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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chapter3

黑色的迈巴赫如同暗夜的幽灵,撕裂雨幕,疾驰在通往絮听公寓的路上。谢谳握着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龙舌兰信息素在密闭的车厢内躁动不安地涌动。

避而不见?律师对接?

好,很好。

絮听,你真是给了我一个十足的“惊喜”。

他从未被任何人,尤其是Omega,如此彻底地无视和违逆。这种失控感让他胸腔堵着一股无名火,烧得他理智的边缘滋滋作响。那个孩子,那张与絮听酷似却又莫名牵动他神经的小脸,不断在他眼前闪现。

他必须立刻知道答案。今晚,现在!

---

公寓内,刚出炉的蛋糕散发着甜暖的香气,与窗外淅沥的雨声形成鲜明对比。絮听正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颗草莓放在蛋糕顶端,门铃却像一道惊雷,骤然炸响在寂静的空间里。

“叮咚——叮咚——叮咚——”

急促,连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粗暴的催促。

絮听的手猛地一颤,草莓差点滚落。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一种冰冷的预感沿着脊椎急速攀升。

这个时间,这种按铃的方式……绝不可能是小林或者王阿姨。

眠眠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瑟缩了一下,小手紧紧抓住絮听的裤腿,大眼睛里充满了惶恐:“爸爸……”

絮听迅速弯腰将女儿抱进怀里,感受到她小小身体的轻颤,他的心揪紧了。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狂跳的心脏,抱着眠眠大步走向卧室。

“眠眠不怕,”他将女儿塞进被窝,语速又快又轻,“乖乖在这里等爸爸,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好不好?爸爸去看看是谁。”

眠眠似懂非懂,但看着爸爸异常严肃的表情,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用被子蒙住了半张小脸。

絮听关上卧室门,甚至反手轻轻锁上,这才转身走向玄关。每走一步,都感觉踩在棉花上,又像是踏在烧红的烙铁上。

门铃还在执拗地响着,每一声都敲击在他的神经上。

他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向外望去。

门外,谢谳高大的身影几乎堵住了整个视野。他穿着剪裁精良的黑色大衣,肩头被雨水打湿,深色更衬得他面容冷峻,下颌线绷得极紧。那双深邃的眼眸,正锐利地、仿佛能穿透门板般盯着猫眼的方向,带着毫不掩饰的压迫感和一丝隐忍的怒意。

果然是他!

絮听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了一片冰冷的决绝。他整理了一下表情,猛地拉开了门。

门内外的空气骤然交汇。

门内是温暖甜腻的奶糖香气,夹杂着蛋糕的芬芳,是谢谳记忆中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门外是冰冷潮湿的雨气,以及扑面而来的、强烈到令人腿软的龙舌兰烈酒气息,霸道,凛冽,带着Alpha与生俱来的侵略性。

两人隔着门槛对峙。

谢谳的目光如鹰隼般,瞬间锁住絮听,将他脸上未及完全掩饰的仓皇与强装的镇定尽收眼底。他的视线越过絮听的肩膀,试图探寻屋内可能存在的蛛丝马迹。

“看来我的信息息,絮先生是没收到?”谢谳开口,声音低沉,带着雨夜的寒凉和明显的讥诮。

絮听握紧了门把手,指节泛白,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谢总,现在是私人时间。如果有公事,请通过我的经纪人预约。”

“公事?”谢谳嗤笑一声,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带来的阴影几乎将絮听完全笼罩,“我来确认我的血脉,算公事还是私事,嗯?”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刺向絮听:“那个孩子,在哪里?”

“我不明白谢总在说什么。”絮听偏过头,避开他极具穿透力的视线,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我这里没有什么孩子需要谢总确认。”

“不明白?”谢谳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龙舌兰的信息素带着压迫感重重压下,“絮听,收起你那套拙劣的演技。三年前七夕前后,龙舌兰,奶糖味……需要我提醒你更多细节吗?那个孩子,三岁,七夕出生,时间刚好对得上!”

他每说一句,就向前逼近一分,絮听被迫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告诉我,她是不是我的女儿?”谢谳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他伸手,捏住絮听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Alpha强大的信息素和肢体接触让絮听生理性地感到战栗,奶糖味不受控制地逸散出来,与龙舌兰气息纠缠,却更像是一种无助的抵抗。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

“爸爸?”

