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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被召回本家后,齐朔闹了好些日子,才接受了母亲的安排。虽然齐府并未张灯结彩,齐朔还是定了一身红衣,并差人给汪善也定了一身,就这样安静而仓促地布入这场“婚事”。

齐家主母孙夫人为了哄儿子听话,并没有与齐朔过多分辩双修并不意味着结成道侣这件事,反正寒毒医好后,齐峻自会将他这个师弟带走。而且汪善接受了齐家许诺的好处,想来不会再生什么事端。

自从被召回主家,齐朔还没去见过汪善,他听闻俗世里未成婚的新人是不能见面的,于是这少年也固执地遵循了这个规则,为他的婚事增加了一点仪式感。

今日是他提前看好的良辰吉日,他站在汪善门口无由来地焦躁,来回踱步几圈又反复理了几遍衣服,才推门而入。

汪善坐在床边,并没有穿齐朔准备的红衣。

“你怎么不穿...新衣服?”羞涩让齐朔没能将那身红衣称作婚服。

“啊?反正一会儿也得脱,穿了浪费,那衣服看着就金贵。”汪善还是和齐朔印象里一样不着调,看起来十分放松。这反倒让齐朔心中不平衡起来,凭什么他心中七上八下不得安宁,这家伙却一派悠然自得?他走上前抓起托盘中的红衣扔向汪善:“虽然我也不情愿,但好歹是新婚夜,把衣服换上!”

新婚夜?汪善看着齐朔别扭的申请,很有自觉地没有争论。他该感动于齐朔的负责吗?汪善想来想去,还是认为弱者没有资格美化强者,而应该牢牢记住自己所受的剥削——不论它有什么原由。

佣人敲门而入,给汪善端来一万气味芬芳的药汁。齐朔红着脸解释道:“这个能让你好受些...我去了解了一下。”

汪善又挂起干巴巴的笑脸,端起碗一仰而尽。等佣人退出房间,他干脆利落地站起身,当着齐朔的面脱下衣物,惊得齐朔立刻背过身,说话都打结了:“你...你干什么?!”

汪善不解道:“不是你让我换上新衣服的吗?”

“那也不能当着我的面脱啊!”

汪善更不解了:“反正你早晚都会看见...算了。”他截住话头,飞快讲喜服七扭八歪地套在身上,拍拍齐朔的肩,“好了,换好了,转过来吧。”

齐朔听话地转过身,看了一眼立马嫌恶地拧紧眉头:“你怎么连衣服都穿不好,算了,你别动,我来吧。”

金尊玉贵的齐家少主哪里帮人穿过衣服,动作十分生疏。汪善低下头沉默地注视着他弯腰给自己整理衣带。为什么既定的施暴者要表现得如此正直善良,他觉得怪异。

喝下的药似乎开始起效,汪善感到体内热浪涌起,齐朔喷在他颈边的呼吸也多了几分暧昧意味,他顺从着**扯开齐朔还没为他整理完的衣襟,齐朔的脸一下红透了,顺着汪善的力道坐到床边,忍不住嗔怪道:“你怎么这样着急?”

“嗯...”汪善应着,扯散自己的衣裳又开始扯齐朔的衣裳,他心里只想着快些开始,就能早些结束。

双修引渡寒毒的功法齐家已经派人教过他,却什么都没教给齐朔,只让汪善抛下尊严引导这少年动作,将这件脏事中所有的不堪都一股脑儿丢给他。

齐朔生的白,体温很低,像三九天的雪,还未发育完全的薄肌覆盖着少年人高挑瘦削的身体,哪怕是同性,汪善也能从其中感受到惊人的美,然而胸膛中翻涌的羞耻和屈辱又将这种美带来的愉悦冲刷得一干二净。他的腿虚夹住少年的瘦腰,偏过头避开了齐朔纠缠上来的热切视线:“可以了,进来...”

此时的齐朔十分温顺,凑过去黏糊糊地贴着汪善的脸颊,倏然惊觉这过于亲昵而立刻分开。他太年轻了,没有像样的自制力,当汪善接纳他时,那种湿软温暖几乎立刻就将他俘获了。自幼时就噩梦般纠缠他的寒毒,随着汪善的灵力运转被点点消融。这一切让他欣喜若狂,停止索取似乎变成了登天一样的难事。哪怕寒毒的渡化已经结束,他仍旧没有结束的意思。

