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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会长

一般来说,只要不闯祸,贺嘉树在学校的时候基本没人管,老师看他就像看一条流浪狗,随他去。

但也有个小小的例外。

学生会会长谭鸣,宛如上天专门派来的抓狗大队长,专治各种不守校规、在校园里乱晃的不良少年。

“行了,你回去吧,一会儿巡堂老师来了,在外面聊天会扣分。”

谭鸣扭头冲冉离忧抬了抬下巴。

“……那你们俩呢?”冉离忧吸了一下鼻子,夜间降温,这风是真的开始变冷了。

“我?我在这教育他一会儿,不用担心,我们关系很好。”谭鸣把手摁在贺嘉树头上胡乱摸了摸,跟摸路边绿化带一样,笑意盎然地道。

“……好,你们慢聊。”

以这两人的关系,总觉他们会在门口打起来。

算了,贺嘉树惹的人,不关她事,打就打吧,她坐得离走廊近,正好看热闹。

冉离忧一走,贺嘉树就跟死人诈尸一样,反手抓住头顶那只手的手腕。

谭鸣反应也很快,用另一只手“啪”一声打掉,嫌弃地用衣摆擦了擦手。

贺嘉树扶着还在发疼的脑门,另一只手撑着桌子坐起来,用很不耐烦的声音抱怨道:“你特么烦不烦?有病就去治。”

“烦的是你吧?在这逼逼叨叨半天,我坐班门口隔大老远都能听见。”谭鸣火噌一下就上来了。

“呵呵,你讲点理好吗,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坐在上风口,你坐在下风口,说点什么风一吹就过来了?再说了,我们班的教室外面可以讨论题目,你想要安静的环境,干嘛不回自己班里。”贺嘉树不甘示弱地反问道。

谭鸣一时语塞,觉得有几分道理。

但一想到自己没吵过贺嘉树,她又觉得很不爽,胜负欲逐渐压过了理智。

要想在这场口舌之争中取胜,就要攻击对方最薄弱的地方。

谭鸣很快便有了主意,只听她冷笑一声,道:“你以为我想听吗?某个绿茶男撩妹不成还搞砸,恶俗又无聊。”

贺嘉树:“……你骂谁?”

“哟,这会儿又不装了?这不是能好好说话吗,诶,你能再演示一遍吗,就你刚刚跟冉离忧讲话的时候,那个阳光开朗的声音怎么夹出来的,上颚共鸣?”

贺嘉树脸上好像有点挂不住,但还在嘴硬:“谁特么夹了……那是我原本就有的声音,你嫉妒也没办法。”

“咳,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仅此而已……还有吗?我想听点不一样的。嘶,怎么没内味,是因为正常人发不出那种声音吗?”

无意间拿到他的把柄,谭鸣感觉自己越挖越有,越说越开心,乐得都快绷不住了。

外面这么凉爽,贺嘉树都被她说得快红温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闭嘴,有点边界感行吗,再说就不礼貌了,我今天没兴趣跟你打架。”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那半吊子水平,也就打群架的时候能用用。”这场辩论的胜者不言而喻,谭鸣拉过冉离忧刚刚坐过的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下,颇有几分大佬出场的气势。

“……先不说这些,喂,你没发现那家伙刚刚都快哭了吗?”

贺嘉树愣了一秒,表情有片刻的空白,“谁?”

“装什么傻,还能有谁,你们班长啊。”谭鸣疑惑道。

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后,贺嘉树身上那股懒散劲一下就没了,跟瞬间蒸发了一样,同时大脑高速运转,回忆刚才的情景。

……冉离忧哭了?真的假的,他怎么没发现,不可能啊,他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难道不小心踩雷了?

贺嘉树此刻所坐的位置旁边是墙,往后挪一点才是窗户,能看见教室里面。

于是贺嘉树把脚抵在桌腿上,借力让身体后倾,使塑料凳的底面和地板形成一个三十几度的夹角,就着这么一个二比动作透过窗往教室里看。

冉离忧一动不动地坐在座位上,眼眶红红的,用力吸气,更细微的面部表情看不清,但好像能感觉到她周身的低气压。

贺嘉树有点信了。

实际上,一分钟前刚在教室里坐下的冉离忧:(疯狂打喷嚏)(连抽好几张纸巾)(小心翼翼擤鼻涕)(纸巾丢垃圾袋里)妈呀刚刚在外面给我冻惨了……

就在贺嘉树认真往教室里看的时候,谭鸣忽然很想干一件缺德事。

她在脑海里模拟了一下,感觉会很好笑,越想越忍不住,干脆付诸行动,快准狠地往他凳子腿上踹了一脚。

“哐啷——”

