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面要去哪?”
程凡真躺在摇椅上,正舒服呢?闻言假装听不到,“能去哪?好好晒晒太阳,这几日我都要发霉了!”他有时间就躺在摇椅上,说要晒晒太阳。
孟菱蹲在摇椅旁边,“我听闻今日城外有烟火秀,不如我们过去看看吧!”
程凡真打了一个哈欠,眼泪汪汪的问道:“傅师姐去吗?”
孟菱回忆了一下,“刚才我好像看到傅姐姐和贺哥哥出门了,可能去听说书的了。”
程凡真慵懒的转了一下身体,靠着椅子上,不一会儿就假装睡着了,只不过旁边的眼神如有实质,像两个小太阳烤着自己的脸皮。
人来人往,程凡真费力的抱着孟菱,被人群挤来挤去。
看到旁边的一颗大树,程凡真心生一激灵,“你拉住我的衣角。”二人费力的挤向大树下。
为了能够看得最清楚,他带着人爬向高树。
只是一时脚下不稳,在烟花炸起的一瞬间,二人差点掉下去。
烟火炸开,消散,祝惊秋脑袋眩晕,眼睛被忽然出现的火光刺痛,推着后面的挂件闪身躲避。
“傻狍子,谁让你打的,我们可就拿了两个,被你炸了不久没有了。”
“这也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到怎么捉人吗?”
听着远处两人互相职责,祝惊秋脸色难看,至于自己背后挂着的人,此时好奇的抬起脑袋,压着她肩膀往那边偷看,祝惊秋觉得没有必要多追究了。
刚才她被刺激的暂时闭上眼睛,却看到面前是一个暗阁,书架,储物阁,昏暗的房间。
而刹那睁开眼睛,好似站在梧桐树下看到人头攒动和天上灿烂的烟火。
“这是怎么回事?”因为长时间不见光源的短暂性幻觉,祝惊秋没当回事。
而远处两个小喽喽已经开始争吵算计到了前一段时间谁欺负谁的问题。
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祝惊秋看着自己肩膀上已经微弱光芒的夏生,看来幕后之人知道的更多。
壁画她已经背下来,现在就是回去找赵律平好好分析分析。
平时二人有着很多相似的行为,但是生活习惯的不同,还是让二人手忙脚乱。
其他人也看出来了二人“有问题”!但是不知道是什么问题。
阮蓝烟看了几天,疑惑的问道:“你剑的招式怎么越来越像傅玉了?”他的剑差点砸到脚上。
她支着下巴,莫书意的话横亘在胸口,让她对别的事都迟钝不少,至少傅玉和贺恽二人到事到现在都未发现端倪。
“尔等难道不知,我们是舵手,不是快意恩仇的江湖小子,要做的是保住青云宗仙门第一宗,而不是逞强好胜。”
“都火烧眉毛了,还想这么多。”
凌群莨不为所动,“基石不动,如今弟子懵懂,十年后,二十年后,他们发现这还是第一宗,还是宗内弟子,还有选择,才不会指责我们。”
“师兄,难道你只看表面的虚名,我们修仙求真不是为了那一个名头。”
“第一宗的位置给青云宗带来多少好处,你们也该为宗门多想想,何必说这些话寒心。”
“其他的不敢乱说,但是速度,天下第一。”
那人掐着腰,五短身材,和王八差不多模样的男子,抱着胳膊,抖着腿大喊道:
“能有多快?能有……”他看着手中还在乱跳的鱼,下意识用的捏着它的鱼腰。
只是鱼因为缺水,跳动的太快,没有办法,鱼掉到地上后,他才反应过来,刚才
他们手上是没有鱼的,那这个···
河离这里老远···
对方动作的确很快···
他刚才是不是很嚣张····
荒郊野岭的···
他又那么可爱柔弱···
求饶来得及吗?
脑袋里面搞了一场马拉松比赛的男人,就这样以诡异的弯腰姿势定住了。
程凡真奇怪他怎么了,学着他弯腰打算去看他的眼睛。
这个动作有传染性一般。
傅玉,贺恽,孟菱,一排排站,像一个人造景观。
“大哥,你叫什么呀?”程凡真觉得这个动作也不是很好,打算打破僵局。
“小生周永材,兴宁人士,过来这里是来游玩的····”他快速说着话,“这个,我们可以起来了吗。”
四人迅速支起腰。
他下意识想学,随着清脆的嘎巴一声,他觉得今天不应该出门。
扶着腰,他缓慢的坐上马车。
带着一马车的人去他的屋舍。
祝惊秋跳进赵律平的房间,看着整洁的屋子,祝惊秋看着到处翻翻找找,他那些抄录的秘籍呢?
