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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糖纸边缘的心跳声

周五的午后,阳光把走廊的瓷砖晒得发烫。苏之意抱着刚从打印店取来的模拟卷,走到教室门口时,正撞见林清欢被江驰按在墙上“逼供”。

“你觉得苏之意味怎么样啊?”江驰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点揶揄的笑意,“昨天送奶茶,今天送创可贴,你小子可以啊!”

林清欢的脸瞬间红透,挣扎着推开江驰:“你别胡说八道!我就是……就是觉得她帮我讲题挺辛苦的!”

“辛苦?”江驰挑了挑眉,目光扫过苏之意的方向,“那你脸怎么红成这样?跟煮熟的虾子似的。哎,我之前可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害羞。还是个大老爷们吗。我看你是被苏之意钓成翘嘴了,嘴角就没下来过。你说是吧?大翘嘴。”

林清花没有说话只是一脚直击要害。(小鸡小鸡小鸡小鸡小鸡小鸡狗狗砸公鸡公鸡公鸡公鸡go go go go go~)

“啊!你干嘛?哎哟。~”江驰大叫,脸上涨的通红,青筋都起来了。捂着肚子(下)

苏之意的脚步顿在原地,指尖下意识地攥紧了模拟卷的边缘。她能看到林清欢的耳尖红得快要滴血,连脖颈都泛着粉色,像被晨光晕染过的晚霞。不知怎么的,她的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耳尖悄悄爬上一层薄红,赶紧低下头,假装没看见,快步走进了教室。

身后的对话还在继续,江驰的笑声和林清欢的反驳声混在一起,像夏日午后聒噪的蝉鸣,却意外地让她心里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甜意。

她刚把模拟卷放在讲台上,就感觉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背上。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那目光像带着温度的羽毛,轻轻扫过她的发顶、肩膀,最后停在她攥着模拟卷的手上,看得她手心都开始冒汗。

“那个……苏之意,”林清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刻意的镇定,却还是能听出一丝发紧,“今天的模拟卷,你……你拿到了吗?”

苏之意转身,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他的手指还捏着那张草莓创可贴的包装纸,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却一直黏在她身上,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烧着,烫得她不敢直视。

“拿到了,”她把模拟卷分好,递了一沓给他,“你先拿去做,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

最后几个字说得极轻,像怕惊散了什么。林清欢接过模拟卷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背,那微凉的触感让他猛地缩回手,模拟卷差点掉在地上。他慌忙抱住卷子,耳尖的红又深了几分,低着头不敢看她:“谢、谢谢。”

苏之意的心跳也快了几分,指尖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烫得她赶紧转身回到座位,假装整理书包,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她。

下午的自习课,教室里静得只能听到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苏之意刚写完一张英语卷,就感觉身后的椅子轻轻动了动,紧接着,一道带着点犹豫的声音响起:“苏之意,这道阅读题……我不太懂。”

她回头,看到林清欢手里拿着卷子,指尖还停留在那道题的题干上,指腹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着。他的脸离她很近,近得能看到他睫毛上的细小绒毛,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混着阳光的气息,让她的心跳又开始“咚咚”地撞着胸口。

“你看这里,”苏之意指着题干里的长难句,声音放得很轻,“先找主谓宾,把从句拆出来……”

她的气息拂过林清欢的耳廓,带着点温热的甜意。他的耳廓瞬间红透,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能感觉到她的头发轻轻扫过他的手腕,软乎乎的,像羽毛似的挠得他心尖发痒。他想认真听题,可注意力全被耳边的气息和肩上的发梢吸引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她靠得很近,很近,近得让他几乎要忘了呼吸。

“懂了吗?”苏之意讲完,抬头看他。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慌乱,还有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睫毛。

林清欢猛地回神,像被烫到似的往后缩了缩,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课桌,发出“哐当”一声响。全班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夏晚星更是直接笑出了声:“林清欢,你这是做题还是拆桌子呢?”

林清欢的脸瞬间红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尴尬地笑了笑,拿起卷子:“我、我再看看……”

苏之意也觉得有些窘迫,赶紧转回身,拿起笔假装做题,可脸颊的温度却久久降不下去。她能感觉到身后传来的视线,灼热得让她坐立难安。

好不容易熬到自习课结束,苏之意几乎是逃也似的收拾好东西,拉着夏晚星就往外走。刚走到楼梯口,就被林清欢叫住了。

“苏之意!”他手里拿着个透明的笔袋,快步追上来,“这个……给你。”

苏之意疑惑地接过笔袋,里面装着几颗橘子味的硬糖,糖纸被叠得整整齐齐,像小巧的星星。她认出这是她喜欢的牌子,心里泛起一阵莫名的悸动。

“谢谢你……帮我讲题。”林清欢的耳尖还红着,眼神却很认真,“这些糖……你应该喜欢吃。”

苏之意捏着笔袋的手指微微收紧,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她抬头看他,他的脸在暮色里显得有些模糊,可眼底的认真却清晰得让她心慌。

“谢谢。”她的声音有些发颤,接过笔袋时,指尖再次碰到了他的手指。这次,两人都没立刻收回手,温热的触感在指尖蔓延,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

“那我先走了。”林清欢像是怕再多待一秒就会失控,说完便转身跑下了楼梯,背影在暮色里显得有些仓促。

苏之意站在原地,手里捏着那个装着糖的笔袋,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又甜又软。她低头看着那些叠成星星的糖纸,忽然想起昨天他红透的耳尖,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行啊你,”夏晚星撞了撞她的胳膊,“都开始送糖了,进展够快的啊。”

苏之意的耳尖瞬间红透,慌忙低下头:“你别胡说……他就是谢谢你而已。”

“是吗?”夏晚星笑着看她,“那你笑什么?”

