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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最烦谜语人,吃我一脚

谢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以此表示她的不屑。

“我说太子殿下,你未免想得太好了吧?”

谢温环胸,连剩余的丁点尊重都没有,哪怕袁飞光朝她打眼色,谢温全部无视。

“如今这场烂摊子都是你们皇室惹出来的,是你同胞亲弟弟搞出来,秘制火药送给海匪,送给蛮族,弄的生灵涂炭。”

“你现在跟我说什么,我帮你你才会去制止住你的弟弟?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满心满意的怒火叫谢温恨不得上前砍死这个没有半点良心的大齐太子,但理智克制住了她,骂骂太子还行,要真的对他动手,她身后的家族可就保不住了。

“你在东南抗匪那么久,救了多少百姓,又有多少人是你看着长大的,如今他们流离失所,有的更是死在海匪手里,这一切全因你的弟弟在造孽,你对得起你的弟弟,可你对得起他们吗?”

“那你想我怎么样?!”太子猛地抬头,目眦欲裂。

“那是我的弟弟,同父同母,留着同样的血的弟弟。是我没有能力保护好他,才叫他走上歪路,是我们没能给他一个好的人生。”

激动的情绪使得一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微微打湿鬓角,淹没在披散的发丝间。

“所以你想让其他无辜的人枉死,和他陪葬吗?”谢温冷冷地道。

不管太子有什么苦衷,都不是齐泽仪肆意玩弄人命的理由。

“齐桓景,你甘愿为了你的弟弟,与天下人为敌吗?”

外面忽然轰天雷鸣,倾盘大雨毫无预警地落下,大量的雨水打在营帐顶部,滴滴答答的声音萦绕四周,是帐内唯一的响音。

太子久久不语,默默垂下头颅,视线溃散着,“你要怎样才会帮我?”

“我帮的不是你,是我做人尚存的良心,我帮的只是大齐子民。”

谢温说罢,冷脸跟着袁飞光去到临时建立的牢房,阿一给谢温撑着伞,可雨水依旧打湿她的衣衫与头发,整个人如水捞一样。

谢温并不在乎,她在牢房看到好好待着,甚至有闲情逸致看话本的阿罗,估计是太子吩咐的,让下面的人好好对待他。所以他才过得这般舒服。

“你们想要我做什么?”谢温扭头问用半干的衣袖擦拭面部雨水痕迹的袁飞光。

袁飞光边擦边回复:“是他在海匪里面真实的身份,以及他父亲的地位。”

谢温仰头,大马关刀地坐在另一张空木椅上,毫不犹豫地发问,“你都听到了,快点从实招来,我很忙。”

阿罗翻页的动作停止,完全不懂谢温所言意思,表情很迷茫,“我要交待的都交完了啊。”

袁飞光急了,“今日来了一波匪贼,是来抢你回去的,如果你的地位低下,他们就不会有这样的举动。”

阿罗恍然大悟,“我真的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不过……”

“不过什么?”袁飞光追问。

阿罗有些尴尬,“我有一门婚事,是我父亲与他最要好的兄弟定下的,可能他们想把我找回去完婚吧。”

“这门婚事很重要吗?”不惜跑到官兵面前把人要回去。

谢温手肘支棱在把手,手心托着腮,斜睨着端坐的阿罗,他面前罗列着整整齐齐的话本,是沈十海再次潜入东洲城之前借给他的。

“重不重要我不知道,”阿罗想了一下,“不过我爹那个兄弟是负责与外面交流的。火药也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完成交易的。”

谢温皱眉,“这些事,你跟沈十海说过没有?”

阿罗一愣,“这个也要说?我以为我指明火药库房位置就可以了。”

谢温叹气,袁飞光极有眼力见地将这些记录下来,再三追问阿罗周遭的亲属关系,以免计划失败,有错漏。

实际上只是在打补丁,有些信息传达不到沈十海手里,可能会导致她行动失败,客死异乡。

谢温对齐桓景的办事能力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爱咋的就咋的吧。

得到信息补充的袁飞光倒是心满意足,离开牢房时,外面的雨势渐消,先前下的水浸湿泥土,人走在上头,沾上满脚的泥泞。

“不必谢我。”谢温在自己营帐前不远处停了下来,叫停住袁飞光代齐桓景表达的谢意。

“我有一件事很好奇,不如拿这个当谢礼?”谢温的话听上去是询问,但感觉是在命令。

袁飞光面带微笑,举着油纸伞,与谢温一起在雨中站着。雨水浸透他的衣肩,显得颜色更深沉。

“谢姑娘请说。”

谢温直直地望向他,两人之间的距离隔着一人之宽。

“你是追随皇贵妃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太子殿下身边,做他的幕僚?”

