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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N过敏反应

能够想象几只猫同时向你奔来那种感觉吗?

为了享受这种与众不同的感觉,李昔鱼都会提前到工作室,在门口附近逗上一会流浪猫。

其实在刚来的第一天,李昔鱼就发现工作室门口那树丛里有流浪猫了。

显然是有人经常喂食,这些流浪猫才会常聚集在着附近。固定的投放位置,看起来昂贵的猫粮都是证据。

只是这个人李昔鱼从来没见过,这周围没什么人往来,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

而且据李昔鱼的观察,流浪猫大约有八只,品种是常见的狸花猫和橘猫。其中一只最小的橘猫,经常在工作室门口的树下徘徊。每次李昔鱼一走近,它就会飞一般地蹿开。

仅有的一次,李昔鱼走近它时,它还呆呆地站在门口,朝李昔鱼“喵”了几声。

李昔鱼这才看清那只猫的面貌,长得很漂亮。

可能是以前经常给校园里的流浪猫喂食的经验,李昔鱼一下子就猜出来它是饿了,这些天一直带在身上的猫粮也派上了用场。

吃起东西来很乖,李昔鱼抚摸它时,它也不跑开,就这样静静地呆着,吃着东西。

“是不是抢不到吃的,才那么小个。”

自那以后,它就经常在树下等着李昔鱼出现,吃完东西后还要跟李昔鱼进屋子。李昔鱼可不敢让它跟进去工作室,这么多的珍贵陶瓷,万一碰到了可赔不起。

李昔鱼实话实说,“你别跟着我了,我养不了你。”

那只猫好像也听懂了似的,低止住了脚步,还是在不停地“喵”。

李昔鱼于心不忍,走走停停。

恰好这天江一树正在洗手池,远远地就看到李昔鱼鬼鬼祟祟的样子:“你在干什么?”

“喂猫。”

江一树思考了一会,问:“你大早上来不进去就为了喂猫。”

“你想养猫?”

“啊?没有......我就是随便喂喂而已。”李昔鱼连养自己都困难了,更别说养猫了,最多给点吃的。

江一树侧头看着那只扯着李昔鱼裤腿的橘猫,冷笑了一声:“的确,如果没有要养的意思,或者养了不负责的话,不要总干这样的事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昔鱼的心被很轻地刺疼了一下:“难道我连喂猫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江一树走近了一步,“毕竟你也在这里呆不了多久,还是说,你想要带它走。”

李昔鱼哑口无言。

就像何裕所说的,江一树自那天之后就没再发生过类似的情况,看起来的确是没事了,创作进度也慢慢恢复。

“二十四节气”的作品多采取复烧的方式,也就是二次烧成,素烧后上釉再进行釉烧。

目前“春”系列的生坯干燥后已经素烧完成,现在等画好图案,施釉后就可以进行入窑进行釉烧了。

入窑烧制到开窑的这段时间,总是最令人期待的时候,在入窑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就都是未知数了。

你永远无法想象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釉料,在经历千淬万练的后,会发生怎样的变化。而期待的釉色,也总是讲求时机的。

就在李昔鱼还在想象今天这批作品烧出来的釉色时,刚到工作室就听到窑炉坏了的消息。

“这电窑炉是江一树特意托人从国外运回来的,他宝贝得很。”

何裕像是闯了什么大祸般,拿着手机站在电窑炉面前,看着那根已经看不出原样的电线,急得团团转,一直在说,“完了,完了,我完了。”

李昔鱼蹲下来,拿起那根不像是正常损坏的电线,端详了好一会:“奇怪,好端端的,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坏了呢?”

没了窑炉,这可怎么办?

