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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好久不见

病症不合时宜地发作打得宋言溪措手不及,他怔愣,耳鸣目眩,睫毛颤了颤,像轻薄的蝶翼断了翅,再没力气舞起,那种感觉却变本加厉地不断向他发起进攻。

宋言溪难耐地并拢双腿,纤细的手指无意识绞紧身旁无有温度的西装布料,圆润的指端泛白,细腻如玉的脸颊泛起秾丽的红潮,眼尾也洇开濡湿的绯红,像经水汽晕染的胭脂。

他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抑制那愈演愈烈的空虚感,柔嫩的唇瓣上留下淡淡的齿印。

水声不知何时停了。

浴室门滑开,秦淮远的脚步声再度回荡。

宋言溪竖起耳朵听,生怕错过对方逼近的动作。

渐行渐远了,但也没有上.床的响动。

去哪了?

金属碰撞的脆响钻入耳中,像是锁链被拿起,还有皮带展开伸动时发出的声音,令人胆寒。

他在干什么!?

宋言溪绷紧神经,警惕得像根拉满的弦,忧虑攥着心口,憋得他胸闷气短。

难道秦淮远早就发现他了?不单单要打他,还要锁住他,吊起来用皮带抽!?

这个念头刚在脑中转了半圈,恐惧便如冰水泼来,浸透了他的四肢百骸。

不会打死他吧...

呜。

他再也不骗人感情了。

然而,宋言溪煎熬地等了又等,想象中挥之不去的报应始终没有到来。

“啪——”

秦淮远竟然关了灯,房间坠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惊惧与渴求在周身交织缠绕,在蔓延开来的黑暗中被无限放大,猖狂滋生,摧毁着宋言溪的理智。

不知过去多久,终于,在漫长的挣扎后,求生的本能和生理的饥渴战胜了恐惧,宋言溪颤抖着手,小心谨慎地推开柜门。

晦暗中,他似一条滑溜溜的小鱼,悄无声息地落地,赤脚踩在地面上。

凉,好凉,冰得他抖索。

他踮起脚尖,蹑手蹑脚朝门的方向移动。

就在他要触碰到门把手时,刺目的白光骤然亮起,将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日。

宋言溪脑袋木了几秒,慢慢地、绝望地回过头,张了张嘴,没说什么。

他的语言系统宕机了。

秦淮远就慵懒地靠在床头,好整以暇看着他,手里把玩着两截闪着金属光泽的长条锁链,深邃的眸中,盛满早已料定的玩味和掌控全局的从容。

晕了。

老天是存心捉弄他吗?

宋言溪当真觉得太荒唐,在心里甩了个比天高的白眼,自知今晚肯定逃不出秦淮远的魔爪,他拧出一抹涩笑,腮颊漾出浅淡的小窝,一双星星眼,眼角刻意弯成月牙儿,带着点讨好的甜气,挥挥手说:

“嗨~老公。”

“好久不见~”

“要抱一下吗?”

“我好想你啊~”

不等秦淮远回应,他便张开双臂,主动向对方走近。

他盼着如此可以让秦淮远想起二人先前种种甜蜜的时刻,唤回秦淮远些微的人性,能让秦淮远等会折腾人的时候别那么畜.生。

秦淮远置若罔闻,略有些审视地看他。

才几天不见,脾气蹿这么快?

赤.裸裸的眼神,让人好不爽。

宋言溪被盯得头皮发麻,他压着想扇去一巴掌的冲动,强撑着甜腻的笑脸,迈开虚软的腿往前走,皱巴巴的衬衫随步子晃悠着,松垮地贴在腰上,偏显出那段细细的、水蛇似的腰肢线条,衣尾扫来扫去,粉白的腰肤若隐若现,在灯光映射下宛如一块上等的水白玉。

秦淮远轻轻地嗤笑出声来,很是讥诮地眯起了眼睛,像是饿狼盯着送上门的可口猎物,唇角弯起皮笑肉不笑的弧度,浑身都散发出冷冽的气息。

宋言溪:?

笑什么?

宋言溪皱眉,压抑的气氛推着他几近走到悬崖边,耐心飞速流逝。

“老公?”秦淮远终于开口,声音沉得好似幽深山谷中隐秘涌动的伏流,携着难以言喻的深沉与压迫:“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叫我?”

啊?

宋言溪眉头皱得更紧了,但稍纵即逝。

又犯什么毛病?

不叫老公,难不成叫大弟吗?

真叫了又该不乐意了......

