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什么,有什么好比的,那些个修仙修疯了吧!”
四人围在凳子上打花牌,“就是,不要出那张了,这样我们就输了。”
“给自己起一个特帅的名号,才对味不是。”坐在一起蛐蛐那些给自己取名酷炫狂炸的名字。
“就是,对我们一点好处都没有,也就是还能赚点小钱。”
“对喽。”
“今年不错,来的人多,蠢的也多,赚了不少。”
“何止,县衙的茶也没少喝吧!”
想起文仲满是皱纹的脸,他推出花牌,“别说,赚的大半还孝敬上去了,好在没亏,看来今年可以娶个媳妇了!”
他长得壮,身子骨强,这种身体是不会缺媳妇的,“你心到底咋高了,得赚多少钱才够嘞!”
“你话那么多呢!”
羞上了,这么个大块头,还会害羞,不知看上哪家的美娇娇了。
“别别别玩了,又打起来了!”呲溜着面条。
“随便打喽,快点的。”
“你们不看我去看,台上的两人相貌都不错呢!”
“在下连云微,好久不见呐。”嫩粉荷花纹的衣裳,金丝勾勒,宝石镶嵌,与杨平方只穿宗服完全不同风格。
虽作揖行礼,但是眼神像一把很薄的刀子,锋利却勾人。
“是你?”
“你还记得我,不错嘛,那一会儿我可得让着你一点喽。”嘴角暗扬,眼眸星光,模样不错,这般带笑倒是引得下面的人狂欢。
最后二人打到一半,大家发现二人这不是上去玩呢嘛!怎么不出杀招,还故意失去的准确点。
“你怎么跑到赤水峰了?”他的扇柄勾住她的胳膊,反折靠近耳边,故意压低嗓音说道:“都是当徒弟,在哪不是当,我现在换名字了?叫我剑凛葬。”
祝惊秋嘴角抽了抽,“这个名字…”
她挣脱开,他却借力倒入她怀中,故意暴露弱点的方式靠近她,“怎么,不好吗?”
她冷笑一声,侧身躲开,并给予嘲讽,“挺没有内涵!”
“你说的挺对的!”
她认真的补充起来,“不霸气。”
“还是这种臭脾气,也对,进青云宗的骨子里面要不是一样的,也进不去。”
“你变了许多。”
“我的确变了很多,你倒是老样子,只不过…”他后面没有继续说。
“杨平方呢,他没有下山吗?”
“哦,那个废人呀,兴许在那个旮旯发霉呢,兴许死了也不知道。”
“啧。”
祝惊秋坐在藤椅上,手撑开搭在靠椅背上,大腿撑开,侧着身体对旁边的小妹妹挑眉,“你今年多大了?”
贺恽觉得她像一个流氓,将人拉回来,“有人看着呢?主意形象,像个土匪一样。”
低眉,眨眼,砸吧嘴,看表情不是很满意开心的样子,再瞥了一眼小妹妹。
传言之中至高至上的武器,这一刻,在祝惊秋的武器面前,并不是最厉害的。
很多散修不仅没有配剑,很可能随便捡起一颗棍子,扛着一把锄头,亦或是家中的柴刀就来参加比试,修为更是连青云宗的杂修都比不上。
“霜冻花湛蓝的冰面上是一朵朵雪白的霜祝惊秋,就是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会被惊艳到的冷然,像一朵朵放大的雪花,拼接成了一朵洁白的茉莉,走近了看,依稀还能看到那向外展开的像雪花一样的纹路,洁白单薄,组成一朵朵美丽的花,簇拥在一起,永远及近,由近及远,整个湛蓝的冰面上被雪白的花一称。”
“温元乐不就是喜欢这个嘛。”
祝惊秋傲娇的挥着手指,“上次看到他变的,回来学了几次,然后我也会了,下次遇到他,要给他好好展示一下。”
程凡真无语了,天赋高了不起呀,看了一遍就能把别人技能发挥七七八八了不起啊。
祝惊秋今日随意披着一套松绿的外衫,俏皮又灵动,与傅玉的感觉全然不同。
程凡真鼓着嘴角,若不是贺恽和傅玉整日形影不离的,他才不要和祝惊秋呆在一起呢!
