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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提起前世

梦醒之时,窗外骄阳正好。

白风清很是不解,他怎么会梦到这种场景,代入的还是陈宜月和他自己的脸,太诡异了!

教室。

“哥,我要去小卖部买零食,你有什么要吃的吗?帮你带要不要?”陈宜月转身敲了敲白风清的桌面。

他淡淡地答了两个字,不用。

她麻溜的转身跟同桌走了。

“风清,我很早就想跟你说了,你这妹妹要小心点。”高历走到白风清旁边站着,“我怕她脚踩两只船。”

白风清仰头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清楚,别和我玩哑迷。”

高历在他同桌的位子上坐下,娓娓道来,“她一边叫你哥,然后一边又跟我同桌有联系,你不觉得她在脚踩两只船嘛?”

“别人的私事你管这么多干什么?闲的。作业做完了吗?有事找人证实啊,别在别人那里乱造谣,然后又让别人误会。你自己的事都还没弄明白呢,你就管别人的事。”白风清一通说教给高历说得哑口无言。

“这只是我的猜测,我只是跟你说一下,我也不敢真的跟她提。”高历主动认错,“对不起,这次是我鲁莽了。我待会儿问问我同桌他们什么关系。”

白风清眼都没眨一下:“滚!别打扰我学习。”

高历的同桌是那个新来的,叫祁镜。他们能有什么关系?两个新来的凑一起,呵。

反正不关他的事。

又是一夜星河月明。

一栋别墅的客厅内,沙发上坐着三个人,两个年轻人,一个中年人。

“这丫头成天昏天暗地的,风清啊,你替叔叔监督着她。”中年人说。

另一个年轻女孩恼了下:“爸,你说什么呢?

他看清了他们的脸,是是陈宜月和她爸陈相年。

陈相年给了陈宜月一记眼刀子,她立马就乖乖闭了嘴。

白风清站得笔直,身上穿着一身黑色衣服,脸上显着一丝郁色,他面无表情的点头应好。

陈相年沧桑的脸上露出一抹担忧之色,他叹了口气:“以后你就住在这吧,平城你想要回去的话,知会陈伯伯一声。”

白风清的声音有些哑,“谢谢伯父。”

走前,陈相年嘱咐女儿:“阿月,你们互相帮衬着,有事找爸爸解决。”

陈宜月扭头看一旁的白风清说,“好!”

白风清周身的气压有些低沉,她知道为什么,便没主动凑上去打扰他

她打开手机,将注意力放在上面,两人各自在宽阔安静的在空间内互不打扰,相互陪伴。

等到吃饭时,陈宜月问白风清外卖要吃什么,白风清想到陈伯父的话,便主动去了厨房做饭。

周末的清晨,门外烈阳燥风,青绿成片铺在砖瓦墙体之下。

白风清已经收拾完毕,整装待发。在等陈宜月的空隙,他回想了昨天晚上的梦境,没头没尾,很奇怪。

想了一会后没头绪,他便放弃了。陈宜月这人也真是的,真拖拉。昨天晚上说好的,她陪他一起去晨跑,增强体魄。

她怎么又迟到了?

陈宜月睡眼惺忪,打着哈欠,缓缓走向玄关处,严谷山对此很讶异,“啊月,今天起这么早啊?”

还不是她昨天一时兴起提出的这个要求,怎么着也不能说话不算话。

她朝严谷山挥了挥手,又打了哈欠,眼尾起了泪,她抬手抹去。“我今天随哥哥出去跑步,锻炼锻炼身体。”

她动作缓慢,有些木讷地走近白风清,自顾自的弯腰换鞋。

秋天的早晨开始转凉,陈宜月打了个哆嗦,意识渐渐清醒。白风清在前面跑,她迟缓的跟上他的步伐,前半程还算顺利,不久后,陈宜月开始喘粗气,她脚下的步幅也小了不少。

白风清自是察觉到了,他回头瞧见陈宜月正蹲在后头的路边,垂着头。

他停下来折回去,蹲下去关心道:“你没事吧?”

