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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章 推理空间(知识 商 现实)

Ela说项链上的灵体,更像是朋友和家人一样的存在,那是我第一次实打实的接触灵性世界的生命,也是因为这条项链,后期频繁梦魇,精神力被强行耗损,整个人像丢了半条命。

Ela建议我念咒,为它消磁。

曾经在草稿本上有记过推理,其实不论是耶稣,还是什么佛祖,上帝天尊,当他们与时间同在的时候,就代表了他们已经融入了天道本源的能量。不论他们以任何形态出现,都在天道规则之中。

因为天道就是时间的象征。

与时间同在,就代表了已经融入了世界本源。

这些神明看似不同,其实都是天道的不同呈现方式。

寻找真理的人很多,但是他们往往会发展成错误思想,以至于衍生了仇恨,就比如当今这个世界局面的战争问题,也是由错误思想引起的。

先梳理一下这个时空由错误思想造成的局面,以便未来再次爆发问题的时候,需要得到帮助的人,能在我这里得到答案。

世界的本源是爱,生命的本源也是爱,不论是物质生命,还是精神生命都是爱。天道规则所代表的是生生不息,只有爱才符合生生不息的标准,所以爱就是天道的本质能量。

神之所以成神,是因为他有完整的爱,天为生门,爱为生门特质,所以,凡是不属于爱的特质的,都是思想错误的衍生物,而非天道分支,非世界本源分支。

所以,不论事物发展成任何样子,一旦偏离了爱的本质,就会被世界规则打压。它们都不是天道,只是人思想错误的衍生物。

尤其是精神信仰问题,它们都只是思想的衍生物,真正的天主并不是以任何神圣的名义存在。生门打开,生命就出现,生门赋予所有生命爱的本质,由大爱衍生小爱,从而让世界生生不息。

如果有再三强调神性的精神信仰,都是打着幌子骗人的骗子。神位不靠强取,每个生命都有天道大考,都有属于自己的世界大考。

人类爆发的问题还需要人类去解决,因为是由人类之间的思想矛盾造成的,所以要靠人类自己去摆平。世界规则很难去妨碍和化解生命矛盾,强行干涉的话,就只能靠着各种自然灾害和病毒来干预。

就像当今世上衍生了不少教派信仰,都偏离了大爱的本质,所以凡是偏离了本源能量的衍生教派信仰,都不是天道本质。在时间的推移下,很容易引发矛盾问题。

过去时空的思想已经在大时空的冲击下支离破碎,这个时空的人所继承的思想,就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在时间的推移下,很容易发展成错误思想。

人总是很喜欢过度解读。

就像现在世上的人,总念叨着天道,可是他们连天道是什么也不知道。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概念,而如今沉浸玄学里的人也是同理,只知道一个词,一个概念。所以他们总给人一种封建迷信的感觉,因为缺少了真相,不知道怎么去解释,他们只能等玄学显现出来,然后来否定别人。

这个时空的玄学被打压,没有人去维护,以至于真相丢失。但是不可否认,它偏偏又存在,人们解释不通,就会把它们定义为封建迷信。

我们所渴望的那个真理,只是世界规则而已。

单说一下这个大时空之下的封建迷信的问题,不论是任何神明,他们都只是精神生命,都脱离不了天道。任何精神生命都只是爱的衍生物,生命才是爱的本源。

生命的爱,具象化,就是我们的心脏。这是我们最根本的本源,而精神生命的爱,是需要靠我们生命去给予的,也就是情的能量。

玄学的本质就是爱,所以,当爱人在一起的时候,触发的玄学频率就会更高。最简单举例就是源源不断的缘分给到两个爱人。

任何精神生命都只是爱的衍生物,神明为什么需要上香,也是因为神明在精神世界中,而精神世界就是天道,天道就是气,气就是时间。当香燃烧以后,就会化成一缕缕气,融入精神世界。

世界精神信仰引发的战争问题,其实都是思想错误引起的。真正的神,他们的本质都是爱,和我们的本质是一样的。

整个世界突然黑了下来,突然一阵疼痛如道雷刺入脑中,幕布落下,我的眼前陷入一片黑暗,每次进入推理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那些情绪和回忆,那些刺痛的回忆又强制闪入我的脑中——

