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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巧来却看北境王府

被喊上练武场擂台的时候,玉白榆又看见了昨天遇见的那个武将,武将神情扭扭捏捏,看见他像是遇见了煞星,玉白榆轻笑一声,是他要的效果。

很好!

唐亭瞳一身苏方紫劲装,腰间系一枚和田青玉雕刻缠枝牡丹的玉佩,站在场外巡视着擂台。

玉白榆倒是平静了很多,刚来北境第二天就敢叫太子上擂台比武,晟文帝究竟吩咐了唐亭瞳什么?

同上擂台的对手是个标准的北境本土人,一身的腱子肉,呼出的白汽都比玉白榆的多。

玉白榆并没有轻敌,能叫上来直接和他比的,自然是能给他一棍棒但又不至于直接打死的。

他在心里暗自琢磨着:这人个子不算太高,整个人窝地上跟个土豆似的。

这让他一瞬间想到了在格雷斯星系玩单机游戏的时候里面的一个保卫角色:就是呆站着不动的土豆盾牌。

一声锣响,擂台比武正式开始。

这腱子肉完全不像小土豆,上来就是猛攻。

玉白榆能感觉到原主的身体素质必是位习武之人,他自己在格雷斯星系也是开机甲满世界打的格斗大师。

但到底是不习惯古代的打法,加之前段时日又是掉冰湖又是感风寒的,反应速度比平时慢了好几倍。

渐渐落了下风。

台下将士们的助威呐喊声简直震耳欲聋,在这种全天然为他们打造的世界里几乎无懈可击。

玉白榆抹了抹刚被揍了一拳的左脸颊,舌尖顶了顶左腮,很轻的笑了一声。

紧接着他就向前袭去。

这人个子矮,下盘稳,打得一手快拳,用力极其凶猛,但因为太壮实,并不能把所有的招式在短时间内发挥到极致,反而突出了一个极大的漏洞:转换招式时必然有不能及时顾及的地方。

男人下一次出拳时,玉白榆拿了个巧劲,以柔克刚似鱼儿戏水般绕到了男人身后,紧接着蓄起内里一掌把男人拍在了地上。

白皙细长的手摁在男人的后颈上,很轻挑的笑声,道:“我赢啦。”

说罢站起身,借力一把将男人拉起。

那男人倒也输得心服口服,略一抬手,便说:“在下姓陆,名星沉,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玉白榆挑一挑眉,这倒巧了。

故一抬手,道:“不想竟与陆兄同姓,晚辈陆栖迟,今后还望多指教。”

说完,玉白榆扫一眼台下,与唐亭瞳一对视,双手抱于胸前,一抬头一挑眉一勾唇。

而后翻身下了擂台,踩着刚落的雪往他的位置走去。

“公子。”走到身前,玉白榆眉眼弯着,调笑一般,很轻佻的说。嘴上说着公子,却也不行礼。

一旁的副将睁着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却不巧那玉白榆刚调戏完自家公子就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看向了他。

唐亭瞳倒也没有多少反应,顺着他的视线也移到了一旁的副将上。那副将不是别人,正是昨儿唯一看见玉白榆衣物上有云龙纹的那位。

副将如芒在背,想要遁地。

一贯清冷的嗓音,道:“副将叶风遥,有事找他。”

玉白榆听完,冲叶风遥勾唇一笑,道:“那便麻烦副将啦。”

又看向唐亭瞳,唐亭瞳还在看着擂台,擂台上比武的人换了,玉白榆也顺着视线看过去。

发现没什么好看的又看回来,盯着唐亭瞳看了一会儿。

还是反胃。

玉白榆看着唐亭瞳那张脸,就觉得是个坏东西。

没有多想,蓄力袭向唐亭瞳左侧,却不成想自己的巧劲还没使出来呢,就被唐亭瞳钳子一样的手给捉住了。

脚下一踢,受力往下跪去,唐亭瞳移了下鞋子,玉白榆的膝盖正好落在上面。

双手被钳制在身后,玉白榆的耳朵有些发热充血,他用的还是一只手!

