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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我的设计

我和吴晓带着监视装备,趴在一间民房的二楼,观察对面的几间屋子。刚刚换防,我们接了这任务,过来这个点值守。

因为城内武装人员在城中放火,产生了大量的浓烟,遮蔽了天空,无人机侦察失去了作用,只能由观察员经过伪装,搭乘民用车辆进入城区执行任务。

对面被监视的屋子是一个恐怖组织的联络点,据情报显示,这个组织最近有个大活动,具体内容和细节不得而知,所以有关这个组织的相关联络点均被监视,其它各处也安排了人手轮流值守。

这个组织的首脑十分神秘,一直未露面,想要抓住他很难。他曾在全球播放视频中提及自己是为民族而战,但实际上他就是个极端分子,为了一己私利残忍嗜杀。有关部分曾派遣过卧底想要深入首脑身边,但均没成功。如果把这些已知联络点一锅端了,军队出动容易是容易,但说不准第二天这个组织就在别处另设立一个新的点了,所以不如不动,方便监视动向,看事态发展,再做决定。

吴晓刚下楼,和当地—个情报员碰头,了解任务进一步的情况,及时把消息传回维和部队总部。

我在二楼的观察位席地而坐,条件是很简陋,但环境还算清洁,也许是上—组监视员收拾了一番。

吴晓回到了屋里,他小心翼翼跨过了几道我布置的防线。因为我和他都在二楼呆着,总不能让敌人抄了后路被包圆,所以一楼的门和窗,以及通往二楼的楼梯道,都安置了爆/炸物防御。我这个人没啥安全感,也惜命,在一个危险的地方不敢呆太久,不然就是走哪都带上装备,保命。

吴晓自打进了实战,就一直保持着谨小慎微的状态,以前那个事事存疑的他不再较真了。谈战说,只有在实战中才能检验出真正的吴晓。我和他一拍即合,细节几乎推敲甚微,都觉得小心驶得万年船,多一道安全防护总是不错的。

吴晓的细致与敏锐聪颖,使他对情报分析信手拈来,他那堪比电脑的大脑简直“海纳百川”,熟悉业务,分析力强,就成了他的专长,俨然已能独当一面了。

情报员刚收到消息:一旦发现了该组织绑架的一位法国记者被转运至这个联络点,就马上联系行动组展开营救,据说这个记者掌握了重要情报,必须保证他的人身安全。可是现在城里这么乱,万一行动组赶不及,我和吴晓就得接手行动组的活计。

我有疑问,如果守则我没记错,出外勤的监视人员只负责观察、视频记录等,是不用动武的;行动组动用武力的是有专人待命的,为什么我们得身兼数职?

吴晓说:“情报员的意思,那个记者可能随时被处决,救人如救火。”

我:“记者被带来的路上不会直接杀了吧。”

吴晓:“恐怖分子需要网络直播震慑。”

我:“路上没信号吗?这个世界变态真多!”

吴晓:“路上信号不稳定,联络点更方便。这样的处决视频在暗网里播放量更大。所以一旦发现人质,马上营救。”

我:“记者获取的情报是什么?”

吴晓:“没说。”

我:“这还瞒着。”

军部这个等级森严的运行机制,“权限”就是对级别不对等的人屏蔽一切。情报人员会守株待兔,时刻关注进城的唯一道路,并参与营救行动。

我:“这个联络点,根据观察,进出人员有十几个不等,就算加上情报员,我们仨闯进去救人,别说人质能不能活着救下,我们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个难题。”

这又不比进攻型歼灭,甭管啥情况往里头扔一通“小苹果”后,再进去清场;现在里面有人质,就不能扔小苹果,担心误伤,我觉着这么冲进去干十个人都是傻的。要是跟着谈战或龙奕干活,我顶多就是场外狙击,算外援,但现在我充当了前锋,还是武力值最弱的我和吴晓组合,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吴晓应该也没这份莫名的自信吧。

吴晓:“到时把电力系统破坏了,咱们戴夜视仪杀进去。”

我:“万一里面有备用发电机就坏了,灯一亮,咱俩就瞎了。”

吴晓:“情报员会接近建筑物,调查里面的情况。”

我:“情报员还能进屋里?”

吴晓:“你小看他了!”

