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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陆拾叁

他松开薄唇给了自己一巴掌,但下一秒,黑夜中闪着微光的沉黑瞳孔又委屈巴巴的锁住omega被叼的通红的腺体。

alpha小心翼翼如获珍宝似的用嘴唇轻轻摩挲着那块私密的肌肤,感受着怀里人轻颤的回应,眸色一沉,控制不住的又吻了上去。

喻辞再次清醒已经是四天后。

他虚弱的靠在床上,看着林潜给他挂好点滴。

没等omega开口,林潜瓮声瓮气的一通陈述道:

“大家都好,诗诗也好,最近几天明意师姐亲自带着呢。TBT那边都正常运转着,边序谢驰扬回归岗位各司其职,甚至连方隐都能坐在床上一边抱怨一边赶作业了,放心吧小喻老师,您歇下了这个世界不会不转的。”

“权释呢?”

喻辞乌羽颤动片刻,在苍白无力的脸上打下几丝阴影。

林潜虽然是个beta,但不得不说的是信息素契合度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喻辞明明刚醒什么都不知道,但却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一针见血的关注到最核心的重点!

“他呀……”

林潜神情毫无异状的抿抿唇,将注射器里的液体打进点滴瓶。

“每天晚上和您挤在一张床上您能感觉不到?”

“再调侃我给你从窗户扔出去!”

喻辞维持着挂上点滴的动作,突然鼻尖灵敏的捕捉到了空气里似有若无的苍松伏特加,他面容如常但心底忽的沉凝:

“注射器里的是什么?”

林潜指节几不可见的一颤,不动声色的施施然应道:

“外开的营养剂,您身体太弱了——”

“放屁。”

喻辞不轻不重的打断他:

“我的身体我比你们更了解,不找alpha完全标记除非切掉腺体和生殖腔我才能醒的这么快。”

“如果两种都不是,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喻辞毫不留情的顺着坚冰的缝隙撞开了条口子:

“权释那个死小子是不是去抽腺液了?”

林潜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沉闷一笑:

“我就说了瞒不过您。”

“他当我的医师资格证是从路边摊买的?”

喻辞余怒未消气的浑身发抖,硬是撑着把自己憋进被子里,任由林潜好脾气的哄着也冷着脸不出来。

下午权释裹着一身冬日的萧瑟苍冷出现在医院时,刚从明意办公室出来的林潜冲他招招手将人叫到偏僻人少的拐角,忙不迭掌心附在嘴边小声道:

“你等会进去小心点,小喻老师已经知道了。”

“这么快?”

权释知道瞒不住他,但也没想到连一天也没撑过去,他线条清晰的侧脸蓦地露出一抹不知所措的难办。

林潜很少从向来平静沉着总是冷冰冰的alpha脸上见到这样一副表情,当即瞪了他眼,用喻辞的话原封不动的奉还了回去:

“您还真当他医师资格证是路边摊上买的啊?”

“他在一个饭碗都端不住的年纪开始进的生科所,满打满算和各种提取液整整打了快十年的交到,那堪比警犬的鼻子动一动就知道怎么回事,你以为你不告诉他就万事大吉了?”

权释神色难得空白,鲜明清晰的眉眼锐利却掩饰着矛盾和难言之隐,生平第一次倒出原本一辈子也不可能出现在他字典的一句话:

“那怎么办?”

“老实承认错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林潜无比郑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眉峰一挑道:

“我看他自己在生闷气,你反正别撇他的火气,记得一句话,‘我们小喻老师吃软不吃硬’。”

某位alpha进房间前装模作样的敲了两下门,倚在柔软抱枕上靠着看书的喻辞周身透着股阴郁的疏离和冷漠,他摆弄了两下快缠住的点滴线,甚至连个眼神也吝啬的没施舍给权释。

alpha提着上官澜惜亲手熬的大补汤,指腹摩擦着饭盒的提手,小心翼翼的放在床头,轻轻拧开,试图用美味诱惑已经好多天未曾进食的omega理理他。

然而喻辞不为所动,抬手翻了下书,视若无睹。

权释:“……”

他当即站端站正,认错态度极好的眨着一双狭长的桃花眼,佯装边序撒娇认错的模样,仓惶局促的抿着嘴唇,试探的两指捏住喻辞的衣袖,企图用震坏三观的道歉和委屈又猝不及防的撞破omega不堪摧残的耳膜。

“宝贝我错了……”

声音无弱无力,神情楚楚可怜。

一看后边就有某位林姓高人指点!