一道细微的、带着睡意和怯生生的童音,从卧室方向传来。

絮听浑身一僵,猛地扭头看去。

只见卧室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一条缝,眠眠抱着她的小兔子玩偶,光着脚丫站在门缝后,正睁着那双酷似絮听的、水汪汪的桃花眼,害怕又好奇地看着门口这个陌生的、散发着可怕气息的“恐龙叔叔”。

谢谳的目光,也在这一刻,精准地捕捉到了那个小小的身影。

当他的视线落在眠眠那张精致的小脸上,看清那与他记忆中絮听如出一辙、却又奇异地融合了某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轮廓特征的眉眼时——

整个世界,仿佛在谢谳的脑海中按下了暂停键。

愤怒、质疑、不耐……所有情绪在瞬间凝固、褪去。

一种前所未有的、猛烈而陌生的悸动,如同海啸般击中了他的心脏。

他的女儿。

几乎不需要任何DNA鉴定,一种来自血脉深处的、原始而强大的共鸣,就在清晰地告诉他——

这是他的孩子。

————

空气仿佛凝固了。

门廊处的灯光勾勒出谢谳骤然僵住的挺拔身影,他所有咄咄逼人的气势,在看清那个从门缝里探出的小脑袋的瞬间,如同被针扎破的气球,无声地泄去。

那双眼睛。

不仅仅是像絮听那样漂亮上挑的桃花眼。那眼瞳的颜色,那眉骨的细微弧度……分明糅合了他谢家一脉相承的某些特征。还有那抿起的小嘴,倔强的模样……

像。

太像了。

像絮听,也像……像他年幼时的照片。

一种从未有过的、汹涌而陌生的情感毫无预兆地席卷了他,粗暴地冲刷着他过往二十四年构筑起的冷静与漠然。不是怀疑,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近乎疼痛的确认感——源于基因,源于血脉,无法否认,无法抗拒。

这是他的孩子。

他和絮听的孩子。

“爸爸……”眠眠被谢谳直勾勾的、复杂难辨的眼神吓到了,小嘴一瘪,带着哭腔又喊了一声,下意识地就要往絮听身边跑。

这一声“爸爸”惊醒了絮听,也惊醒了谢谳。

絮听猛地挣脱谢谳钳制他下巴的手,几乎是踉跄着冲过去,一把将女儿紧紧抱进怀里,用身体完全挡住谢谳的视线,仿佛守护雏鸟的母鸟,竖起了全身的羽毛。

“眠眠不怕,爸爸在。”他安抚着女儿,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再抬头看向谢谳时,眼神里只剩下全然的戒备和冰冷的敌意,“谢总,请你离开!你吓到我女儿了!”

谢谳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胸腔里那股陌生的悸动尚未平息,又被絮听这副全然防御、将他置于侵犯者地位的姿态激起了新的怒意。他的目光依旧死死锁在絮听怀里的那个小身影上,龙舌兰的信息素虽然不再像刚才那样充满攻击性,却依旧厚重地弥漫在空气中,带着Alpha天生的掌控欲。

“她叫……眠眠?”谢谳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向前迈了一步,试图看得更清楚。

“与你无关!”絮听抱着女儿后退,脊背再次抵住墙壁,退路已绝。

“与我无关?”谢谳重复着这四个字,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底翻涌着暗沉的光,“絮听,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说她与我无关?你看她的眼睛!你看她的……”

“她是我一个人的女儿!”絮听厉声打断他,眼圈因为激动和恐惧而泛红,“从她在我身体里孕育,到她出生,到她长到这么大,你谢谳在哪里?你在哪个Omega的温柔乡里?你现在凭什么站出来质问我,认她?”

他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中了谢谳一直以来游戏人情的痛点。

谢谳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是,他过去是风流,是不羁,但他从未想过,会有一个孩子,以这种方式突然闯入他的生命,打乱他所有的节奏。

“我不知道!”他几乎是低吼出来,带着一种被冒犯的烦躁,“如果我知道……”

“如果你知道怎么样?”絮听冷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给她一张更巨额的支票,然后让我们彻底消失,不打扰你谢大总裁的潇洒人生?谢谳,我告诉你,眠眠是我的命!谁也别想把她从我身边夺走!你想都别想!”

夺走?

这两个字让谢谳瞳孔一缩。他从未想过“夺走”,至少在刚才那巨大的冲击下,他脑子里一片混乱,还没能清晰思考到这一步。但絮听这如临大敌、誓死捍卫的模样,却像一根刺,扎进了他心里。

难道在他心里,自己就是如此不堪?只会用钱解决问题,甚至冷酷到要骨肉分离?

就在这时,被紧紧抱着的眠眠,从絮听的肩头悄悄抬起泪眼朦胧的小脸,再次看向那个让她害怕又有点奇怪的叔叔。她看到叔叔好像很生气,但又好像……很难过?

小孩子对情绪的感知最为直接敏锐。

她吸了吸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小声地、怯怯地开口,问题却石破天惊:

“叔叔……你也是我爸爸吗?”

一瞬间,万籁俱寂。

絮听的身体彻底僵住,血液倒流。

谢谳所有的怒火、烦躁、辩解,都被这稚嫩无辜的一句话,击得粉碎。他看着那双清澈的、带着泪花和自己影子的眼睛,心脏像是被最柔软的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酸涩,胀痛,还有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名为“责任”的重量,沉甸甸地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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