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烧短路了,程嘉南敲敲脑壳,思忖片刻,竟没有想问的。
洛予生瞧出来,摩挲着手心劲瘦的雪白,继续问,“看见我和别的男生说话,吃醋了?”
程嘉南低着头,难耐地“嗯”了声。
“奖励一下,”洛予生顺着齿印往上吻了下。
一问一答,单方面提问下来,洛予生最终抵到程嘉南放置的棒棒糖前,眼见事情要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程嘉南连忙抬起另一只脚抵在他肩膀。
“你要做什么?”
“吃糖啊,”洛予生轻飘飘说着,舌尖吐露,舔舐着棒棒糖,全方位包裹着。
程嘉南仰起脖颈,锁骨凹陷下去,手指插进洛予生的发丝,推搡着,欢迎着。
一个深喉,口中的棒棒糖榨出果浆,糊了他满嘴。
“对、对不起,”程嘉南慌忙起身拿纸巾,手刚伸出去一半,洛予生就给截住了,随之而来一声吞咽,他错愕地看着面前眯眼餍足的人,不敢置信,“你、你咽下去了?”
洛予生歪着头,抬手抹掉嘴角的糖浆,低头瞧了眼又伸出舌尖卷进去,“浆水,好甜,什么牌子的糖。”
boom——
程嘉南红炸了,他垂着眼,眼珠胡乱转着,不经意瞟到膨胀的鼓包,随后视线就跟被钉子钉在那似的,怎么也移不开。
好大,肯定是因为热胀冷缩......
“坏家伙,看哪呢?”洛予生沉声笑着,愉悦沙哑,在他的耳边响起,似昂贵的乐器。
“要不要我帮你?”
“怎么帮?”洛予生往后一靠,继续吻着程嘉南的腿,满足地发出喟叹,“宝宝,你好粉。”
朵朵红花在坑坑洼洼的牙印下绽开,腿上全是热爱作画的斑驳,程嘉南什么也听不进去,在洛予生一句句教导中,他努力学习着,费力测量着柱身,艰难划量着直径。
不知过了多久,程嘉南逐渐疲惫,这道题他吃得有些费劲,体积实在是太大了,困意逐渐来袭,昏睡前他听到一阵夸奖,“good job,Poppet。”
程嘉南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自己离太阳很近,身体被炙烤,浑身湿哒哒地出了许多汗,有跟铁棒总追着他磨,腿间火辣辣地疼,他想反抗,却发觉根本动不了,没一会儿,太阳下去,他漂起来,浮在水面上。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头晕脑胀,程嘉南醒来觉得更累了,比跑1000米还累,腿酸腰疼,抬起沉重的眼皮,他低头看向自己脖颈处环绕的胳膊,脑中闪过疑惑。
昨晚他没解完题就睡过去了,所以有没有到最后一步,洛予生跟他和好了吗?
不都说很爽吗,怎么他浑身都疼,难道爽感都被睡过去了?
想着想着,程嘉南就又困了,半睡半醒间,他感到有什么湿闰闰的东西在忝他的耳朵,“别闹,我要睡觉。”
脸被轻柔地推了下,洛予生不管,腿钳制住程嘉南的,起身微侧,胳膊横在程嘉南前面,哥俩好地将人抱在自己怀里,尽展兄弟情谊???????????。
薄被搭在腰间,随着从耳云力的动作,逐渐落到一旁。
怎么都睡不好,程嘉南崩溃地睁开眼,求饶道,“狗狗,乖,我真的困了,睡醒再玩球好吗。”
“你睡你的,”洛予生声音更哑了。
“这要我怎么睡,”程嘉南往前挪着,逃离桎梏。
就跟蜗牛爬玻璃杯似的,爬一步滑三步,程嘉南都怀疑那一步还是洛予生坏心眼放水让他走的。
躲不过就顺从,侧躺的姿势久了,程嘉南胳膊也酸了,“我胳膊酸了,能不能换个姿势。”
“好,”洛予生将人抱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程嘉南觉得洛予生状态不对,抬头看了眼,才发现对方眼里的红血丝。
“你一晚都没睡?”