唐亭瞳俯下身,距离玉白榆的身侧不过咫尺,呼吸的热气都能撒在他的脸上。

有些温度的声音,道:“公子莫不是失个忆把宋家的兵法都给忘了?”

玉白榆猛一扭头,眼睛定定的睨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压着音色说道:“怎么?你这是想以下犯上?”

一旁站着的叶风遥看着自家主子欺负更大的主子,非常想要消失,眼观鼻鼻观心了半天,心里一整个叫苦连天,最后决定装瞎看不见。

唐亭瞳勾着唇一笑,一瞬玉白榆在他脸上看见了点不同于外表的东西,只见他拉起玉白榆,还细心的替他揉了揉手腕。

声音有些大,一贯的清冷,道:“看来陆副将是没玩过瘾,都想找我来比试比试了,我这人从来给服人面子,叶副将快带人下去操练操练。”

玉白榆暗暗记下这一道,有些不爽,但不好发作。

临走前,唐亭瞳又叫住他,这次玉白榆毫不犹豫翻了个白眼,语气也不甚好,带着些怨怼的味道:“二爷还有什么吩咐?”

唐亭瞳倒是笑得爽朗,声音清透,混杂着北风传进他的耳朵里。

“酉时我便来找你,不准偷懒。”

玉白榆哼的一声先走了。

酉时。

玉白榆活动着酸痛不已的手臂肩膀,冰天雪地之下,一滴汗水顺着额头蜿蜒而下,在雪地里融成了一小点。

看着不远处缓步走来的唐亭瞳,他忍了忍酸劲,把脊背挺直。

唐亭瞳身边没带人,走到玉白榆身前,驻足看了他一会。

在玉白榆快要发作时,一丝柔软的触感贴上了他的额头。

唐亭瞳在用帕子给他擦汗,声音似清泉温酒,道:“眼里对我怨气都快盛不住了。”

玉白榆瞪了他一眼,伸手拿过手帕,往前走去。

“我们现在去哪?”

手里还理着领子,身上的黏腻感让他觉得不太舒服。

“先回去沐浴,然后与我一同用餐,见一个人。”

身后唐亭瞳的声音响起,温温润润的,很像细水流长的清泉。

但玉白榆不领情,随处挑着他的刺,转身看着唐亭瞳,突然停住,细长的手指隔着一层丝绸抵在唐亭瞳心口,问:“二爷干脆直接把我丢去军营里与士兵们同吃同住,如此你所说的操练岂不妙哉?”

唐亭瞳也停下,眉毛一挑,轻笑道:“公子若有此意也不是不可。”

玉白榆又被呛话,皱着眉转身继续往前走。

身后的唐亭瞳慢了许多步,玉白榆眉皱得更深了,正欲回头看看这人在干嘛。

却感地下震荡,一回头,唐亭瞳在马上弯身,伸手把玉白榆拽上了马。

酸痛的手臂连带着全身的肌肉被这么一拽,撕心裂肺、痛彻心底的酸痛席卷了玉白榆全身。

“唐亭瞳我要痛死了!”

唐亭瞳扯过缰绳,将玉白榆圈住护好,在练武场上疾驰而去。

到了北境王府,玉白榆下了马有些站不住。

心想这玉白榆现在的身体在糟蹋下去怕是要废了,而唐亭瞳,玉白榆已经自动把他列为了生死仇敌。

进了小院,玉白榆就想要把门关上。

然后被摁住。

玉白榆抬头看着唐亭瞳,此时的天已经完全黑透,看不清面前的一团黑影。

“给你。”唐亭瞳的声音很清晰,很轻。

人已经走了,玉白榆拎着手里用油纸包着的东西,不明所以。

“3823,这是什么东西?”

【太黑了,3823不知道。】

玉白榆想要把3823拉出来鞭尸。

跟着玉白榆一块儿来北境的锦衣卫头子若蘅手里提着灯笼,站在门侧,看见他回来,便唤了声公子。

玉白榆看着他身上的常服,有一丝不对劲,问:“其他的锦衣卫呢?”