11岁——

繁华的街道人来人往,一家人携手在桥上行走,一对一对的小情侣走过,世界之大,我和二姐姐穿梭人群之中,如两位在世间相依为命的流浪者。

此时的我忘了还有家的存在,我紧跟着她的脚步,将远在三十公里之外的家忘的一干二净。一个接着一个穿着时髦的人走过我的身旁。我的衣着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湖面倒映着我灰头土脸的模样。

灌入脑子深处的贫穷拉扯着我的思绪。每个路人看着都很耀眼,世界的分界线划分明显。

她从衣兜里掏出两张红钞,不断询问着我,是否要去买东西吃。我摇头拒绝,我怕她的钱不够。

她带着我在锦鲤池呆了一会儿,我还没看够,她就开始拉住我的手腕,带着我到处走,地灯的光把树叶照的五颜六色,我觉得美的事物,她觉得丑,她在我面前张口闭口,就开始谈这些事物是用多少钱堆积起来的,她变得凶巴巴。

好不容易等到周末放假,她说要我陪她过生日,我就在放学之后去村口等她。刚跟着她来县城,还没玩够,她就带着我到处走来走去。我身无分文,我不知道离开她之后要去哪儿,也不知道她要带着我去哪儿。

太阳很快就落下去了,我跟着她的脚步,夜里大雾四起,冷意袭来,她从朋友家拿到以前的旧衣服,带着我去公共厕所。她把毛衣换上,把身上脱下的红毛衣塞给了我,要求我必须换上。我们隔着厕所隔板换衣服,出来时,我的头发炸成一团,整个人都变了样。

我们走着走着,游走街头,遇到几个喝醉酒的男人,他们长长的影子向我们的方向逼近,她赶紧拉着我躲到附近的墙后,她对我凶巴巴的说:“你怎么走这么慢吞吞的!以后遇到这些精神病,离他们远点!别跟个傻子一样的从他们身边走过!”

我:“他们是谁?”

二姐姐:“我哪知道!这里乱的很!什么人都有!你以为这里安全的很?!我跟你说!这里到处都是抽烟喝酒打架的!搞不好他看你不爽还会拿刀砍你!”

我瞪大眼:“这么危险?”

二姐姐:“不然你以为!跟个傻瓜一样!下次见到这种人!能走多远走多远!”

这夜她带着我到处走,脚步就没停过,我们走到街边的小吃摊都已经收摊了,塑料袋飘向空中,轻轻飘,轻轻飘,在空中如只翩翩起舞的白蝴蝶,在黑暗中显得孤独落寞。被留在街道中的垃圾被风吹来吹去,像是也和我一样怕冷,它们聚成一堆瑟瑟发抖。街上冷冷清清。

我双腿走酸了,浑身发抖,又累又冷。我跟在她的身后,她的脚步快极了。她带着我窜到老式楼房之中,昏黄的灯光从门的夹缝中泄出,二姐姐推开房门,带着我来到一间楼梯口的卫生间中。

小小的卫生间里装着一台洗衣机,二姐姐找到墙壁上的插口,带着我留在卫生间里,我们躲着门外的冷风。厕所里的臭味熏着我们的鼻子,她把门关紧,怕有人进来发现我们的存在。

我上半身趴在洗衣机上,支着脑袋昏昏欲睡,眼皮越来越难睁开,身上的力气似是全都用来撑开眼皮,眼皮的重量越来越重。

她打开手机,联系其他朋友。她摇晃着我的胳膊,不让我睡觉,我的脑袋摇摇晃晃。

我控制不住泛滥如潮水的困意,它们卷席着我的头脑,想要将我拖入梦乡中。夜里出现了猫叫声和狗叫声,我打着哈欠怀念温暖的床。

“妈的,还姐妹,欠钱一个不还,要钱的时候一个都没有!”她骂着手机里的好友,到处联系人借钱。

她这样摇我摇了好几次,我总是犯困,不管她怎么摇,我都有些撑不住了。一直到凌晨5点半,她充好电,带着我离开了卫生间。冷气一丝一丝的溜进我的衣袖和裤腿里,让我们汗毛直立,我们打着哆嗦,不停地走,不停地走。她带着我走过大街小巷。