喻辞半笑不笑的冷声一哼,捧着书扭过身子索性眼不见为净。

“你别乱动,打我也成,小心滚针了又得重新扎。”

权释极有技巧的往过偏了点距离,正好能让喻辞的余光框到他的身影。

呦。

喻辞冷硬又好笑的一挑眉。

随后翻了页书。

这还是之前毒舌的权大少嘛…?!

“我哪敢打你啊,就你抽了腺液弱如菜鸡的身子,我扇你都怕你讹我两下。”

喻辞虽然人病着,但丝毫不影响哗哗迸溅的思绪。

alpha登时顶着张俊美无俦到惊为天人的清冷矜贵脸,周身唰的大光小光一齐闪烁,差点刺瞎喻辞常年被挑灯夜读摧残到不堪一击的双眼。

“愿意和我说话就是好的。”

权释笑的如蒙大赦,好看修长的指节一点一点往前勾,直到碰触到omega并未拒绝的手,他当即见缝插针,声音轻缓低沉的解释道:

“喻辞,我不是不顾及自己,我也没有任性到不去权衡利弊。因为出事了的是你,在那种情况下,你是我必须放在首要的选择。”

alpha以为还会迎来冷硬的态度和一顿毫不客气的斥责,他一辈子也没想到的是,那个想来桀骜清高惯了的omega,会紧紧攥着他的掌心,像个犯了错误的小朋友,不知所措垂下脑袋。

他的稍长额发就那么遮住了一双澄澈漂亮眼尾下垂的圆眼,权释看不见他的神情,只瞧见omega浑身轻轻打着颤,旋即一滴两滴透明的水珠毫无预兆的泅湿书页,撞进他深邃的眼里溅起几抹荡漾的涟漪。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omega低声发问。

倏地,骤然如雨般的泪珠一颗砸在书上,喻辞突然抱住他的脖子,嚎啕到泣不成声: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

“我都说了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哪怕是危及生命,哪怕要抛开一切,他是他必须放在首要的选择!

“傻瓜。”

权释掌心摩挲着他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怎么也摸不完的泪,紧紧回抱住人贴在他耳边轻声哄着:“你是第一个对我说想要带我出去看看的人。”

富丽堂皇的庄园里那么冰冷,他漫无目的日复一日的麻木着瞧着窗外的太阳东升西落,月落月出。

可是就在某天月亮再次升起的时候,有个张扬又明媚的小男孩接二连三的翻过了他仿佛这辈子要看不到外边的高墙,帮他赶走了一个又一个趁着黑夜意图对他张牙舞爪的恶魔。

“我也说了,你什么都给过我了。”

权释双眸温润如水,他近似贪恋的呼吸着omega腺体传来的茉莉白兰地,声音暗哑又克制的心甘情愿臣服:

“哪怕没有承诺,就当是我自作多情,我也甘之如饴。”

“你才是个大傻子!”

喻辞仰着脑袋,颤抖着浸湿到长而密的睫毛,他忽的长出一口气,双手顾不着滚针紧攥住权释的衣领,在alpha错愕的神色拉他靠近,明眸一狠偏头咬住了他的唇!

“我们谈恋爱吧。”

omega轻如羽毛的声音掉进了权释心里,刹那间血液疯狂的撞击着耳朵,声音震耳欲聋!

权释沉寂了多年的眸子难得漾出一丝波光,剧烈跳动的心脏告诉他是真的,可他的大脑不太相信耳朵是否幻听,喉结攒动到声音暗哑,差点破了音:

“你…你说什么?!”

“sb吧你!”

