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陈司修勾着叶醉泽的肩,笑得暧昧:“姜生,你见色起意啊!”(你见色起意啊!)
温苏言已经走向门口,没听见。
姜薄回头,眼神警告,唇角却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收声。”(闭嘴。)
——
劳斯莱斯幻影停在门口,车身漆黑,低调却压迫感十足。
温苏言一上车就重新打开笔记本,屏幕冷光映在他脸上,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姜薄坐在他旁边,目光从他紧绷的侧脸,滑到微敞的领口——
勾人而不自知。
车缓缓驶入夜色,澳门霓虹在窗外流淌,像一场永不落幕的狂欢。
姜薄忽然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温苏言的手腕——
“温苏言,”他嗓音低哑,“你知唔知,全澳门得你一个人敢咁无视我?”(温苏言,你知不知道,全澳门只有你一个人敢这么无视我?)
温苏言终于停下敲键盘的手指,转头看他。
四目相对。
姜薄的眼神,像野兽盯住猎物,却又带着近乎温柔的克制。
“姜薄,”温苏言冷冷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姜薄低笑,忽然伸手,拇指轻轻擦过他的唇角——
“我想你看着我。”
——
澳门,永利皇宫·VIP穹顶酒廊
整层楼被包下,穹顶铺满施华洛世奇水晶,折射出迷离的碎光,脚下是整片玻璃地板,底下游曳着血红龙鱼,灯光一照,鳞片泛着奢靡的金。
私人调酒师指尖翻飞,冰锥凿开整块喜马拉雅岩盐,滴入陈年麦卡伦,杯壁凝霜,酒液琥珀流光。
姜薄陷在真皮沙发里,长腿交叠,指尖夹着根未点燃的雪茄,百达翡丽Ref.5175的表盘在暗处泛着幽蓝冷光。
陈司修瘫在对面,晃着酒杯笑:“姜生,今日同温千金食饭,冇扑倒?”(姜总,今天和温千金吃饭,没扑倒?)
叶醉泽叼着柠檬片起哄:“人哋苏言总红底鞋着出嚟,你忍得住?”(人家温总红底鞋穿出来了,你忍得住?)
姜薄嗤笑,雪茄在指尖转了个圈:“你哋咁八卦,不如去开杂志社?”(你们这么八卦,不如去开杂志社?)
——话音刚落,电梯“叮”一声响。
季景川走了进来,黑色大衣裹着凌厉身形,怀里却横抱着个人——左阮。
高智商而又漂亮的美人,自闭症让他厌恶人群,此刻蜷在季景川怀里,苍白手指攥紧他衬衫前襟,脸埋在他颈窝,像只应激的猫。
全场瞬间静了。
季景川冷眼扫过众人,嗓音压得极低:“细声啲。”(小声点。)
陈司修夸张地捂嘴,用气音道:“川哥,你老婆仲系咁怕丑~”(川哥,你老婆还是这么害羞~)
季景川没理他,把左阮小心翼翼放在角落的鹅绒沙发里,单膝跪地替他脱鞋,又从口袋掏出降噪耳机给他戴上,动作轻得像在拆炸弹。
左阮全程没看任何人,只盯着自己指尖,直到季景川把一杯温热蜂蜜柚子茶塞进他手里,他才极轻地说了句:“……五分钟。”
季景川冷峻的眉眼瞬间化冰,指腹蹭过他耳垂:“好,五分钟就走。”
——转头面对兄弟时,眼神又恢复锋利。
叶醉泽咂舌:“痴线,你当养猫啊?”(疯了吧,你当养猫啊?)
季景川冷笑:“你再多讲一个字,我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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