只要有房子有墙,老鼠就能打洞。情报员都是属鼠的,只要他想,就能突破。我没有任何贬义,只是非常客观的描述这一事实。还好情报员摸清了屋内的构造,房屋内有暗道,还有连接的地道,他打头阵带路。

我觉得不进去比较明智,虽然救人很重要,但搭上自己的命不值。

可,军令如山!

晚上,行动组果然未能及时抵达,我们突袭,潜入救人。情报员一马当先,我居中,吴晓殿后。

小心翼翼从大厅穿过,进入过道,探查了第一间房子,奇怪,屋里没人。确切地说,这一层没人。

情报员带路进了地下室,断电后,从夜视镜里视物阴恻恻的,一路也没人阻拦。我们一直监控这间屋子,没发现人离开,那么现在屋内无人,只能走地道跑了,跑的真仓惶。要不是情报员确认了人质没被处决,我们可能就不用进来了,但仍不能大意。

地道里,一个拐角处,吴晓按住了我的肩膀,示意我跟到他身后,变成我殿后。他让我留在通道里把守,别让人从后面把我们的退路堵了,待会儿救了人跑不掉。他和情报员继续向前搜索,通话器开着,我们随时联系。

吴晓走后,通道里静悄悄的,我背靠墙,竖起耳朵,不得不说,我内心毛毛的,甩了甩脑子里那些不好的臆测。我敢说,谁要是这个时候突然吓我,我一定一枪崩了他。

吴晓的声音从通话器里传出来:前方有光。

好家伙,猜对了,有备用发电机。不久,传来枪声。

我心里一紧,提脚要往吴晓的方向跑,但还是强忍下冲动,仅跨出半步。我有我的任务,要相信吴晓。

很快,吴晓在通话器里回复:“人质救下,看守一人已击毙,退路可否?”

我:“可!”

吴晓表明了身份,带着记者和情报员迅速撤退,我们从屋子里出来,回到了安全屋。

那记者身上有一些钝器造成的伤害,我简单给他处理了一下,问询他的情况,确认他是否有内伤。

吴晓救他很及时,那个看守架好DV机,正打算把记者割喉过程拍摄下来。吴晓出现时,看守正在摆弄DV机。吴晓用当地方言警告对方举起手,但看守还是伸手去拔腰间的手枪,吴晓毫不犹豫开枪击毙了对方。

记者扒拉着吴晓用法语叽里呱啦一通输出,然后吴晓的脸就黑成了锅底色。

我虽然不会说法语,但海外培训时练过听力,能听懂法语,可是那记者语速太快,我只能听个大概。真佩服吴晓的语言天赋,这样都能听懂。不过这个大概,也足以让我惊出一身汗了,因为我听懂了一个词“人体炸弹”——单人所持有最具杀伤力的武器

吴晓用英语对情报员解释了一遍记者的陈述。记者看到那群恐怖分子身上穿了一件特别的背心,隐藏在外套里面,那背心内嵌入了许多小瓷球,他看到恐怖分子拿金属探测仪靠近背心探测,没有任何反应。本来记者是躲在一边偷拍,但不小心被发现,恐怖分子砸了他的手机,录制的视频没了。

吴晓这翻译可好,我惊呆了!我吞了口口水,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嘛,我告诉了吴晓自己对这件炸弹背心的破坏力预估。这是个非常棘手的问题。

吴晓情不自禁扯动了嘴角,是那种祸从天降的调侃。

吴晓启用了V级警报,边向总部汇报情况,边调出这块区域的地图,并向几个防区最高军事长官发送险情通报,安排情报员护送记者前往安全区配合进一步调查。

吴晓分析:这群恐怖分子虽然从地道出逃了,但很难通过附近几个驻军的防区,他们要启用人体炸弹就必然会混进难民群里,难民分批次通过维和部队防区后,才能进入城区,在人口密集区造成杀伤性破坏;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在防区内有特别活动,有重要人物出席,那么这些重要人物就是恐怖分子袭击的目标。

吴晓在电脑里罗列出一周内的维和营区活动,查到附近有个维和部队营区后天有个重要人物到访,关怀难民的活动。他调出这个营区负责驻守的军官。好巧,这个韩**官我认识。于是,吴晓打发我去这个防区帮忙。

