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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叛逃

“听说没有?无极门掌门那个三弟子叛逃了,据说还偷走了门里一件宝贝!”“我就说!会咬人的狗不叫!那个三弟子别看一心修道,从不下山,但据说根本不能修炼,就靠着林掌门传功才能勉强保持容貌不变!就是个有名无实的!那长期在无极门里,周围同门又都是人中龙凤,心里能不扭曲?心里能不变态?”“唉唉唉,内部消息,掌门听说此事立刻就吐血不止,本就在闭关突破之际,又是混元一气要出世的时候,这下更是闭门不出了。。。。。。”

一个穿着普通,长相清秀的女孩子走了过来,但令人震惊的是,她的嗓门沙哑粗粝,兜帽摘下,面店老板娘震惊的发现她的头发也短短的只到肩头,脑后草草用一根带子扎了一半,“老板娘,一碗素丝面。”“唉,姑娘,这就来了。”老板娘也只是震惊了一下,这是无极山脚下,来往行人多有修道之人,有如无极山掌门般仙人之姿令人不能直视的,也有放浪形骸不拘行迹的。等老板娘又一转头的功夫,小姑娘又不见了,桌上一个空碗边上端端正正放着两块铜板,叠的整整齐齐。

无极门副掌门林老头已经气得几宿几宿睡不着了,这天大的篓子他要怎么抹?他要怎么告诉各门门主林映寒掌门重伤突破无望,又要怎么说出!

混元一气被一个根本没法修炼的弟子盗走了,恐怕不久就要为祸天下!这几天,他想了无数办法防止信息泄露,可门中势力错综复杂,他千辛万苦也只是拦住了混元一气被盗这件事,若是这青溪再出现在他面前,他就算是飞蛾扑火,也要咬下她一块肉!哪怕再有苦衷,她千不该万不该,辜负林映寒!大厦将倾,他无极门终要止步于此了,岂是他一人可以逆转的?

常言说曹操曹操到,殿中阴影处突然飘出一人,扑通一下便跪在了地上,头低低的伏在地上,啪啪啪就是三个响头,边磕边喊。林老头看清来人,只是冷笑。

“师叔让我见见师父吧,逆徒青溪,在这里给师叔扣头认罪!”

“师叔让我见见师父吧,逆徒青溪,在这里给师叔扣头认罪!”

“师叔让我见见师父吧,逆徒青溪,在这里给师叔扣头认罪!”

林老头狠狠掷过去一个杯子,砸在了青溪的头上,“逆徒啊!!!!!!!!既知道是错,当初为何要这么做!你可知你师父为了你!!!为了你!!!!”林老头两泪纵横,修道之路漫长,故人多已逝去,只有这个师弟,只有这个师弟,是他看着长大的,眼看就要折在这了啊!!!!

“师叔帮我,师叔帮我,我可以救师父,师叔做主,允许我向师父求亲吧!”林老头脑袋宕机了,随即怒发冲冠,他气极反笑,“好好好!好好好!我就是死了,也断不能让你折辱。。。。。。”“我知道师叔的藏书里有欢花老祖的那本双修功法!”

林老头愣了,“你什么意思!”“混元一气可怕,就可怕在它是个烫手山芋!它长久封印在无极山后山,这个封印是无极山十位师祖用命立下的,且不说这个封印之法早已失传,就说自那之后无极山从原来的百家争鸣欣欣向荣到如今各门凋落一心只修无极术,门下弟子也大大减少,不就是此邪法导致的吗?更何况混元一气在无极山一日,各家就虎视眈眈一天,这几日后山有多少可疑的踪迹,相信不必我与师叔细说!如今混元一气已失,只留个封印在后山就足够,从此只需做个表面功夫,随他们在后山蹦哒,师父与师叔自可高枕无忧!”林老头紧紧握住手下的扶手,示意她继续。

