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记忆迷宫
废弃医院的地下室阴冷潮湿，投影仪将三组 DNA 序列投在斑驳的墙面上，绿色的光芒照得每个人的脸都有些诡异。琴酒注意到其中两组分别标着 "Gin-814" 和 "Hilary-K"，第三组则写着 "Project Nightingale"。
"简单来说，" 赤井秀一用枪管指着图表，烟雾从他嘴角升起，"你们俩都是 ' 夜莺计划 ' 的产物 —— 通过基因编辑强化的超级特工。"
降谷零在椅子上挣扎了一下，手铐发出刺耳的金属声："放屁！夜莺计划是记忆操控实验，跟基因无关！"
"哦，零君。" 艾瑞克怜悯地摇摇头，冰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嘲讽，"你被派来监视琴酒，却连基本资料都没看全？" 他转向琴酒，语气变得严肃，"想知道为什么你能重生吗？"
墙上的画面切换到一个胚胎培养舱，编号 NC-814 清晰可见。
"因为我们不是自然出生的人类。" 艾瑞克的声音突然失去所有玩笑意味，"是培养舱里长大的基因制品，被植入了虚假记忆。所谓 ' 重生 '，只是被封锁的真实记忆在特定条件下的释放。"
琴酒的大脑嗡嗡作响。这解释了为什么他对童年只有碎片化记忆，为什么会对艾瑞克产生莫名的熟悉感，为什么组织对他的 "死亡" 如此淡定 —— 他们早就准备好的新的克隆体。
"证据。" 琴酒嘶哑地说，指尖在口袋里攥紧了那枚从金库带出来的芯片。
艾瑞克解开衬衫纽扣，露出锁骨下的条形码："扫描这个，会显示 'Property of Nightingale'。" 他苦笑着看向赤井，"现在明白为什么 FBI 派我卧底组织了吧？我们是在回收失控的实验体。"
降谷零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精彩的故事！可惜有个漏洞 ——" 他猛地挣开手铐，动作快得不可思议，枪口对准艾瑞克，"真正的希利尔?K?福里斯塔三年前就死在柏林了。你是谁？"
琴酒下意识地挡在艾瑞克身前，□□已经上膛。艾瑞克轻轻推开他，冰蓝色的眼睛直视降谷零："你真的想知道？"
降谷零的手指扣紧扳机："说！"
"我是艾瑞克?福里斯塔，" 金发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同时也是用诸伏景光的基因碎片克隆的仿生人。简单来说，我是你死去搭档的 ' 弟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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