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伯考被炸伤,整整躺了一月才好了,他缓过神来。除了蛊女有可能有解药,肯定还有其他人。他知道,帮那群死东西做事的绝不止蛊女一个。除了吴清阳那死丫头一定还有!
一直帮那群老东西做事可不是想着带所有人一起去死的,可他没想到那群死东西做事那么绝,连他和天衍宗都不放过!他必须得给天衍宗和他找一条后路,那群疯子想死他可不想,他从来都只想活,活得越久越好!只要他活着就行,其他人怎么样和他无关。
马伯考打开蛮虚的结界,进去找了一圈没有找到那群死东西。气得他又开始找风清门的麻烦。然而带着人去到风清门,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怒气冲冲地回去路上,碰上吊儿郎当的修界混子,黄福、覃海和张子玲三人。
好啊,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覃海!”马伯考气势如虹地对着他们喊了一声。
“哇靠,吓人一跳,你谁啊?”黄福喝了口葫芦瓶的酒,眯着眼对马伯考一行人说道。
“好像是……咦~这不会是天衍宗的马宗主吧?短短多久没见来着?唉不管,怎的变得如此憔悴了?难不成……最近遇春?老来俏,俏来桃花劫?得多注意注意身子才行哟马宗主~”张子玲喝了一些,脸红红的,说起来话来就更是管控不住了。
马伯考气得拔出了剑。
“嚯,被说中了恼羞成怒开始拔剑了……”张子玲指着他朝伙伴笑了笑。
黄福赶紧把覃海推上去,嘴里还喃喃:“这是你们的家事哈,这种事我们外人不好评的……”
“喂,不是吧师兄,我被打死了老头子不会放过你的吧。”覃海不情不愿地往前。
对上马伯考那一刻立马正劲起来,唤出自己的剑二话不说正面上去。
马伯考一行人,旁边人看见自家宗主和自家掌事长老打起来了,纷纷退避三舍。
覃海先是一个快闪出现在马伯考左侧,由下往上地劈过去,马伯考则快速往后一拉,横剑挡住,接着光速之间又过了好几招,一时间不相上下地对峙着,看得旁人炯炯有神,就差人下注押个输赢了。
不过很快马伯考这个老登就占了上风了,只因覃海之前毕竟是在天衍宗修的炼,马伯考当然对其之优劣一清二楚。
趁着覃海转身滞慢之际,马伯考跳了起来执剑对着覃海头顶劈下,覃海转过身想拿出应对的招式已经为时过晚,只好将剑横向举起挡在头顶,然而剑身总归是抵不过锐气聚集的剑锋,“锵”地刺耳一声,覃海的剑碎裂,反应过来的覃海立即后撤一大步开躲,没想到这个马伯考落地瞬间,瞬间转化另一只手一击必中覃海胸口。
“叛徒!”马伯考对其大声吼道。
“噗--”覃海吐了一口血,退到了黄福张子玲身旁。
“哇,喂喂喂,认真的吗?我和她都没有讨论出来该押多少好呢你这就输了?”黄福不可置信,“去天衍宗这么些年玩呢?太狼狈了吧……”
“我都说了……我在那边就一打杂的,你咋还不信呢……”
“信信信,现在不信不行了。真是太废了。想不想让我们两个帮你赢回来啊?”黄福和张子玲撑着膝盖不怀好意地看着单膝撑着地捂着胸口的覃海。
“你们两个想干嘛?我不卖……”他抱住自己胳膊。
“想得倒美啊!有我一个还不够还想要我们两个?”黄福往他头上轻拍一掌,随后挑眉,“叫爹就帮你赢回来。”
张子玲也挤了进来,“喊声主人,给你找回场子哟~”
覃海一阵脸红,随后低下头真地喊了一声:“爹,主人。”
“哇,你师弟超上道哎……”张子玲捂嘴对黄福道。
“喂,你很没下限哎。”黄福对覃海嫌弃道。
覃海不服:“不对啊,师父不就是这样教我们的吗?面子是什么,命才是最重要的嘛。”
“没错啦,有命才谈面子……”
覃海感觉一阵风和黄福声音飘过,抬头一看原来黄福和张子玲已经冲上去了。
原来是没人听马伯考那个阴险小人讲话,对方觉得丢脸想突袭。
“嚣张至极,居然敢无视我们!”马伯考拎着剑冲了过来,脚上带风,非常之快。
“不是,作为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你还搞偷袭那一套呢,让让我们又何妨……”黄福一个后撤下腰,躲过对方的致命一击。张子玲则没给马伯考机会,伸腿一踢,这一脚力度可不小,震得马伯考紧急收回持剑的手,连人带着剑后退了好几步。
“宗主!”