“我是最适合作为混元一气容器的,我的情况,师叔也清楚,我自突逢大难,便不修功法,只专心于阵法符箓。即便是混元一气,没有手段又如何施展?在我的体内也只是废气一团,维持我苟活罢了,更别提影响我的精神了。而我一心向师父,痴心,痴心一片,”青溪磕巴了一下,“我永不会背叛!修道之人百无禁忌,若解除师徒关系走了明路,也是美谈,此事早有先例。我更不会强迫师父,若师父允了,如今只瞒着,我们几人知道即可。之后我自立门户,再风光大办向无极门求亲。更何况根本不用无极门掌门三弟子的身份,青溪这个人只当是死了,有些人聪明过头就算怀疑青溪盗走的是混元一气,也万万料不到我会重回无极门,更料不到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青溪冲师叔讨好的笑笑,林老头哼了一声,没吱声,“敢来向师父求亲。用欢花老祖的那套双修之法,再加上混元一气,我就是硬灌,也能让师父平安突破八重,步入九重,自此离真仙一步之遥,又有谁敢争锋?功成,我与师父就结了同心契,此后我就算有不轨之心,也不敢伤师父分毫。若师父不同意,我有一道禁阵,可让师父真灵出窍十日,此时借混元一气强行传功必成。不过此法必会过量催动我体内的混元一气,这具凡体也必然承受不住,师父功成之日便是我七窍破碎之时,到时只求师叔帮我收尸不让师父知道便是了。我体内也有一道锢咒,会困住我体内的混元一气七日不让其在我死后破体而出,师叔要自想法子再封混元一气,此后若追查起只当我逃往山下再也没回来。”

林老头看着跪着的这个弟子,长长叹了一口气,良久一本经书甩了过去,青溪又扣了三个响头,揣着经书就要走,“你盗取混元一气,是为了映寒吗?”青溪站着没动,良久回道,“是。”林老头哼笑一声,“那些人恐怕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出,伤害师弟本意应是好让自己加入混元一气的看管封印,却没想到还有你横叉一脚,如今看他们满盘皆输也是畅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正道,正道,师弟一生行得端坐得正,却被奸人。。。。。。”青溪脸上没有表情,只是又朝上拜了一拜。

林老头点了点头,却没有出言阻止这个犯下了弥天大罪的弟子。坐到如今的位置,他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明知可疑却不可深查,以防这多事之秋再树仇敌,门派反目。如今这个弟子明面上已被逐出无极门,要出口恶气还有比她更合适的吗?“既如此,不管此事成不成,你都不能再是映寒的亲传弟子。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我确有私心,我也对不起师弟,也对不起你。混元一气在你体内不至于失控又能为我无极门所用,这于我无极门是天大的便宜,我只盼你记得你师。。。。。。映寒对你的好,不要忘记你今日对我说的话。我会将主峰所有人撤去,防护阵法你在行,此事万不可泄露,至于师弟。。。。。。全凭你自己,我不会帮你。事成给我传信,我立刻开始打点。”“是,副掌门大人。”

无极山主峰一片寂静,比起之前只有她与师父二人的清净,如今这是冷落凄惨,有凋敝之相。只两盏灵灯,在主殿廊下摇晃着。青溪到了主殿门口,噗通又跪下了,“逆徒青溪,求见师父,师父见我一面吧。”头还没落到地上,门就吱呀一声开了。青溪没敢起来,膝行进了主殿,殿内摆着一展大大的屏风,隔着屏风,那个身影坐得依旧端正,只微微的颤抖着。“师父,逆徒来见您了,逆徒知错来认罚,只求师父。。。。。。”青溪没说完,那道清冷的声音微微颤抖着打断她,“你还敢回来,你怎么敢,我。。。。。。”林映寒也说不下去了,他的声音竟然隐隐有了点哽咽的泣音。青溪急切地膝行绕过了屏风,那人端正坐着,周身灵气四溢,竟是隐隐有了点仙逝之相!

青溪立刻如同雏鸟归巢般扑了过去,伏在了林映寒膝头,眷恋地将脸颊窝在林映寒摆在膝上的手里,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林映寒也微垂下头颅,眷恋又痛苦的看着这个孩子,那满头银白的发丝就慢慢垂下,好像要将青溪永远包裹在里面。

于本来的青溪,这不过是小别重逢,与如今的青溪,这是大梦千年!

