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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往事

“我不会动你,你养好伤后就离开——”

解开麻袋系绳的魁梧土匪骤然失语,视线似凝住了一般,定在麻袋中的血衣美人身上。

美人脸色苍白,眉心微蹙,漂亮的丹凤眼似乎含着惊惧,午后的阳光洒落,令他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庞愈发出尘。

身上的血衣和脸上的血迹污渍让他仿佛落入泥土的娇弱小白花,脆弱而可怜。

土匪不是没见过美人,以前劫富济贫时便看过许多美人,那些人或美丽清纯,或妖娆风流,但都没有眼前的血衣美人来得好看。

靠在门外偷听的兄弟发出的声响渐渐远去,窗外蝉鸣的嗡嗡声唰地化为虚无背景,薛最的眼中只有这个血衣美人,喉咙轻轻滚动,但忘记了自己方才要说什么。

土匪太久没说话,令美人不得不微微抬眸看看情况。

只见眼前的土匪高大魁梧,身高近乎八尺,五官硬挺俊朗,不似寻常人一般留长发,而是剪了一头凌乱的短发,发梢微微竖起,瞧着许久未打理过。

他穿着墨黑短衣,胸口露出一身古铜色的肌肉,健硕有力,浑身散发令人不可忽略的凶狠气场,像是一头没有被驯服的猛兽。

美人没想到深山土匪有这样的气势与外貌,有一瞬怔愣,过后装作不知压寨夫人的事情,柔声道:“感谢恩人相助,我方才被仇人追杀,还得多谢你们救了我。”

银针在逃离的时候被他拔出杀人去了,此刻哪怕他的声音全力压住,还是不如女子温婉。

可惜美人的担忧是多余的,土匪压根没注意他的声线,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但又怕自己的模样过于凶狠惹人不喜,所以他微微垂目,尽量低声说:“既然如此,姑娘不如留下来修养几日?”

听到土匪的话,美人秀眉挑起,饶有趣味的看向他,然后跨出麻袋绕着土匪打量了一圈,答非所问:“恩人叫什么名字?我名楚灼。”

美人走过的地方似乎留着香味,让土匪心尖微动,情不自禁回答道:“我叫薛最。”

楚灼,也就是云灼闻言,丹凤眼微微弯起,似钩子一般撩人,“恩公可以给我一些疗伤药么?我在逃跑的过程中身体受了些伤……”

薛最以为这是间接回答他之前的话,内心有些雀跃,在卧房的抽屉找了许多疗伤膏药,一股脑儿的全部拿出来递给云灼,然后转过身体,非常正直的说:“楚姑娘,我先出去了。”

结果却听见美人懒洋洋的说:“恩公,我的后背也受了伤,但我的手是够不到的,你可以帮我么?”

薛最手猛地攥紧,声音突然变得沙哑:“楚姑娘,这样不好,会有损你的清誉。”

云灼怅然道:“我已经被家人抛弃,又遭人追杀居无定所,连活下来都未知,有人能帮我便好,还管那些作甚。”

薛最突然觉得心脏一抽一抽的,有些闷闷的疼,但他嘴笨,也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安慰对方。

寨中只有男人,哪怕他不上药,也会是其他兄弟给楚姑娘疗伤,薛最并不想其他人看到楚姑娘的身体,所以他便坐下来,认真地为楚姑娘涂抹膏药。

粗糙的手再度碰上白皙如玉的皮肤,薛最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过几秒下身便蠢蠢欲动。但由于他是第一次为这么娇嫩的人上药,手总是不知轻重,经常碰到其余的伤口,令对方嘶了好几声,对方轻飘飘的一句“疼”便让他再无旖旎的想法。

薛最垂下眼眸,有些自责道:“楚姑娘,我……”

云灼温和道:“没事的。”

闻言,薛最一贯冷硬的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在卧房外,一群土匪们耳朵凑着墙壁,小心翼翼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听到那短促的、明显不属于大当家的“嘶”以及“疼”的声音时,众人想到了一些黄暴的场面,纷纷露出喜色,暗暗点头:看来为大当家的劫个女人还是非常有必要的,不然到十八岁了还是个雏儿。

