘了时间。这样,我现在跟你们去山里找,人多眼亮,总能找到。”

陈母连忙点头,拉着陈父就要走,陈父弯腰捡起病历本,胡乱塞进口袋,脚步还是慌的。白暮却拦住他们:“等等,山里晚上有野兽,得拿点工具,不然不安全。”他走到收银台后,打开抽屉,抽屉的滑轨有点卡,拉的时候发出“吱呀”声,他假装找手电筒,手在抽屉里摸了摸,摸到那把折叠刀—他攥紧,藏在腰后。又从抽屉里的铁盒里拿了个小瓶,瓶身没标签,里面是加了镇静剂的水,他塞进裤兜,裤兜有点浅,得用手按着才不会掉。

小白突然跳到他脚边,用爪子扒了扒他的裤腿,爪子尖蹭到他的袜子,有点痒。白暮没理会,弯腰摸了摸猫的头,猫毛有点扎手:“你在诊所待着,等我回来,别乱跑。”

三人往深山走,陈母一路都在哭,嘴里反复念叨着阿柚的名字,偶尔还会说“阿柚要是出事了可怎么办”,声音越来越哑。陈父走在最前面,脚步匆匆,时不时停下来喊两声“阿柚”,回声在山里荡着,没半点回应,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白暮跟在后面,目光扫过路边的草丛——草丛里有几朵小野花,已经蔫了,他清楚记得,昨天就是在前面的土坡下杀的她,那土坡旁边有棵歪脖子树,得想办法把陈父陈母引到那边。

“往这边走。”白暮突然开口,指着左边的小路,小路旁边的荆棘勾破了几片叶子,“我之前来踩过点,那边有片空地,视野好,阿柚要是迷路,说不定会在那待着,方便等人找。”

陈父没多想,跟着他往小路走,走得太急,被路边的石头绊了一下,差点摔倒,陈母扶了他一把,两人又接着走。走了大概二十分钟,果然看到一片空地,土坡就在空地旁边,上面新翻的土还没完全盖住,能看到土下面的枯叶。白暮停下脚步,故意提高声音:“阿柚!你在这吗?阿柚!”

陈母立刻跑过去,在空地里来回走,喊着阿柚的名字,声音都带着哭腔。陈父则绕到土坡旁,弯腰查看,手指碰到新翻的土,还沾了点土粒——,白暮突然从背后掏出折叠刀,刀刃是金属的,反光晃了一下,他猛地刺向陈父的后背。

陈父闷哼一声,身体往前倒,手撑在地上,指甲抠进土里,鲜血从后背渗出来,很快就染红了身前的土。陈母听到声音,转头看到这一幕,眼睛瞪得溜圆,尖叫着扑过来:“你干什么!你杀了他!你这个杀人凶手!”

白暮侧身躲开,反手抓住她的胳膊,她的胳膊很细,能摸到骨头,他把裤兜里的小瓶掏出来,拧开瓶盖,捏着她的下巴灌了进去。镇静剂起效很快,陈母挣扎了几下,手乱挥,还抓了他的胳膊一下,留下几道红印,接着眼神就开始涣散,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

“别怪我。”白暮蹲下身,用刀抵着陈母的脖子,刀刃碰到她的皮肤,她瑟缩了一下,“要怪就怪你们女儿,她本就是我选好的祭品。现在你们来了,正好凑齐三份,离神坛的要求更近一步,省得我再找其他人。”

陈母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头一歪,没了呼吸。白暮站起身,看着两具尸体,心里没半点波澜,反而有种莫名的兴奋——三份祭品,神坛要求带一条,他带三份,足够让神坛看到他的诚意,也足够让他离“神”的位置再近一点。他走到土坡旁,用折叠刀挖开新土,刀刃碰到塑料袋,发出“咔嚓”声,他放慢动作,把黑色塑料袋露出来——阿柚的尸体还在里面,袋子有点变形,是昨天埋的时候压的。他把陈父陈母的尸体也拖过来,陈父的尸体沉一点,拖的时候有点费劲,他用脚蹬了蹬地面,才把尸体拖到土坡边,一起塞进塑料袋,塑料袋被撑得更大了,他调整了一下尸体的姿势,确保能埋进去,然后重新填土,用脚踩了几脚,每踩一下都感受土的硬度,直到看不出新翻的痕迹。