“嗯,”洛予生应着。
“为什么?”程嘉南又问。
洛予生看他一眼,随即握着他的腰,将两人贴得更紧了些,“怕你跑了。”
没想到这个回答,程嘉南顿了下,趴在洛予生胸口,听着沉稳有力的心跳,解释,“不会跑的,怎么会跑。”
洛予生半靠在床头,头低下来跟程嘉南蹭了蹭,蓦地,心里涌上暖流的同时又觉得心疼。
这样的温情时刻,程嘉南不想破坏气氛,也不想发出声音,可奈何身下的人实在是太精神了。
“你、你能不能休息会儿,我陪你睡会儿?”程嘉南提议道。
“我已经睡够了,在跟你分开的日子,我已经睡够了,现在只想和你睡,”洛予生说着内心想法。
程嘉南喉结滚动下,咽下口水,“那我们做到最后一步了吗?”
“还没,你还没追上我,怎么到最后一步。”
听到这句,程嘉南惊得说不出话,他爬起身,坐在腰上,捉住口suan的柱/体,他佯装生气,“你这是想白嫖?”
洛予生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双臂交叉靠在颈后,“如果白嫖会怎么样?”
话落,程嘉南就用力捏了下,跟想象的截然相反,手心青筋的跳动不仅没减缓反倒加剧起来,他要握不住了。
洛予生喘着气,满脸潮红地看着身上的人,起身吻了下,“宝宝,忘记告诉你,我很喜欢x//事带来的痛感,这种对我来说不是惩罚,是奖励。”
“你、你,”程嘉南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眼见洛予生眼神又要不对,他立刻翻身想要下床。
脚尖还未触底,洛予生又拽着脚腕给他拉回去,后背沉重一压,轻柔的羽毛从后脖颈一路往下,肩胛骨,腰窝,甜蜜又温暖。
正当程嘉南出口制止,怕他继续往下时,洛予生就已经先一步止住,耳朵再次进入湿软的包裹,他听见他说,“我不弄了,陪我睡会儿。”
对于这句话,程嘉南刚开始还持有怀疑态度,可等洛予生抱着他没再动作时,他才放心地窝在对方肩颈处,回抱过去,手拍着他的背,沉沉睡过去。
“您好,客房服务,”服务员摁了几下门铃里面都没声音,正当她打算再敲门打招呼时,门终于从里打开。
一个穿着浴袍的高大男人身前还鼓囊囊地挂着个毯子,男人单手拖着,用空闲的手开门后就往里走去。
屋内窗帘紧闭,空气弥漫着腥味,她不敢再看,推着小车进来换床单。
皱巴的床单上干掉的水渍到处都有,床头,床脚,甚至于地毯都被晕湿,颜色比旁边的重些,保持着服务人员的专业素养,她利索地换着床单。
而开门的男人则坐在沙发上,一手抱着怀里的人,轻拍着背,另一只手玩着手机,借着光亮,她看见男人脖颈处斑驳的红点和愈发难看的脸色。
许是察觉她的视线,男人看过来,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冷声道,“麻烦换完就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
她道着歉,顾不上将旧床单叠好,马不停蹄地团了团扔进推车,快步出去。
等出去呼吸到新鲜空气后,她又看了眼房间号,不禁摇头,再换床单,她一定要避开这里。
屋内,洛予生垂眸看着怀里的人,还熟睡着,鼓起的脸颊肉白嫩嫩的,他就这么盯着看,许久,才发出不解的疑问,“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你。”
程嘉南转醒时,入眼便是线条清明的胸肌,摸了下自己嘴边,确认没口水后才起身,这一动可不妙,腿部传来的麻感让他动弹不得。
“你一直这样抱着我睡的?”
“可不是,你睡觉不安生,总往我怀里钻,后面把你抱起来才终于安分点,”洛予生说着,将人由跨坐改为公主抱。
“那我起来走走,你也别抱我了。”
洛予生没说话,头埋在程嘉南颈窝,态度明确,不让走。
程嘉南打着商量,“你让我坐了这么久,腿不麻吗?”