何裕拍了拍自己脑袋,忽然想到什么,很是懊悔:“都怪我,应该是昨晚回去时没锁好门,让流浪猫跑进来给咬断了。”

像是找到了罪魁祸首,何裕越说越来气:“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天天给它们喂猫粮,我记得以前明明只有一两个猫的,现在都快赶上生产队。再这么下去,这迟早要变成流浪猫基地了。”

李昔鱼惭愧地低下了头,“不会吧。”

他凑近了点看,这不规则地的形状,又的确像是被咬断的。

李昔鱼想了想,他和附近的流浪猫都很熟了。可是那些猫咪明明看起来很可爱也很小只,实在不像是会干出这种事情来的坏猫。

如果真的是猫干的,照何裕这么说,江一树说不定会把流浪猫全都赶走的。

李昔鱼试图找寻有力的证据,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工作室里其他东西都完好无损,并未见猫入侵的痕迹,唯独电线被咬断了,想来也实在是奇怪,哪只猫这么奇葩?

“会不会不是猫啊?”李昔鱼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但何裕显然早已经在心里给猫定罪了,信誓旦旦道:“绝对是,也就是监控坏了一直没去修,不然就算这么多只猫,我也一定揪出这个罪魁祸首!”

看着何裕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李昔鱼也不好再说什么。但这恐怕是要耽搁拍摄进度了,本来时间就紧张,再闹这么一出,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再规定时间内完成。

何裕忽然又气馁下来,“完了,我要被开除了。”

李昔鱼很是同情,但现在不是哀叹的时候,应该想些挽救的方法,“这能修好吗?”

何裕拿出手机,“已经联系工人了,那边说今天单子多,得到下午才能派人来修,但这机器是国外的,不知道能不能修好。”

“还得顺便让人把监控修一下才行。”

于斯童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开玩笑,又像是缓解气氛地说:“大不了就罢工半天。”

何裕这下彻底心死了。

正当三人一筹莫展时,江一树从楼梯走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

何裕差点直接一个滑跪到他面前,无比诚恳地道歉:“哥,对不起。”

何裕用很悲凉的语气将事情的起因经过复述了一遍,当然也免不了加上一些对猫的添油加醋,以撇清责任。

江一树的反应倒是出奇地平静,听何裕说江一树对这电窑炉的珍爱时,李昔鱼还以为他听说这事后不说生气,但至少有点不开心吧。

可江一树一副没关系的表情,走到电窑炉面前,拿起电线细细观察了片刻,说了句“这样吗?”紧接着又问:“叫人来修了没?”

“叫了,但是得下午才能来。”何裕忽然想到什么,问:“对了,你刚刚从二楼下来的,你昨晚在这睡的,没回家对吧。”

江一树点点头。

何裕神情顿时严肃起来,像是要探案一样,“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比如猫的叫声之类的。”

江一树思考了一会,最后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好像是有的。”

“那肯定就是外头那几只流浪猫干的。”何裕站起身来,走到前面那个侧门,“我敢保证它是从这个侧门进来的。”

“那现在怎么办?”

“对了,后院不是还有一个窑吗?能不能将就一下。”

“不行,那个太久没用了,烧出来的质量不行。”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今天没炉子烧不了,也拍不了。”江一树想了想,又道:“那今天就休息一天吧。”

“啊?”何裕这下懵了,他本来想解释一下,没想到江一树直接罢工了。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没有表现出对炉子的心痛,这可不太像是他的作风。

“哦?休息?真的假的。”于斯童也疑问道。

江一树看向李昔鱼,“你那边可以吗?”

李昔鱼先是懵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江一树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他倒是没什么问题,点点头:“可以的。”

现在进度不紧不慢,休息一天也完全没问题,只是这是电线明天之前能修好的情况下,否则这样拖下去可不是办法。

刚好李昔鱼可以趁这时间,再仔细拍拍这工作室里的其他,多点素材总归是好的。

正当李昔鱼刚准备扛着摄像机移动时,就听到江一树的声音,“没什么事的话,你们要不要来玩一下泥巴?”

“真的吗?我想试试。”于斯童两眼发光,跑到跟前,“我还没玩过这个呢!”

于斯童回头看向李昔鱼:“昔鱼哥,你要玩吗?”

李昔鱼其实不太想参与,他大学的时候在街上那种随处可见的陶艺工作室花钱体验过一次。

怎么说呢?