刚要转身,就听到身后传来猫叫,“喵”的一声,很轻。回头看,小白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正蹲在不远处的石头上,石头上有青苔,小白踩在上面,没打滑,浅灰色的眼睛盯着他,没什么情绪,却像是在确认他的选择,连尾巴都没动。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诊所待着吗?”白暮走过去,抱起猫,猫身上沾了点草屑,他用手拍了拍,没拍掉。小白用舌头舔了舔他沾着血的指尖,舌头有点糙,像是在认可他的果断。他摸了摸猫背,发现猫爪子上沾了点土,和土坡上的一样——看来小白一路跟着他,把他做的事都看在了眼里,却没阻止,这本身就是一种默许。

“走吧,回去了。”白暮抱着小白往山下走,下山的路比上山难走,他走得慢,怕摔了。路上没碰到人,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偶尔还有虫鸣,在他听来却像神坛的低语,催促着他快点准备。快到诊所时,他把折叠刀拿出来,在路边的草丛里擦干净血迹,草叶上沾了血,他又换了片草擦,直到刀刃上看不到血,才找了个树洞藏好——树洞不大,刚好能放下刀,他用树枝挡了挡,确保没人能轻易发现,这把刀帮他解决了障碍,等他成了神,就不需要这种低级工具了。

回到诊所,他把小白放在收银台上,转身去卫生间洗手。,他搓洗指尖时,能看到血沫顺着水流进下水道,洗了几遍后,指尖还有淡淡的血腥味,他又用肥皂搓了搓,肥皂是廉价的柠檬味,能盖掉点血腥味。他拿毛巾擦手,还沾了点黄渍,擦完手,他把毛巾挂回架子上,架子有点晃,他用手扶了扶。

出来时,看到小白正趴在那本黑色笔记本上,笔记本放在收银台的角落,封面是黑色硬壳,边角磨损得厉害,小白的爪子按着其中一页——正是原主记录阿柚的那页,上面写着“适合当寻影祭祭品,易掌控”,字迹歪歪扭扭,还划了两道横线。

白暮走过去,翻开笔记本,笔记本的纸页泛黄,有几页还沾着咖啡渍,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钢笔,钢笔有点漏墨,他拧开笔帽,在阿柚的记录下面加了一行:“新历122年寻影祭前,其父母寻来,已处理,共三份祭品,可满足神坛需求。”写完,他发现钢笔漏墨,在纸上晕开一小团黑,他用指甲刮了刮,没刮掉,只好作罢。他把笔记本锁回铁盒,铁盒是旧的,锁有点锈,钥匙插进去时得用力拧,锁好后,他又把那封沾着黑猫毛的信拿出来,重新展开,信纸有点脆,边缘都卷了,“寻影祭当夜,带一条人命来神坛,门才会开。”字迹依旧刺眼,是用黑色墨水写的,有点晕墨,可现在他手里有三条人命,这不是达标,是超额——他要让神坛知道,他比之前所有“白暮”都更有资格成为神。

小白突然跳上他的肩膀,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脸颊,猫毛蹭得他有点痒。白暮转头看猫,发现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绿光,和意识神坛里照片上的样子一模一样,绿光只闪了一下就没了。这一次,他没疑惑,反而笑了——小白不是普通的猫,它是神坛的信使。

