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在羽不厚道地笑了一下。
谢谕没接上她跨度过大的脑回路:“嗯?你笑什么?”
羽毛生性不爱笑,平时面上呆呆的,像一只嚼草的兔子。这时候突然一笑,谢谕觉得很新奇。
廖在羽继续笑。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觉得很爽。她的笑容持续扩大,被谢谕握着的手也抖了起来。
她抽出手,捂着笑得有点疼的肚子,道:“想坐你脸上。”
谢谕:“……哈?”
话题是怎么从喝血跳到坐脸上的?
他平时没接触过这么野的玩法,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神色空白地望着廖在羽,等她的后文。
廖在羽伸手摁住了谢谕身下的躺椅,支起身子,跨坐在他腿上。她靠过去,枕在他的胸口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他的腰。
好香。闻起来像洗过澡了。
肌肤散发出来的温度透过轻薄的布料传递了过来,壮硕的肌肉硬而不失弹性,好抱。
垂体后叶分泌出足量的催产素,廖在羽感觉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一股浓厚的满足感在脑内绽放,让她没忍住蹭了蹭谢谕的胸口。
好软。
她心满意足了,态度好了起来,一边摩挲着他的腰,一边道:“师叔祖听不懂吗?听不懂我们实践一下?”
一套肢体动作下来,谢谕懂了。
他往躺椅上一趟,扣住廖在羽的腰,懒懒地笑着:“不做。”
廖在羽感觉自己被敷衍了,笑容收敛,从鼻腔里喷出两道气:“哼。老古董。”
还是气。她张嘴,恶狠狠地啃在顶端。
谢谕闷哼一声,提着廖在羽的后领,把她从自己身上拔了起来。
“不做就不做,怎么还不让抱了。”
廖在羽瞪他,伸长手扒他衣领。玄色的衣襟被暴力扯开,露出了雪山和花瓣泛红的粉色梅花。
谢谕把廖在羽提得很高,从躺椅上下来站好,然后将她放在地上,拍拍她刚才拱得有点凌乱的头发:“一身汗。帮你烧水,先去洗澡。”
廖在羽盯了他一会。
什么叫“先去洗澡”,是洗完澡就能做的意思吗?
也行。
廖在羽放好了书包,取好了衣服,抱着木盆去洗澡。
期间顺便向苏间莺买了几只活蹦乱跳的鸭子和一包麻药,且向夏瑛询问了金音老祖的动向。
夏瑛的回复是:【老祖闭短关,在宗内未出门。】
那可奇了怪了,蛊虫怎么生效了呢?
廖在羽想不清楚,只好把事情放在一边,专心洗澡。
她已经两次把洗头的灵液当洗身子的灵乳抹身上了。
……
廖在羽洗完澡,快速用风灵吹了吹头发,将衣服丢进洗衣器(清洗衣物的法器)里,快步走向卧室。
然后往床榻上扑去,埋到谢谕胸前蹭蹭。
谢谕原本呈“大”字形躺着,闭目养神。此时他睁开眼睛,提溜起廖在羽,揉了揉被她撞得有点发闷的胸口,道:“哟,色鬼投胎的来了。”
廖在羽:“食色,性也。”
说完就滚到了床榻的内侧,趴在谢谕的胸腹上,捏起人家的衣襟摩挲。
他好像还换衣服了。都是玄色的衣物,但这件的花纹样式明显与上一件不一样。
廖在羽嘀咕道:“你想通了?”
没前菜没润滑,吃起来就很难有多爽。更何况廖在羽在使用男人方面也是个新手,如果对方不配合,吃起来难度确实不低。
“没有。”
谢谕摸着她的一绺乌发,上面还沾了少量的水汽,手感微凉。他扬着她的头发,用风灵把她的头发又吹了一遭,把她的头发吹得温暖而干燥。
廖在羽不满:“那你催我洗澡干什么?”
谢谕笑了:“嫌弃你不洗澡。”
廖在羽气得拍他:“你才不洗澡!”
她明明每天都洗澡!!
身下的腹肌抖了一下。两下。三下。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廖在羽“呵”了一声,蛄蛹蛄蛹往上挪,对着谢谕的嘴啃了下去。
他们也有好几天没亲过了。
谢谕的嘴唇又凉又软,津液有点甜,难得配合的舌头主动勾着她的舌尖,钻入她的口腔。
舌尖扫过她口腔内的软肉,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她的腰软了下去,强靠手肘支撑着上半身。
谢谕握住了她的腰,摁住后脑,然后翻身,侧着身将她抵在墙上。
水声一片。
蓦地,唇瓣分离。
廖在羽不满意地摁他的头想要继续,却忽然觉得耳垂一热,一股难以抵挡的战栗蔓延了全身。她呼吸一促,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轻轻呼出一口气:“嗯……?你去进修了?”
谢谕没说话,沿着她的下颌线往下走。
廖在羽瞪大眼睛,很兴奋地拉开了自己的衣襟。
谢谕一顿。
廖在羽等了两息,没等到后续,木着脸道:“……没了?”