“你又穿傅玉师姐的衣裳,你又不是没…”他忽然哑口了,想到那日见面的破烂,他转变口吻接着说道:“不是用灵石换了不少银钱,自己去买几套新衣服被锁,怎么总喜欢穿别人的衣裳。”
祝惊秋嫌弃了看了他一眼,“宗内我又不是没有衣裙,何必要买呢?”况且在山门时她就经常与傅玉换着衣裳穿,怎么下山就不行了,“你休想挑拨我与小鱼的情谊,一边去。”
原本蹲着的程凡真忽然凶了一下,凑着脸说了句“我不去。”后又缩回去。
“那不是小师妹嘛!”温元乐肘了一下旁边的阮蓝烟,指着那边闹脾气的两小孩欢喜的喊起来。
“真是她。”阮蓝烟心中高兴,三两步跑过去。
阮蓝烟推开一堆桌子椅子,靠近祝惊秋,“你真的还活着,传信回去的时候我都不信。”祝惊秋见了她也开心,挪过去给她让了一半的位置。
她不客气的坐下,下山后能遇到同门心里面都亲近几分,个。更可况二人在宗门关系就不错,坐下后,阮蓝烟上下其手,捏着揉着祝惊秋肉嘟嘟的脸颊和肩膀,恨不得连手指甲都检查一遍,“全须全尾的,我看着头发丝都诶呀掉一丝。”
祝惊秋掰开她的手,“那是自然,我可聪明!”
温元乐适时开口,“什么时候回去,烨蔺听到你还活着,哭着喊着要下山,只不过剑阁老师傅说什么都不同意,为此是剑都不练了!”下山后的温元乐没有在山上的愚钝感,反而锋利不少,一股子富家小公子的气势都流露出来,明亮不少。
祝惊秋看着他乐呵,“你倒是变的多!”
温元乐展开胳膊,“那是自然,回到我的地盘了,我进地主之谊,一定带你到处玩玩。”
阮蓝烟抬着下巴补充起来,“他是自然厉害了,你是不知道即便没了修为,那动手揍人,爬树下河,斗蛐蛐儿都玩得可遛了,简直不知道多熟练呢?”她是正的觉得新奇,若是论修为法术,打探消息,十个温元乐都不及她,可这些小趣事,阮蓝烟却觉得他懂得很多。
“这几天打了十多场,还算不错,没有什么让人眼前一亮的法术,明日有一场,倒是希望对方能力强一些,不然什么乐趣都没有。”
“这些灵力都低得很,有什么趣味,不及我门弟子十分之一。”阮蓝烟可不想下山了还日日比来比去的,多少有趣好玩的都还没有玩呢。
“哎呀,你认真看,这法力虽低,但是也有诸多有趣的呢。”
阮蓝烟抱着胳膊可不想听。
“贺恽傅玉二人住在将军府了,我看着这架势,是立马要他回来成亲。”祝惊秋支着下巴,到了翼江城之后,几人就分开了,她没啥好玩的,只能日日去武台下蹲着,要是遇到想打的,上去比试一场。
祝惊秋知道她消息最多,捏着手指,犹豫许久还是问道:“你知道大师兄在哪吗,我去大宣国了,只是没有什么人,而唯一有的人弓着肩背,像是木头,太荒凉了,我觉得不敢置信。”
阮蓝烟更靠近一点,“大师兄和司韫师姐早就失去踪迹了,且我师傅算了,司韫师姐怕是道消了。”
“什么!”她站起来发出巨大声响,阮蓝烟将她拉回来,“你这是做什么,我师傅只告诉了我和师兄,我也只和你说,现在宗内人心惶惶的,淮南师兄都快压不住了,必须尽快找到大师兄,我z师傅追踪术最强,原本能查到司韫师姐的灵息,某一日就什么都没有了。”
“怎么可能,兴许是被遮蔽了。”
阮蓝烟摇摇头,她是知道师傅的能力的,那日的表情不似猜测,“赤水峰带着其他宗门屡次找我门弟子的茬,只要出门必定会出手害人,防不胜防,我倒是不怕他们,但难免如同蝗虫一样让人恶心。”
“我觉得,那万窟魔君有大动作,想来是布局多年了。”
祝惊秋拉过她,带着人塞在柱子后面,捡着自己知道的大致与她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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