他走过去关上门,门轴有点卡,,他又把窗帘拉严,窗帘是深灰色的,上面有块污渍,拉的时候得用力拽,才不会漏光。又去检查了一遍窗户,窗户的插销有点松,他用手捏紧,确保没人能从外面打开。回到收银台,他把引魂粉的小瓶拿出来——之前在铁盒里找到的,原主没在笔记本里提过用途,但他能感觉到,这东西和神坛、和小白都有关。他倒出一点在手心,粉末发黏,呈淡绿色,没什么明显的味道,只有凑近闻,才能闻到一点淡淡的土腥味。小白凑过来,用鼻子闻了闻,没有后退,反而用爪子沾了一点,抹在他的手背上,绿色的粉末在他手背上留下个小印子,他用手指蹭了蹭,蹭不掉。

“你是让我把这个涂在祭品身上?”白暮问,声音不大,怕外面有人听见。小白点了点头,尾巴轻轻晃了晃,还扫了扫他的手腕。他把粉末倒回瓶里,拧紧瓶盖,放进包里,他把小瓶放进饭盒里,怕碎了,用纸巾包了几层。又摸了摸口袋里的U盘——原主留下的,黑色的,很小,上面刻着个“暮”字,刻得很浅,他能摸到凹凸感,里面肯定有关于神坛的关键信息。走到电脑前,电脑是旧款笔记本,屏幕有一道裂痕,从左上角斜到右下角,他把U盘插进去,电脑反应有点慢,过了几秒才弹出加密窗口。他试了几个密码——“小白”“寻影祭”“神坛”,都提示错误,窗口还闪了一下。最后,他想起小白脖子上的布片,上面绣着“白”字,他输入“白”字,屏幕突然亮了,隐藏文件打开了,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

他双击打开视频,画面很模糊,像是用旧手机拍的,还时不时卡顿一下,声音有杂音,像是电流声。视频里的人穿着黑色短衫,和原主长得一模一样,只是脸色更苍白,正站在神坛的石柱前,手里拿着个和他现在一样的小瓶:“引魂粉能让祭品的灵魂与神坛共鸣,寻影祭当夜涂在祭品身上,神才会接纳。别想着找什么过去的答案,那些都没用,成为神,才是最终的归宿……”视频说到这,突然断了,屏幕黑了下去,只剩下电脑屏幕的反光。

白暮攥紧了拳头,指节都发白了——原来原主早就知道,答案不重要,成为神才是目的。之前的迷茫瞬间消失,只剩下滚烫的渴望:他不要做那个只知道找过去的普通人,他要成为神,要掌控这一切,要让所有轻视他、阻碍他的人都臣服。他之前还犹豫过,现在一点都不犹豫了,这就是他该走的路。

小白跳上电脑桌,电脑桌是旧的,桌面有点晃,它用爪子拍了拍屏幕,爪子碰到裂痕,没造成新的损坏,像是在提醒他时间不多了。白暮把U盘拔出来,放进贴身口袋,又把引魂粉的小瓶、祭品的位置、神坛的路线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原主的笔记本里有简易的神坛路线,画得很潦草,小白刚才也用爪子在地图上指过,和笔记本里的一致,不会错。他还想起,原主的笔记本里提过,神坛附近有片松树林,能作为标记,到时候看到松树林,就离神坛不远了。

他走到沙发旁坐下,沙发的海绵有点塌,他坐下时,发出“吱呀”声。他抱着小白,小白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爪子搭在他的胸口。夜越来越深,诊所里很安静,只有香薰机飘着淡淡的雪松味,香薰机是旧的,偶尔会发出“嗡嗡”声。他摸了摸小白的头,猫在他怀里慢慢睡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能感觉到它的肚子一起一伏。他闭上眼睛,脑子里不再是“找答案”的念头,全是明天的计划:傍晚出发去神坛,先去山里把祭品挖出来,装进后备箱,路上避开镇上的人,到了山脚下,把车停好,扛着祭品往神坛走,用引魂粉涂在阿柚身上,以她为主要祭品,陈父陈母为辅助,打开神坛的门,接受神的认可,成为新的神。他还想好了,如果路上遇到人,就说去山里采草药,不会引起怀疑。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小白的叫声吵醒。睁开眼,天已经蒙蒙亮,窗外有淡淡的光透进来。小白正蹲在窗边,对着外面叫,爪子指着深山的方向——是在催他出发了。他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沙发的人造革粘了他的衣服一下,他拽了拽,才站起来。