汪善脸色惨白,企图蜷起身体抵御侵入的寒气,齐朔却贪婪地摊开他的四肢企图享用更多。

冷,胀,酸痛,呕吐感,无时无刻不折磨着汪善,他忍不住开始喊停,但没有回应,于是开始求饶,很快那些求饶也破碎得不成样子了。

清晨,齐朔早已醒了,却还是搂着汪善缩在喜被中,他一会儿摸摸汪善的脸。一会儿又不老实地捏汪善腰间的软肉,只觉得这是天赐的礼物。

按他的预想,他本打算一直待到汪善醒过来,好让汪善一睁眼就能看见自己。可汪善一直没有醒,似乎累坏了,而他又拗不过母亲五次三番派人来请,只得先去拜见母亲。临走前,齐朔反复叮嘱仆人,汪善一醒就要立刻通知他。

苍微门,浩然峰。

何渡已经很久没见到汪善,连齐峻师兄也不见踪影,他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硬是在浩然峰齐峻住处守了数个日夜,这位浩然峰大师兄才终于现身。

“何师弟为何守在某的院门口?”

一连数日的蹲守严重消耗了何渡的体力,但他还是依照礼法作揖后方开口问道:“齐师兄,汪善去了何处?”、

“小师弟下山历练去了,归期未定。”

“归期未定?”何渡的脸色瞬间阴沉,“阿善境界低,远没到可以独自下山历练的程度,还请齐师兄告诉我阿善的下落,我去找他。”

齐峻也有些不悦,按理讲汪善能结交上何渡这样的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他作为长辈应当欣慰才对,可这何姓小儿如此咄咄逼人,让他心中起了一股无名火。

“我浩然峰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评定。”何渡有什么资格来管阿善,他齐峻才该是阿善最亲近的人。

齐峻自恃长辈身份不愿与小辈龃龉,便隐身离开了。

不多时,普济峰长老林真人来到门前,伸手将自己的爱徒扶起来,何渡有许多话想问,可他对上师尊温和的眼睛,竟一句也说不出来,只是摸摸跟在师尊身后下山。

浩然峰的山路台阶曲折绵长,林真人没有御剑,就在夕阳中领着徒弟拾级而下,冷风吹进何渡酸涩的眼睛。

“师尊,汪善相熟的人不多,他只有我了。”

“孩子,你凭什么就觉得自己能成为另一个人的希望呢?未免自大了些。”

“就算如师尊说的,阿善不是只有我,那只从我来谈,他对我也很重要,我不能不管他。”

“你还年轻,掂量不出‘重要’二字的分量。也许你很看重他,可如果要你赌上整个何家去争,也许整个何家做你的筹码都不够,你还敢争吗?...汪善体质特殊,你不该暗中助他入内门,让他踏进这个世界。”

“...您知道?师父,您是不是还知道什...”何渡话音未落,林真人的身影已消失不见,幽幽山间只余他一人面对愈发深沉的夜色。

莹河边,何渡呆坐着,夜露沾湿了他的衣裳,冷冰冰一片,他也混不在意。曾经在这里,他与汪善推心置腹,彻夜畅谈,而那样的好光景似乎不会有了。这世上难道就没有公道可言,一个大活人平白下落不明,竟激不起一点水花。何渡不认这个理,他想将汪善找回来。

除了拔除寒毒,汪善平日里几乎见不到齐朔,但大师兄确实时时能见的,按理说汪善应当怨恨大师兄,可他二人间的实力相差如云泥之别,与其憎恨远离,不如接受大师兄处于哭就而提供的帮助,自己还能好受些。

因此,当渡进身体里的寒毒第一次发作时,浑身发冷抖如筛糠的汪善看着大师兄伸来的手,颤抖着握了上去。

他们鲜少有肢体接触。

此时卧房中的红绸还没撤下,窗外的光透过绸面晕染了汪善惨白的脸,汪善的体温比齐峻预想的还要低,他心中酸涩异常,没想到走至今天这步田地,阿善竟然还愿意亲近他这个失格的大师兄。他是木灵根,虽不能缓解寒毒,但与汪善属性相合,渡过去的灵力或多或少也让汪善好受些。

“阿善,师兄有愧于你。”

汪善早被寒毒折磨得神志不清,哪怕有一点点缓解,也足以让他如同溺水的人紧抓着浮木一般缠着齐峻:“师兄,冷...我冷...”、

于是交握的手变成了宽实的胸膛。齐峻给房间设下禁制,除了锦靴和外袍,靠在床上将汪善搂进怀里,火红的喜被裹着汪善也拥着他。陌生的情愫苏醒后慢慢生长,齐峻不敢深究,自虐般不计后果地灵力外放让他心中好受些。

只能这般了,他是齐家的分支,主家稳固,旁支才能稳固,只要有一点治愈未来家主寒毒的可能性,他都应当抓住。等寒毒解了,他就带阿善离开这里,来日方长,他还有很多时间补偿阿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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