若蘅似乎也正要和他说起这件事,跟着他一起进了屋子。

“其他的锦衣卫,共十人,全被二爷调去了北境军营,说是人多口杂,跟着您不合适。”

玉白榆点了点头,对这个处理倒也没什么异议,回去沐浴更衣。

临出门前,玉白榆盯着桌案上的糕点,还是过去拆开,咬了一块在嘴里,刚咽下一口,玉白榆的动作停顿了一瞬,眼睛亮了亮,牛奶、葡萄、蜜枣、蜂蜜的味道。

怎么会有一种糕点完全按着他的口味来做!

玉白榆决定先暂时原谅唐亭瞳,心情不错地出了门。

唐亭瞳的寝殿就在不远处,三弯两绕就进去了,玉白榆穿着一件朱红色的圆领常服,看见门边站着的叶风遥打了声招呼就进去了。

进屋了才反应过来,这偌大的寝殿他怎么知道唐亭瞳在哪?

于是原路返回,盯着站得笔直的叶风遥,问:“你家二爷在哪呢?”

叶风遥有些僵硬的回头,行了个礼,道:“二爷正在书房,进去直走右转第一个房间。”

倒是不难找,玉白榆推开门的时候,唐亭瞳正在书案前看书。

看见他进来,起身起身行了个礼,就带着人又出去了。

“我们去哪吃饭啊?二爷。”玉白榆跟在身后,有些好奇,还没等回答,他就明白了。

唐亭瞳弯弯绕绕进了自家寝宫的后院,后院有一处小院子,小院子里有一座小亭子,小亭子里生着炉火,还坐着一位白发老人。

玉白榆跟着走过去,看那位老人鼻梁中间一道旧伤塌陷,周遭皮肤虬结如老树盘根;嘴唇薄如蝉翼,一眼望过来竟有几分杀气。

玉白榆在识海里紧急拉出3823,思维火速问出了几个问题:

这是谁?

玉白榆认识吗?

这人和唐亭瞳什么关系?

3823的回答相当不到位,道:【根据原主的记忆,并没有见过这个人。】

没了。没了!

玉白榆暗暗捂住自己的胸口,据他所知,3823所能提示他的,也就是原主十九年来的记忆。但!这十九年来玉白榆根本就没有来过北境!

深吸一口冷气,玉白榆“提枪上阵”,站在唐亭瞳身侧。

“师傅。”听见唐亭瞳清冷的声音这样说,手抬起,身子微倾,朝着老人行了个礼。

玉白榆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行礼,索性站在原地没动。

谁知唐亭瞳站直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腰,示意:“拜师。”

玉白榆差点没做好表情管理,嘴巴张张合合最后道了句失礼先拉着唐亭瞳走出几步远。

“何以如此?”玉白榆身上落了雪,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冷,暖黄的火光撒在身上有种将融未融的感觉。

唐亭瞳抿了抿唇,一贯清冷的嗓音现在有些迟疑尴尬,道:“此事是我不对,你失忆后,宋家的兵法大抵也忘了,陛下吩咐我为你找一先生师傅,我父王和长兄因为边关战事在首府脱不开身,但从小教习我的师傅此刻就在紫蒙城内,你的事拖不得,我师傅又行踪不定,也是我急了,没事先与你说清,日后定再向你赔礼。”

玉白榆摇了摇头,道:“此事怪不得你。”

老头儿名叫于云暮,早年游历来了北境,就此定居,又偶遇得唐亭瞳,遂结此师徒之情。

重新回到亭子里,石桌上已经摆好了菜,在这冰天雪地中,守着一盆炉火,几樽清酒,倒也不算太冷。

玉白榆斟满一杯酒,起身,面向老头,正打算跪下行拜师之礼,却怎见得那老头摆了摆手。

“我看少年似有难言之隐,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了,却一眼看中了你的资质,随了个眼缘,我教你习武讲学,你每月去宁城的一家铺子里给我买一坛桂花酿,如何?”

