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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一夜初情

一日三秋,三天的期限如约而至,终于熬到了晚自习下课,两个路痴马不停蹄的找,就连食堂都翻遍了,终于走到了正确领取报告的地方。

三天时间,将宿舍和家里的东西请假搬在了另一个小区,两个人的时间是岔开的,但晚上回的都是同一个宿舍。

每当在十字路口走走停停时,都会不约而同的,读红绿灯的秒,给他买蜂蜜柚子茶,也记得他说:

“红笔又没水了”

“食指又划破了”

“头发又散了”

兜里的东西变得更多了,笔和创口贴,也成为了新进宫的角色。

回忆戛然而止,不是中断了,是在读帧。

“臭狗,让你别瞎带路”

陆凛挽着他的胳膊,整个人累的前仆后继,慵懒的靠在人型电杆身上,贪恋这段来之不易的时间。

顾平安怔怔的拿着走读证,他的思绪朝曾经没有记忆的荒路看去,那些曾经刺向自己的荆棘,血迹斑斑已经凝固成污渍,明明不在意了,可结疤的伤口还是刺眼。

“我该怎么做”

顾阖自从17号,撤走眼底的监控后,生活费翻了曾经的两倍,也不在分析当下的学习环境,不再说“不三不四”的人,那些曾经熟悉的伤痛,如果付之一炬,那只有自己了怎么办?只有受伤过的自己承受痛苦,而施暴者可以全身而退……

眼前的水雾如同迷药,让人痴迷。

那是一双漂亮的眼睛,看不清形状,是因为他柔情似水。

陆凛知道他的混乱,自己像他一样的时候,孤身一人,孤立无援。

但他不是一个人了。

他有家了,自己是他独一无二的家人了。

陆凛将他拽到门口的林子边,此时他不敢有50%的把握,来保证顾平安,现在糟糕无比的身体状态,是完好无缺的。

发情期如洪水猛兽,但他的理智还是可以强压在难受之下的。发情期就和特殊时期一样是正常的,只是普通的生理反应,不是一定要情乱的借口。

就像初二那年,陆凛请假,记得顾平安的委托。在给顾平安送书时,车祸伤了右脚,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去的,后来即使养好了伤,再次想起疼痛时,还是颤栗的。

那段时间,就现在重新学习走路一样笨拙。

他当时多么希望有一个爱自己的人,能抱着自己,就在客厅和房间里面穿梭,仅仅如此。

可后来养好了伤,他和顾平安提起这事,只见他眉头微皱,不是为他胡思乱想,莫名其妙的语言的指责,而责怪的语气,而是心疼却又无奈地说:

“无论怎么样,你都会学会走路,都会站在我面前,爱你的人一直在,只是你幻想的罢了,有就够了”

哄着哄着,陆凛还是被他背回了家,养好腿后监控的出现,也有了理由。

顾阖一次又一次声嘶力竭的控诉着顾平安,他不希望那个矫健的人,因为自己,又一次狠狠的摔在石头上。

几是骨肉重生又怎么样?风终究会吹打种子的嫩芽,他也会生出一颗青松,阻挡所谓自由的风。

即使肌肉再痛,陆凛也会因为怕顾平安被欺负,即使是长期休假,也要在学校门口等待那个给自己提书包,带蜂蜜柚子茶的人。只是受了伤,又没有伤到骨头,为什么不能像平常一样担心?

初二的顾平安,因为很少说话,却又因为长相清秀,在不知道的角落里被人编排,那是个混子初中,进去只是混时间摸子的。教学质量差,某些学生品质也差,不分性别成绩三观,只分善恶。

他担心顾平安,他见到过顾平安被按着磕在墙上,那一伙人准备把按动笔插进他的右手里,葬送前程。

陆凛眼底的猩红随处可见,为什么?

“当然是化作了那群畜牲的血”沙哑的嗓子嘶吼着。

陆凛咬着牙 ,生生把眸底翻涌的情绪彻底的翻了篇。当时三个被叫上来的初三体育生,吃奶的劲压着他,还是忘不了,那个人身上的戾气。

而那时打完架是出事的前一天,他记得,在求平安符那段路上,那位老先生面露难色,却又委婉的说:

“乃符信即可,非诚不灵则,莫干扰他人,经此痛苦也”