等我到达指定营区时,看到一张臭脸的尹泰锡和一脸灿烂的李恩熙。看来某人摆不平女朋友,只能把女朋友绑在自己身边,就近照顾了。

李恩熙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拉着我走向她的工作区帐篷。尹泰锡中途插进一只手按住我的手臂,对李恩熙说他的事比较急,李恩熙乖巧的松开抓我的手,我被尹泰锡带进了他的办公室。

尹泰锡的副官在侧,开始简报:“昨天已经来了一批难民,常规检查没有发现,现在营区内人员密集,不适合搜身排查,原定今天的活动推迟到明天。我们只有一天时间解决问题。”

说完,这俩人都沉默看着我。啥意思,是找我拿主意?我没意见。

尹泰锡:“一件背心的破坏力多大?”

我:“整个营区。”

副官紧张道:“疏散人群吗?”

尹泰锡:“打草惊蛇!通知医官安排身体检查。搜爆犬能排查吗?”他看向我询问。

我:“可以试试。”

尹泰锡:“你负责配合搜爆犬。”

我,配合犬,黑线……

身体检查需要脱衣服,恐怖分子不会把背心穿身上,应该会放进随身的行李,行李放在临时安置的帐篷里。营区训犬员带着他的犬和我一起进入帐篷里,逐个对行李检查,还真有发现,在一个大包里有件炸弹背心。

不过,这件大家什不是搜爆犬发现的,犬对这件背心没有反应,是我摸出来的。我从没想过会在海外再遇见,这背心做工有点粗糙,没我做的精细。这是一件很轻的背心,可以穿在外套里,背心里装有许多小陶瓷球,多达500个,球里面有凝胶炸药,这是毁灭性的武器,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厉害的单人操纵武器了。小陶瓷球单独在金属探测仪下会发出报警讯息,但被包裹在背心里,安检设备不会有任何反应,没有比它更具隐蔽性,可以穿着它在任何政府机构里溜达,它一旦爆炸,周围所有的人都得死。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手握着“死亡按钮”,只需轻轻一按,一切就灰飞了……

在营区内找到这件背心,我长长舒了一口气,威胁暂时解除。可世事难料,刚放下的一颗心突兀被营区内的骚乱又提到了嗓子眼。不过并不影响我们这边的操作,按部就班,我和一个尉官把刚发现的这件背心带到特殊区域放置,稍后呈报总部再处理。

等我这边的事尘埃落定,看到换上一身黑衣的尹泰锡。恍惚间,又回到了初遇他的那时,李恩熙被劫持,他单人匹马去救人。他丢下同款黑色小码衣服让我换,我迟疑了,愣在原地没动。

尹泰锡不耐烦的戳了戳那套衣服,说:“换上,跟我出去!”

我一脸疑惑,他有自己的属下可使唤,没必要点我吧。我和他都隶属维和部队,他官阶比我高,那么听从他的调遣也合理。想归想,我还是配合换了衣服和装备。

出发后,我才发现,就我和尹泰锡两人。

我问:“为什么是我?”

尹泰锡:“我的人要留守营区,没多余的人。”

我,多余?我哭笑不得。

尹泰锡:“没信心?”

我点点头。

尹泰锡:“你,还凑合。”

我内心腹诽:这事,我能不凑热闹不?”

尹泰锡骑上越野摩托车一马当先,我也骑上越野摩托跟在他身后。额,我忘了问什么任务,就这么风尘仆仆的跟上了。

中途,尹泰锡停下确认方向。我终于有机会提问。

他告诉我:李恩熙在体检时被另一恐怖分子劫持,那个恐怖分子身上穿了炸弹背心,为了李恩熙和营区的安全,他不得不放行,给了恐怖分子小车,但他事先在李恩熙的鞋跟上安装了小型追踪器。现在,我们去救李恩熙。未雨绸缪很重要,对于特殊环境、特殊人群就得提早做准备。看来上次李恩熙被劫持,让尹泰锡有了“这个女人不安分”的觉悟。

好勒,我又被骗去给人打黑工,但愿回去后谈战不要批我私自出手。

按照定位,我们来到一个山洞前,李恩熙应该是被恐怖分子带进了自家老巢。医生这个职业放在战乱地区就是个宝贝,无论是谁,都不舍得伤害,留着有大用。通常医生都本着救死扶伤的原则,不管对方是谁,能救一般都救。被抓的医生通常都能保命,而且会被优待。