林映寒轻抬手要拂开她,却突然惊住了,指尖转而触了一下青溪额头两处红肿血口,“不过下山几月,这又是怎么了?”“我去拜见师叔了。”林映寒惊住,又哽咽开口道,“你犯下如此大错,师兄恨不得。。。。。。怎么能先去拜见?只这些伤口么?”“我向师叔提亲了,我要与师父您成为道侣,长相厮守。”

林映寒惊住了,看到她胸口揣着的那本经书,立刻狠狠推开她伏在榻上又要吐血。青溪昂首挺胸跪着,“我不会安慰师父,也不会改变想法,无论是谁问我我都是一句话,我对师父痴心一片,我对人生的任何选择都不会后悔。”这一次,每一个选择她都有过试错,她绝不会后悔!

林映寒偏头看她,他自认几百年的相守,这个弟子他还看得透彻,他早就明白,她做的一切都有征兆。是他不争气,在这个关头却被他人坑害,不仅要师兄为他忧心,还要这个弟子为他冒天下之大不韪,吃尽苦头。若真修了这功法,她此后更是连真正的情爱都不会再有,只能被同心契永远约束在他身边。他怎么能够?那双永远带着温柔的眼眸里此刻全是哀伤,“那你也应该知道,这件事,我永远也不会同意,你走吧,永远不要回来。”

“师父想知道我和师叔说了什么吗?若师父不同意,我救不了师父,我就随师父去了,这混元一气到时候破体而出我也管不着,反正本来我也不在乎!”

林映寒又要哭泣,那双平日里温柔平静的眸子里满是说不出的哀伤,“生死在命,我命里有此一劫,你们又何必强求至此啊!”

眼见林映寒松动了,青溪拉住林映寒的手,按在自己的丹田之处,“师父不是想知道是谁绑架了我吗?师父不想知道是谁挖去了我的丹田吗?不想为了徒弟报仇吗?”林映寒僵住了,“你不是说你都不记得。。。。。。”“徒儿什么都记得,什么都知道,我只是不想让师父搀和到这趟见不到底的浑水里!若你我结了同心契,就算我不说,神识交缠师父也可以知道一切,师父不想吗?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想吗?”

林映寒不再哭了,垂着眸子看着她,手慢慢握紧,眼中竟有恨意,“你是我自己在山下捡到的,是我亲自收的唯一一个徒弟。你是天纵奇才,天生聪慧,又一心向着我,师兄也颇为认可,我本想若我与师兄有何不慎便传你无极门掌门衣钵。。。。。。可你十五岁时!”林映寒周身灵气波动,仙人怒目。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无极山里掳去无极门掌门弟子!对方索要的不是别的,竟是混元一气!可笑!天下皆知那个封印便是大罗神仙也奈何不了,纵然林映寒想交换又哪来的资本!走投无路,林映寒不顾师兄劝阻,提出用自己的一身功力交换,对面竟从此杳无音信。过了几日青溪被血淋淋的扔在无极山脚下,她的丹田被整个挖去,经脉尽废!

当年的林映寒见到这个血人就行岔了气,罕见的发了怒,险些生了心魔。可青溪竟然十分镇定,毫无痛苦之色,清醒过来第一时间便安慰林映寒,可怜一个刚遭大祸的孩子,要反过来安慰师父。

或许也正因此事,林老头对这个孩子永远抱有信任,即便这次弥天大罪,他竟然也听了她的解释还帮助了她。

林映寒要为她报仇,但对面做事干净利索,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就好像是青溪本人自己做的一样,但怎么可能!待要问本人,青溪就一脸温柔的反过来安慰他,说自己不记得了,说没关系。当时的青溪特别反常,林映寒认为对面还使用了一种邪术,将青溪的记忆与情感都洗去了,漫长的时间过去,对面始终没再露出马脚,此事只好不了了之。

这事一直是林映寒心里的一根刺,永远扎在他的心里,每次他给青溪传功勉强维持她的生命,他便要痛苦!这已是他的执念!

“师兄他。。。。。。”眼见林映寒不再拒绝,青溪欣喜若狂,“我已在师叔那里过了明路,只是今后我不再是您的弟子,而是道侣。待之后我自立门户,另找个正经身份,再来向无极门求亲风光大办。”

将一切都解释清楚,林映寒放下心来,脸上却隐隐有了些忧伤,“身为掌门,却不能保护你们,总要你与师兄费心劳力。。。。。。”

“师。。。。。。映寒本就不用忧心这些,只要你好好的镇守掌门之位,我和副掌门才无后顾之忧。”

