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
丰水呆呆地跟着重复了一遍。
老实讲,虽然他残疾,但还算是半个alpha,自然有着发情期。
刚才的温柔仿佛都是幻觉,这两个人把他逼在床上,丰水身上只盖着一块宽大的浴巾,其他地方都裸露着,雪白的肩头微微耸起,他紧绷着身子,有些紧张。
他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为了活命。
可发情期应该怎么逼出来?他只知道怎么抑制。
丰水纠结又苦恼,“我不知道怎么引出来,我的发情期一般都是自然出现的。”
两人对视一眼,仿佛是被他逗笑了。
金发青年用指尖慢条斯理地卷弄着水的发尾,"你自己当然可以,"他俯身凑近水的耳畔,刻意放轻的嗓音里带着黏腻的笑意,"就是所谓的..."
丰水瞳孔一缩。
另一只手从后方环过来,修长的手指在丰水紧绷的手背上暧昧地画着圈:"不过你该明白,我们虽然是贝塔……"
黑发同伴适时地半跪下来,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响让丰水浑身一颤。
青年掐着他下巴迫使他低头去看:"但这个尺寸不先好好弄的话..."
金发青年笑着轻拍他涨红的脸颊:"会坏掉的哦。"
丰水眼中透露一丝惊恐,可很快就收起了这些情绪。
即使是这样,他也要去做,不然不敢确定那些人会对他昏迷的妻子做什么,那是一件极为恐怖、不敢去幻想后果的事情。
他很快答应了,可是却在床上一筹莫展,最后只能慢慢用自己的手指开始了手工活。
但这事儿他之前从来没干过,自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动作慢吞吞的。
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两个人就这样盯着他,丰水越来越紧张,根本没有任何感觉,现在做这些也只不过是机械的运动,一直处于一种半好不坏的状态。
就连常年话少的黑发青年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金发青年突然夸张地"哎哟"一声,捂着额头向后仰倒,"这你都不会?"
他拖长声调,手指从指缝间露出,戏谑地打量着丰水微微发抖的样子。
丰水的睫毛剧烈颤动着,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他咬住下唇,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这个细微的动作仿佛用尽全身力气。
发丝垂落遮住他半边脸,但紧张的面庞还是暴露在昏暗灯光下。
"说话。"黑发男人突然用膝盖顶开他并拢的双腿,金属扣硌在大腿软肉上,"哑巴了?"
"...是。"丰水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尾音带着细微的颤意,身体也不自觉的发抖。
他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个时候也只能承认了。
毕竟他和申荇是纯洁的柏拉图式爱恋,最多就是亲亲脸蛋。
冷白的光照在身上,带着冰霜的凉,让他几乎想要发抖,他闭上眼,克制不住的回忆着自己的妻子,才能忽略此刻恶心的触感。
说起来,他们更像是在完成任务。
丰水喉咙涌上一股酸水,他躺在那里,只觉得浑身都像被碾压过一样,几乎难受得要蜷缩起来,却又只能平躺着,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对不起妻子……
苍白的脸偏头望着桌上的枪械,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状态或表情来面对现在的事实,可最终他只是冷静地撑起身体坐了起来。
“满意了吗?把我送回去吧。”
丰水被送回了地下室,他守在申荇的身边。
申荇虽然已经喂过食物,但是没有醒来,也许是比他的情况严重。
他的身体还带着疼痛,可根本没有在乎,向两人借了块毛巾和一盆水,打湿之后擦了擦对方的脸上,那模样格外小心细致,仿佛对待稀世珍宝。
金发男就在屋子里看着监控,时不时摇摇头。
他们都是贝塔,几乎不受到信息素的干扰,也闻不到什么特别的味道。
黑发青年在一旁微微望着墙壁出神。
老实讲,他根本没有想到会和一个陌生人做这种事,即使他们是实验品……
金发青年躺在另一张床上,不像黑发青年那样在乎,因为他知道他们这样做一切都是为了理想。
很快,申荇醒了过来。
此时,金发男还在思考着下一步的打算,而旁边的黑发男还沉浸在刚才的事情中,对他来说,这经历实在太特别了。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知道这样的事情不会只有一次。
那边,丰水等待了几个小时之后,申荇终于睁开了眼睛。
此刻,他躺在地上,看着丰水,眼神还有些不可置信,轻声叫了一声:“丰水。”
他没想到自己还能醒来,丰水喂了申荇一点水,申荇问:“我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刚醒没多久。”
“是那几个人救了我吗?他们给我喂了点东西?”
