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李婺盘腿坐在床上,出神地看着松涛替她缝补衣裳,手里摩挲着谢鸢的遗物九玉青鸾簪。
这着实是一根华美的金簪,鎏金点玉,触手生温。簪首嵌九色翠玉刻鸾羽,精巧奇丽,恍若青鸾振翅欲飞,仿佛能窥见谢鸢作为淑妃时的风头无二。
“阿婺——”
松涛淬了口唾沫,捻了捻线头将其藏好,神色恍惚地又换了个称呼:“公主,衣服补好了,不过还是明显。明日要不我去找隔壁的虫娘借一套,等月末将我那套新冬衣补给她。”
“不必了,这衣服很好,我很满意……”
松涛见她还在对光拨弄着青鸾簪,没说什么,只将衣服叠好放在床边,转身去挑烛熄灯:“公主,早点歇息吧,别坏了眼睛。”
“松涛,你恨我吗?”
冰冷的声音飘过来将松涛钉射在原地,停顿半晌才回过身,撑起笑容摸了摸李婺干枯的头发,用疲惫苍凉的声音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公主受苦了。”
李婺大抵是明白了什么,松涛对她或许还是有不能言说的怨恨的。
她忠于谢鸢,是生死不离的忠仆,亦是情同金兰的姊妹;对自己,不过是血脉传承的移情,亦是洗冤复仇的指望。
可那又怎样呢?从小缺爱的孩子,不舍得别人给的一点好。松涛陪着谢鸢在掖庭拉扯她十七年,哪怕恨有一分,但爱却有九分,因为美好,所以无比珍惜。
李婺沉默地看着松涛佝偻的背影,心绪飘得很远。
她也是被爱着的孩子。
婺,不繇也。
即不顺从的意思,这是李婺名字的由来。
谢鸢作为鸢飞戾天的鹰没能飞过巫蛊构陷的牢笼,阿婺便是自由的美好寄托。
李婺抱紧干瘦的手臂蜷缩在床角,听着窗外的交谈声。宫女们在窃窃私语着她阿娘作为废庶人,过身了也只能由着内监草席一裹胡乱扔到宫人墓里,连个衣冠冢也不能有。
十七岁的生辰,她失去了从未叫过一声”阿娘“的生母。
月光穿过窗纸的破洞照在脚边,李婺的眼神充斥着愤恨的怒火,铺天盖地的不甘与仇恨在她胸腔内急速冲撞,压抑在心底的复仇野心像是要破土而出。
她死死握着青鸾簪,眼里闪动着锋利的寒芒,目光落在桌上的面碗。
对面床铺上传来松涛翻身的窸窣声,而后响起看似熟睡的轻鼾。
李婺知道她在装睡,今夜这间屋子里无人能安眠,她静静地凝视着房梁上的阴影,细若悬丝的蛛网织就成一行若隐若现的文字。
【您在新手任务《身世疑云》中的通关进度为85%(未能解锁隐藏角色剧情),即将跳转下一章节。】
【是否消耗回溯日晷*1进行强制逆转?】
他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吗?
是能让谢鸢死而复生?
还是能给予她权力、地位、财富?
【小众性/癖求善待,爱看太监文 训狗文学的小女孩轻轻地碎了……】
【自卑是男人最好的医美,地雷系忠犬秒了!】
【赶紧氪6块买回溯日晷啊!错过这个存档点,隐藏男主就真say goodbye成“最佳损友”了QAQ】
【老公变闺蜜,这给我干哪里来了?这还是乙游吗?】
【如果公主跟和尚在一起,可以跟二凤决裂造反的话,那为什么宦官不可以……】
真是疯了……
李婺觉得幕外有些人简直是魔怔了,竟然敢捏造皇室谣言,那位公主若是泉下有知,怕不是棺材板都要掀翻,活剐了那些春秋笔法的史官们!
【下一章《冰湖惊魂》已开启。】
李婺移开视线,没去管幕外因她的选择所点燃的硝烟战火。
爱是如此的令人厌倦,她的人生无需回溯,只会一命通关。
*
李婺向来是个计不旋踵的人,打定了的谋算必然要不遗余力的实现,鸿宁宫中杀个宦官很难,但也很容易。
只需一包误食的鼠药,或是贵人们的一句话,便能要他们于唇齿之间头点地。
可这都太便宜他们了……
她为他们想了第三条路:总归是要死的,他们为何不做她的青云梯呢?