“宗主你没事吧……”
马伯考伸手示意旁人退下。
“他不会让我们的,他只想欺负我们~”张子玲扭扭捏捏道。
本想斥责对方偷袭,但是自己先耍阴在先,又不好说什么了。他怒目瞪着黄福和张子玲两人。
眼下,他真不确定自己能否还干得过眼前这两个家伙。他被蛊女自曝内丹波及,伤好却也元气小伤,对面一个济世仙人徒弟,一个琼珑魔尊麾下,不好说他们有没有留着后手。他本来就只是想教训覃海这个叛徒而已,最重要的事是找到吴清阳。
“干什么这样瞪着眼睛看人家?很恐怖哎,难道说,你也被我迷住了?啊不行不行,虽然我肤如凝脂、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若天仙,但也不是你这种小人可以肖想的哦……”张子玲跺了跺脚,尽显含羞扭捏作态的小女生模样。
四下均瞪大了眼睛,大吃一惊。这风清门三长老今日是受了何等刺激?
除了黄福。
“没错。你不配!”黄福伸出根食指,对着马伯考摇了摇,附和张子玲道。刚刚喝酒的钱全是张子玲出的,拿人手软,吃人嘴短,这不得上赶着讨好一番好再有下次。谁会和别人请客过不去?
“难缠的疯子。我只问一句,吴清阳在哪里?!”自从吴清阳得到江千雪,就完全不见了踪影,马伯考实在没了办法,只好再次找到风清门。或许吴清阳和江千雪就藏匿在风清门,只是李清风有意隐瞒包庇。
“我们哪知道啊?都说多少遍了寒天和她的徒弟都不见了,还要说几次啊我真服了。”
“就是嘛。天天都在找漂亮女子,你不乖哦马宗主~”
“天天不是找那个就是找这个,马宗主你很闲吗?”
马伯考被气得心肺欲炸,怒不可遏。“我们走!你们给我等着!”
离开之前马伯考还放下狠话。“迟早要你们好看!”
“等多久啊……喂别走啊……”
“要不要奴家洗干净了在床上等啊哎呀好难为情啊~”
“老三你一会儿回去对上掌门不要这样乱讲话好不好,她会觉得我带坏你克扣我月薪的我求你了我求你了……”黄福想起很早的一次,简直就是噩梦。他和张子玲出去喝个烂醉,回来张子玲跑李清风床榻上脱了精光,吓得李清风大冬天的穿着个亵衣就跑了出去,然后看见张子玲□□地想跟着出来,李清风又连忙冷着脸回去给张子玲穿好衣服,怒骂声和调戏声贯穿整个门派,把整个风清门闹得鸡飞狗跳。次日张子玲被李清风骂了几句就完,而带着她出去喝酒的自己则被扣了整整三个月的薪资。三个月!!
“没问题啊……”张子玲捧着脸,想到李清风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其实,和她永远在一块也不错,但是我心里有一个地方堵得我太难受了,我不能去惹李清风了,不然我走了她会伤心的……”
“什么?走去哪?”黄福听不懂她说什么,“你醉过头了吧,我就说你酒量不行还得练……”
“喂,你们两个不要跑那么快啊,等等我这个伤者好不好啊!”
“覃海我问你啊,李清风让你留在风清门你交钱了吗?”黄福一把靠在覃海肩膀上。
“哇死黄福你想钱想疯了?清风掌门都没有问我要你也太黑了吧!死拜金男修个屁的仙啊回去当你的守财奴吧你。”覃海撇开他的胳膊表示抗议。
“谢谢,知己啊,其实我不仅仅拜金我还忘本,还以大欺小,以多欺少,阿谀奉承,得寸进尺小人得志蛮横无理背信弃义始乱终弃……”
“好吵哦你们两个,男的就是戏多,叽叽喳喳……”张子玲抛下两人自己先飞走了。
“喂,我们又怎么惹到你了?!变太快了吧?”黄福无奈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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