*

七日的时间里,云灼的伤也好了差不多,与此同时他也将这座山摸了个清楚。

原来容崖山不止一处土匪窝,他所在的地方是位于其中的日月寨,地势严峻奇特,隐秘至极,其余土匪竟隐隐有以日月寨为首之势。

思及传闻中的铜鸾令就在这座山中,是以云灼打算多伪装一些时日,以此融入日月寨打听令牌的具体消息。

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感觉,铜鸾令便在日月寨中。

于是云灼为了拉进与薛最关系,日常便是故作无意地撩对方。可半月后,那些土匪发现他和薛最并无夫妻之实,往他们的饭食中下了春药。

第一次的时候,两个人都是被春药冲昏头脑,云灼也忘记自己在薛最面前是扮作女儿身,只凭着本能做事。

到了那个地步,薛最也终于知道云灼其实并非姑娘,而是与他一样实打实的男人,但还是忍不住对云灼心动,产生**。

记不清几次交合后,春药最猛的劲儿是过去了。

薛最还没来得及思考自己是不是有断袖之癖,便看见美人弓腰抱着双腿缩在墙角,柔顺的青丝遮着昳丽的半张脸,垂至精致小巧的玉脚旁,丹凤眼中满是郁郁寡欢的情绪。

薛最顿时手足无措,“楚姑娘……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出口的沙哑声音让自己一颤。

他慌乱的不知道如何摆放手脚,见云灼白皙的肌肤上满是欢爱后的红痕,薛最的耳根红得仿佛能滴出血。

不久前他掐着美人柔软的细腰发狠,又笨拙地将对方的哭喊吞进嘴里,还做了许多过分之事的画面在眼前闪烁,薛最看着云灼近在咫尺的玉肩,深怕自己再做禽兽之事,连忙四处寻找云灼的衣裳,最终只在床榻下看见被自己撕成两半的内衫。

不得已,薛最为对方的身体裹上被褥,又压低嗓音尽量轻声细语的哄,可对方如被冻住的雕像一般僵在墙角,没说过一句话。

他是不是吓到对方了?

薛最心一紧,突然想起他们寨子里的人是如何惩罚犯错者的,于是便去寻了一根鞭子,把鞭子塞到美人手中。

异物的触感令云灼惊醒,他看了看手中的皮鞭,又扫视了**着上半身的薛最,一时无语:“……”

他方才是在思考如何使缠绵后的利益最大化,为什么薛最突然把鞭子给自己了?

薛最可不知云灼内心所想,他还以为是云灼不会用鞭子才愣住,打算以身示范:“阿灼,你用这鞭子打我吧。”说完后便反手向自己的胸口狠狠甩了过去。

啪——

鞭梢抽打所发出的巨响惊扰了窗外树枝上的鸟儿,绿叶随之纷纷落下。

薛最忍着疼痛,将牛皮鞭递给云灼,然后跪在床榻下,弯着的古铜色背脊紧绷出小山峦一样的轮廓。

云灼先是为亲昵的称呼愣了一瞬,旋即眼睛微微眯起,打量手中的鞭子,又看到男人身上纵横交错的旧伤疤,以及满满鼓起的腱子肉上被自己抓出的许多道红痕,忽然道:“这鞭子太重了,我甩不动。”

薛最也忧心鞭子的粗糙会伤了云灼那看着便细皮嫩肉的手,纠结了一会儿道:“那我自己对自己动手?”

说着,便拿着鞭子真真切切又对自己抽了好几下,很快前胸和后背便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瞧着狰狞万分。

云灼第一次见到有这么愚蠢的人,鞭子在自己手中了,都不晓得为自己放个水,甚至还甩得尤为卖力,生怕他不满意一样。

眼见薛最承受不住了,他下面的疼痛也仿佛散去了不少,便夺过鞭子扔到一旁,气笑道:“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人。”

云灼披着薄被,熟门熟路地找到房中存放药膏的柜子,拿出绷带为对方疗伤。

薛最有些欣喜,嘴角忍不住上扬,“是我对不住你,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云灼为薛最后背伤口敷药的手指一顿,有些复杂地看了眼对方。

他们两个人被下药,都是受害者,可薛最却把锅揽身上,还任他发气,正直得不像土匪。

薛最见他不说话,自顾自说道:“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早逝,我父亲是日月寨的前任寨主,他临死前把日月寨传给了我,并告诉我,若我以后遇到心仪的人了,一定要好好对对方,事事都顺着对方宠着对方,这样才能把人追到手。”

以前他不会说这么多话,但面对云灼,他总是忍不住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对方。

云灼目露古怪。

他不仅与男人产生了亲密的接触,还雌伏于这个男人的身下,这人现在还疑似对自己告白。

这种感觉对于云灼来说是很奇妙的。

心里说不上厌恶,也说不上舒服,很是复杂,不过最后所有的情绪化为了遗憾:

——可惜你不是百里箫。

*

这是云灼在经过六年前容崖山的事情后,第一次梦到与薛最的往事,与薛最相处时的一点一滴宛如走马灯一般略过脑海,在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云灼在梦中嗤笑,今天二人的床事过于激烈了,不然怎么会梦到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

但也正是因为这个梦,云灼倒是对薛最产生了一些新的看法。

虽然云灼不是一个自恋的人,但薛最的昨夜的种种行为无一不表明,他可能对他还有别的情愫。

不止是单纯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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