东曦既驾,残雪初融,是个赏梅的好日子。
这是谢鸢故去的第五日,也是李婺终于等来的破局之日。
她在内侍省的井水里一连下了三日巴豆,半推半就地被腹痛难耐的当值宦官威胁,替他暂且轮值一日。
李婺弓着脊背,拖着黑污肮脏的木板车,前往六宫探听太液池望云亭赏梅宴的消息,怀里的那根九玉青鸾簪戳得她肋骨生疼,却使她脑海异常清明。
她以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殉道姿态,缓慢前行在鸿宁宫肃穆的甬道上。
昭阳殿的偏门开了,宠冠六宫的柳昭仪就住在此处,胖墩墩的宦官打着呵切,睡眼惺忪地将李婺迎了进去:“今儿有赏梅宴手脚麻利点,可别打翻了恭桶!昭仪的衣裙在偏殿熏香,若是因为浊臭耽误了时辰,可少不了你好果子吃!”
“奴婢晓得。”李婺缩在摒住口鼻的领巾里连声点头,只用余光瞟着偏殿人来人往的脚影,远远驻在门外也能感受到殿内熏炭的热气。
胖宦官听到熟悉的女声,急急停下脚步,有些疑惑道:“阿婺?怎么是你?”
他机敏地打量四周,有些怒其不争地低声训斥她:“谁给你换的班?内侍省是没人了吗,要个小丫头片子拉恭桶!”
李婺讪笑:“谁叫这一连下了五日大雪,许是内侍省的恭桶放久了,这两三日里个个莫名其妙地上吐下泻。这不看我大清早起来浣衣闲得慌,便托我暂代一天。您也知道,我姑姑病了着急用钱。”
“你也是个有孝心的。”胖宦官叹了口气便不多说,领着她去拖恭桶。
他帮忙将恭桶绑上木板车时,低头瞧见她宽大袖口下露出的狰狞鞭伤,沉默片刻终是不忍:“柳昭仪喜欢会说话本的,初春她也会去六局选拔走个过场,你可以试试!”
李婺闻言微愣,旋即笑盈盈地打趣作揖:“多谢内监提点。”
“路上慢点,别碰着。”
李婺离开温暖如春的昭阳殿,数着甬道碎雪下的青石板,心念:我既借她做了筏子,便再也回不了头。
胖宦官瞧着她清瘦的背影,只觉得心里微酸:
平日里阿婺这孩子倔强好胜,手脚勤快,连浣衣的粗活也要争得又快又好;给贵人建议的熏衣香方更是将功劳推给女官内侍们,只为结个善缘。
这种巧思嘴还甜的宫女,几乎是板上钉钉地要进尚服局的人。
可谁能料想前些日子得罪了魏王,明年六局濯选怕是有得要打点通融的了……
李婺立在朱红的墙角,直起身板朝他摆摆手,整个人陷入金黄的光晕中仿佛燃烧起来,透露出朝阳似的明净清亮。
转过昭阳殿的偏门,她又驼下脊背,化作宫道里最不起眼的一粒尘埃。
*
太液池望云亭旁,怪石林中。
运完恭桶临到嘉猷门时,李婺便借口腹痛难耐去太医署开药,找了个熟人替她相送,自己则早早蹲伏在这赏梅宴的望云亭附近,拐了只晒太阳的狸奴,等着好戏登场。
她掰着胡饼喂一只通体乌黑的狸奴,看着它圆滚滚的身子像玩杂耍似的,灵活地翻滚跳跃,又摊成烙饼露出蓬松柔软的腹部让她逗弄,好不惬意享受。
“你这小家伙,当日若有这么乖觉,也不会撞翻我的水桶了。”
乌云像是听懂了,碧绿色的圆眼直勾勾地看着她:“喵呜~”
“罢了,我同你讲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李婺扯回刮花的衣角,只从怀里掏出个装满荆芥草的粗布荷包,吊着抽绳看着它扑抓。
荆芥,狸奴甚爱之,食之即醉。
这便是乌云今日格外活跃的缘故。
李婺垂眸盘算着这五日来的谋划可有遗漏。
为恭贺崔皇后大病初愈、凤体康健,阖宫上下的后妃皇嗣均会出席望云亭赏梅宴。而暂代宫权的王德妃为不落人口舌,更是尽心尽力地筹划宴席,至于她幼子魏王李端那边自然是力有不逮、盯不全面的。
因此,宫人懈怠未能察觉狸奴逃窜至望云亭附近,也实属“正常”。
引诱魏王爱宠冲撞柳昭仪,救护有功得出掖庭是李婺为自己选择的第一条路。
六宫皆知柳昭仪盛宠优渥,却常感风邪,圣人特赐西凉瑞炭为其取暖驱寒,她便借着浣衣,将荆芥草锤水浸泡柳昭仪的内裙,使其沾染气味好引诱狸奴。
尽管烤炭熏衣损失了些许功效,但柳昭仪随身香囊中的金银花香粉却又是狸奴的另一味诱饵。
