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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你要不肯,那就我来

少年的动作很生涩,抱过来时,楚昱珩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少年匀称的肌肉线条,这像根导火线,在他吻上来的瞬间就炸成了碎片。

他想动手,可是又想起他背后的伤,不敢用力,怕伤到他,只能被迫承受着少年的吻。

欲念加重,楚昱珩的态度终于软化了。

他凝视着面前在他跟前被他捧着长大的少年,又想起了他脖颈上狰狞的伤疤上,再联系宫宴上的事情,一向内敛的男人用力闭上了眼睛,不想露出一点脆弱的情绪。

要是有办法的话,他也不想把他的少年往外推啊。

少年那样的好,那样的有勇有谋,有远大的抱负和光明坦荡的未来。

是他放不下的难以割舍与贪痴嗔念。

可是,他也没办法啊。

少年现在作为皇子已经被众人抱有巨大的期待,若再想远一点,是未来的储君,怎么可能与男子成家?

可是,他也是人,他也很贪心啊,贪心有关少年的一切。

贪心少年的笑颜,贪心少年的全然信任,贪心少年仅对他展现的所有特殊。

放肆一回吧,就一回。

他在内心同自己说到,今夜,就这一次,放纵之后,他再狠下心来把少年推出去。

所以,就借着这次,就这一次,独属于他们二人的回忆。

少年的动作笨拙极了,总是不得要领,却竭尽所能的讨好着他。

楚昱珩的手抬起,扣住他的发,轻轻摩挲了一下,给予他回应。

因为怕伤到他,少年耐心十足,却让年轻的将军有些不耐。

他抬眼看着少年盛满欲色的眸子,没有丝毫预兆和准备,更没有任何适应期,一鼓作气的向前。

席卷而来的是仿佛生生劈开的疼痛。

楚昱珩皱起眉头,呼出一口气,有些懊恼。

太心急了。

因为刚开始的仓促而带来的疼反而被少年随后的耐心所抚平。

压抑之极的吻带着的是他们剪不乱,理还乱的错综复杂。

也让他心里的苦涩越压越重,随着药效的减淡而封印在心底。

他重重呼出一口气,抬眼跟刚刚平息的少年对视,却又得到了重重的一击。

带着薄茧的手蓦然绷紧,想要抓住什么却被少年摸过来的手扣紧,他的胸膛急促起伏几下,有些难押的咬在少年的肩头,吞下了那将要出口的呜咽。

最后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楚昱珩已经记不清了,满身痕迹全是少年留下的占有。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只觉得浑身都难受的厉害。

动了动眼睫,睁开眼便对上少年琉璃色的眸子,“醒了?还难受吗?”

秦墨整个儿揽着他,亲了亲他一贯抿着的唇角,又抚平他皱着的眉头,“是不是还是不舒服?”

楚昱珩侧头避开了他的亲昵,摇摇头,“无事。”

他从少年的怀抱挣脱,起身的时候动作微微一顿,却很快的带过去,他捡起散落的衣衫,边道,“我今日进宫。”

秦墨蓦地僵住,看着他的背影,声音紧绷,“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你不想成亲就罢了,我总归二十有一,成个亲不过分吧。”

“楚承锦,你现在还在我的塌上,转头跟我讲你要成亲?”秦墨一把把他向后扯来,不顾男子骤然皱起的眉头,直接翻身压住他,目光扫过他冷硬的眉眼,“你真的觉得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是吧?”

“你要是敢跟父皇请婚,我就能把昨夜你我的事情宣扬出去。”少年恶狠狠道,“你知道我向来不在乎什么名声。”

楚昱珩摇摇头,“钧泽,别任性。”

“你要敢去请婚,我也没什么不敢的。”秦墨盯着楚昱珩的眼睛,看着男人毫无波动的样子,终是颓然道,“承锦,你我二人是相互喜欢的,为什么你不能顺从自己内心一次,为什么非要这么为难自己。”

楚昱珩沉默了一下,有些涩然道,“钧泽,昨夜陛下虽是没有在宫宴上为你赐婚,但终归还是要提起的,你定然是要成婚的。”

“那你想吗?你真的想看着我跟你的亲妹妹成亲吗?”秦墨不依不挠,“你真的不在乎吗?”