不要去干扰他人的痛苦,可他不是别人,也不该经历痛苦。

经历处分后,他没见到顾平安,攒了20天的饭钱,他数了数正好80多,岑女士留下的吃的,还够自己能挺下最后十几天。

处分和那个人不在的情绪导致了腺体的失控,在烦恼之间炸开,叛逆的情绪,或许就是在这个时候,不,可能更早。

无论如何,那就像深埋在黑土里的种子,拥有着最肥沃的土壤。

如果有酒香,那么也有烟绕。

从那时,那个小时候发誓自己绝对不抽烟,绝对不染肺的人,在发情期,犯了一次禁。他懊悔不已,一口气抽了半包,如果被顾平安知道,自己肯定完蛋。

担忧伴随着自己,这种情绪即使是在干枯的地方,也会成为有趣的枯树枝。

白光一闪,腿伤和疼痛,散落的书籍,听不清的言语,衬衣里的半包烟,痛苦的平安符,叛逆和担忧共存。

岑女士在国外,知道之后只是冷静的提供了证件,以及办理缴费,在瑞士的电话卡,她只是冷漠的说:

“右手没事就好”

其实心里比谁都怕,但她不能展现自己的软弱,那是公司的上升期。

担心不是多余的,他永远记得,顾平安把他背着,并向自己承诺:

“不论是什么理由,我的背后都可以给你”

只是因为去零食店多提了一嘴,买的次数多了,蜂蜜柚子茶也成为了两人不言而喻的礼物。于是,顾平安在去看望陆凛时,从一盒变成了一提,又变成了一箱。

钱是攒出来的,而茶水一瞬间的,即使花的时候感受不到肉疼,饿肚子时,也会用凉水填饱。

在养病的时候,顾平安也遇到了不一样的陆凛。

经历处分和车祸后,陆凛擅作主张请的长假。

他没见到顾平安,而是在出事的衬衫兜里,翻出了那半包大卫杜夫,烟尝遍人间疾苦,却又有茶的淡雅,而因此闻名。

家里没人抽烟,在走廊抽,也会太明显。楼下的糖水铺开了,招财猫在柜台上一上一下的招呼。

“他爱吃甜的吧……”

陆凛靠在杂乱的小巷,头发在烟雾缭绕下,微微的蓬着,刘海无精打采,指尖夹着的是烟,他很会吐烟圈,唇间的烟翘得很高,生怕熏到眼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在空荡荡的街巷里,看起来落寞极了,右腿止不住的发抖,他连站都站不稳。

正常人可能会气愤,发出这种质问。

“你怎么能抽烟?”

可顾平安是个患者,他已经上瘾了,无法遏制。

“好美……”

顾平安完全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有多致命?

可自己本来就是烟瘾的存在。

他夺步走过去,用指尖将烟头的火星捏灭,陆凛反应过来握住他的手指,明明说好不让他受伤的,周围弥漫的雾气确实是烟,可是让两人魂牵梦萦的是烟草和赤霞珠的碰撞。

陆凛一开始连自己的信息素什么味道也闻不出来,甚至想让班上的同学帮自己闻闻看,在顾平安阴沉的面色下,被其吓走。只因为那个同学,想用笔在他的腺体上扎破,这种玩笑不好笑,也不应该用真诚对待。

“笨蛋”

或许那一刻,烟围绕在两人的旁边,对于一个叛逆犯禁的人,明明无言以对,无话可说。

意想不到的是,可顾平安却用几乎哽咽的声音,低微祈求道:

“你不是说想要我平安吗?”

“你不要我了吗?”

“你要我自己一个人走吗?”

“可以带上我嘛?我们回家,回我们自己的家,养一只小狗……”

陆凛低着头,只见微不可察的捏着他的衣襟,他没有落泪,刘海缠绕着主人的信息素,眉头也染上樱桃酒的甜腻,但正是因为力,才会歪在一起,狐狸眼满是难堪,就像醉了龙舌兰一般,却又有赤霞珠的活泼黑加仑的韵味。挺立的,鼻梁小巧,却因为刚刚闻过烟,鼻尖像沾了酒粘乎乎的,他死死咬着唇,却又像舔过,赤霞珠的后调,那种感觉就像单宁的交响曲,在舌尖蹦跳,从欢快活泼的前调,到陈年混酿的延边之美。

那个表情和现在重逢。

陆凛额头相抵,毛茸茸的刘海相拥,交杂在一起,他仍然没有落泪,狐狸的情水化形,他的瞳孔是皎洁的。

“我们回家”

狐狸本是桃花潭,那北极狼就更应该是北极的育空河;狐狸的贪念和狡猾,却又不及北极狼的神秘与野性;狐狸的回眸是不甘落沉默,而北极狼的眸底,是情感和风雪。

如果同样的话再见,不一定会是灵魂的共鸣,拥抱可能更共情。

但情感,反正是眼底的。

那个在巷口,和顾平安和好的人是他,半包烟在兜里摇摇晃晃,刚刚喝过的糖水下肚,虽然说冰冰凉凉,但是趴在他的背上,即使是坚硬的下巴抵着,他的柔然也在坚定着告诉他:

“我们回家”

即使谁都不知道家在哪里,也不提未来,就算现在,心里面也有一个家。

但只要心脏还在跳动,那么,辩论的证据,也只需要让回忆感同身受而已。

对于年长者来说,带给自己第一次的人。不是纪念品,是解脱,不管那个人有多像他,恨也会比爱长久。

就算是毫不相干提起来,占有欲也会呲牙。只有第一次才能顺毛。

所以怎么可能会爱上另一个人呢?因爱生恨,这才是最惨的结局,因为终究不是那个人,终究不是第一次,即使你不是残次品,但他的爱和回忆肯定是了。

但他不会是残次品,也并非一次性物品,他的爱和鲁伯特之泪是一个定理。

本质上,人们只会在意他的坚硬,可以抵挡子弹。

但创作者会因为那一点脆弱而发现艺术。

而科学家只能感到惋惜,残余应力与断裂力学的完美平衡。

而暗恋者只认为那是不足,是阻碍。

可在双向暗恋看来,又坚韧,也有脆弱,那自己的机会不就是牢牢把握吗?

可在顾平安看来,陆凛不会在意自己的脆弱,反而会感叹他的坚强,也不会依赖,而是与自己并肩前行,热爱着自己,自己是他的唯一。

这个世界饲养着的上帝,所有的爱,并非杂念而清澈。

只是在一路平安之上,祈求的喜与乐,悲欢那种东西,只是一瞬间的爱。

如果要牢牢的抓住永恒,不如试图用子弹,去做一些无用的事。即使不波及性命,也不会涉及感情。

每一颗打歪的子弹都有自己的意义。

略过平安符的擦伤,或许就是爱后,一根又一根熄灭的烟头。需要酒来消愁,张开手让孤独拥抱自己。

却又被炙热的拥抱毒害。

拥抱对他而言是毙命的,

让爱吞没了理智。

迎难而上的爱情定理,就像童话一般,天真,是现实比肩残酷,却又有无数的人向往自由和爱。

如果时间能抓住自由,

那么爱也可以悄无声息的相爱

黄昏变成碍事的物品,夕阳无奈的拖着它往西走,下班高峰期,很难打到车,正是因为夕阳的逆流。正因为他走在前面,所以情绪正烧的匆忙。

顾平安拉着陆凛,跑到了离小区最近的那一家夜街,他完全不识路,只记得陆凛好像确实走过这边,熟悉却又陌生。

他不是反义词,而是情绪的代名词。

不安又害怕。这才是近义词,不是思绪的贬义词。

Omega脸上潮红漫漫,额头烧烫,陆凛因为腿的旧疾 ,完全腿软,站不稳。顾平安火急火燎将人抱在怀里,他责怪的情绪,火烧眉毛。

发情期本应当是预料之中的事,但是只限于本人。陆凛抠着顾平安颤抖的指尖,不满的嘟囔着:

“回家……”

顾平安四处张望着药店,怀里的人,理智却在回笼,他们的感情早就变质。

哪里还是什么竹马之交,两情相悦罢了,一眼万年而已,但是情感不是轻飘飘的。

黄昏和夕阳平安的回了家,本就是滚烫的产生体,又何必在意那一处时间的破体。甜滋滋凑了上来,带着凌乱的回忆。

糖水铺的老板给他指引的小区方向,顾平安感激不尽,可是身后的人却又开始烧心的难受,他难为的看向糖水铺老板,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看起来才二十几,她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又活泼的笑着:

“买一杯烤奶,早回家吧”

唯一清醒的月亮,被两个炙热的灵魂,用力的推上了天际。不惧怕梦魇这一美称,反而享受银月夫人这一浪漫的别呼。

陆凛拖着顾平安朝家的方向走,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状态,因为他知道,这个路痴,绝对找不到路,既是身躯疲惫又滚烫,就算顾平安想要背他,他也不能贪心谎言。

陆凛不仅是在发热期,信息素十分浓郁,顾平安也在努力的克制自己,就像月亮,怎么也不想因为代替白天的光明,而被说成梦魇。

药效很慢,刚刚在糖水铺老板送的烤奶是温热的放在一边,陆凛被折磨的痛苦,从沙发上滑了下来,窝在铺着毛绒地毯的客厅,被冰凉包裹,刚刚才勉强洗完澡,体力荡然无存。

洗完澡的顾平安就看到了这一幕,忙里忙慌地扑上去,陆凛低着头,发间的白发露了出来。他的睡衣过于单薄,顾平安听不清他的嘀咕。

一鼓作气,单手抱起他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能力,他恨一切不足之处……刚“因爱生恨”