金银花,甘温无毒,可治辛頞鼻渊。
这是她前年进献的鼻塞通络的香方,也是她成功攀上昭阳殿的敲门砖。
有的放矢,技必中焉。
两年前她射出的那支箭在今日得以正中靶心。
李婺愉悦地挠了挠狸奴的下巴,从衣袖里摸出一纸包给它嗅闻:“好乌云,你可得记住这个味道……”
太液池至望云亭的那条赏梅小径上的冻雪被她撒了荆芥水,届时会引着乌云一路过去。
不过依仗狸奴本性,本就是豪赌,她必须做好双重准备。
这第二条路便是咬死魏王内侍践踏宫规,强逼天家血脉同其对食,这也是最为决绝的法子。
如此一来,她便彻底同德妃派系切割,必须寻求皇后的庇护。
圣上因王德妃所出的长子齐王李翊已在朝中领职,故而提拔其生母分揽宫权;实则也为敲打崔皇后所出的太子李竑背后的清河崔氏在朝中愈发煊赫的势力,这才叫魏王身边的宦官敢狐假虎威地为非作歹。
更何况皇帝冷漠忽视、后妃无权干涉、女官晋升缓慢,唯有皇后既有母仪天下的权力,又有照拂子女的职责,以她为突破口出掖庭是最快的选择。
德妃背后的琅琊王氏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她不信皇后背后的崔家会无动于衷。
既然皇后需要一头烈犬去攀咬德妃,那她便甘愿入局。
思及此处,李婺攥紧了荷包,只盼着望云亭的赏梅宴再快一些。
远远地有个矮墩墩的身影,拱着身子在怪石林的犄角旮旯里四处唤着:“乌云~小祖宗快出来吧,这儿有鱼干~”
“你吃得比我都好。”李婺用手指蹭了蹭乌云油光水滑的毛发,抱着它起身。
“前头那个宫女,谁叫你碰这猫儿的!”赵武吭哧吭哧地斜冲过来,大声嚷叫着,“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偷魏王的猫!”
“谁说这是我偷的?”李婺慢条斯理地顺着乌云的毛,反激着赵武。
赵武刚要夺猫,便被乌云抓了一道,他捏尖了嗓子“哎呦”一声,气急败坏地指着她鼻子骂道:“你放屁!我喂了它大半年,还能不知这猫就是魏王的乌云!”
“魏王正陪德妃参加望云亭的赏梅宴呢,怎会带着狸奴走动?”李婺故作疑惑,惊讶地捂着嘴,“莫非是你擅离职守,打了个瞌睡,放跑了它?便想偷梁换柱地随便乱抱一只回去交差!”
赵武气黑了脸,不敢将午间腹泻出恭的事说出来。
他没看住晒太阳的乌云,惹得干爹赵全狠骂了他一顿,如今又听见这宫女阴阳怪气,自感狂怒:“你——你是哪个宫的宫女,偷了猫还撒谎。走,随我去拾翠殿,等德妃回来定要发落你这贱奴!”
李婺冷笑一声:“掖庭局阿婺。”
赵武有些耳熟,细一琢磨,恍然大悟:“好你个掖庭宫女,竟敢私出嘉猷门!”
“你个蠢货,她是五日前太液池罚跪那个!”尖锐阴鸷的声音从赵武背后传来,赵武这下倒是反应极快,腆着笑给那人让路。
李婺并未福身,只冷眼看着赵全:“还是您记性好。”
赵全是个干瘦阴毒的棒柴,贯是拜高踩低的做派,平日里少不得仗着拾翠殿的派头磋磨底下的人,只不过没太出格,也无人告发。
他领着徒弟赵文、赵武,站在李婺面前淬了一口:“你瞧我那日说什么来着?两个时辰又跪不死人,看来还是跪少了。”
“偷盗宫内财务,该当何罪?”赵全语气平淡。
赵文倒是个机灵的,接过他干爹的话头,掰着指头数着李婺的罪行:“自当是杖责三十,没入掖庭。若偷到皇嗣头上,更是藐视天威,罪加一等,更别提本就是掖庭的罪奴。这一来二去,内侍省下手没个轻重,挺不过去也是常有的事。”
李婺将臂弯里的乌云递了递:“那我送还给您好了。”
赵全嗤笑道: “算你识相,赵武还不去把乌云抱回来!”
赵武刚被挠了道血痕,有些推脱,拱了拱赵文的胳膊,谄笑道:“要不赵文去?我方才出了汗,乌云怕是不喜欢我。”
“你个呆子,平日就知道吃,抱只狸奴还推三阻四的。”赵文好没气地走了过去。
他伸手去探李婺怀里的乌云,耳畔传来她幽冷的声音。一抬眼,就撞进那双毫无温度的深眸里。
“你真是蠢得可怜啊!”
