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夏就这么思索着,此刻天色已经完全的漆黑下来了,天上繁星点点照着黄土地。
军营里边有宵禁,若是以往没有战事的时,士兵们对此毫不顾忌,该钻营妓被窝的照钻不误,该吃酒赌博的毫不收敛。
现在前线战事打的热火朝天,朝廷下令他们守好营帐,但是月夏暗自唏嘘,这群酒肉**里浸淫数年的人,真的还能够势如以往吗?
月夏无所谓,毕竟自己也并不是西蜀国的人。
战事若是真的起来了,她卷包袱直接抄小道跑路。
说到月夏,她只是灭亡韩国的一个普通女子,灭国之后自己全家上下二十口人病的病死,饿的饿死,最后只剩下她自己一人□□逃难,最后被掳来充营妓,那时才十一岁,瘦的跟个猴子一样,又黑又丑,同她一同被掳来的共有四百余人,都被奉派往不同的驻营。
那时西蜀国各驻营营妓数量多,加之她年纪太小,人黑瘦脏污又不漂亮,几乎没有人找她做那档子事情,她因此被派到杂役活计,一年四季不停的洗一大堆的衣物,拾柴做饭。
如今,自己已经年方十九,她自己刻意的将自己打扮得脏兮兮灰扑扑,垂头驼背,军营里的那一双双手暂时没有伸向她,她得以安然混至今日。
上支河其实就是上游的一条暗河小分支,下游的下支营所用之水都是从源泉流下的,上游的源头被看管的非常的严密,那里特地扎了个营帐派守士兵。
那群士兵所驻守的上游源头相聚此八里有余,河道派兵日夜巡查。
搞笑的是,半个月了,巡逻的士兵轮换了一批又一批,竟然无一人发现上报这处支流的存在,草台班子一样的军营,作戏一般的巡逻。
在岸边将身上褴褛包浆的衣物尽数褪下,月夏的**在月光下泛着光。
月夏从未将自己的身体和真容示人,这具身体与八年前的干瘦糙黑完全不同了,现在她的身体出落得越发的饱满嫩滑白皙,身形是宽大破布也遮掩不住的凹凸有致。
束胸的棉布厚厚的缠绕在胸口,布条早就被汗水沁湿。
半个多月来,她一直没有机会褪下衣料好好的洗个澡,任由胸前那块软布干了之后又会被汗打湿,散发出酸臭味。解开布条的时候,月夏接着月光看了看自己勒的有些泛白的肌肤,那里全是细细密密的小颗粒,敏感之地的皮肤常年被这样捂着,想来就不会是多么的健康。
强忍着痒意,月夏没有伸手挠,绝对不可以挠。
她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因为那里的肌肤一旦挠破,之后被汗水浸就会变得火辣辣的,后期不利于痊愈还会感染。
月夏身子滑落至水下,冰凉的水温将她整个人泡的非常的舒爽,她不由的喟叹一声身子再往水下沉了些,感受着凉意自皮肉钻进骨髓,攀上脊背,沿上头顶。
就这么靠在光滑的石壁之上,月夏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
泡了许久,当月夏再一次睁开眼,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人,把她吓了一跳。
那人玄衣劲瘦,可是个子骨架又魁梧高大,就这么安静的站在正对面一丈外的树下,不知道待了多久。月夏有些不解,这人何时来的?为什么自己一点都没有觉察到,你要说是月夏迟钝,那绝对说不过去,毕竟她能周全处于险暗混乱的军营八年。
月夏自认自己的警觉里非比常人。
现在,月夏处于了被动的局面,自己的束胸挂在岸上的树枝上晾干,衣物也一同摆在了岸上的石台上,她只要上岸就要起身,那时自己必定会走光。
那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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