袁飞光轻笑,“在谢姑娘的眼里,太子殿下与皇贵妃娘娘似乎是一对死敌,是仇人。”

谢温面无表情地听着他的调侃。

“但是,”袁飞光话锋一转,“在太子殿下眼里或许不是,在皇贵妃娘娘眼里,亦同样不是。”

谢温:“你在跟我打哑迷吗?”

“我绝无此意。”袁飞光抬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

“他们二人的出发点,皆是为了二皇子殿下,为了二皇子殿下,两位都能付出一切,而我会跟随太子殿下的原因,也不过如此。”

袁飞光向前迈一步,靠近谢温,带来一股雨中的热意,粘腻的叫人有些生厌。

“谢姑娘无须对他人敌意那么深,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或者换个角度来想,就会发现其实它们都是一样的。”

“一样的可怜。”

谢温讥笑一下,“你现在是跟我说,他们皇室的人都是一群可怜人,叫我放过他们的意思吗?”

袁飞光似笑非笑,“谢姑娘,你觉得二皇子殿下闹出那么多事,几乎你所到的每一处地方,皆有他的脚印,声势浩大到连太子殿下都知道,你认为那一位会不知道吗?”

谢温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袁飞光指的是谁。

袁飞光伸出手,不在意雨水掉落,指着谢温的腰间。

谢温低头一看,是她的令牌不知何时滑出一个小角,金闪闪黄澄澄的颜色在黑蒙蒙的天色下,分外明显。

谢温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闹了半天,全都是你们排的一出戏。”

袁飞光不置可否,“谢姑娘心怀仁善,是件好事,但这个世间并非所有人与你一样。你会防备我,我不在意,我只是想在这片肮脏污秽的天地里,护住我想护住的人罢了。哪怕要借助一些不该借助的人,哪怕会让她生气。”

“谢姑娘,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有屁快放。”谢温神情淡漠,失去兴致。

袁飞光低头看着比他矮上一头的谢温,攥紧油纸伞的伞柄,使伞稳稳地遮盖他的头顶,不被雨水打滑。

“东南的事,有了谢姑娘和沈捕头的帮助,很快会尘埃落地。然而这只是刚刚开始,我希望谢姑娘在接下来的动荡之中,能保护好你的母亲。”

谢温移动头颅,看着袁飞光那张斯文的脸半晌,没忍住,直接踹了对方一脚。

显然对方没料到谢温是这个反应,没防备住,脚下被泥泞打滑,不慎摔落雨水形成的泥潭水中,正面的衣衫上映着谢温的脚印。

他狼狈地抬头,水雾里的谢温没有丝毫歉意,极为猖狂挑眉,谩骂着。

“你们这些人真的很喜欢自话自说,照顾我娘保护我娘还需要你这个外人多嘴?!你们才是世间上最肮脏污秽不堪的人,从你的嘴里喊我娘名字都是一种侮辱,现在给我装好人,装保护者,早干嘛去了?”

“捅穿了天又假惺惺地转头回来说一句,对不起是我没有能力,是我保护不好你。你们在干完伤天害理的事之后,先照照镜子,丑陋的嘴脸都叫小孩啼哭!”

谢温半个身子暴露在雨中,阿一很努力为她撑伞了,然而身体刚恢复的他,没跟上谢温跳脱的动作,准确来讲,是跟不上她的脑子。

哔哩吧啦发了一顿火,谢温感觉脑子晕乎乎的,怕自己又再次发热,怒瞪了一下袁飞光,快步回到营帐。

绿荫刚好在热暖炉,她担心下雨了,谢温的身子会受影响,岂料谢温淋着雨回来,瞬间脸黑了。

“小姐,您病没好,怎么又淋雨了?!”

刚刚炮轰完别人的谢温,回到临时地盘,就被自家人炮轰。

谢温:“……”风水轮流转得挺快。

随后几天,谢温都在绿荫的严加看管之下,绿荫是怕极了谢温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又作死。

至于袁飞光那日所说的,倒是真的,不知道他回去后与太子说了些什么。接下来军队的气氛就变了。

齐桓景开始进攻东洲城,也不知道是不是沈十海在里头搞了事,东洲城出来迎战的海匪里,没有人再用火药的,几次小型规模的战役,齐桓景都获得胜利。

对此,谢温狠狠地哼了一下,嘲讽十足。

那些日子,军营到处是士兵痛苦的哀嚎,以及缠绕鼻尖不散的血腥味。

小师妹偶尔发发善心,给几个快死的士兵救治了一下,随军大夫见了,终于改掉他刻板印象,甚至企图让小师妹接手更多伤者。

但她拒绝了,她只是个稚童,再怎么有天赋,她幼小的身躯也无法承受连轴转的治疗。于是随军大夫只能咬着牙继续苦撑。

这样的情况下,最后东洲城的归宿战,在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里,开启了。

而谢温在大军整装出发的那个清晨,也终于见到背着日光骑马而来,尽管神情疲惫,但丝毫不减他半点风采,时隔多日匆匆一别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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