“哥,我头晕。”她的声音有些异样,听起来比往常轻了些。

他猜她这是低血糖犯了,心生起了愧疚之意。

他搀扶着她,温柔道:“能站起来吗?”

陈宜月借他的力慢慢起来,然后差点又摔下去,幸好他扶住了,她道了谢。

他搀着她慢慢挪回家里,中途他问她为什么要跟他一起跑步时,她愣了下。

“我就算学习跟不上你,体质也得跟上,我可是个跳舞的,体力不比你差差。这次只不过是失误而已。”陈宜月解释道。

“没人逼你什么都要跟我比,就算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也没有什么。”白风清说。

陈宜月借他的力站住说,”这不行,就算没有人逼我,我也不可以放弃自己。我知道我跟你的差距,所以我更得好好精进一下自己。”

“你不是摆烂派吗?前几天还说自己没实力呢。”白风清拿她上次说的话来堵她。

因为……她又做了上一世的噩梦,她回来是为了改变命运的,就算是摆烂,她也要有实力的摆烂,不可以真正做一个摆烂派。

“我醒悟了,还不行吗?你就不准一个人幡然醒悟吗?”

回到家,严谷山得知了陈宜月的状况后,特地给她做了她适合吃的早饭,然后又出去了,走前让白风清照顾好她。

陈宜月问出了怀疑很久的问题,严谷山每天出去到底是干什么?

白风清说,“巡视店铺啊。实际上就是跟一群老头老太太钓鱼,下棋什么的,他觉得跟我们年轻人玩有代沟。”

陈宜月为他竖起大拇指,“还是严叔叔会玩,哪像我每天学习累的跟狗一样。”

她吃完饭后,白风清收拾碗筷,对他这份殷勤,她倍感欣悦,但他说出的话,却让她倍感心累。

“等会儿带着你的作业到客厅写,我监督你。”

陈宜月在心里把他暴揍一顿,好不容易周末刚运动完,又刚吃完饭,非要这么虐待她吗?

不是她厌学,她就想在该休息的时间偷个懒也不行,非人哉!

白风清过来打击她:“别忘你刚才说的,不能摆烂。”

陈宜月心里:呵呵,自己种的因,结的果,只能自己吃。

客厅内,茶几的两端分别坐着一男一女。陈宜月一手撑着下巴,看似游刃有余的在写题,实际上她对此非常反感,并且一点也看不进去题目。

白风清在另一头时不时抬头观察她,,发现她神游天外已久,再也忍不了她的自甘堕落。

他顿住笔,出言规劝:“陈宜月,别发呆。”

“啊?”陈宜月反应慢半拍,看向他的眼神呆愣呆愣的。

他叹了口气,唉,这个人好难挽救啊,特别是在学习上。

正在他不打算管她的时候,她忽然又对他说话,“哥,你相信玄学吗?”

他的回答极为中肯,“世界无奇不有,我相不相信都无所谓。”

陈宜月放下撑着脸的手,执着这个问题:“不!有所谓,”她又继续补充道,“如果一个人死而复生回到过去,你信吗?你只需要回答信或不信。”她专注着盯着他,在心里预测他的回应。

“你小说看多了吧?死而复生?不信!如今科学界还没有能解释这一现象的理论。”

她在心里自嘲,果然怎么会有人相信这么荒谬的事情呢?

白风清问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最终还是没把真相袒露出来,只一笑而过,随口编了个小说剧情的由头忽悠过去。

真是的,怎么每次走神都会想起上一世的事情。

她只觉得这个话题开的不好,又自顾自寻了另一个话题,关于晴风便利店名字的由来。

白风清想了会儿才说:“晴是我妈妈的名字,风是我的字,我妈妈叫白晴。”

“严叔叔一定很爱你跟阿姨。”

创业的名字都是结合和儿子和妻子的名字。

他浅笑说起往事来,一脸的怀念:“我随妈妈姓,我们以前住在外公家,她是家里很受宠的女儿。我爸是入赘吧,后来她离开人世,我爸便带我离开了外公家。”

“在我的童年记忆里,我们一家人一直很相爱,小时候有些事情我虽已不太记得清,但对她的印象一直很好。”说着,他的脸色变得都点伤感。

陈宜月由此想起自己的妈妈,发出感叹,“白风清我们同病相怜,都是没有妈妈的孩子。”

正当二人的悲伤氛围要燃起的时候,他并不接受这份共享的忧伤,而是绝情地说出二人之间的差距。

“我作业快写完了,你的做了吗?我成绩比你好,你有我好吗?我体质还比你好,你有我好吗?”