白暮起身,穿好衣服,衣服是旧的衬衫,领口有点脏,洗了好几次都没洗掉,他扣扣子时,有一颗扣子松动了,他用手捏紧,确保不会掉。装东西的时候,他把引魂粉小瓶、U盘、折叠刀都塞进包里,折叠刀是从树洞里取回来的,他又擦了一遍,确保没血。又去山里把装着三具尸体的塑料袋挖出来,塑料袋有点破了,他用胶带粘了粘,才装进后备箱——后备箱里有块旧布,他把塑料袋放在布上,怕弄脏后备箱。

小白跳上车,蹲在副驾驶座上,副驾驶的座椅有点歪,它用爪子扒了扒,才坐稳,眼睛盯着前方。白暮发动车子,车的发动机有点响,像是老了,他踩了踩油门,车慢慢动了。按原主笔记本里的路线往深山开,路上没碰到任何人,只有偶尔经过的几只鸟,落在路边的树上。小白偶尔会叫一声,提醒他避开坑洼,有一次他没注意,车压到了石头,震了一下,小白叫得更响了,他赶紧放慢速度。

快到神坛时,他把车停在山脚下的空地上,空地旁边有棵大松树,能作为标记。他扛起装着祭品的塑料袋,袋子很重,他用肩膀扛着,有点勒,只好用手托着底部。抱着小白往神坛走,山路不难走,就是有点陡,小白在前面带路,遇到陡峭的地方会停下来叫一声,让他小心。没一会儿就看到了神坛的轮廓——青石板泛着冷光,上面有点湿,像是露水,石柱立在中央,很高,得仰着头才能看到顶,八个陶碗整齐地摆在四周,碗是土黄色的,有几个缺了口,碗里的浑浊水面映着他的脸,却没了之前的陌生,只有熟悉的威压,让他心里有点发紧,却更多的是兴奋。

他走到石台边,石台是青色的石头做的,上面刻着纹路,摸上去凹凸不平。他把塑料袋放在上面,打开袋口,先把阿柚的尸体抱出来,尸体有点凉,他小心地放在石台中央,怕掉下去。掏出引魂粉的小瓶,倒出粉末,均匀地涂在阿柚的身上,从额头涂到胸口,粉末碰到尸体,突然发出微弱的绿光,和小白眼睛里的光一模一样,绿光顺着阿柚的身体往石台蔓延,最后钻进石台的纹路里,纹路也跟着亮了一点。

小白跳上石台,对着石柱叫了一声,声音比平时大,石柱突然震动起来,幅度不大,却能感觉到。碗里的浑浊水面开始旋转,映出的不再是他的脸,而是无数模糊的人影——像是之前的“白暮”,又像是臣服的信徒,人影晃了晃,就消失了。他知道,这是神坛在回应他,是在欢迎他的到来,他的选择没错。

他把陈父陈母的尸体放在石台两侧,作为辅助祭品,左边放陈父,右边放陈母,放好后,他又调整了一下位置,确保对称。刚放好,远处就传来钟声——“咚”的一声,很沉,能听到回声,是寻影祭开始了。石台震动得更厉害,阿柚的尸体慢慢融入石台,绿光越来越亮,把整个神坛都照亮了。神坛中央的石门缓缓打开,石门是黑色的,上面有花纹,门后是一片泛着金光的混沌,能听到隐约的欢呼声,像是很多人在喊“吾主”,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小白跳上白暮的肩膀,用脑袋顶了顶他的脸颊,眼睛里的绿光与石门的金光交融,变得更亮。白暮深吸一口气,没有丝毫犹豫,抬脚迈进门——他不再想自己是谁,他只知道,从踏入这扇门开始,他就是神的候选者,是未来的掌控者。这不是结束,是他成神之路的开始,接下来,他要接受神的传承,成为真正的神,让所有人都敬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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