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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正论与新的任务

七月流火,盛夏的闷热与潮湿如同无形的枷锁,笼罩着东京。对于夏油杰而言,这份黏腻感更添了几分内心的焦躁。夏季是咒灵活跃的季节,任务量激增,意味着他需要吞下更多那些味道如同处理过呕吐物的抹布一般的咒灵球。尽管他表面上依旧维持着冷静从容的姿态,但偶尔紧蹙的眉头和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疲惫,还是泄露了他承受的压力。

一次任务归来,因为五条悟嫌麻烦“反正很快就能搞定啦!”而没有放下“帐”,三人被闻讯赶来的夜蛾正道老师狠狠批评了一顿。

“身为咒术师,最基本的规则都不遵守吗?‘帐’的存在是为了避免引起普通社会的恐慌和骚动!不是你们随心所欲的借口!”夜蛾老师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

从办公室出来,五条悟掏了掏耳朵,满脸不以为然:“夜蛾老师就是太死板了~”

夏油杰揉了揉眉心,没有反驳,但沉默本身就代表了一种情绪。

家入硝子打了个哈欠:“所以,现在去哪?”

五条悟眼睛一转,看到了路过的白和义勇,立刻来了精神:“喂!白!义勇!别回去了,一起去打篮球吧!” 完全不给人拒绝的机会,他直接上手,连拉带拽地把有些懵的两人也带向了体育馆旁边的露天篮球场。

夏日的午后,篮球场上热浪滚滚,但这点温度对这几人来说不算什么。五条悟凭借着无下限术式带来的超常反应和身体素质,在场上如同耍杂技般炫技,逗得或者说气得夏油杰好几次想用咒灵把他从半空中拽下来。家入硝子干脆坐在场边的树荫下,完全没有参与的意思。白和义勇则被五条悟硬塞了个篮球,有些笨拙地尝试着运球——义勇是纯粹没玩过,而白则是太久远没接触过这种现代运动。

一场混乱且毫无规则可言的“篮球赛”后,几人汗流浃背地坐在场边休息。五条悟不知从哪摸出几瓶冰镇饮料分给大家。

夏油杰喝了一口冰水,感受着喉咙的凉意压下些许烦躁,眼神有些悠远,忽然低声开口,像是在陈述一个根植于内心的信条:

“咒术师,就是为了保护非咒术师而存在的。”

这是他一直以来所接受的教育和秉持的理念,是支撑他吞下那些恶心咒灵球的意义所在。

“哈?”五条悟立刻表示反对,他叼着吸管,含糊不清却语气鲜明地说,“我最讨厌杰的这种‘正论’了!保护弱者?凭什么啊?就因为我们是咒术师?听起来就超——级累的!”

夏油杰看了他一眼,没有争辩,只是眼神更加深沉了几分。他知道悟的想法与自己不同,但这种理念上的差异,在此刻因炎热和疲惫而变得格外清晰。

一直安静坐在白身边的义勇,虽然不太明白“咒术师”和“非咒术师”之间的关系,但他能感受到夏油杰话语里的沉重,以及五条悟不以为然的背后那种……自由不羁。他下意识地看向白。

白握着冰凉的饮料瓶,墨色的瞳孔静静地看着夏油杰。她活了太久,见过太多,无论是人是鬼,是咒术师还是普通人。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夏油杰肩上那无形的、名为“责任”与“大义”的担子,正以一种不健康的方式挤压着他的内心,那紧锁的眉头和偶尔流露出的疲惫,与记忆中某个时期的水柱身影隐隐重叠。

她轻轻开口,声音如同山间清泉,在闷热的午后带来一丝凉意:

“保护,不是负担。”

夏油杰和五条悟同时看向她。

白的目光没有焦点,仿佛穿透了时空,回到了那个充满血与火的年代,回到了那个总是沉默却用行动诠释一切的男人身边。

“我曾经……也思考过类似的问题。”她的声音带着岁月的沉淀,“力量更强的一方,是否天生就该庇护弱小?这其中的界限又在哪里?”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富冈义勇的身影。那个背负着幸存者愧疚,认为自己不配为柱,却依然一次次挥刀,守护着所能守护的一切的男人。他从未将“保护普通人”挂在嘴边,他的行动简单而纯粹——

“后来,有一个人……教会了我,真正的保护,不是为了某种‘正论’或者责任。”

她的眼神变得温柔而坚定,仿佛在复述一段刻骨铭心的教诲:

“是为了让值得守护的笑容,能够继续存在下去。是为了自己所珍视的、具体的人和事,能够拥有未来。”

她看向夏油杰,目光清澈而通透:

“它可以很大,大到守护一个村子,一个时代;也可以很小,小到只是守护好身边一个人的安宁。但归根结底,它应该源于你内心真正想要守护的‘珍贵’,而不是外界强加给你的‘应该’。”

她顿了顿,最后轻声说道:

“那个人告诉我……保护好你真正想保护的,这就足够了。不必用全世界的重量,压垮自己。”

话音落下,篮球场边陷入了一片寂静。

五条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苍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夏油杰怔怔地看着白,看着她眼中那份历经沧桑后的透彻与平静。她的话语,像是一把钥匙,轻轻叩击着他心中那扇因“大义”而日渐紧闭的门。保护……是为了具体的笑容和未来吗?而不是一个模糊而沉重的概念?