听到她改变了的称呼,林映寒感到有些奇怪,又害羞的垂下头,不再说话了。这时的一切都仿佛蒙上了一层纱,有了些暧昧之气。

从青溪九岁起,就是她与自己守着这无极山;如今结为道侣,以后也会只有他们两人永远守着无极山,生死不离。情爱规矩在修道之人眼里其实并没那么重要,修道之路漫长,真正重要的一直是陪伴。几年或许不会厌倦,几十年呢?几百年呢?几千年呢?恐怕不成仇人就不错了。但青溪不会,这几百年的花,几百年的雨,几百年的风,几百年的雪,告诉他,有了青溪,他永远不会再孤单了。

“普通的双修之法不会有这样的作用,但欢花老祖的这本功法是特殊的。修此法,修炼事半功倍,拥有了混元一气的我就可以救师。。。。。。映寒。但此法早已成为**,这道功法可怕的是,修炼结束两人会结同心契,这道同心契,会将两人绑定,不死不休。这也是我对师叔承诺的一部分,”青溪拉住林映寒的手,“若我有朝一日失控,也不能伤您分毫,您有事我也活不了,也全了我的一片心。”

“你总是面面俱到,不像这个年纪的人,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吗?”林映寒用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如今想来,当初若没有因为孤单收你为徒,你那样的天资,比任何人,比那些名门世家子弟要更。。。。。。”

“映寒,我只求您知道了不要气我。”青溪环上林映寒的腰,慢慢让他躺下。殿中的灯只留了一盏,灯光下林映寒清美的脸也染上了有情人才能发现的娇色。

那是一朵被摘下的高岭之花,可摘下他的人太爱它,用了太多的爱、太多的情浇灌他,他原本的纯白染上了爱欲的红,竟比原来开得更加美丽娇艳。

被灌入大量至清灵气是很奇妙的事,双修更是奇怪,他害羞得闭上眼,却又因为敏感被迫睁开。她粗糙的手和柔软温热的嘴唇对比好大,一寸寸的丈量着他的身体,他感觉自己都不再是自己了,一切都那么温柔,那么美好,他随着小船,等待着一次次大浪袭来。

情至深处,一股疯劲控制了青溪,她变得有些粗暴,嘴里胡言乱语着, “师傅可怜我!可怜可怜徒儿吧!求师父垂怜!求师父垂怜!我好想您,我好想您,我真的太想您了,我想您,想得要剖开自己的脑子,剖开自己的心,要杀掉我自己才能不那么痛苦,我。。。。。。”这一切美好得如梦似幻,这究竟是真是假?如果现在不过是那个疯掉的自己在几万万年里做的一个梦会怎样?青溪用力握住林映寒的腰肢,急切的吻林映寒的脖子,嘴里全是胡话。林映寒睁开朦胧的泪眼,勉强从**中挣扎出来,有些担忧的看她。瞧见她不像平时的冷静乖巧,竟有些长辈的高兴,犹豫了一下便轻轻环上青溪的脖子,用身体慢慢安抚她,在她耳边一边安慰,一边发出难以自抑的呜咽之声。直到一声微微的痛呼,青溪一下又清醒了,又那么温柔的安抚他,抱他。林映寒又晕乎乎的了,他有点醉这高纯度的灵力,也有些醉情。情至深处,神识交缠,今晚月色正好。

月上枝头,已是午夜,万籁俱寂。林映寒卧在榻上,感受着背上青溪的手或重或轻的按着他的穴道,为他疏通经脉里大量的灵气,一双美目都有些雾蒙蒙的,云遮雾绕地看着窗口伸进来的一枝海棠花,这还是他为青溪种的祈福树呢。青溪结束了诊治,帮林映寒整理好新换的衣裳,侧坐在他身边探他的气。丹田处的裂口还没完全修复,但那么多的灵气灌下去,就是有些外溢也无所谓,周身的仙逝之相也没了,如今的他神光内敛,此次突破想必会极其顺利。

青溪瞧着他呆呆的样子,情难自已,将林映寒抱进怀里吻他的发,“我的爱,还差一点,再坚持几天,等突破了你的身体会脱胎换骨,丹田就会自我修复了,届时无论你的肉身,还是精神,都会比以前更坚韧,更强大。”林映寒回过神来,顾不上亲密,只担忧得看向她,“你一直催动混元一气,会痛吗?”青溪拈了一抹他的发丝,不疾不徐的开口道,“无极门有一本古书——《混元录》,记载了自混元一气问世以来所有拥有过它的人或物的生平,那些修道之人无一例外,全都疯了,最后爆体而亡,但是那本书就特殊在,记载了一个太早太早的传说。”“传说?”