苏之意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好拉着夏晚星快步往前走,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一直“咚咚”地跳个不停。

回到宿舍,苏之意把那几颗橘子糖倒在桌上,糖纸在灯光下泛着橘色的光。她拿起一颗,剥开糖纸,把糖放进嘴里,甜甜的橘子味在舌尖散开,让她的心情也跟着明亮起来。她把糖纸叠成星星,和之前的那几张放在一起,看着渐渐变多的糖纸星星,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而此时的男生宿舍,林清欢正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张橘子糖的糖纸,反复摩挲着。糖纸上还残留着苏之意指尖的温度,烫得他心跳一直停不下来。他想起刚才在楼梯口,她接过笔袋时,眼底闪过的那一丝慌乱和羞涩,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又酸又甜。

他拿出笔记本,在上面画了一颗橘子糖,旁边写着“苏之意”三个字,字迹依旧歪歪扭扭,却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他盯着那几个字看了很久,直到宿舍熄灯,才恋恋不舍地合上笔记本。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的互动变得更加频繁。林清欢每天都会找苏之意问题,有时是在教室,有时是在图书馆,每次靠近她,他的心跳都会失控般地加速,耳尖也总是红得像熟透的樱桃。而苏之意,虽然表面上依旧平静,可每次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或是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都会忍不住心跳加速,耳尖发烫。

周五的下午,学校组织大扫除。苏之意被分配到擦窗户,站在窗台上,手里拿着抹布,踮着脚尖擦着高处的玻璃。忽然,她脚下一滑,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就在这时,一双手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腰(请手动播放stay day with me。)。

苏之意的心跳瞬间停了一拍,身体僵在原地。她能感觉到那双手的温度,宽厚而有力,透过薄薄的校服布料,清晰地传到她的皮肤上。她缓缓转过头,对上林清欢近在咫尺的脸。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额前的碎发被汗浸湿,贴在皮肤上,眼神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慌乱和担忧。两人靠得极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能看到对方眼底的倒影。(请来个人推他们一把)

“你……你没事吧?”林清欢的声音带着点颤音,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却始终没有松开。(然而并没有这个人。)

苏之意的脸颊瞬间烫得能煎鸡蛋,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混着阳光的气息,让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摇了摇头。

林清欢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扶着她的腰,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收回手,耳尖瞬间红透:“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苏之意也慌忙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了窗框,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她捂着额头,疼得皱起了眉。

“你怎么样?”林清欢的声音里满是担忧,伸手想碰她的额头,却在快要碰到时又停住了,指尖悬在半空,微微颤抖着。

“没事。”苏之意摇摇头,避开了他的触碰,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又酸又涩。

就在这时,江驰和夏晚星走了过来。江驰看到两人的样子,立刻露出了暧昧的笑容:“可以啊林清欢,英雄救美啊?”

林清欢的脸瞬间红透没有回答,只是拿过一旁的抹布扔向江驰走了出去。(为什么走出去呢?)

夏晚星也笑着打趣:“之意,你没事吧?是不是被我们林大英雄吓到了?”

苏之意的耳尖更红了,赶紧拿起抹布,假装继续擦窗户:“别胡说,我只是不小心滑了一下。”

林清欢站在一旁,看着她略显慌乱的背影,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闷闷的。他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应太奇怪了,肯定让她误会了。他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她擦窗户的背影,心里泛起一阵莫名的失落。

大扫除结束后,苏之意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刚走到校门口,就看到林清欢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个创可贴,还有一颗橘子糖。

“那个……”他走到她面前,有些局促地递过创可贴和糖,“下午你撞到额头了,这个给你。还有这个糖……你应该喜欢吃。”

苏之意看着他手里的创可贴和糖,心里的失落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甜甜的悸动。她接过创可贴和糖,指尖再次碰到了他的手指,这一次,她没有立刻缩回手,而是轻声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林清欢笑了笑,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眼底的慌乱散去,只剩下温柔的笑意。

两人站在校门口,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苏之意捏着手里的创可贴和糖,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她抬头看向林清欢,他正看着她笑,眼底映着她的身影,像盛了整个晚霞。

“那我先走了。”苏之意说完,转身就走,脚步却比平时慢了些。

“嗯!”林清欢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街角,才收回目光。他摸了摸自己的耳尖,还是烫的,心里却像喝了蜜似的,甜丝丝的。

而此时的苏之意,走到街角的拐弯处,忽然停下了脚步。她拿出那颗橘子糖,剥开糖纸,把糖放进嘴里,甜甜的橘子味在舌尖散开,让她的心情也跟着明亮起来。她把糖纸叠成星星,和之前的那些放在一起,看着渐渐变多的糖纸星星,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好像……有点喜欢上这个总是红着耳尖、眼神认真的男生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的心跳就开始失控般地加速,脸颊也烫得厉害。她甩了甩头,告诉自己这只是错觉,可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他的笑容,他的慌乱,还有他递东西时,小心翼翼的神情。

或许,这不是错觉。苏之意看着手里的糖纸星星,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决定。

她要把这些糖纸星星都收集起来,等到有一天,或许可以……送给他。

这个想法让她的心跳再次加速,连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她不知道,这份藏在糖纸星星里的心动,会在不久的将来,像夏日的藤蔓一样,悄悄缠绕住彼此的青春,再也分不开。

而此时的林清欢,正站在校门口,看着苏之意消失的方向,手里紧紧攥着那张橘子糖的糖纸,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对苏之意的喜欢,已经不止是“感谢”那么简单了。

他拿出手机,给江驰发了条信息:“oi!周末陪我去买束小雏菊。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这是命令。”

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来时,他的心跳又开始“咚咚”地响了起来,像在为即将到来的告白,提前奏响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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