贺嘉树连人带凳,以一种很华丽的方式在半空中旋转九十度,然后在走廊上摔了个屁股墩。

(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教室里擦鼻涕的冉离忧:?什么东西飞了

“不好意思,你动作太猥琐了……有点像我上周抓的那个,趴女厕门口偷窥的,没忍住就……噗、哈哈——”谭鸣憋笑憋得很痛苦,一个劲地掐自己大腿。

偷窥一事其实子虚乌有,她就是想编个借口损损贺嘉树,顺便为自己开脱。

这一摔,直接给贺嘉树从偏头痛摔成浑身酸痛,骨头都快散架了。

贺嘉树撑着地板爬起来,咬牙切齿道:“你脚也挺贱的,我发现你是真的活腻了……”

“想打架?正好,最近学得累死了,拿你这废物活动一下筋骨,就当锻炼身体了。”谭鸣敛起笑意,起身时一脚踹开自己刚刚坐过的椅子,腾出一片空地,把手部关节捏得咯咯响。

这两人是真的互看对方不爽很久了,小时候经常掐架,大了碍于面子不好动手,积累了颇多恩怨,有朝一日总要爆发。

从刚才开始,教室里离得近的人就纷纷往外探头,好像有什么八卦可看。

“贺嘉树和学生会会长诶,他们在吵架吗。”

“卧槽,怎么开始摔东西了。”

冉离忧:花生什么柿了,外面怎么这么吵

……等等,不会真让她说中了吧。

-

距离两人在高二七班门口掐起来还差0.0001秒,巡堂老师在楼梯口正常刷新了。

“住手!贺嘉树,你想干什么,打人吗?”老师急得都冒汗了,赶紧把他们两个原地拉开。

贺嘉树连吃两次亏,还在气头上,“呵呵,老师您误会了,她又不是人。”

谭鸣从口袋里掏出笔和小本本,边记边道:“辱骂同学,高二七班扣两分,打架未遂,高二七班扣五分。”

“贺嘉树闭嘴,谭鸣你也是,上课时间打打闹闹的,像什么话。”

这老头虽然戴着一副厚眼镜,但也没到老眼昏花的程度,至少能看出两人都有强烈的斗殴意愿,不过,他对谭鸣说话的语气明显要温和一些。

“余老师,我没想打架的,是他先一个劲挑衅我,你听他骂人多脏。”

遇着认识的老师,可把谭鸣委屈坏了,眼角泛着泪光,一秒进入告状模式。

贺嘉树:“……”刚刚谁骂他绿茶来着。

以后就叫她在长辈面前装乖、背后开启猎杀时刻的双重人格白莲女。

余老师一听自己的得意门生受了委屈,不禁一阵心痛,对贺嘉树恨得假牙痒痒,板着脸问道:“是这样吗?”

好好好,他又成了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孩,这座城多了一个伤心的人。

哦,等一下,他好像还有个关键性证据没用。

“余老师,我建议您查一下监控。”贺嘉树冷静了不少,指了指正对着走廊这边、闪着红光的摄像头。

谭鸣:“……”

她怎么没注意摄像头开了,草。

……

监控画面非常滑稽,安静的闪着雪花的屏幕上,谭鸣一脚踢翻贺嘉树的凳子,宛如黑白默剧,一旁的保安大叔都看乐了。

看完视频,余老师疲惫地摘下眼镜,转过身,神情复杂地看向两人,尤其是谭鸣。

“阿鸣,你这一脚,可不简单啊。”

退一步讲,要是摔到脊椎,贺嘉树半身不遂了,那他下半辈子就得谭鸣负责了。

贺嘉树眯着眼睛附和道:“可不是吗,在寒冬腊月里踢出了整个盛夏。”

他屁股现在还痛着呢。

谭鸣一脸心虚,一边摸脖子一边望天。

总之,贺嘉树骂人固然不对,可谭鸣的行径也着实恶劣,余老师想了个法子整治他们,那就是罚两人站在人来人往的地方互相道歉和好。

这俩人一听要给对方道歉,立即跨起个批脸,心说简直比杀了自己还难受,但一想到对方也同样难受,权衡利弊,好像又可以接受了。

第二节晚修下课,走读生们可以收拾东西回家了,动作快的人已经走出了教学楼,结果发现有两个奇怪的人站在门口前的那片空地上,一左一右,跟门神似的。

余老师咳嗽一声,“你俩,说词。”

谭鸣:“……对不起。”

她是学生会会长她要起到表率作用该死的贺嘉树以后再找你算账……

贺嘉树:“……对不起。”

他是受害人他凭什么要道歉谭鸣你就是依托勾史迟早要你好看……

如果让其他人来补个横批,那可以是:俩神经病。

余老师还在苦口婆心地教育:“态度好一点,面带微笑,向大家表明你们两个已经和好了,也不会扰乱公共秩序了。”

谭鸣听后,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都市传说级别的笑容。

“恭喜发财,给大家拜个早年。”

路人同学吓得一个趔趄,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

“……路上小心。”

贺嘉树忽然软了气焰,默默看向另一边道。

谭鸣:?