目前,这个山洞内的情况不明,有多少恐怖分子不得而知,就我和尹泰锡俩人显得势单力薄。我们只带了步枪和手枪,冲进去救人不是不能,但得悄悄干活,惊动里面的人可不行,即便尹泰锡身手了得。

我还在盘算着他能有什么计划,但尹泰锡把我丢在了山洞外,自己一个人进洞救人了。我不得不竖起大拇指,对他表示敬佩。

尹泰锡进入山洞二十分钟后,通话器里传来了他的声音:“引导无人机,十分钟后投弹。”

我:“收到!”

尹泰锡走前,给了我一串代码和一个特殊发射器。他告诉我,这是连接着专门给他的部队配备的军用无人机协同作战用。一开始,他就已经打算好以这种方式救回李恩熙,所以根本不需要多的人员出动,只需要他潜入找到李恩熙,外面留一个人接应,引导无人机投弹即可。

目标是山洞,以我对这类型弹药的分析,十分钟,他应该走不出山洞,他得在洞内找地方躲,避免被爆炸波及受伤。

向发射器输入代码后,显示屏上弹出了“确认”键,我按下。

十分钟后,无人机抵达了指定空域,投入钻地弹,彻底清剿山洞。这是专为这种复杂掩体开发的弹药,爆炸成分是奥克托金,也就是环四亚甲基四硝胺烈性炸药,并加入聚氨酮橡胶铝粉,混合而成的钝感温压炸药。这种弹在开阔地不会造成大范围的燃烧和爆炸,但是在山洞内起爆后,钝感炸药大范围雾化散布,并延长其能量释放,形成高温高压和缺氧空间,达到更彻底的杀伤效果。

无人机发射的这种为山地洞穴掩体和复杂城市建筑专门研制的温压弹,全重900公斤,战斗部250公斤,所以无人机仅仅能携带一枚。

尹泰锡和李恩熙藏进了山洞内的蓄水池,爆炸发生后,他们没有受伤。尹泰锡进山洞寻找李恩熙的同时,有考虑稍后他们可以藏身的地方,看准位置后,才发信息给我,确认无人机出动。爆炸后,尹泰锡从蓄水池内出来,赶快打开天井口呼吸,并让洞内灌入氧气。

这次爆炸重伤了洞内的恐怖分子。

尹泰锡带着李恩熙安全走出了山洞,我们一起回到了营区。

无人机的任务小组一般分三人,操作间外,有一名规划官员负责计划策略;操作间内有两人,左边负责飞控和常规监视,右边负责吊舱传感器以及火控。在屏幕中,地面上的一切事物都清晰可辨。长时间滞空侦察机头内部图像识别模块,吊舱内搭载的光学设备更为先进。高清白光摄像机、高清热成像摄像机和多组可变倍率镜头、多模合成孔径雷达,图传在战场和队员之间用微波信道,和空军基地之间用卫星中继。再加上距离较近,以实际效果,完全可以看清个体的手势动作细节。

我刚从外面回来,吴晓之前已经打过招呼,TZ也没人问我干嘛去了。我到基地不久,龙奕和谈战就回了。我正和大伙儿围坐着聊天,看到他俩,我很自然的考虑要不要交代我跟着外人干了件私活儿。

看龙奕往我这边走来,但半道,谈战把龙奕拉到一边,两人单独聊了起来。

我观望了一会儿,直觉觉得他俩气氛不对,莫名有点忐忑,便不打算坦白从宽了,等他俩问起了再答。

我回到自己的工作间干活。不久,谈战走了进来,我坐着正倒饬装备,他落坐在我身边。我已有了心理准备,决定先发制人,在他开口之前,我问:“你俩吵架了?”

他表情一滞,显然没有预料到我是这样的开场白,他回:“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他俩之前说话是背对着所有人,我看不到他们的脸,没有办法读唇语。

我:“从你俩的肢体动作。”

谈战扬了扬眉,表扬我:“观察细致入微。”

我:“是你教的好。”

平时跟他俩相处久了,形成了一定默契,有时他俩不用说话,仅凭某些肢体动作,我就能衔接上他俩的节奏,或者明白他俩的意思。

谈战:“你接私活了?”

