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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牵着他手共进退

竖日

一早戚屿柠便把大家都叫醒,在院里集合。

镇上的人开始慢慢多起来,开放买卖的商铺虽不多,但好在比前段时间多了些烟火气,不像死城。

在街道尽头,裴钦州趁众人不注意,将温知白拉到一条小巷中。

“你做什么?”

裴钦州略带些委屈的口吻:“他们会分走你的目光,我不愿意。”

他牵起她的手,在眼前晃了晃,带她转身走向另外一条长街:“这条路,我只想和你一起走。”

温知白低下头,笑他不曾改变的幼稚,庆幸不可多得的幸福。

她注视着裴钦州的背影,恍惚间想起初遇时那个清瘦少年,他个子比从前高了些,肩膀也宽阔许多。

可似乎,不论裴钦州走过多少春秋,他在她的面前永远有最天真烂漫的一面。

也或许,正如裴钦州所说,他如今已能成为她的靠山,她可以全身心依赖于他。

“怎么了?”裴钦州回头,阳光为他的侧脸镀上金边,也照进他眼底那片只对她一人流露的温柔。

她笑得灿烂,将他紧握的手张开,而后十指紧扣:“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真的需要你。”

某处拐角,四个身影挤作一团。

谢谙兴奋地指向远处:“大人在那边!”刚要冲出去,却被戚屿柠和夏承恩同时拽住。

“别过去!”两人异口同声。

光兮无奈扶额:“谢谙啊,你是不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那我们现在去哪?”谢谙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夏承恩自然地转向戚屿柠:“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嗯…殿下,您是太子,还是您做决定吧。”

“方才不是听说今夜有念灯仪式?”夏承恩目光掠过她发间晃动的红绳,“不如先采买些物件,寻处酒楼等候。”

凉川所谓的念灯仪式,是为了祭奠在大旱中与战争中失去生命的亡人,新岁降临时,活下来的人便会手持孔明灯,到苦渡桥上燃放。

黄昏时分,六人在小饭店重聚。

店面简陋,但夕阳下的笑语足以驱散寒意。

夜幕降临,万千孔明灯从苦渡桥升起。

“现在比白天热闹多了。”温知白望着窗外。

“是啊,念灯仪式要开始了。”戚屿柠接话,“我们从西街逛过去,就是苦渡桥。”

街上人潮拥挤,温知白在人群缝隙中瞥见一家木匠铺。她走过去,将裴钦州那枚满是裂痕的木佩交给师傅。

待她好不容易挤出人群,却发现裴钦州不见了。几个人都被冲散了。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寻找彼此的身影,好在皇天不负,几次辗转,他们穿过人群,望向了彼此的眼睛。

似乎在此刻,有一条红线牵引着两人的脚步,向彼此靠近。

……

家家户户捧着孔明灯,向苦渡桥走去。

望着灯海中相互搀扶的白发老人,温知白眼眶发热。

“凉川没有多少青年人了……”想到白发人送黑发人,她声音微哽。

裴钦州轻轻将她往身边带:“只要互相牵挂,一定会再相见。”

众人站在苦渡桥上,看盏盏明灯飞向月轮。

一月千灯照亡灵,清风载思苦渡生。

夏承恩:“唯愿不负苍生,万里江山常宁。”

“戚屿柠与殿下心愿一样,愿一身本事,再无地可施展。”

“许万民不再流离,团圆不再分离。”温知白的眼中倒映着无数盏孔明灯,而裴钦州的眼里唯她一人。

院子里堆满买来的烟花炮竹,厨房也挂满玉米腊肉。

几人聚在一起喝买来的酒,醉意朦胧。

夏承恩以手支额,眼神已有些迷离:“戚小将军。”

他出声,声音因醉意比平日低沉几分。

戚屿柠闻声抬头,脸颊绯红:“殿下?”她放下筷子,努力坐直身体,抱拳的动作都有些晃悠,“有何……吩咐?”

“这杯敬戚小将军,助凉川平定!”

戚屿柠醉醺醺地摆手,脸颊绯红:“为天下安宁…是屿柠所愿…”

“那戚小将军,可愿……与本王,平定天下?”

她眨了眨眼,傻笑着举起拳头,夏承恩明白她的意思,握拳碰上。

“在所不辞!”

“一言为定!”