这一秒,陈宜月承认她真的有点想打他。

十月悄然逝去,十一月上旬平城中学举办校运会。

校运会当天,天气晴好,艳阳当空。

阮沁掩嘴惊呼,“哇塞,宜月你穿的这身也太好看了吧?”

陈宜月今日稍稍打扮了一下,穿的是浅粉色裙子,这身服饰衬得她整个人温柔恬静,并且富有诗意。

她的头发用一根簪子挽在了后脑勺处,行走起来,簪子上的铃铛会发出响声。

陈宜月回夸她,“你也很好看,我们都很好看。”

班里还有其他人也穿自己的服装或裙子,并不会有什么异样,况且今日本来就是校运会,可以不用统一服饰。

今早起来时,陈宜月就感受到了秋天的凉意,出门前多带了件外套,如今塞在了桌洞。同学急着下去集合,她便没多留意,把外套留在了教室。

“哥,拜拜。”陈宜月快步跑向校道的前面,阮沁在那头催她快点,路过白风清时,她匆匆略过,奔向阮沁。

前方浅粉色的倩影吸人眼球,她脚步轻巧,风轻轻一吹,头发丝连着的裙摆一起飞扬。

尽管今早已经领略过她的美貌,但还是有点惊艳的。

这人打扮起自己来还挺好看的。

学生们走完过场,听了很久校长慷慨激昂的开场词才终于自由。

阮沁拉着陈宜月的手,笑的灿烂,“我们一起来拍张照吧,这可是高中最后一次校运会。”

陈宜月扯着笑脸跟她一起看镜头,在风中定格下他们的合照。

如愿后,阮沁被他其他朋友拐走了,毕竟她可是“阮神通”,朋友多的很。

陈宜月仰头拍下一张清晰的教学楼照片,旁边的树叶黄绿混杂也一起入了境。

画面定格,陈宜月稍微修了一下点下保存。

前方田径场,白风清站在红色跑道的外围,校服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但人看起来却不精瘦,反而给一种力量感。他手上提着一瓶矿泉水,目光不知落在何处。

没了阮沁的陪伴,陈宜月还是有点孤单的。她的眼睛落到对面的白风清上,她一时兴起,背对着他,举起手机,隔着距离拍下与他背影的合照。

她拍完才跑过去,想吓唬吓唬他,没成想一个没站稳,在白风清转身时,差点没摔倒,幸亏他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两人的手交缠在一起,眼神交汇,灼热的目光在秋季的风中好似着了火。

如今,他们的动作有点旖旎。白风清抱着她的腰,然后另一只手扶在她的后脑勺上,而她呢,两只手抱着他的脖子。

众目睽睽之下,旁边的人发出哇的声音。

他们赶紧松开对方,然后整理情绪。

互相背对,互相隐藏脸红和不规则的心跳声。

陈宜月打了个喷嚏,白风清转身过来,关心她:“冷吗?要不要上去?带衣服了吗?”

她跟他说了衣服在教室的事,他们一起上教室拿衣服。

她边走边唠叨,“哥,你们学校运动会一直都这样吗?哥,我回去给你跳舞吧,我以前跳舞很厉害的,不过现在……也很厉害。”

他们回到教室,看到中间后排还有三个人,分别是高历,祁镜和谷倾暮。白风清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便拉着陈宜月走了。

“哥,你干什么?我还没跟倾暮他们说话呢。上次过敏是我自己的问题,跟他们没有关系的。”

上次他们去高历家玩,正好他们家有猫咪,陈宜月便上去摸了两下,不巧她猫毛过敏,还进了医院。

白风清走在前头,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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