月亮乐轮在当空,巧妙的星星如同巧夺天工。星星罐安静的呆在桌底,围巾悬挂在置衣架上,而平安符贴着肌肤,不论动态的理智和静态的哲理。

陆凛无声的落泪,才是一切残次的开始。

他扑在顾平安的手上,轻咬着他的虎口,用力的握着他的手臂,戒指瑟缩了一下。

顾平安任然无动于衷,可心里掀起了波涛骇浪,他太害怕兽□□的诱导化,会让他受伤,顾平安任由他的动作,如果非说要遵循于自己的话……

“想舔走他的眼泪”

陆凛把他扑在床上,北极狼的野心勃勃,做出什么也无济于事。他拉着顾平安,虎口的咬痕极其显眼,顾平安却当做恶劣满是玩味的纹身师,做的第一个小白鼠了。

他反而享受着,而痛哭流涕的人,饱受摧残,omega的信息素在房间里流窜,alpha平静又温柔的安抚着他的脊背,轻轻的抚摸着。

陆凛不满的哭泣着,疼得厉害,他拥上了顾平安的脖子抱得死紧,眼泪惹花了衬衫。安抚的信息素是比不过失控的人,但哭声的渐离渐失,还是证明了控制的有用。

“嗷呜”

陆凛一口咬在了顾平安的腺体上,因为只有一颗虎牙,他咬的很艰难,狐狸眼的上端微微的压下,下端积压的泪珠,好不容易憋回去,却又因为咬的痛苦,磨来磨去。

顾平安很想抗拒,刚准备起身,就当第一次是闹一闹,可是那种酥麻如同静电的感觉,又让他喜欢痴迷,他咽了咽口水,身体紧绷着。

“哥……平安……”

陆凛敛了敛眸,清澈的水光直视着顾平安,原本温柔的身型,一时间的绷紧 ,在他的眼里,更是比发情还难受,药效已经将潮热消退,只是晕乎乎的,睡一觉也许就好了。

他抚摸着他忍不住放声哄道:

“我不要脸,对不起”

陆凛将身子支撑了起来,他感到十足的羞愧,明明和对方没有任何约定,承诺,更或者是更进一步的表白,在自作主张和可恶的生理性下,利用所谓的“标记”束缚对方,就跟狐狸的哄骗,没有任何的区别。

太过分了。

一个人的离开觉得过分,认为是厌恶。

一个人的占有觉得过分,认为是罪孽。

那如果一个退一个进……

负距离,是身体,是精神,有损有失。得偿所得。

顾平安在他说完话时,便心如刀绞,他不明白,明明刚才还粘在自己身上的人,说要带自己回家,回他们两个的家,可顿感太强了。

陆凛起身坐在他旁边,仰头躺在床上,他抱着枕头捂着脸,顾平安凑了上去,近在咫尺的脸,陆凛凑近,好像看到了顾平安脸上的“脏东西”。又把人重新按在了床上,也不害臊,他看不清,也不敢确定,喃喃自语着:

“你不是说你脸上没有痣吗?”

他抬手,被顾平安捂得温热的指尖轻触在了他右眼的眼皮上。

“在这儿”

Omega晕晕乎乎的声音,顾平安被那双亮汪汪的眼睛盯得汗毛直立,他心虚了,但是连他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

陆凛是一单一双,那张脸,毫无瑕疵可言,于是顾平安也将自己归顺于那一类,可在陆凛眼里,是一种欺骗和背叛。

陆凛气不过,一把将人拎起来,气呼呼地盯着他,却发现顾平安整个人还沉溺在因为欺骗而在想理由中。

陆凛低下头,狠狠的咬在了腺体上,赤霞珠的味道闯入了烟草,肆虐的抢夺。它的犬齿伴随着腺体的血液,清晰的回忆到了烟草的味道。

就像一个好朋友,好久不见,再次相见时,已经是不一样的情谊。

这份感情不知道是谁的先变质,但保质期就是很短。

在alpha易感失控的小巷内,烟草味如黄沙漫天,席卷了破旧的小巷,拂去了陈旧时间的杂念,Omega并不是被诱导,而是比Alpha,要更加不肯退让的的强势。

陆凛不知道是怎样恢复的理智,只知道鲜血味和烟草味在自己的嘴里炸开,他无尽的回味,舌尖不可抵抗的,如小狗般留下咬痕。标记领地,好像确实是很幼稚的事,但这是真的。

和糖水铺,原来,在悄无声息之间就相见了。原来……

原来我们认识啊……

好像不止这些

咬痕,又会刻在哪里呢?会成为永久烙印的纹身吗?浪漫的源头,是鲜血与理智的碰撞吧,是疯狂的,怪诞的。

相爱真怪,为什么会有人相爱?

