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永利皇宫顶层酒廊 ·凌晨
香槟塔折射着水晶灯的光,整座城市在脚下流淌成金色的河。
姜薄靠在落地窗前,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目光落在温苏言刚才坐过的位置——真皮沙发上还残留着那人压出的褶皱,杯中的威士忌冰块未化,仿佛他刚刚离席。
“——这都不表白?”
陈司修瘫在沙发里,晃着酒杯一脸不可思议。
“姜生,你等乜啊?等佢自己扑入你怀?”(姜总,你等什么?等他主动投怀送抱?)
叶醉泽笑到呛咳:“痴线!温千金个脾气,你等到澳门变沙漠都冇用啦!”(疯了吧!温千金那脾气,你等到澳门变沙漠都没用!)
季景川冷着脸补刀:“懦夫。”
姜薄低笑,雪茄在指间转了个圈,眼底暗光浮动。
“急乜?”(急什么?)
他抬手,指尖划过温苏言用过的杯沿,沾了一滴未化的酒液,慢条斯理地抹在唇上。
“我要嘅……”(我要的……)
喉结滚动,烈酒的灼烧感一路烫进肺腑。
“系佢自己都唔知嘅心动。”(是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心动。)
窗外突然炸开漫天烟花,永利皇宫的音乐喷泉腾空而起,水幕上投影出巨大的温氏集团LOGO——这是姜薄三分钟前吩咐的“助兴节目”。
陈司修目瞪口呆:“叼!你连佢公司商标都当烟花放?!”(靠!你连他公司LOGO都当烟花放?!)
姜薄仰头饮尽杯中残酒,金丝镜片后的眸光比澳门夜景更癫狂。
“等佢发现……”(等他发现……)
“全澳门嘅纸醉金迷,都系我写嘅情书。”(全澳门的纸醉金迷,都是我写的情书。)
此时此刻,温苏言站在私人收藏室中央,脚下铺着波斯手工地毯,四周陈列着今晚的战利品——拿破仑钻石佩剑、波斯帝国红宝石冠、宋代汝窑天青釉……每一件都价值连城,每一件都因姜薄的举牌而无人敢争。
他指尖抚过佩剑镶嵌的蓝钻,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弧度。
都是他的。
省了至少四亿。
因为姜薄。
——赢了。
赢得漂亮,赢得痛快。
他转身走向浴室,热水早已备好,雾气蒸腾中,他褪下那身暗红酒丝绒西装,任由水流冲刷过紧绷的肩线。热气熏得眼尾微红,皮肤泛着淡淡的粉,像一只终于卸下防备的猫。
——
半小时后
温苏言裹着丝质睡袍走出来,腰带松散地系着,领口大敞,水珠顺着锁骨滑入衣襟。他赤脚踩在地毯上,发梢还滴着水,整个人透着慵懒的餍足感。
他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停顿两秒,随后发出一条简讯——
「这周六,北海道二世谷。」
收件人:姜薄。
——
与此同时·姜氏顶层
姜薄的手机屏幕亮起。
他盯着那条讯息,瞳孔骤缩,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屏幕,仿佛这样就能触碰到发信人此刻的体温。
——温苏言约他滑雪。
——主动的。
陈司修凑过来瞥了一眼,瞬间瞪大眼睛:“叼!温千金约你?!姜生你终于守得云开?!”(靠!温总约你?!姜总你终于守得云开?!) “痴线!佢系咪被人夺舍?!”(疯了吧!他是不是被附身了?!)
姜薄低笑,指尖在键盘上轻敲回复——
「好。」
只有一个字。
却藏着滔天的暗涌。
他抬眸望向窗外,澳门塔的激光束正穿透云层,在夜空中勾勒出雪山的轮廓——这是他十分钟前吩咐的“天气预报”。
“唔好急……”(别急……)
姜薄摩挲着腕间那道为温苏言挡枪的疤,嗓音沙哑如呢喃。
“我要佢自己踩入我嘅温柔陷阱。”(我要他自己踩进我的温柔陷阱。)
我们千金很累的,每天忙着工作,和对付姜薄那个死东西,你看千金工作时姜薄在玩,千金睡觉时姜薄在玩,千金在玩时姜薄还在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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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餍足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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