我的目光扫过一家又一家已经关门的小吃店,火锅店、饺子店、面馆、包浆豆腐……听名字就感觉很好吃。

我跟着她在大雾之中穿行,走了一个半小时,她带着我坐在公园石凳上,我静静看着周围,身体忍不住的打哆嗦。不远处就是小区楼,高高的,像年糕一样,一块一块的,挨在一起,里面住了那么多人,如果这一夜我也住在里面就好了。

周围很冷,我一夜没睡。她坐在我的身旁,眼睛看着手机中的内容,手机屏幕里的光打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上看着惨白。我的眼睛酸胀难忍,脑袋昏昏沉沉,脖子快要支撑不住脑袋的重量,脑袋左摇右晃。

我撑着,撑着,在寒冷与饥饿中强撑着,分分秒秒都是折磨。我熬了二十分钟左右,天蒙蒙亮,一个老奶奶拄着拐杖,来到公园里散步,老奶奶的目光时不时放在我们身上,二姐姐瞥了两眼,拉住我的手腕,带着我离开这里,她说:“你这样,让人家看到奇不奇怪?!”

我说:“哪里奇怪?”

二姐姐吼道:“两个流浪汉啊!万一她报警怎么办!”

我不敢置信:“哪有这么夸张?”

二姐姐气的吼道:“那你在这里继续睡好了!”

我看着她,赶紧追上了她的步伐。

走着走着,雾已经散去了,她去蛋糕店买了两盒小蛋糕,带着我来到了公园里。我和她坐在蚊虫乱飞的草地上,她的生日过得潦草,点蜡烛时,一股尿骚味围绕着我们转,许多飞虫围绕着我们,见着我们裸露的皮肤就嗡嗡嗡飞上来叮咬,她吸一口烟,一脸嫌弃。

蛋糕越吃越腻,她吃不完就想丢了,她又点燃一支烟,刷着手机。我静看着天空,此时的她无家可归,已经成了彻头彻尾的流浪汉,我也是。

屁股刚坐下没十分钟,我又跟着她流窜街头,走着走着,混入别家的酒席当中打算蹭吃蹭喝。不知谁家在街道上大摆酒席,我们刚好碰到了别人家在办喜事。二姐姐带着我在空位置上落座,桌上的客人问我们:“你们是哪家的?”

二姐姐:“下寨那家的。”

他们用怀疑的目光扫过我们,一位大妈拿着抹布,来收拾桌上吃剩的饭菜,也问了同样的问题:“你们是哪家的?爸妈姓什么?”

二姐姐:“下寨那家的,我爸爸姓李,前几天刚从外地打完工回来。”

大妈:“你家有几个姊妹?”

二姐姐:“就我和她两个姊妹。”

还没等饭菜上桌,二姐姐就要带着我离开这里,我越来越心累了。桌子都擦干净了,我坐在位置上就等着热腾腾的饭菜上桌,她突然嬉皮笑脸,来了一句:“走走走!”

我:“不是要等饭菜上桌吗?”

二姐姐脸色一凶:“这里谁认识你啊!吃个屁啊吃!”

我:“……”

二姐姐:“那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儿!我走了!”

我愁着脸的跟着她离开,浑身软绵绵,一阵虚脱感。肚子咕咕叫,走着走着,我们在路上见着一位拿着演唱会门票的少年,他走在我们的前方,半张钞票从他的裤兜里隐隐露出。

二姐姐悄悄跟我说:“我们走过去,把他的钱拿走,他一定不知道。”

我兴致缺缺的跟着她的脚步走,但她也没太大胆子去偷钱,马路上不断的有车辆驶过,少年的背影渐行渐远,树影婆娑,我们踩着影子往前走,他的背影忽近忽远,到最后,少年拐弯走进巷子里,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少年走掉了。

她气的大骂了两句。

我紧跟她的脚步,一直走到日落西山,她带着我来到一家火锅摊,问正在吃饭的老板娘是否需要小工,好心的老板娘收留了我们。我们二人在这里吃了半碗饭。她吃的比我少,电饭煲里的半勺饭我想吃,但我不舀。她看到了里面的半勺饭,也不舀,吼着我让我想吃自己去舀,后来我们都放下了碗筷。

这种流浪汉日子一直到我返校那天,她带着我在公共厕所洗了头,然后分手告别,我一路磕磕绊绊,走了几十公里的山路,撑着摇摇晃晃的身体,在晚上**点的时候来到了校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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