“嗯嗯~。”
听到这个声音,程嘉南愣住了,不可置信地捧着洛予生的脸,笑道,“你是在撒娇吗?”
“嗯,”洛予生抬起头,吻着程嘉南眉钉那个不明显的洞,轻语,“这是为我打的,你所有改变都是因为我,程嘉南,你好爱我。”
“对啊,我好爱你,所以洛先生能给我透点题吗,怎么才能得你芳心。”
“我喜欢这个称呼,”扬起唇角,洛予生郑重道,“程嘉南,不用追了,跟我同居吧。”
“什么?”程嘉南摸着洛予生的脸,颤着声音,“你再说一遍。”
“我答应你的追求了,跟我同居。”
脸颊落下水珠,洛予生摸着程嘉南的脸,声音宠溺,“怎么哭了,不都答应在一起了。”
程嘉南想回应,可声音哽在喉口,他怎么也说不出来。
“哭吧,想哭就哭,”洛予生将人抱在怀里,轻拍着他的背,一点点哄着。
拉开窗帘,天空戳了个窟窿,明亮的光线泄进来,洛予生从浴室走出来,擦着头发,坐到床边,手顺着被子伸进去。
“好了,没事的,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不行,太丑了,眼睛都肿了,”程嘉南趴在床上,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我点了外卖,还有冰块儿,一会儿我们冰敷下,”洛予生俯下身,发尾的水滴落下去,冰得程嘉南一抖,“宝宝,起来,我想看你。”
程嘉南最受不了洛予生这么叫他,他闭着眼睛起身,闭着眼睛张开胳膊求抱。
顺了他的要求,洛予生抱着人走到餐桌前,把人放下就去门口拿外卖,“冰块我用毛巾裹起来,你放眼睛上敷会儿。”
“洛予生,我一定会对你好,”冰敷着眼睛,程嘉南没由来说了这么一句。
“有多好?”
“什么都分给你,承担一个男人该有的责任。”
品着程嘉南这句话,洛予生越听越不对味,亲了下红润的唇,他摸着程嘉南细软的头,“只要你不再远离我,出什么事告诉我一声,我们一起解决。”
“好,谢谢你给我再一次机会,”挪开冰块,程嘉南睁开眼,猝不及防抱住洛予生,嘿嘿笑了下,“我还有别的追求方法,真的不试试?”
“不用,”洛予生拒绝,眼神暗下来,学校的帖子都炸了,再追一次,就会有更多人看到你的脸,万一哪些不长眼的小三小四勾走了你的魂,到时我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不给追,坚决不给追,这事没商量。
“唉,那好吧,只可惜了我那些笔记。”
“不可惜,把你做的笔记给你室友,”洛予生安慰着,“你想玩什么花样,我都随你。”
“床上,落地窗,厨房,浴室,阳台,任何地点我都行,Q橙、厚R、抱C,对镜,花样姿势我都可,字母,师生,教官,邻居,主仆,任一角色我都扮,只要限定对象是洛予生就行。”
脑子好像进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刺啦啦,主板的线路烧断,连接着的眼睛也开始冒星光。
他迟来地去捂洛予生的嘴,“你说什么呢?”
洛予生轻易躲开,说着更烫心的话,“其实,这里面,我更喜欢当字母的承受方。”
见事不妙,程嘉南抬起胳膊堵住自己耳朵,洛予生却先一步预判了他的预判,暗哑的声音掺着情药,“宝宝,尽情鞭挞我吧。”
宝子们,兄弟情谊[化了],向程嘉南学习,将物理和数学用到实际,算体积,究膨胀原理,向洛予生学习。随时随地任意工具,都能作画……
两个儿子如此优秀,我甚是欣慰,这两天进小黑屋的次数快赶上隔壁陆茫跟江陌霆了,好样的[点赞]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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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疏解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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