“不错,一个关于混元一气由来的传说。传说女娲遍览世界,嫌世间冷清,便仿照着自己的半个身体捏了一个泥人。泥人呆傻,不会说话也不能动。女娲便分了自己的本源生气,朝这个泥人轻轻一吹。这个泥人便活了,能走能跳。女娲怕他孤单,又为他捏了些伙伴,这次只摆在地上。但时间久了,这些泥人竟然也逐渐能动了。他们有些呆傻,天生的野蛮,但逐渐也生了智,有了自己的小社会。但有一日,他们来向女娲告状,有一个泥人自命不凡,总想奴役他们,他有非常强大的力量,他们根本无法与他相斗。女娲震怒,抓住了那个泥人,竟发现他是那个最初自己分享了本源生气的泥人。他因为自觉与那些呆傻粗俗的泥人格格不入,开始是孤单不解,时间久了竟有了一股傲慢,直至打杀同类。女娲不能忍受他不知何处而起的恶劣,手指用力,那个泥人的身体便直接破碎了。但一团气蹦出了泥人的身体,竟是凝成了一颗黑白相间的珠子,连女娲也奈何不得。女娲这才醒悟,泥土是浊气构成的世间最为污浊之物,怎能用来捏人?大错已经酿成,那个泥人的血脉早已进入了延续,他产生的傲慢之恶也进入了延续,混元一气终有再现的一日。无奈,女娲教授了所有泥人吐纳之法,让他们通过修炼吸纳清气,排去身体里的浊气,以期消除他们天生的浊。”没错,这就是混元一气的秘密!自它问世,便被诸多修道之人哄抢,可一开始拥有它的人,是个不修任何功法的,彻彻底底的浊人!“众人都想抢夺的,一直都是女娲的那口生气。这口生气会源源不断的产出至清灵气,但为了平衡自身,它会吸取同样的浊气,这便是阴阳平衡之道。但是修道之人长期吐纳,追求至清之体 ,承受不了与那口生气一样强大的浊气,便会发疯。而我年幼时入门便突遭大难,根本来不及修习哪怕最基本的吐纳之法,我的身体便是个彻彻底底的浊体,即使再多的浊气也只是构成我身体的一部分,反而会精进我的□□,又有何惧?”

林映寒惊讶的抬头看向她,又低下头思索了一会,“是这个道理,竟是这么一回事。”

这个秘密,还是她求死无数次后无果才终于悟到的。与其说是她偷盗了混元一气,不如说混元一气终于找到了最像孕育它的最本初身体的容器。如今的人或多或少祖上都修过吐纳之法,便会有丹田之说,丹田里便会有灵根,这就不是浊体。但是青溪的与众不同,就在于她的身体被改造过,她的丹田被整个剖了出去,她是个彻头彻尾的浊人。

而这改造,正是通过她自己的手,故意造就的。虽然并不是为了混元一气,而是为了祛除体内的某样东西,不过也算是歪打正着。

只有拥有了力量,她才能不重蹈覆辙,拥有混元一气,正是她计划的开始。青溪抱着怀里切切实实的林映寒,他此刻清醒了些,眉目间又有了那担忧,隐隐要推拒这么亲密的举动。于是青溪在他脖颈处的痕迹那深深地吻了一下,林映寒的眸子就又漫上了那云遮雾绕的雾气,乖乖的仰着头给亲。

林映寒本人此刻并不能明白,青溪原本简单的珍爱之情,这原本与**永远沾不上关系的纯粹的感情,在青溪自己并未发觉到的时候,受到了“疯青溪”的影响,变成了不死不休,变成了皮肤饥渴症。而最适合“疯青溪”而非青溪的,就是能够理所当然的进行亲密接触的道侣关系。**于此时的林映寒是无奈之举,是他害了他的徒弟;而于青溪而言,是为了亲吻、搂抱必须付出的代价。林映寒得了趣心里更愧疚更顺着青溪,而青溪只要能亲密接触有求必应以为林映寒还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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