丰水点点头。
申荇握住了丰水的手,丰水继续说着自己早已打好的草稿,“他们良心发现了,毕竟他们绑架我们来,又不是为了让我们等死的。”
空气很快沉默下来,申荇没有再说话,因为他不太相信。
丰水心里有些慌,这是他第一次对妻子撒谎,他从没想过要这样做,可他无法坦白刚才发生的一切,怎么能在妻子面前说出那种话呢?
他想着再等一等,等一会儿就跟妻子坦白。
良久,申荇才吐出那句话:“我信你。”
丰水眼睛眨了眨,听到这句话,他几乎无法原谅自己,因为他知道自己在欺骗妻子。
他甚至想给自己一巴掌,可又不能,那样妻子肯定会察觉到他说的是谎言。
对方只给他们两人各喂了一支营养液,没有更多,所以他们现在只是缓解了之前的痛苦,不会晕过去,但也不算饱,只能说是不饿了。
丰水靠近申荇,两人的肩膀挨着,仿佛给了对方某种力量。
丰水实在不想再离开申荇,不想再离开他的妻子,两人像小动物一样,紧紧挤在一起。
很快,申荇抱着丰水,手臂不小心碰到了对方的腰。
丰水身体绷得僵直,因为那个地方被那两人狠狠用手掌握住过,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努力平静下来,争取不让申荇发现。
可他还是被发现了,毕竟这个屋子就这么大,两人离得这么近,任何动静都很明显。
申荇松开手,连忙问:“怎么了,丰水?”
丰水尽力平复心情,忽略身上的疼痛,假装平静:“没事。”
“哪个地方?”
“……刚才不小心扭到腰了。”
“对不起。” 申荇想到自己刚才搂抱的动作,有些自责。
丰水摇摇头:“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我喜欢你抱着我。”
于是申荇又抱住了丰水,两人互相依偎着。
“小荇,我很害怕。”
“你害怕什么?”
丰水心里想的是害怕申荇知道一切后流露出厌恶的神色,可他不敢说,只说:“我怕我们逃不出去。”
申荇轻声安慰:“别害怕,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可以想办法。”
丰水在心里叹气,什么办法呢?他这个累赘根本走不掉。
他再次开口,像是在劝说申荇:“如果有机会能走掉,你就立刻离开,不要管我。” 这是丰水第一次对申荇说这样的话。
申荇不同意,他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不,我们两个都会逃出去的。”
黑暗中,丰水摇了摇头,轻轻发出一声 “嗯”,仿佛在相信这份希望,可这希望很快就被打破了。
门打开了。
到了给他们喂食的时间,对方每天 24 小时喂一次食,喂的是最便宜的那种营养液。
原本丰水以为对方放下东西就会离开,但这一次,他们每人各送了一支营养液后没有离开,反而走向丰水,准备把他抱起来带走。
丰水一下子想到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他没有挣扎,因为他担心反抗会让申荇也遭遇同样的事,他不想再看到妻子变成那副模样。
于是他低垂着头,默许了对方的行为。
“你在干什么?放开他!”
申荇声音充满愤怒,再也不复平静。
申荇被男人一把踹开,不知道为什么丰水会被别人带走,究竟发生了什么,丰水却没办法说,一瞬间几乎失语,眼泪从眼眶中汹涌而出,根本压制不住。
可对方根本没有不看他,只是语气平静,“如果再继续吵,就把你的舌头割掉。”
申荇还想说些什么,可丰水说话了,“别说了,我一会就回来。”
很快,丰水被带走了,申荇留在原地,双手双脚还被绑着。
眼神不明的他用手指轻轻敲击着地板,思考着,丰水被带走后,申荇不清楚情况,只能等待。
没过多久,门再次打开,丰水被送了进来,申荇看不清对方的状态,只能听到对方虚弱的喘息。
下一瞬间,仓库的灯被那两人打开了,他们关上门离开了。
在这一瞬间,丰水脸色苍白,闭着眼睛几乎不敢看申荇。
而申荇的视线一次次扫过对方被啃肿的嘴唇、脖颈间的吻痕,还有那副虚弱的样子,几乎不用猜,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声音发颤地问:“一切都是因为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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