喻辞拔出埋在他肩窝的脑袋,脸颊爆炸似的红着,像只愤怒的野猫凶狠的瞪视着耳朵宛若七老八十的alpha,当即爆发出一声掷地有声的怒吼:

“我说!我们谈恋爱吧!再听不到你就去死吧权想想!”

门外听墙角的边序和林潜,差点被他们小喻老师这一句直白的表白震惊到撞门而入!

正巧明意牵着喻诗路过,看见神神叨叨的两人刚想开口询问,默契十足的边序和林潜立刻飞扑而上,挡住一大一小发出一声一叶障目般能够回荡在整个楼道的:

“嘘!”

然后,四只脑袋齐刷刷将门顶开了条缝,眼尖的边序唰的就看到他的小喻老师戳着貌似还没回过神的权大少腮帮子,连逼带催的比土匪还土匪!

“谈不谈!说话!不谈滚蛋!老子要睡觉!”

喻辞觉得这不是个很难思考的问题,但眼前这个alpha给他的感觉太奇怪了,从一开始的茫然、不解,再到中间的错愕、皱眉——

然后现在突然像发了狂似的将半颗脑袋要埋进被子里的喻辞抄出来,一副中了百万亿钞票似的崩裂了他多年如一日沉默如冰的脸,情绪外泄放声大笑道:

“谈谈谈!”

权释狠狠的照着喻辞的脸啄了好几下,急促又迫切的捧着omega细腻光滑的脸蛋,像个得到糖的小孩一样抵着他的额头,话里话外是不会再放过他的坚定,可脱口而出的语气又是担心喻辞会反悔的忐忑不安:

“别骗我喻辞。”

我承受不住再次失去你的痛苦。

从依赖中剥离出鲜血淋漓的心脏,太狼狈了。

“傻子。”

喻辞勾着他的脖子,轻轻吻了他一下:

“不会让你等太长时间,等一切尘埃落定,我就带彩礼来娶你。”

他俩确定关系,受伤的是边序林潜。

某个唉声叹气的beta毫不留情的把滚了针快要肿成皮球的手从心虚的喻辞后背拽了出来,他一边贴心的敷着冰块,一边看着边序手法娴熟的换了个针头重新扎进omega另一只手。

“你俩也是忒胡闹了!”

明意可算是逮着机会,眼底掩饰着哭笑不得,神色却词严厉色的训道:

“一个TBT大执行官,一个克鲁弗莱最年轻的博士教授,早是该秉着沉稳自持的身份,怎么还毛毛躁躁的跟个小孩子一样!那腺液白抽了啊,抱来抱去亲来亲去没完没了了还!尤其是你!”

明意冷眼敲了两下喻辞撑开的书桌:“身体刚有点起色,情绪波动别太大,要不是您的丰功伟绩摆在前边,我还真当您的医师证是从路边摊上买的。”

喻辞:“……”

林潜:“……”

权释:“……”

重新插上点滴的喻辞总算放乖巧了些,为了逃掉明意的絮絮叨叨,他神色古怪的给权释使了个眼色,alpha当即同频到信号,刚竖起耳朵,便听omega嗫嚅着嘴唇开口,声音清脆道:

“我想尿尿。”

边序蓦地呛到口水!

权释倒是波澜不惊,动作快而稳的撑着点滴架,半边有力的胳膊穿过喻辞臂弯,扶着人下床穿好鞋——

离开的背影却意外有些仓惶逃窜的意味。

喻辞的身体差不多恢复到了疗养阶段。

今早林潜来给喻辞挂针时顺便给权释提了一嘴:

“前两天抽的腺体|液快要用完了。”

这就牵扯到了一个问题。

他俩是打算继续注射混合腺体|液的点滴,还是干脆利落的直接临时标记——

显而第二种方法是最直接、最有效、最根本也是对两人身体伤害度最小的。

左右林潜想着两人已经说开了,选择二也没什么难度。

等他将针头插进依然沉沉睡着的喻辞手背上时,坐在一边的权释默然许久后,替omega盖好被子,才悠悠小声道:

“你让人准备吧,等会我就去抽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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