赵文本想动怒掌捆她,谁料耳朵一阵剧痛,他捂着耳侧鲜血淋漓的豁口,目呲欲裂地怒喝道:“你这小贱蹄子,看我不砍了你。”
李婺捏着乌云的利爪朝他挥了挥,有些无辜:“看来你当真和它不熟,那我只好再送给赵内侍一件东西了。”
三人犹疑之际,却刚好瞧见她将猫儿朝身后的青石小径一掷,乌云在地上低嗅着撒欢狂奔而去。
李婺同赵全目光相接,漆黑的眼眸中仿佛蕴含着最浓稠的恶意与仇恨。
她指了指远处开道的仪仗,轻笑道:“还不追吗?想必望云亭的诸位贵人正移步太液池赏景折梅呢。”
“狸奴顽劣,莫要冲撞了贵人才好!”
说罢,李婺便径直朝赵全撒了把红纸包里的粉末,捂着口鼻,头也不回地朝望云亭红梅林的方向奔去。
赵全的心重重一跳,咳嗽着挥散白烟,隐约觉得这烟粉的味道有些熟悉,来不及细想,便急唤着赵文赵武拔腿去追乌云。
“师傅,是去追那宫女还是乌云啊?”
赵全此刻跑得比他身强力壮的徒弟还快,闻言回头尖喝道:“十个宫女也比不得那只狸奴!撞上贵人仪仗,死的可不止那个贱蹄子一个,我们三个全要陪葬!”
赵文只瞧了赵全一眼,便被他涨红的脸色吓得发抖,张了张嘴不再多话,只悄摸放慢脚步跑在赵武后头。
他见过这样的神态,隔壁庑房的老宦官对那些阴柔、雌雄莫辨的小宦官使那些腌臜手段时,用的便是助兴的药粉。
这本是禁止流通的禁药,这掖庭宫女从哪里拿的?
李婺奔跑着,凛冽的寒风烧得她的肺生疼,渗出股锈味。
盛放的红梅很远也很近,她不敢停下脚步,只余光扫了眼赵全三人同她的距离。
很好,她送给赵全的最后一件大礼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李婺挑衅地朝赵全做着口型——
阉竖,我送你去死!
其实前三章是两章拆出来的,还塞了游戏弹幕,观感会有点子冗长,后续大概都在3500 左右,干脆作话里放点小剧场和论坛吧……【以下bot容易引起脑溢血,请谨慎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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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250910
小眼厕所:【我的闪亮衣橱】
【76843 rylk制作组是欠麻辣了吗?宣发赶紧出来遛两步发辟谣滑轨啊,q站热门第一居然是皮套姐红稿商单?谁懂看见小三那张刻薄拧巴的黄毛太妹立绘,我就想吐……】
转发9362 评论3246 点赞2.7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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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老公宠宠我,求私信!)
2l:那个up主的id都叫“礼物的龙椅”,成份恶臭到我已经不想多说,还是个新注册的二级号,信制作组没砸钱推流的人,老了我卖保健品给你们。
3l:礼物大姐真是乙游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自嬷颠婆了!脊梁骨是选择性软的、监作鞭子是要挨的、鸢妈的遗言是不听的……
(回复:姐妹你的私信记得关,皮套姐激推等一下闻着味就打过来了!)
(回复:本来是东亚恨海情天的母女线,现在直接崩盘成礼物大姐顾影自怜的哭戏表演了……看了第二集《冰湖惊魂》的一半,我真受不了她小人得志的模样。)
4l:怀疑制作组有她梦男,呕吐式吃面这种恶心剧情是人能想出来的东西?请礼物和制作人锁死99,三年抱俩!
(回复:绿色青蛙,五个字!wcesa)
(回复:笑死,mean姐配猪头宅男,皮套姐要的超绝配得感来了,这个也请笑纳了呗k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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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l:怎么推到我这个路人的广场了?日月凌空哪里说过是乙游啊,不是历史向互动影视游戏吗,女主还是有真实原型的,整得跟个小三一样,至于火药味这么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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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请史同姐不要到处偷偷!需要列举礼物这个小三缝合过的女角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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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剧情是还想偷谁?吕雉萧绰和刘娥已在射程之内了吧!)
7l:由于我的阅读速度过快,当我意识到我读了什么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请问评论区高贵的rylk“编剧们”想要女主走哪条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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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l:好多人啊.gif,我就玩个游戏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被迫听了n节历史课,尊重玩家恋爱自由很难理解吗,我选谁谁就是男主,大女主全都笑纳了。
(回复:热知识-制作组不蹭英雌热度,直接架空朝代,根本无人在意其剧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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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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