这倒是正中玉白榆下怀,其一他并不知晓这老头的底细,其二这拜师来得实在是太仓促。

玉白榆摁捺住心中的一丝愉悦,举起酒杯,行了一礼,仰头将酒喝了下去。

他在格雷斯才十九岁,已经成年了,说出来有点糗。虽说他是联盟首长之子,其中所牵扯到的利益宴会觥筹交错,但他确实没喝过酒。而这北境的酒又是极烈的,顺着喉咙下去,感觉整个肺腑都要烧起来了。

喝完,他又朝于云暮行上一礼,唤了句先生。

这顿饭吃得还算有惊无险,散去后,玉白榆跟在唐亭瞳身后,走得笔直。

唐亭瞳走到自己的寝殿,晃又想起些什么,正欲转身,一个踉跄,看见玉白榆离自己不到一寸的距离。

连忙后退,看着玉白榆平静的脸和迷蒙的眼,唐亭瞳眉间微蹙。

唤了个侍从去煮了碗醒酒汤,他把人扶进寝殿。

玉白榆一进来就沾着塌趴睡着了,脑袋炸裂的疼,眼睛睁睁眨眨迷迷糊糊的看着唐亭瞳拧着热毛巾。

来到这个世界的郁结一直不解,玉白榆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来当什么明君,他自认自己不是一位绝对正直的人,却同样有着心系天下黎民百姓的心绪。如此一来,一切都算不上好,当真是一团乱麻。

唐亭瞳蹲在身侧替他擦着额头被炉火烤出来的热汗,嘴唇轻抿,过了许久,玉白榆迷迷糊糊的听到他说:“你日后就跟着师傅习武讲学,不必再去军营。”

“这几日,却是我对不住。”

玉白榆长了一双桃花眼,他此刻半张脸都隐匿在朱红的袖袍之下,更衬得面容白皙红润,眼睛看着要笑不笑,好半天才见他说:“你以后便叫我栖迟吧,不必行礼了。”

他真大度,真聪明,这么快就将格雷斯的唐亭瞳和北境的唐亭瞳做了个实打实的区分。

唐亭瞳握着手巾的手有一丝停顿,又是好久,才嗯了一声。

双方都有退步,极好。

但风雪何以兆瑞年?

晟文二十年,汴都大雪。

是夜,皇城太傅府。

咣——咚咚咚

“平安无事——”

大雪下得遮住了整座城的颜色,只留一片素白,天间的雪花飘飘荡荡,落满了天地。此时此刻,一队黑衣人在皇城的高楼屋檐上无声疾走。

黑衣人脸上蒙上了一层黑布,身上配着短刀,与落雪一般,齐齐往下跳去,进入太傅府。

太傅年事已高,院子里早就熄了灯,主子仆人都已休息,门口的家丁在天寒地冻下也紧着打盹偷懒,全然不知黑暗的到来。

黑衣人间对视几眼,手上几个动作,整个队伍无声散去。

手起刀落,温热的血喷洒出来,染红了正落着的雪。于是乎,地上全是血,黏黏腻腻,全然失了这雪的冰凉滑顺。

太傅府里自然没有精兵良将,黑衣人一脚踹开主殿大门的时候,垂暮的老者花白的头发散乱,一向沉静的脸上有一丝慌乱。

府里的仆从丫鬟尽数被杀,无一生还,此刻只余太傅一人站在殿堂之间。

他理了理慌乱中弄皱的衣袍,挺直了腰杆站在原地。不久,主殿前被黑衣人围得水泄不通,如黑云压境。

苍老的声音平静而深沉,在殿堂中显得有些突兀,只听太傅道:“阁下是何人所派?为何灭我满门?”

领头的走上前来,黑衣湿腻腻的全沾满了血,手里短刀握在身侧,血液顺着刀刃滴了一路。

“南安王特派我等来灭你满门。”

太傅眼中紧缩一阵,到最后猛一挥袖,苍老嘶哑的声音笑得猖狂有力,眼底回归平静,喃喃道:“蒙先帝简拔,侍奉两朝,垂四十余载,却不曾想,今死于叛贼之手。”

手起刀落,主殿里鲜血撒了一地,一代太傅自此死于黑衣之手。

黑衣群中让开一条路,只见一名黑衣赶上前来,手里拿着一枚上等白玉所制的玉佩,上面刻有陈家族徽,为皇帝亲赐,太傅之孙所用。

我来啦!2025.8.1留,祝所有最可爱的人建军节快乐!

改了几个地方名2025.8.05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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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巧来却看北境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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