楚昱珩抿着唇,知道少年这么不依不挠的原因,被逼的烦了,破罐子破摔道,“在乎,在乎又怎么样?!钧泽,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总归不能这么任性,你我二人日后定是要成婚,若现在我应允了,我把你置于什么地步?我不想你我二人闹得那样难堪。索性现在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楚昱珩向来刚愎自用,心思也不轻易吐露,成堆成堆的积压在心里,秦墨每回想探他的心思都是靠意会的,这回的破罐子破摔真的是难得的一次了。

于是少年低眸亲了亲他紧抿的唇,“那你我二人都不成婚不就得了。”

“你觉得可能吗?”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躲就太矫情了。

楚昱珩的目光看向天花板,任由少年压在他身上,声音很疲惫,“我好歹是外臣,往边关一去,几年不回来陛下也拿我没办法,但是你不行,你是皇子,陛下不可能不给你赐婚的。”

“那我就去反了,”秦墨声音毫无玩笑之意,“我去当这个皇帝,更无人敢指使我了。”

“这是条死路,”楚昱珩闭上眼睛,不在接话,他知道少年都懂。

如果少年变成储君,那朝臣定会叫他充盈后宫,繁衍子嗣,为燕赤王朝的未来做准备。

如果少年只想当个王爷,他那几个兄长定容不下重兵在握的王爷。

萧家势微,所以无论如何,少年必须去争那个位置,只是为了能活着。

而亲事,便是少年最大的助力。

他大概猜到了陛下的想法,把平南侯府和少年绑在一起,将是少年夺嫡之中最有力的一刀。

但实际上,哪怕没有这门亲事,他也会站少年的一方,只因少年会是明君,无关乎其他。

他能想到的秦墨自然能想到,他翻了下来,没再压着他,只是霸道的把男人整个抱在怀里,喃喃道,“我不管,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其他人谁都不要,你不许成亲,也别逼我成亲。”

楚昱珩没接话,只道,“别乱动了,我给你上药,上完药我就得去将军府一趟。昨夜的这个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秦墨老老实实的爬起来,背对着他,“对我而言,楚言莞的药还帮了我一把,所以我一点也不生气。”

他指的是昨天晚上因为这个药两个人发生的事情,反倒知道了楚昱珩的心意,秦墨还得感谢她呢,不过,“你是受害者,你想怎么办都行,我跟你一起去将军府兴师问罪吧,毕竟这事与我有关。”

“成。”楚昱珩很迅速的给他上了药,边道,“我怕萱萱被罚,我先回去,你迟点过去。”

他没再提昨天夜里的事情,知道提起了之后少年就会不依不挠,所以干脆闭口不言。

秦墨无所谓道,“跟你一起吧,给你镇场子。”

将军府

花季的少女气哼哼的摔了个杯子,一旁跪了一地的丫鬟,大气都不敢喘。

“贱丫头!都怪那个贱丫头有个好哥哥!陛下竟让我的小墨哥哥去娶那个贱丫头!幸好小墨哥哥不乐意!”楚言莞恨得牙痒痒,想了想不解气道,“让娘再让那个贱丫头多跪一会!”

“二小姐,怕是不妥,毕竟马上候爷要回来,看见自己妹妹还跪在这冰天雪地之中,自是要发脾气的。”

其中一个丫鬟低声劝慰。

“还有我那大哥!昨夜这么好的时机,他偏偏要这个时候出现!”楚言莞又摔了一个杯子,正要说什么听着外面的一声“夫人!”便飞奔出门,“娘!”

“好孩子,你这是又怎么了?”王氏一扫过房内的情景就知道自己女儿又发了脾气,她挥了挥手,屏退众人,跟女儿道,“你这会儿发脾气也没有用了,如今整个江都都知道陛下心属三丫头,事已至此,你莫要做无用功了!”

“娘,你想想办法,我就要嫁给小墨哥哥!凭什么那个贱丫头能嫁!”楚言莞眼睛一转,“娘,实在不行,你去跟舅舅说说,让我跟那个贱丫头都嫁给小墨哥哥吧!”

“胡闹!你是嫡女,是要做正妻的!张口闭口要嫁人,成何体统!况且昨日五殿下不也没答应吗?!”王氏斥责道,“如今这事不了了之,你莫要再提!”

楚言莞有些不满,刚要说什么,就听见外头的丫鬟匆匆来报,“夫人,候爷正过来呢!”

王氏眉心一凛,自然知道这是兴师问罪来了,“还有他人吗?”

“夫人,侯爷跟五殿下刚到门口,正往正厅去呢。”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楚言莞一听见五殿下,眼睛一亮,急忙唤来丫鬟给自己打扮,要美美的去见自己心仪的儿郎。

王氏看了自己女儿一眼,没说什么,转头出去了。

正厅,王氏到的时候就看见了一身红衣的少年人站在门旁跟楚昱珩说话的场景。

他身上穿的直裰用的是暗绣,能看到隐隐浮动的银色刺绣,身量清瘦修长,头上簪着竹节纹玉簪,微风吹起他的衣袂腰带,四周又应有寒梅暗香浮动,一时间风姿无双。

王氏是头一回这般近看这位五殿下,心下暗惊于少年出众的气度,愈发坚定了要促成他与自己女儿的念头。

她按下心思,先上前见礼:“臣妇见过五殿下。”

待秦墨微微颔首,便转身轻斥左右下人:“殿下与侯爷亲临,怎不知迎入厅内奉茶?岂是待客之道!”