毕竟是说过不想和他当兄弟的人。

事真多。

神经病。

宋言溪心中唾弃连连,他坐到床边,前倾身子欲要去搂秦淮远。

最后一个台阶,再不下他就一巴掌抽过去。

反正逃也逃不掉,一会儿秦淮远动起手来他也没那么大力气反抗,只能任人宰割,倒不如先下手占个便宜。

这一动作使他本就宽松的衣领下垂,两道精巧又似皑皑雪山山峰的锁骨袒露出来,向下深陷的凹洼,洒着零星的光亮。

“我不是一直都这么叫你吗?”宋言溪语调放软,“你之前还说,最喜欢我这样喊你了。”

秦淮远没有躲开,但也没有言语和肢体上的回应。他的目光有实质般,缓慢、沉沉地碾过宋言溪两片温存的唇瓣,滑过秀挺的鼻梁,最终落在那双水光潋滟的媚眼上。

皮肤饥渴症在沉默的难熬中正疯狂地叫嚣,宋言溪哪里顾得上察言观色,反倒觉得秦淮远一动不动,跟死了似的更方便他贴贴。

他像融化的春水软软地偎进秦淮远怀里,脸蛋贴上秦淮远微凉的睡衣时,周遭的风雨尽数消弭,一声满足的喟叹从喉间溢出,嫩白纤长的手臂环住男人硬朗的腰身。

秦淮远明显僵了一下,那股松弛劲荡然无存。

宋言溪感受到秦淮远的心跳陡然失序,箍在自己后腰的手锁紧。

“宋言溪。”

秦淮远的声音有些沙哑,怒而厉,冷得犹如淬了冰,蕴藏着危险的苗头:“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他的语气充斥着厌恶,手掌却口是心非地抚上怀中人匀称柔美的背部,触感细薄得可怖,似是稍一用力就能将蝶形的背骨捏碎。

宋言溪被他的抚摸弄得颤栗,但不是出于害怕,而是源于被填满的渴盼。

他仰起脸,长睫湿漉漉,秀挺而璀璨,使眼睛如围着云雾一样。

“没啊~真的想你...”他呢喃,用红润的面颊去蹭秦淮远的下颌,像只可怜的小猫,无辜又诱惑,我见犹怜。

秦淮远目色一固,喉结滚动,忽地拢臂,宋言溪被他调了个方位,顺势坐到他的腿上,背靠他的胸膛。

二人紧密贴合,宋言溪低呼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分不清是因为惊吓还是满足了,但皮肤的焦躁不觉间早已平复,化作阵阵酥麻的心安。

可这份踏实仅仅持续了短短几秒。

秦淮远措不及防捏住宋言溪的肩膀将人推开,眼眸的失神被幽冷的清醒取而代之。

“演够了吗?”

他扯了扯嘴角,眉宇间有种不管不顾的狠戾,锁链碰撞,清脆的响声敲在宋言溪的耳边,似在提醒他别放下戒备的警钟。

秦淮远:“让你演了那么久,也该轮到我了吧。”

宋言溪还没有从近距离相贴的慰籍中回神,手腕就倏然一凉,他低头看去,金色的金属手铐已经锁住了他柔细的腕骨,锁链的另一端竟然被秦淮远悄然固定在了床柱上,长度目测只允许他在一隅之地活动。

“你、你干嘛?”宋言溪云里雾里,惶惑质问,大惊失色想挣扎,却被秦淮远轻而易举按倒在绵软的大床上。

继而,脚踝也被扣上了同样的脚铐,与之不同的是,圈上缀着几个小巧的金铃铛,只是略微挪动便会叮铃奏乐。

宋言溪大脑空白了一刻,羞耻感随即如潮水猛烈冲袭而来,他面红耳赤,像被架在火上烘烤的开水壶,脑袋蒸腾起滚滚热意,要“咕噜咕噜”冒出气来。

“秦淮远!”他慌乱地喊道,忍耐已久的怒气在迸发前夕,秦淮远却抬手捂住了他的唇。

宋言溪双目圆瞪。

不是东西的禽.兽!

秦淮远站到床边,居高临下俯视他,目光阴暗,“在心里骂我呢?”

宋言溪抬手抓住他的胳膊往下拉,脑袋也使足力气尝试挣脱,含糊不清道:“唔...你、你先放开!”

“我唔嗯嗯...能、解释。”

秦淮远眼底的情绪混沌不清,但好在犹豫片刻还是放开了他,冷笑道:“解释?”

“好啊。给你十分钟够吗?”

“你想从哪里开始解释,是从为什么一次谈了四个人,欺骗我,玩弄我的感情开始,还是为什么宁愿和江临砚那个傻.逼私奔,也不肯选择我,把我像条狗一样扔在原地开始?”

宋言溪:“......”

宋言溪心虚,眼神飘忽,想挤出个笑,却僵在半空,“你、你先冷静...”

他说着,话锋一转:“你先把这个给我解开好不好?冰得我胳膊好疼好疼,腿也是...”