他还想说些什么,却见戚屿柠放下酒杯后,脑袋一点一点,最终抵抗不住酒意,咕哝了一句:“末将……先歇会儿……”。便缓缓趴倒在桌上,呼吸变得均匀绵长。

夏承恩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与平日那个红衣烈马、挥斥方遒的女将军判若两人。

他下意识想伸手替她拂开滑落颊边的碎发,指尖刚抬起,一阵强烈的眩晕感也席卷了他。

谢谙和光兮划了几拳,先后倒下。

裴钦州托着下巴,盯着脸稍稍泛红的温知白:“怎么办?我好像也醉了……”

她无奈叹气:“那你先乖乖坐在这里,我先把他们拖回房间去。”

屋檐下的灯笼照亮门庭。

等温知白把戚屿柠送回房间后,却见院里那张餐桌的人消失不见,只几个倒地的酒杯。

突然,她的肩膀沉下去几分。

“我吃醋了……你都不先管我。”向来冷峻严肃的裴将军,此刻却在她面前换了副模样。

她暗自轻笑:“我就知道你没醉。”

“虽然没醉,但也不愿清醒。”

她转身,敛下笑,借着酒意,将心中所有感言吐露:

“裴钦州,我很迟疑,也很愚钝,有些事我不知该如何选择,是非对错,我拿不准。我的力量太微弱,想守护的却太多,连我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么纠结,我其实并不勇敢,也不强大,但是我没有办法。”

温知白的双眼闪烁着泪光,她无数次告诫自己,她只有独自成舟,才能渡己。

可如今她还是陷入爱意。

“只要你想做,我都会支持你,你去护你想护的,我护你就是。”他的睫毛轻轻颤动:“在你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也成为我存在的理由。”

裴钦州伸出手,摸摸她的头:“就算你不记得我,也没关系。与我相爱吧……不要犹豫。”

谢谢你,在我最美的年华里,不离不弃。

寒风呼过,雪花飘落。

“又落雪了。”温知白走下阶梯,伸手接住一片冰凉,那雪花轻轻落在她掌心。

裴钦州向她走去 ,从身后环绕住她,握住她接雪的手,温热的吐吸喷洒在她的耳旁:“我的卿卿,也落在我的手心了。”

“等等……”温知白脚步微晃,整个人栽进他怀里。

“小心。”

她的头一下子埋在他的胸口: “这次,我好像是真的醉了。”

裴钦州将她打横抱起:“嗯,抱你回去。”

抱她回房的路上,温知白迷迷糊糊地将脸贴在他颈间,小声嘟囔:“你好暖和…”

他脚步微顿,将她搂得更紧些。

刚将温知白放在床上,她却不放下勾在他脖颈上的手。

他笑,蹲下来,将她的手挪移到自己的侧脸:“嗯?”

温知白捏了捏他的脸:“你想不想我?”

“我想你,很想你。”

她慢慢凑近,唇瓣即将相触的瞬间,却身子一软,倒头睡去。

裴钦州为她盖好被子,吹灭烛火,在黑暗中凝视她的睡颜: “为了这一刻,我等了好久。”

他默默守在一旁。

突然,裴钦州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晃。

一股毫无预兆的剧痛自心脉深处炸开。

他扶住床柱稳住身形,待那阵眩晕过去,他摊开掌心,借着窗外漏进的月光,看清了上面那抹刺目的暗红。

是血。

他凝视着掌中血迹,眸色深沉如夜。

“终于……来了么。”

他无声低语,指尖蜷缩,将那抹暗红紧紧攥住。

强行逆转轮回,复生死者。

天道反噬,从来不会缺席。

只是他未曾料到,这代价会应验在此时——在她终于重新回到他身边的时候。

---

尚京皇宫内,天子将夏承恩的请罪书摔在案上:“好个太子!朕命他平定凉川,他竟敢欺君!”

王公公跪伏在地:“陛下息怒,殿下也是情势所迫。如今纳乞败退,我军威远扬……”

“岂止是他!”天子怒道,“还有那温知白、戚屿柠,好好京中贵女,全敢违逆朕意跑去凉川!如今满朝文武都等着看朕如何处置。罚,则寒了军民之心;赏,则损了天子威严……王书淮,你说朕该如何?”

“天子圣意,奴婢不敢妄测。”

“恕你无罪,但说无妨。”

“……陛下,太子身边不是还有那位裴幕僚吗?待殿下回京,想必他们自有说法。那些文官……也不过是思虑过甚了。”

“那朕就等着他们的说法!若填不上这些坑,休怪朕无情!”天子端起茶盏饮了一口,“再过几日高氏与温氏联姻,赐黄金百两,玉如意两柄。”

“是。”

高家贵为丞相,天子的赏赐即是暗示——知道该如何在朝堂上稳住局面。

自被禁足,秦雁珍每日在佛前跪诵,倒数女儿出嫁的日子——这是她最后的翻盘机会。

高家需要一个传承香火的女子,秦雁珍需要一个翻身的机会,而贺君译欲将妹妹推上太子妃之位。

各取所需,共设此局。

“小姐还在绝食吗?”秦雁珍跪在蒲团上,指尖拨过佛珠。

“回夫人,小姐这几日……似乎想通了,开始用饭了。”

“想通就好。告诉她,出嫁前一日,我会去见她。”

温令臣如今心思全在新认的稚子身上,这让秦雁珍彻底死心。温符时已成弃子,现在唯有温娴这步棋还能一搏。

他既无情无义,就休怪她……拉着所有人一起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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