一句话总结,体验感很好,但专业的事情还是得专业的人来干。

那种完全心无旁骛地做一件事情,泥巴从自己手中幻变成各种奇特可爱的小物件,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

但李昔鱼手捏的还行,但拉坯的话就很不行了。他现在都还记得自己那个杯子拉得歪歪扭扭的,杯柄还断了,最后还是江一树抢救回来的。

想到这里,他看了看江一树,刚想开口拒绝。

但江一树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如果不喜欢拉坯,也可以捏。”

人家都这么说了,再拒绝就显得不礼貌了,毕竟他是个打工人,李昔鱼有点违心地说:“不会,我也想试试。”

李昔鱼就这样坐在了拉坯机面前。

江一树将揉好的泥递过来,李昔鱼手足无措地接过,凭借着仅有的记忆,将双肘抵住大腿,把泥坯放在拉坯机的圆心,沾了点水,又去找底下控制开关的脚踏板。

一脚轻轻踩下去,拉坯机就开始转动起来,李昔鱼双手握住泥坯,试图突破离心力把它控制住,结果一紧张,脚下一用力,双手就不受控制了。

拉坯时找不到中心是新手常犯的错误,李昔鱼停住动作,有些发愣。

江一树俯身站在李昔鱼身后,“要这样用点力。”

说着,李昔鱼感受到他的手覆盖上来,手的薄茧,温暖而又力量,宛如一阵电流袭夺全身。李昔鱼这下更不敢用力了,完全是江一树的手在用力地按压着他的手。

“要开口定型了,调慢一点你的转速。”

李昔鱼脚下又收了点力,他就像个刚学走路的小孩,步履蹒跚,东倒西歪,按照指令去做也效果不大。

相比较这边略显尴尬的气氛,另一边玩的却有些不亦乐乎。

“我的天,怎么转得这么快。”

“那是因为你踩得太用力了,快停下。”

“不是,停不下啊。”

于斯童的手中的泥块已经严重变形,伴随着一声惨叫,泥块一个不小心直接飞了出去,掉到李昔鱼这边,差点伤及无辜。

何裕更是搞笑,躲得远远的。

于斯童的双手全是泥,仰天长叹:“这和我想象中得完全不一样啊。”

李昔鱼坐在一边,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禁笑出声来。感觉不对,又收住了笑容,和江一树说:“我自己可以的,要不你去帮帮她吧。”

说着,他的手挣扎了一下,江一树感受到了,很快把手放开。

江一树一离开,李昔鱼感觉手上的泥坯也不受控制起来,没一会,泥坯就在他手里不受控制慢慢变形了,直接被劈成两半。

好吧,也别笑别人了,自己拉得也没好到哪里去,本来想拉个杯子,这会直接变成一个碗了,和自己想象中得相去甚远。

李昔鱼的到最后都成一滩烂泥了。

他叹了口气,再次感叹自己果然是没什么艺术天份。

江一树见状,又从于斯童那边过来,把泥重新堆好,像是一个竭力教学的好老师,“重新来一次。”

最后在两人的配合下,也算勉强抢救过来了。

而于斯童还在拉着何裕教她重新做一个,有一种不做成功一个今天就不走了的架势。

李昔鱼很佩服她,他把勉强能看出杯子形状的泥坯放到树荫下,和其他的泥坯摆在一起相比,他感觉自己简直就连一个小学生的水平都达不到。

江一树像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这两天天气好,明天应该就能干,干了之后就可以拿去修了。”

“修过会好一点。”

李昔鱼点点头,他感觉手里有点难受,又去洗手台洗了一遍手,谁知道越洗越痒,越洗越红。

他忍不住去抓,痒得实在难受。

江一树抓过他的手,发现他手心里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点印子。

“怎么回事?”

李昔鱼急忙把手收回来,说:“没事。就是刚刚洗得太用力了。”

“我......”

还没等李昔鱼说完,江一树就又用力地一把抓过了他的手,声音冷若冰霜.

“你知不知道自己过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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