他不舒服地抿了抿唇,声音甜得像裹了层厚厚的蜂蜜,委屈极了,怕是再多说一个字便会哭得梨花带雨。

秦淮远却没有为之动摇,仍臭着张脸,以防自己再被宋言溪那副较弱可怜,惹人怜爱的模样欺骗,他轻拍了一下宋言溪的臀部,警告:“别撒娇。”

宋言溪茫然,他哪里撒娇了,真的很凉,反应过来自己挨了打,他立马就火了,踹了秦淮远一脚,小雨说下就下,屈辱地含泪问:“你打我干什么!?”

混蛋!

比以前还可恶!

“别装,我没用力。”

宋言溪充耳不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浓长的睫毛完全盖下来,被水雾所浸透,两滴大大的泪珠从眼睫中滚落下来,沿着白里透红的面庞,不受阻碍地一直滑落下去——

啪嗒。

秦淮远的心脏漏跳一拍。

宋言溪捕捉到秦淮远动容的细微神情,暗中窃喜——

果然,他还是舍不得。

先前各种坏猜想挑起的惊恐一扫而空,宋言溪也不再胡思乱想,他就坐在床上,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秦淮远哭,泪水跟不上节奏就不停抽泣。

“你!”秦淮远欲言又止。

秦淮远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就差把心掏出来送给宋言溪了,宋言溪还是会四处留情,还是和他的三个兄弟们。

但更令他不甘心的是,在事情败露后,作为首个站出来退步,默许宋言溪能够与另外三人保持关系的人,他却是最先被宋言溪甩掉的那个。

从小到大,秦淮远从来没有像那天那样害怕、愤恨过,他害怕失去宋言溪,哪怕只有短暂的一秒,他愤恨宋言溪没有选择他,也许是狗急跳墙了,那天的他没有让宋言溪离开,他将人用镣铐锁住,困在了身边。

但不出半天,江临砚就把人救走了,这一走,不见踪影,连江临砚都不知道人去了哪里,只说一觉醒来就不见了。

几个人马不停蹄找,将帝都翻了个底朝天也一无所获。

以至于秦淮远在院外看到屋里亮着灯,发觉有人时,他压根没往会是宋言溪那方面去想,还以为是有不速之客私闯,持着一级戒备状态进入卧室,却闻到熟悉的omega信息素。

他确定,那是宋言溪的信息素,且人就藏在衣柜里,但他没有马上拆穿,原因无他——

他情绪高涨,突然见到宋言溪定会不忍心凶他、连半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他不能这样面对宋言溪,他要凶狠,要让宋言溪知道,愚弄他是要付出代价的。

洗澡的时候,他特意对着镜子反复模拟审问宋言溪的场景,调整面部表情让自己尽可能显得骇人,可真见到了人,宋言溪每一个微乎其微的举动,都像有一双手在一点点勾走他事先攒好的狠劲,剧本被抛掷脑后,就连唯一说出来的逼问,也在宋言溪落泪的一瞬,让他后悔莫及。

那一刻,秦淮远忽然觉得,任何事物的分量都比不过这汪滚烫的泪,心似海绵被泡在温水里,快速软了下来,此前积在心底本就不多的怒火烟消云散,只余指腹想替他抚去泪水的冲动。

他俯身,为宋言溪轻柔细致地擦拭泪痕:“别哭了,我不该打你,是我的错。”

“那这个...”宋言溪把手往秦淮远面前送,把握时机得寸进尺。

秦淮远目移,默了下,商量道:

“我可以给你解开,但你要给我一个具有说服力,能说服我的分手原因,行吗?”

宋言溪抽了抽鼻子,答非所问:“我困了...”

尾音还残留哭腔。

秦淮远正在为宋言溪解开禁锢的手跟着顿了顿,方才逃走的视线又看回宋言溪,以为他还没想好谎言,让步:

“给你一晚的时间组织语言,明天告诉我可以吗?”

“明天再说吧,我好困啊...”宋言溪左耳听、右耳冒,哭泣收放自如,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勾住秦淮远的脖颈将人往床上带。

一晚上还编不出来吗?

他都做好了不管宋言溪说出什么荒唐的理由都接受、原凉的准备...

秦淮远眉峰下压,见宋言溪的样子的确很困,终究没舍得追问下去。

还是别把人逼太紧了...

他不会再让宋言溪有机会跳出他的手掌心,也不急这一时。

宋言溪重获自由,钻进被窝,捏着被角的手攥紧,难掩兴奋,还不忘做戏做全套:

“晚安,老公。”

睡吧,回来这么晚明天一定起不来,他又有逃跑的机会了——

嘿嘿。

秦淮躺下,侧身揽宋言溪入怀,很香,很温暖。

“晚安,老婆。”

——我爱你。

他闭上眼,恍惚感觉好像宋言溪和他提分手,再离奇失踪只是一场荒诞的噩梦,梦醒了,他依然抱着宋言溪,陷在温柔乡重新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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