我弱弱的点头。

我以为,只要不表明我中**人身份,就可以做一些额外的活动。关于这一点,龙奕之前已经给我解释过了,那么这个准则肯定是谈战和龙奕达成共识的,既然是可行的准则,那现在谈战这么提问就没道理了,所以我判断,谈战这是在为他真正的提问做铺垫。

我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于是直截了当地回答:“开门见山,你想问什么直接说。”

谈战:“那件炸弹背心和你有关?”

我诧异了,“你判断的依据是什么?”

谈战:“吴晓说,那个记者只是大致的描绘了那件东西,你就果断地做出了判断,并且切中要害,说出了它不被探测性。现在那周边几个营区都相继有了发现,扣留了一部分人,因为事先有了防范,没出啥大事。”

我:“这事给你造成了困扰,需要给上头一个交代?”

谈战:“这倒不必,事情没有扩大化,情报来自于法国记者,给出的假设性搜索条件模棱两可,并没有明确的指向性,归结不到你身上。而吴晓只是单独向我汇报了。”

我:“你俩是妖怪吗?这样就能引起你俩的怀疑。”

谈战:“正是因为我们了解你,才知道以你的谨慎,是不会在突发情况下,对一件你完全不了解的爆/炸物随便做出判断,还是指向性这么鲜明的判定。”

我:“这件事会有人疑心吗?”

谈战:“应该不会,但我要了解,以备不时之需。”

我:“如果说,那炸弹背心是我设计的,你信吗?”

谈战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出大事了!”然后,他又坐回了我身边,“你……”

我:“你是想说,为什么我不早点报备是吗?可是,这些设计图纸在国际交流会上展示后,都进入了保密条款,不再是我个人或哪国所属。虽然我有做出一件成品,但并不知道它已经被批量生产了,而且预防的可能性也几乎为零,因为初衷就是让它不被探测出来。如果不是法国记者刚巧目睹了有人制造它,根本无从说起。”

谈战:“上次蒋捷被绑架,图纸泄露了?”

我:“难说,有多种可能。交流研讨会上,设计本来就是供展示的,它的隐蔽性是首推优势,当时设计理念也是突发奇想,本来是和师兄随意的一提,师兄说让我试试,就尝试做了。”

谈战:“我们全都忽略了一点,你能拆弹,自然也能设计装备。你一直待在蒋捷身边,并不是因为你埋头苦干任劳任怨,而是因为蒋捷欣赏你的设计,所以他才愿意留你在身边。军部能干活愿意干活的人一大堆,蒋捷却一个都瞧不上。你的设计是以团队的名义发布,蒋捷又太优秀,他在你们这一行显露于人前,让所有人忽略了你。难怪你们老师不肯让你和蒋捷一起出席活动,只要有一个在国外,必然另一个就要待在国内。这就叫‘鸡蛋不能全放一个篮子里’。”

我不满道:“你才是‘蛋’!”

谈战:“像你这样的宝贝疙瘩,要全方位的保护起来,从现在开始,你失去了人身自由,必须在我的眼皮底下活动,不必要的外出应酬都免了。”

我:“你这是威胁!”

谈战:“我威胁你还少?放你出去,就是添乱。你,就是个行走的装备库,把你绑架了,用来制造各式武器,军火商能赚大发了。”

我:“能人多了去,Ivan既然走出了这一步,国际局势就已经乱了。”

谈战:“显然,他没你的储备量。再乱也就这样,不差这一笔。”

我:“所以,你俩到底为啥吵?”

谈战轻松一笑,“龙奕让我别把你逼得太紧,担心你殉爆了。”

我:“这事错不在我,我不背锅!”

谈战:“很好,你信仰坚定,一定不会被策反!”

我;“那这事?”

谈战:“放心!我给你托底。”

有个爱护下属的上级就是安心,时时刻刻放心!万一出事了,我可以心安理得躲在他身后,寻求庇护。

谈战走后不久,龙奕也进了工作间。他俩显然已经沟通过了。龙奕一副哀叹的表情找我聊:“当初带你入行的时候,你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怎么现在变成个刺儿头了?设计那么危险的东西干嘛!我明明是按常规模式培养你的。”

啥意思,我长歪了?你也不想想,你个上梁不正的,下梁能正到哪里去!这不正印证了那句古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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