陆凛的思绪乱到离谱,在不知不觉之间,留下了生理的咬痕。

也可以是,为了推动他们故事情节的主动。

毕竟是故事,留下爱也很正常吧。

把感情当做什么……

顾平安的拥抱贴了上来,他好像又知道了,陆凛吻了吻,自己刚刚咬过的地方。虽然身体打了个颤抖,但他的心脏在狂跳。

契合度太高了……只是一点安抚性,发情全都被压了下去,消逝殆尽。

“哥,你被我标记了”

眼里完全没有对生理期标记和**的厌恶,全都是得逞恶劣的笑容,他挑了挑眉,松开了顾平安的怀抱,周围的信息素如同一个圆环,陆凛随着交融的气味转了又转。

顾平安是喜欢陆凛喊他“哥”的,每次都被喊的心痒痒,即使自己连名字都是他的“独属称呼”因为生于他,所以是独一无二的起源。

世界上没有第二个顾平安,是陆凛取的。

不管是爱人还是亲人,他叫自己“哥哥”这个称呼都是最亲密无间,至高无上的。

只可惜,除了“这特殊刻”,不过陆凛不常喊,平时是“平安”和“小顾平安”,或者会“冷冰冰”的喊全名。

直到温度,气味灰飞烟灭,顾平安纵身躺在床上,他的心愫又心慌意乱了,原来恋爱上头就是这种状态。

完全被感情冲昏了头脑,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喜欢自己,反正暗恋打着名号就冲了。想起网上说的:

“暗恋就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顾平安垂眸,本来想思索着其他事,比如:还没把葡萄酒带过来……

说到葡萄酒,又会牵扯到它的主人。好像自己周遭的什么事,都是他的气息扑面而来。

顾平安没有注意到,自己在想到他时,嘴角的幅度上扬的极快,和他在一起全是轻松与幸福,他经常失眠,在黑夜手抖,可今天的月亮好像出来了,它不再是梦魇,而是梦里。

继续喜欢下去吧,他真的很好。顾平安的耳根,确实红的能滴血,想到血,也想到他标记时,自己所闻到的,Omega的香味。

诱惑力十足,不愧是酒瘾子。

现在的他完全沉沦了,即使是颓废,也想做一个,在角落里,深情的看着他的人。这种可笑的想法怎么能叫做深情、爱情呢?

不好意思,现在他做不到了。

“喜欢我啊”

他抚摸着后颈啃咬的标记,有一个小小的齿痕,因为那是唯一虎牙能抚过的地方,指尖细密的指纹,慢慢的抚摸,着白皙的皮肤,那里脆弱又致命,却唯独可以将猎物牢牢的吸引,却忘了自己是被捕食的诱饵。

陆凛就像无数味道的红酒,浪漫又温柔,黑暗又明媚,小浪漫永远不知道宇宙是怎样的。

又是失眠了……

抱着背后的月亮安眠

陆凛真的很像北极狼一无所知的尾巴,就像连背后自己有什么愿景,忘的一干二净。

陆凛辗转侧眠,他好像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却已经无可挽回,这一夜未了,就像第一次的爱情,感到热烈又羞涩,可这完全乱了套。

虽然omega标记alpha,是盲区知识,但标记自己喜欢的人,还是霸王硬上弓?!和先婚后爱在自己的认知里好像没有区别。

“顾平安是我媳妇儿了?我肯定要对人家负责…但我都没有表白…我为什么……”

趁着黑灯瞎火,他偷偷的跑在客厅,将那杯一动不动的烤奶下肚,茶香和奶味,好像和酒都是反比例。

就连自己喝了这杯烤奶,都是顾平安的,如果生活里都是顾平安,自由也是顾平安,那么……

爱也可以吧

陆凛迈不出第一步

从不失眠的人,一旦焦虑,做的梦都是和焦虑有关。

两个人又开始同频,一个是求平安的爱,接受自己,一个是求平安保佑平安。

“我的陆凛标记我了”

无意之间想出来的一篇[熊猫头]我要开古风小生的番外了[狗头叼玫瑰]要表白了,要表白了,好刺激,好刺激[让我康康][让我康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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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一夜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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