“无妨,是本殿不想去屋内,闷得慌。承锦便陪着我。”秦墨闻声看向来的妇人,原本正与楚昱珩说话的声音顿住,恢复自己惯常对外人的腔调,“是本殿不请自来,倒是唐突了。”

其实只是昨天晚上他折腾某人太厉害,楚昱珩压根坐不下来,秦墨自知理亏,干脆陪着他罚站。

如今,顺嘉帝有明文禁止皇子结党私营的律法,所以皇子到大臣家里几乎是没有的事情,不过秦墨混不吝惯了,向来做的都是忤逆皇帝的事情,也就当那律法是放屁。

“殿下言重了,您能来府上,是将军府的荣幸。”王氏亲切的语气对着二人,“昱珩啊,五殿下第一次来将军府做客,你是主人,带着五殿下逛逛将军府吧。”

她语带熟稔,俨然以长辈自居。

楚昱珩却神色冷淡,扫了一眼陆续赶来的楚言莞与楚昱昭,只问:“萱萱呢?”

王氏面色微僵,“三丫头昨日入宫受了寒,正歇着,便没唤她来。”

楚昱珩眸色一沉,“我去看她。”

“殿下还在此,你们兄妹相见也不急于这一时……”王氏正要拦,楚言莞已笑语盈盈上前行礼:“臣女问殿下安。”

“臣子见过五皇子殿下!”

楚言莞与楚昱昭一前一后的行了礼。

秦墨与楚昱珩对视一眼,已然明了,他转向王氏,语气不容置疑:“不必麻烦,我随承锦同去探望三小姐。”

“殿下,这于礼不合……”王氏急道,“闺阁女子病中,岂可轻易面见外客?若过了病气给您……”

“是啊,五殿下,若是大哥着急见三妹妹的话,逛将军府就由臣女代劳吧。”楚言莞出声道。

秦墨打眼一扫就知道众人卖的什么关子,他呵了一声,“礼数?不知贵府的楚二小姐昨夜给本殿下药时礼数何在?将军府的众人纵容楚二小姐的时候礼数何在?这个时候给本殿谈礼数?是想本殿回去告诉父皇后给将军府扣个教子不严、谋害皇嗣的罪名?”

“还就稀奇了,本殿都没好意思提礼数?将军府倒是敢恶人先告状的跟本殿谈礼数何在?!”

“殿下恕罪!”王氏赶忙告罪,“是臣妇的失职……”

秦墨打断她,目光转向楚言莞,“事情的缘由,不如由二小姐亲自说。”

楚言莞跟楚昱昭哪见过这种仗势,冷汗都下来了,楚昱昭的目光瞄向少年身边站着的男子,男子面无表情,也不帮忙解围,显然的置身事外。

楚言莞却不死心,虽然惶恐,但还是坚信自己能让少年心软,含情脉脉的目光望向少年人,“小墨哥哥……”

“打住!”秦墨刚听了个名字脑袋就疼,比了个暂停的手势,一点也不给她面子,“楚二小姐,算上昨夜,你我不过第二面,不必叫得如此亲近。”

楚言莞顿时泪盈于睫,委屈道:“五皇子殿下恕罪,臣女自小心悦五殿下,见到五殿下,一时情难自禁。昨夜见殿下独身一人,便鬼迷心窍,妄想能与殿下……”

她双颊绯红,姿态娇羞若滴。

对着寻常男子,使这样的美人计,可能还会引起男子的怜爱之心,可对着秦墨,这种把戏完全不够看了,少年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自小心悦于本殿,所以就想办法给本殿下药?”秦墨的笑容玩味极了,“照你这么说,江都里心悦本殿的女子今天来一个,明天来一个,那本殿的身子哪能吃的消啊。”

万万没想到秦墨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样的话,将军府的一行人呆住了,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楚昱珩警告道,“殿下,慎言!”

“啧,罢了,念在承锦的份上,楚二小姐便闭门思过一月,抄写女戒十遍,可有异议?”

“臣女遵命。”楚言莞垂首掩去眼中嫉恨,就听少年懒散的腔调道,“本殿也不多留了,承锦你去看楚三小姐吧,待我向她问好。”

他自来将军府一直称呼的是本殿,最后这句突然变成了我便是把自己放到了平等的位置。

众人都不傻,自然听得懂,楚言莞藏在衣袖里的拳握紧,有些嫉妒。

“五殿下留下用膳吧。”王氏道,“臣妇已经下令让厨房备好午饭了,不如五殿下留下用完膳再回去,如何?”

“不必,本殿有要事在身。”秦墨看了一眼重擎,“正好,重擎你把本殿给楚三小姐的见礼拿给承锦,让承锦一起带过去。”

他故意在后面说这句话,做给这三人看的,让他们知道楚言歆可不是丝毫没有地位所言。

“臣替舍妹谢过五殿下。”楚昱珩淡道,“那臣就先失陪,不送五殿下了。”

“你跟我客气什么,去吧。”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交谈,把其他三人当做空气,看着楚昱珩转身离开,秦墨冲着三人点点头,“那就不多叨扰了,重擎,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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