“你干什么...呜呜呜!”
一阵手忙脚乱,二人就蹲在破巷子上,“你偷偷摸摸做什么?”
“我有要紧事问你,不好让别人听到!”
“他们一起去看烟花了,现在应当在回来的路上,一时半会也听不到。”
白忙活的祝惊秋无奈的咂咂嘴,“小心为上,我得问你点事……”将在姑儿山那里的事一五一十全部说出来后,各种各样的浮雕有何含义。
“乌兰,答沓,束楚,天依,原本是神的四大侍从,为此衍生出一个族群。
而神族离开后,束楚族祖先为了守护神邸,自愿世世代代守在姑儿山。
而神的离开也带走了光明和希望,束楚族永远生活在没有光源的地方,年复一年,百年千年。
乌兰和答沓不知去了哪里,或许是早就消失,或许隐姓埋名,天依族组建天殷阁,以前跳出来否认修士,她们觉得这样学习神的法术是亵渎神灵,要求解散组建起来的宗门。
对法输了之后,占领的位置也被抢了,慢慢的领土缩减,便开始与妖族抢夺,如今怕是还打着。”
赵律平将他知道的全部说了。
而祝惊秋才发现难怪自己一点记忆都没有,这天音阁是一点水花都没有翻出来过,连宗门比试都未出现。
“天殷阁或许知道魔君的目的!”
“何以见得?”赵律平这几日被周妍缠着,已经躲了好些日子了,对于祝惊秋现在的难处了解不多。
祝惊秋张口想要解释,可是发现要是解释好麻烦,打哈哈起来,“你说,这神办事呀蛮不地道的哈!”
“?”跳转太迅速,以至于无法理解!
祝惊秋扬起一个假笑,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让你们守这么多年,也不回来给点好东西!”
赵律平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但若是按照他们的理解,神是向上的,不是向下的!或许能够解释了吧!”
她背着手已经走远,“无所谓咯!反正不是向着他们的。”
不断的算计,阴招,记仇,拖时间,搞心态,一点亏都不会吃,有人欺负他,他直接打回去,一点都不搞虚情假意。
她没有选择杀她,而是打算带着他一起死或者一起逃出去。
最后他伤口恶化,开始昏迷。
祝惊秋明白,带着他永远都出不去,但是她并不愿意放弃。天赋,风骨,遇人不淑,遭人嫉妒,被陷害欺负,在这天殷阁,只有能力和天赋又如何呢,没有家族势力,不过是一场虚妄罢了,别人想要伤害你,有的是法子。
“你去哪?”赵律平还蹲在那个圈上,自从遇到周妍后,赵律平就像是老鼠见了猫,躲躲躲躲藏藏。
对于这种情债祝惊秋表示爱莫能助,但还是有情告知,“百里坡,幽若谷,放松放松去!”
幽若谷,灯光幽兰,传闻这个谷中就是有着五彩斑斓的光而出名。
一进去,蓝黄白的灯光现实斑点闪烁,的是一个高台,后灯光全部聚焦在高台之中。
路上遇到老对手了,“我原本以为,是孤音嶂的弟子为了报答几人的救命之恩,说什么都要吹奏一曲,唢呐声高亢嘹亮,极具有穿透力,裂石流云,莫过如此。
几人不动声色地想要往后挪一挪,却在她瞪大得双眼的眼神中默默忍住了想要后移的冲动。
几人硬着头皮听完了一曲,见那人停下来,刚刚松了一口气,就看见他端起地上的竹筒,润了润喉咙,接着又举起了唢呐。
几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只是初出山门的几人不太会拒绝别人,只能在互相都难受的气场中听完了一曲又一曲。
那音调的确出了声音,但是那种就像把憋着尿的你挤到犄角旮旯,然后再你耳边用细小的草穿入你耳朵的难受,就像蚂蚁先是在你的耳边爬然后再到处扭动,只至四肢百骸。
在被几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的怨怼的目光之中,横了一眼之后,她默默调整了位置,祝惊秋所在的位置对称,在另一侧认真续了一口气,开始了更长时间的艺术演奏。
走到了一个村庄借宿。
可能是在人魔边界,所以这里的人格外好战 ,暴脾气。
看到了村子的统领,是一个英俊大气的大美女。
几人聊天之后,发现大家都是青云宗的。
然后每次都因为她制定了很多的门规。
然后她看一眼直接走。
然后和师傅狡辩:“我这是发火,那说明我好好练习着呢!”
“我一般情况都是在忍,除非忍不住了。”
“你好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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