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横抱起魏蘅就往内室走去,魏蘅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扔到床上了。她刚想起身,对方就重重压上来,他身躯高大健壮,轻轻一推,便教她倒在床上,任他施为。
李玄翊劲瘦有力的手指捏住她细白的手腕,清凉柔润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用粗糙的指腹反复摩挲,又按耐不住地将头埋进她颈窝,细细嗅闻她发间的清香。
耳边的呼吸越发灼热,烫得魏蘅脸上一片绯红。她用力侧过脸去,他却步步贴近,直到他的脸颊贴上她的,他才终于印下了第一个吻。
如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如同醉了一般,一一吻过她的眉眼,鼻子,嘴巴。含住她嫣红的嘴唇,轻啄细吻,手上也不曾闲着,一寸寸抚过她修长的双腿,细软的腰肢,最后是盈盈堪握的软腻,每一处,都细细品味。
二人的衣服雪片般一件件落在地上,墨色描金帐子被李玄翊挥手放下,明亮的烛光透过帐子后只剩下一片朦胧,但恰好映衬得她肤光胜雪,入目便是一片洁白滑腻。
他喉头发紧,伏下身将她搂在怀里,似抱着玉人般,柔情万分地开口:“你莫要害怕,我会一直待你好。”
说完他又覆上她的唇,轻怜蜜意的吻,让魏蘅有一种踩在云端上的恍惚。忽然,一阵难熬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了过来,像是有什么将她撕裂开了,她紧咬嘴唇,想要缓一缓,说出口的话却不成调子。
李玄翊看着身下之人满面红晕,如海棠过雨,一时心中生出无限的快意和满足。
慢慢地,二人渐入佳境,魏蘅的身体也逐渐感受到隐秘的快慰。她本不是那种扭捏的性子,既然同意了这桩交易,便知道会有这么一遭,因此在床笫间也算配合。
夜色渐浓,烛台上的蜡烛已燃了大半,那墨色描金帐子却依然在摇曳摆动。
次日清晨,李玄翊醒来时,怀里还搂着魏蘅。
见魏蘅还睡着,他侧过身,把手轻轻搭在她腰上,让她整个人都陷在他的怀抱里。
他的目光不由控制地落在她脸上,清丽的眉眼,娇俏的鼻子,粉润的嘴唇,每一处都长得正正好。
他在心里暗想,她合该就是他的,不然怎会这样合他心意呢?光是看她在他枕边睡着,他就感到莫名满足。
魏蘅感受到有一股灼热的视线一直在盯着自己,不安地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便看到李玄翊躺在她身侧。
昨夜二人肌肤相贴、交颈缠绵的记忆忽然涌上来,她阖上眼皮,难为情地蜷了蜷脚趾。
李玄翊知她面皮薄,不忍再逗弄她,便说:“时辰不早了,你可饿了?是现在起来用早食,还是躺会儿再用?”
他看着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知晓是自己昨晚手上没个轻重,才会令她如此,罕见地有些脸热,遂又补了句“身上可有哪里不适?若有便与我说,不必自己强撑着。”
魏蘅虽然浑身酸痛难捱,但也不好意思睡到日上三竿再起。对于李玄翊的关心,只敷衍地回了句:“没有,我很好。现在起吧!”说完便起身穿起了衣服。
李玄翊本就心虚,见此也未多说什么。
二人洗漱完一起坐在桌前用餐。
李玄翊性子冷沉,魏蘅也不是多言的人,二人昨晚虽已做尽了亲密之事,但今早在一张桌上吃饭,还是显得有些生疏。
魏蘅低头吃着饭,却始终心不在焉。犹豫几番,终是忍不住开口:“主子,你既应许了我,日后你离开淇州便还我自由,那自然不能留下孩子。避子之事……”
李玄翊乍然听她此言,心头顿时袭上一阵烦闷不快,他紧皱眉头,一时竟分不清这情绪因何而来。他们之间,不过一场露水姻缘,若有孩子便是后患无穷。她如此知情识趣,主动地提起避子一事,于他本是有利无弊,但他心里却怎么都不痛快。
魏蘅见他皱眉不言,语气更多了几分急切,“主子有何疑虑?如此,不是对你我都好吗?”
李玄翊这才骤然回神,是啊,这样,对谁都好!
“放心,这事我会安排的,无需你再多费心思!”他语气如常,但桌下捏紧的手指,却表明了他的心情,远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平静。
魏蘅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悦,没再多言。
吃完饭李玄翊就去了书房,临走前交代魏蘅,以后就留在他房里了,无需再回后院去。
他心情复杂,踱步到书房时,叶管事和杨箫都已在廊下候着了。
李玄度先唤了叶管事进去。
他开门见山地对叶管事说:“你去找个靠谱的大夫,抓几副避子汤回来,让厨房熬好后送到我房里。”
叶管事心里清楚这方子是要给谁用的,因此也未多问,便打算下去按照吩咐办事,却在出门前又被喊住。
“让大夫开个温和些的方子,不要用那等虎狼之药,最好是于身子无碍!”
叶管事心下惊异,但面上未显露出半分,依然恭敬回话:“是,属下知晓了。”
杨箫是习武之人,耳力较常人更好些,加之书房里的对话也并未避人,因而将这番话一字不漏地听进去了。
叶管事出来后,二人拱手对视一眼,他便转身进了书房。
李玄翊让他从安庆坊撤回后,他就接手了京城那边的事务,眼下便是来汇报此事。
他抬头看了一眼李玄翊,对方看上去心情还不错,开口说话时,有一种少见的餍足感。
“京城那边近来有何事发生?”
杨箫定了定神,垂首作答:“前些日子不少大臣为立储之事上书圣上,圣上不堪其扰,数日未曾上朝,在飞鸾宫闭门不出。左相汪述平适时向圣上进言,西山有白狐出没,圣上便带着思贵妃去西山行猎了。”
李玄翊静静听着,不置一词。
杨箫又接着道:“圣上追猎白狐到了西山行宫,从宫人口中得知,这白狐是二殿下养来为圣上祈福的。”
听到此处,李玄翊喉间溢出一声冷笑,“他倒是好本事,继续说!”
“圣上感念二殿下一片孝心,又思及父子二人多年未见,便让二殿下回京多住住,别老待在西山行宫。”
“我早知他是个会算计的,只要不算计到我头上,本还可相安无事。”李玄翊眸中寒光一闪,“偏他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不与他亲兄弟那李玄济斗,非来招惹我……京城那边,还是多盯着些李玄度,我倒想看看,他究竟意欲何为!”
“那魏蘅……”
“魏蘅的事,你无需多言,我自有决断。一个女人而已,掀不起什么风浪。”李玄翊皱眉淡淡道。
“是,属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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