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薄忽然敲了敲玻璃桌面,指间夹着张黑卡推过去:“讲正事——温氏要竞投氹仔码头,你哋点睇?”(说正事——温氏要竞投氹仔码头,你们怎么看?)
陈司修吹了声口哨:“哇,温千金一返嚟就搞大动作!”(哇,温总一回来就搞大动作!)
季景川漠然:“码头背后是14K的洗钱线,他碰就是找死。”
姜薄忽然笑了,雪茄终于点燃,烟雾里眼神如狼:“所以我提前吞咗14K三间赌厅。”(所以我提前吞了14K三间赌厅。)
全场哗然。
叶醉泽酒杯差点摔了:“你痴线啊?为个男人同□□开战?!”(你疯了?为个男人和□□开战?!)
姜薄吐烟,眸光晦暗:“我中意嘅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喜欢的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角落里的左阮忽然抬头。
美人第一次正眼看姜薄,清冷嗓音像碎冰:“……你手腕的疤,是替他挡的枪。”
死寂。
季景川瞬间变脸:“阮阮!”
姜薄却低笑出声,缓缓卷起衬衫袖口——
一道狰狞疤痕盘踞腕骨,是五年前温氏夫妇空难当晚,他在金三角抢股权文件时中的弹。
“聪明。”他对着左阮举杯,“可惜温苏言永远唔会知。”(可惜温苏言永远不会知道。)
——
水晶灯突然暗下,全澳门夜景透过玻璃穹顶倾泻而下,纸醉金迷的光海淹没众人。
季景川抱起左阮离场,陈司修醉醺醺哼着《上海滩》,叶醉泽在赌桌旁狂笑开香槟。
姜薄独自站在落地窗前,掌心躺着枚温苏言今晚落下的黑曜石袖扣。
他低头轻吻,身后澳门塔突然炸开漫天烟花——
千金一掷,不过搏你一眼。
——
澳门,温氏顶层办公室。
凌晨两点,整座城市仍浸泡在纸醉金迷的霓虹里,落地窗外是永利皇宫的喷泉秀,水柱裹着金箔冲天而起,又碎成千万点奢靡的光。
温苏言坐在全息投影的财报数据前,指尖在键盘上敲出冷硬的节奏,皮鞋尖抵着意大利大理石地面,西装外套早已脱下,白衬衫袖口卷至肘间,露出一截冷白削瘦的手腕。
——手机突然震动。
他皱眉瞥了一眼,屏幕上跳动着【陈司修】的名字。
“喂。”他接通,嗓音冷淡。
电话那头传来震耳欲聋的电子乐和香槟开瓶声,陈司修明显喝高了,粤语混着笑:“苏言总!听朝我个friend搞私人超跑赛,系珠海个新赛道,你嚟唔嚟啊?”(温总!明天我朋友搞私人超跑赛,在珠海新赛道,你来不来啊?)
温苏言指尖一顿。
——电话背景音里,隐约听见叶醉泽的起哄,和一声低沉的轻笑。
他眯了眯眼:“边个friend?”(哪个朋友?)
陈司修卡壳半秒,立刻被旁边人踹了一脚似的:“哎呀!就系……就系澳门玩车嘅圈内人咯!姜生佢哋都去嘅!”(哎呀!就是……就是澳门玩车的圈内人嘛!姜总他们也去的!)
温苏言无声冷笑。
他太了解这群人了——姜薄要他去,从来不会自己开口。
“看情况。”他干脆利落挂断,将手机反扣在桌面。
投影蓝光映在他脸上,睫毛投下的阴影锋利如刃。
温千金:“千金难求温一眼”而得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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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千金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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