他肩上的重担,似乎在这一刻,悄然松动了一丝。虽然前路依旧迷茫,但白的话,像是一缕清风,吹散了些许夏日的烦闷与心头的迷雾。

义勇仰头看着白,虽然不完全理解她话中所有的深意,但他能感觉到,白在说这些话时,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温暖而强大的气息。他悄悄伸出手,勾住了白的手指。

白感受到指尖的触碰,低下头,对他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

夏日的风依旧温热,却仿佛带上了一丝不同的意味。

篮球场边那关于“保护”意义的短暂沉思,被匆匆赶来的夜蛾正道老师打断。他将五条悟和夏油杰单独叫到一边,神情严肃地布置了一个特殊任务——护送“星浆体”天内理子,并将其与天元大人同化。

听完任务详情,夏油杰的眉头不易察觉地蹙紧。护送一个少女走向既定的“死亡”?即使明白这是为了维持咒术界结界稳定的必要之举,他心中依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抵触。脑海中不期然地回响起白方才的话语——“保护好你真正想保护的……不必用全世界的重量,压垮自己。”

这沉重的“大义”,此刻仿佛化作了实质的重量,压在他的心头。

在任务出发前,夏油杰找到了白。他看着她平静无波的眼眸,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请求:“这次的任务……有些特殊。白,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去吗?” 他隐隐期待着,这个实力强大、视角独特的“学妹”,或许能带来一丝他未曾设想过的转机。

白看着夏油杰眼中那复杂难明的情绪,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可以。” 她顿了顿,补充道,“义勇也一起。”

于是,护送队伍变成了四人:五条悟、夏油杰、饮辻白,以及被白带在身边的富冈义勇。

他们根据情报,来到了星浆体天内理子暂时下榻的酒店。计划由夏油杰上楼与目标接触并说明情况,五条悟、白和义勇则在楼下大厅等候,以防万一。

夏油杰独自上了楼。楼下大厅灯火通明,却弥漫着一种无形的紧张感。五条悟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白安静地站在一旁,目光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义勇则紧紧跟在白身边,深蓝色的眼眸同样保持着警惕。

突然——

“轰!!!”

楼上传来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整栋大楼都随之震动了一下!

“!” 五条悟瞬间收起手机,苍蓝色的眼眸锐利地看向上方。

几乎是同时,酒店巨大的玻璃幕墙在外力冲击下轰然破碎!一个穿着校服的黑发少女——正是天内理子——从高空坠落!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巨大的、形似鳐鱼的咒灵从破口处急速飞出,精准地接住了坠落的少女,正是夏油杰的咒灵之一!

然而,危机并未解除!

就在楼下三人注意力被吸引的瞬间,一道隐匿在暗处的身影——Q组织的战斗员拜耳——抓住机会,双手连挥,无数淬毒的匕首如同密集的蜂群,带着凄厉的破空声,朝着楼下的五条悟、白和义勇覆盖式射来!角度刁钻,速度极快!

“小心!” 五条悟反应极快,“无下限术式” 瞬间展开,无形的屏障挡在了他和靠近他的义勇身前,匕首撞击在屏障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纷纷落地。

而更多的匕首,则是射向了看似毫无防备的白!

白的反应甚至比五条悟的术式更快!在匕首袭来的刹那,她仿佛早已预判,日轮刀甚至未曾完全出鞘,只是手腕急速翻转,刀鞘与未完全离鞘的刀锋在身前划出一片密不透风的残影!

“水之呼吸·肆之型·击潮!”

如同浪潮拍击礁石,那迅疾而连绵的格挡,精准地将所有射向她的匕首尽数击飞、斩断!金属碰撞的火星四溅,断裂的匕首叮叮当掉落一地,她本人甚至连脚步都未曾移动半分,神情依旧平静。

“啧,杂鱼。”五条悟撇了撇嘴,对于这种偷袭颇为不屑。他身影一闪,瞬间出现在还没来得及第二次攻击的拜耳面前,在他惊恐的目光中,一记简单利落的手刀劈在其颈侧,拜耳哼都没哼一声就软倒在地。

另一边,夏油杰也操控着咒灵,将楼上制造爆炸的另一个Q成员科昆轻松制服,带了下来。看着昏迷的科昆,夏油杰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般的弧度,召唤出一只外形极其掉san、布满眼球和粘液的咒灵,用一种极其扭曲、令人不适的姿势将科昆紧紧缠绕捆绑起来。

当科昆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到近在咫尺、不断蠕动滴落粘液的咒灵眼球,以及感受到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时,他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心理防线瞬间崩溃,涕泪横流地求饶,并发毒誓立刻退出Q组织,回老家种田,再也不踏足咒术界半步。

众人:“……”

解决了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几人重新汇合,来到了天内理子所在的酒店房间,等待受到惊吓的少女苏醒。房间内一片狼藉,提醒着他们,这次的任务,远不会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白看着昏迷的天内理子,又看了看神色各异的五条悟和夏油杰,墨色的眼眸中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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