他在跟谁说话,空气吗。

哦,原来是路过的七班班长。

冉离忧大抵也嫌他丢人,贴着墙根低头匆匆走过:不知道,不认识。

自己被看热闹之余,谭鸣也不忘看别人热闹,幸灾乐祸地泼冷水:“被甩了活该,谁让你喜欢贩剑。”

“……对不起。”他又道歉了一遍,语气跟刚才不太一样,像是真心实意觉得自己做错了。

一旁的余老师满意地点了点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阿鸣,轮到你了,别让外班同学看笑话。”

谭鸣:???

不是,老登你搞啥。

这句对不起铁定不是对她说的啊。

-

第三节晚修上课铃打响的时候,余老师放过他们了。

但没完全放过,还得在公告栏前写千字检讨,顺便罚站一会儿。

这俩人一个趴在墙上写,一个趴在栏杆上写,互相背对,谁也不看谁,下笔倒是飞快,毕竟平时一个写得多,一个收得多。

“喂,写多少了?”

贺嘉树不作理会,好像有点自闭了,闭麦拒绝交流。

谭鸣本来也不想和他废话,两人向来是能不接触就不接触,偶尔见面直呼晦气,嘴巴一张就是国粹,互骂几句鸟语花香。

但她一想到一小时前,冉离忧被贺嘉树问得哑口无言的那个场面,又觉得浑身好像有蚂蚁在爬,难受得很。

她对冉离忧印象不错,见不得这种老好人被贺嘉树这种烂人欺负,这个闲事她必须管。

“你知道她初中哪个学校的吗?”谭鸣忽然没头没尾地问道。

贺嘉树笔尖一顿,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我跟她以前又不认识。”

“你跟她之前不是……”谭鸣住了口,扶额道:“算了,分得好,不该指望你这种人知道。”

“她是师大附中的,省重点,那学校在全国都能排得上号……你那生锈的脑子里有概念吗?”谭鸣面朝着他,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道。

师大附中每年都会向全国各所高校输送大量人才,清北开学典礼上,作为新生代表发言的那几个人里,通常都会有从师大附中考上来的学子。

冉离忧在羚城一中的成绩,对这里大部分人而言都是降维打击。所以,要不是中考发挥失常,她根本不会出现在这个普通的学校,被迫成为人群中的异类。

“她学得那么努力,原因还不明显吗?不就是要证明当年没考上师大附中高中部的自己,和考上的那批人同样优秀吗?”

谭鸣越说越无语,白眼都快翻上天了,“然后呢,你非要跑到人家面前问,诶,为什么呀,为什么你要这么努力地学习呀?狠狠戳她痛处?”

贺嘉树沉默了。

常言道,不知者无罪,可当他真的知道这些事情以后,却觉得自己轻飘飘的道歉对人家来说简直是讽刺。

他不仅觉得自己有罪,心里还有各种各样的情绪划过,震惊,怀疑,难堪,沮丧,最后只剩下扭曲的无言。

谭鸣冷眼瞧着他的反应,嗤笑一声,道:“她看上你什么了,钱,还是脸?”

“……”

“还有江盼,啧,我都不想提她,眼瞎的毛病还是没治好,她就是随便找个舔狗开心一下,也比降尊纡贵来舔你强。”

她说了这么多讨伐他的话,贺嘉树却没有任何反应。

谭鸣:“……说话。”

她一个人骂半天也很尴尬。

贺嘉树平静地看了她一眼,好像根本没生气。

“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不过我不是m,你找别人吧。”

谭鸣:“……”

论恶心人,还是贺嘉树段位高。

“你说的这些事,我现在知道了,我会找机会单独和她道歉。”

贺嘉树敛了敛目光,随即抬起头,“不过,有件事我不明白,你觉得她不会喜欢我吗?”

“谁?”

“冉离忧。”

“……”

回合制游戏,现在轮到谭鸣晒干了沉默。

“你别太自恋了,可以吗,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我知道你可能觉得自己条件很好,但是人家就必须买单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证明一件事。”

谭鸣嘴角抽了抽,“去你的,别说了,我怕你又发癫。”

贺嘉树笑了笑,“别扫我的兴……接下来的时间,我会向包括你在内的所有人证明,我很优秀,值得被一个人真心相待。”

逆着走廊白色的灯光,他站在自己的阴影里,表情依旧平静,但双目隐约闪烁着微弱的星火,借一场风就能燎原。

少年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故尝试证明。

被他的话震撼到了的谭鸣:“……”

这是什么,傻逼宣言?他脑子终于坏掉了?

贺嘉树:我,要证明自己!(燃起来了)

作者:我,要日更3000!(也燃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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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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