她在考虑要不要把谢谕赶出去自己玩。
谢谕没理她,戳了戳她的心口。“好软。”
一股清晰而尖锐痒意潮水一般扩散开来,又沿着躯干往下涌去。
廖在羽被控住了,勾住他的手指戳了戳。
不够。
谢谕原本与她的身体有一段距离,中间还能放下一个拳头。此时廖在羽主动贴了上去,摁着他的脑袋主动往他的唇上贴。
果冻覆盖了他。那股痒意更尖锐了,在她的身体里乱窜,教唆她去抱住他、吞吃他。
她揪着他的头发,恶狠狠地威胁道:“要么继续,要么今晚自己睡。”
谢谕摁住她心口的另一侧,双唇贴着她的心口,含糊地呵了一声:“小色鬼。”
紧接着,心口被攥住了。带着薄茧的指尖扫过细软的绒毛,掌心缓缓收拢,而他轻吻着虎口。
廖在羽觉得自己像一只氢气球,被风吹向高空,又轻飘飘地推搡着穿越万里时空。
她抬腿勾住了谢谕的腰,然后解开了自己的带子。
谢谕又停住了:……
廖在羽贴了上去蹭他,摁住他泛红的耳垂轻揉:“不做就不做。手。”
“你行不行啊。”
谢谕呼吸渐重。他松开廖在羽,道:“……转过去。”
廖在羽转过去面壁。身后之人贴了上来,将她整个抱在怀里。她有点等不及了,摸索着握住他的手指往下摁。
海浪拍打岩崖。
她完全瘫在了谢谕的臂弯上,呼吸急促。挂在身下的布料被晕得更深了。她握住谢谕的另一只手,软着声音催促:“这里。”
“继续。”
“……!找对了。”
“真……进修了?”
“!”
“……”
廖在羽趴在床笫上,筋疲力尽地握着枕巾。
被褥被谢谕拿去洗了。身下床笫在泛凉,身上的热意一点点蒸腾到空气里,她几乎没有起床穿衣服的力气了。
床突然塌下去了一块。是谢谕扔过来的新被褥。
谢谕也躺了过来,将她捞到怀里,然后弹指射出一道风灵,熄了阵灯。
他戳她心口,戏谑道:“怎么死鱼似的。”
廖在羽握住他的手:“……好了别摸了。”
她现在想点一根事后烟。
话又说回来,虽然没吃到他人,但她现在觉得吃不到也没关系。
谢谕用另一只手继续戳她。
廖在羽暴起,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直接解除他的防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是说不行了?”
谢谕抖着手一点点掰开廖在羽的指头。
廖在羽摩挲了一下:“我是不行,你这不是还行吗?”
谢谕:“……下去。听话。否则下次不帮你了。”
……
廖在羽委婉地向孙顺表示,像她这样的天才不应该被局限于照顾智商不足十岁的儿童。
孙顺频频点头表示理解,指派廖在羽带着统御道的弟子进行阵法刻写实践。
她有在玉牌上记日记的习惯。
二十六日。
天有点热,工具还多,摸谢谕的小金库去朱雀山的万花楼买了一个“夏日作业必备”套餐。那件法器有点像空调,吹出来的风凉凉的,很舒服。
……如果是室内作业就更好了。
上仙宫的统御道弟子基础还可以,就是理论学得不太透彻。
二十七日。
拿到苏间莺的鸭子了。喂了点麻药让谢谕喝血,谢谕喝了几口也晕了。
不是说血族身体好吗?
二十八日。
青槿出去采补失手了,竟然还被人闹上门了。离谱。她贴过来瞪大眼睛哭,说天天饿肚子吃不饱饭。
去青楼找小倌不好吗?非得跟人谈情说爱,还捏人家咪咪,搞到人家追上门。
那个男人也是离谱,我说了我们家这位是未成年未成年,还要咬着人不放说要结道侣。老天奶啊,神经啊,她是未成年啊!
给了点灵石把他踢出去了。对就是用脚踢,因为赶不走。
离谱。
二十九日。
上班好累。但是上班可以吃到江楠做的红烧排骨,还有梁溪的土豆焖饭。也还行。
三十日。
谢谕说我身体差,要拉着我锻体。
我不是很懂,不是说被转化为血族之后身体会变好吗?为什么跑步这么累。退货。
三十一日。
坚持一下好了,万一能练出肌肉呢?
一日。
今天下班直接睡觉,休息一天。
二日。
今天休息一天。
三日。
休息。
四日。
老天奶,我怎么写成了胡适之日记了……
不管了先睡觉。
五日。
我跟娄絮说锻体很累,娄絮说锻体可以泡药浴,然后问我谢谕怎么不给我泡药浴。
我去问谢谕,谢谕说他对药浴不了解,因为药浴对他这种天赋型选手没用。
我恨。
不管,我就要泡。
六日。
泡上了。不想泡了。怎么会出泥。
廖在羽坐在浴桶里,很绝望地敲下这段话。
浑身上下黏糊糊的,很难受。浴桶里的药液原本清澈见底,现在变得浑浊,而且能闻到药味和酸臭味的混合气体。
她没忍住,原地哀嚎。
谢谕在屏风外笑,连贯而响亮。
廖在羽从浴桶里走出来,拖着又湿又黏里衣,疾步绕过屏风把湿透的袖子“吧唧”一声糊谢谕脸上。
箱,你能不能自己把文档里的内容调出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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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廖在羽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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