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啻和楚翕回到了楚府。但事情好像变得越发奇怪了起来:为什么他会如此隐蔽的留下这样一句话?是因为有人会把明显的痕迹消除吗?那间屋子,又存在着何物?在这件事情当中,云城谢家到底又扮演了哪种角色?
事情好像变得越发复杂,好像冥冥之中有一把手,操控者一切的一切,推着云啻往前走,扼住他的喉咙,只为让他知道真相。
可,真想又是什么呢?
云啻不太清楚,但把一切查清的念头却在他的心中生根发芽,叫嚣着。
............
翌日,四人一同前往云城谢家。
楚翕开着玩笑:“呦,谢小兄弟不是同家中父母有仇,不愿带着我师父走吗?”
谢澜白了他一眼:“我还以为楚大人手握楚地,应是日理万机,终日脱不开身的。此次却和我这种江湖人士一道。怎的,是我谢家在哪个地方得罪了您,让您微服私访来讨罪:还是您在您的楚地混不下去了,出来找事做?”
解亭之忙对着楚翕作揖,为他辩解道:“楚大人勿怪,阿澜从小就是这个性子,旁人骂他一句,便要顶上数句。”
谢澜急的跳了脚:“好你个解亭之,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你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数落我。若不是,若不是因为你,我才懒得回去。老头子规矩那么多,一天天就知道折磨人,我不回去,你受欺负了该怎么办?”
云啻看着三个人,只觉得好笑。或许,这才是二十岁出头的孩子该有的样子,而不是像楚翕之前那般,成日成日的坐在案前,眉头紧锁的看着公文好。不过,谢澜说的话倒也并非没有道理,楚翕乃是楚地的城主,已经为他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此去云城,再顺利也要走上大半个月,怎会不耽误楚翕时间呢?
于是他问:“长风,你同我一起去云城,不会耽误事情吗?”
楚翕笑了笑:“近年来,楚地安稳,是我一手促成的。现在有主意的人是多,但要是为了楚地的安稳,他们也断然不敢有大动作。”
“若是他们被权力迷了眼,不顾楚地的安稳呢?”
“不会,古人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就是水,他们过了几年安生日子,便不会想着烧杀抢掠。他们心中自有明镜,知道谁当这个楚地之主对他们有好处。再说了,这楚地之主,也不是什么好坐的椅子。”
谢澜听了他的言论,冷笑着回了句:“这楚地的人把楚大人看做救世主,却没想过,他们的城主是这般想他们的。若是让他们知道,该有多寒心呐。”
楚翕看了他一眼,觉得他天真的有些好笑:“那是你没见过那些百姓在饥荒时的面目,他们可以把活人活生生的撕碎,就因为那个人没有办到他们的要求;他们可以毫不顾忌的掠夺走别人的财产,不管他是好还是坏……这种故事我小时候见得可太多了。因此,当我下定决心要把楚地的混乱结束时,就告诫过我自己,不该对他们有过多的恻隐之心。”
“你既不爱护你的百姓,又不是因为贪恋权势。那你为什么要当这个楚地城主?”
云啻看他们又要争吵,及时阻止了他们:“好了。长风,谢公子,你们不要再因此事吵下去。如何管理好楚地,是长风的事情,他的态度,确实有错。”
楚翕急的忙说:“师父!”
云啻瞪了他一眼:“我虽没什么才学,但当年也应该教过你:做君子,要仁爱百姓。若他们身处盛世,何至于此?作为一地之主,应给他们安稳,让他们过得安好。”
最终他看了一眼楚翕,叹了口气道:“算啦,我也没什么权利要求你爱护你的子民。我们还是尽快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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