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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手术那天,苏黎世的阳光很好。

我穿着无菌服,戴着口罩,站在他的手术台边。麻醉剂开始起作用,他眼神迷蒙,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主刀医生示意可以开始。

我走上前,拿起那支特制的麻醉针剂。针尖在灯光下闪烁着幽蓝的光。

我俯身,靠近他,用我能发出的、最冰冷平静的声音说:“放松,这会让你……终身难忘。”

他似乎觉得我的声音有点熟悉,但药物让他无法思考。他只是茫然地看着我。

然后,我亲手,将针头缓缓刺入他身体最脆弱、最象征他野心的部位。

冰凉的液体推入他体内。

那一刻,一种近乎神性的掌控感席卷了我。我在亲手阉割他的**,摧毁他赖以攀爬的工具,而他,正毫无知觉地躺在这里,甚至对我这个“行刑人”投以依赖的目光。

这感觉,比完成任何一笔十亿级的并购,都更让我战栗和愉悦。

手术室的灯光白得刺眼,弥漫着消毒水与一种近乎神圣的肃穆。

江止躺在手术台上,腰部以下被无菌布遮蔽,勾勒出模糊的轮廓。

他因为紧张和某种隐秘的期待,身体微微发抖,但眼神却异常明亮,像燃烧着两簇鬼火。

我穿着无菌服,戴着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一双经过特殊化妆、显得格外冷漠的眼睛。在他被我局部麻醉,意识清醒却肢体麻木的状态下,我作为“机构特派观察员”和“辅助护士”,站在了主刀医生身旁。

“别紧张,江先生。”主刀医生的声音透过口罩传来,平稳得不带一丝感情,“我们会先进行局部浸润麻醉,确保过程无痛。你会保持清醒,感受这场……伟大的蜕变。”

江止努力想点头,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

他的目光追随着我,带着一种奇异的依赖和兴奋。他知道,他梦寐以求的“强化”即将开始。

主刀医生完成了初步消毒和标记。他示意我递过特制的麻醉针剂。那细长的针尖在无影灯下闪烁着寒光。

我拿起针剂,冰凉的触感透过手套传来。我走到江止头侧,俯身,靠近他的耳边。他能清晰地看到我口罩上方那双“陌生” yet 又隐隐觉得熟悉的眼睛。

“会有一点刺痛,”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冰冷,却又像羽毛般搔刮着他的神经,“然后,你会感受到力量的注入。”

他的瞳孔微微放大,呼吸急促起来。是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承诺所激发的、扭曲的亢奋。

我稳稳地将针尖抵在他大腿根部早已标记好的、神经末梢最为密集的区域之一。那里,既是他野心的象征,也是他此刻最脆弱的所在。

然后,缓缓地,精准地,刺入。

他身体猛地绷紧,一声短促的抽气被咬碎在唇齿间。冰凉的液体开始注入,带来轻微的胀痛,随即是逐渐蔓延开的麻木,仿佛那片皮肤正在与他分离。

“剂量似乎……有些保守了。”我看着监测屏幕上跳动的数据,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评论一件与己无关的器械。主刀医生默契地递来一支更粗的注射器,针管内是更为粘稠的填充剂。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试图抬头,却被我轻轻按住。

“别动,”我的指尖在他肩胛留下安抚的触感,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初始填充需要预留空间,现在才是关键。”

针头再次探入,比之前更深。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肉瞬间的抵抗,以及在那特殊药剂作用下被迫的松弛。

填充剂被缓慢、持续地推入,人为地塑造着形态,带来一种超越常态的、饱胀的异物感。

他喉结滚动,呼吸变得粗重,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那不再是纯粹的痛楚,而是一种被强行改造、被重新定义的陌生体验,伴随着难以启齿的肿胀感,几乎要撑裂他的认知。

我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如同欣赏一件正在被雕琢的作品。

“看来,常规的剂量确实无法满足‘独一无二’的标准。”我抽出针筒,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有纯粹的专业评估,“需要二次补量,确保形态……完美。”

当第三轮填充开始,他已经无力做出更多反应,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具身体被一次次塑形、充盈的过程。

那种被彻底掌控、被肆意改造的战栗,远比单纯的疼痛更让他恐惧,也更让我……愉悦。

他已经连一丝呜咽都发不出了,只能像一具精致的人偶,被动地承受着这具身体被一次次塑形、被强行充盈、被改造成符合我“完美”定义的过程。

扩张,充盈,再扩张……超越常规的阈值,朝着一个非自然的、只为取悦和彰显我权力的形态而去。

那种被彻底掌控、被肆意改造的战栗,透过他无法闭合的瞳孔,清晰地传递出来。

这远比单纯的疼痛,更让他恐惧。

也远比一场简单的报复,更让我……愉悦。

我看着监测屏幕上那些因过度填充和强效催化而飙升的生理数据,看着那具躯体在我眼前被重新定义。

“感觉到了吗?”我低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蛊惑,“改变已经开始。”

他无法说话,只能急促地呼吸,眼神里充满了混乱——生理上的些微不适与心理上对“强化”过程的病态兴奋交织在一起。

他以为这轻微的痛楚和陌生的充盈感,是“进化”必经的阶梯,是即将获得“力量”的证明。

器械冰冷的触感,细微的声响,在寂静的手术室里被无限放大。

江止看不到具体过程,但他的大脑在麻醉和强烈心理暗示的作用下,疯狂地脑补着、美化着正在发生的一切。

他感觉自己在被塑造,被提升。

每一次细微的牵拉感,都被他解读为“肌肉在增强”,每一次冰凉的触感,都被他幻想成“材料在填充”。

他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不知是源于身体真实的反应,还是精神极度亢奋的产物。

我站在一旁,冷静地观察着他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那紧蹙的眉头里夹杂着忍耐与期待,那偶尔泄露出的一声闷哼中带着痛楚与诡异的满足。

真是……一幅绝美的画面。

当主刀医生宣布“手术顺利结束”时,江止几乎是虚脱地瘫在手术台上,但那双眼睛里,却燃烧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更加炽烈的野心和得意。

他成功了!他完成了这“伟大”的蜕变!他即将以“更完美”、“更强大”的姿态,去征服他的女王了!

他看向我,甚至努力想扯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而我,隔着口罩,回以一个他永远无法解读的、冰冷的微笑。

手术的“成功”远非结束,对江止而言,那场在瑞士经历的身体改造,更像是一个漫长噩梦的开端。恢复期成了对他身心双重折磨的酷刑,而其中最难以启齿的,便是日常生活中的种种窘迫。

最直接的尴尬来自穿着。

任何稍微贴身或有束缚感的裤子都成了他的噩梦。

粗糙的面料摩擦着尚未完全愈合、依旧高度敏感的改造部位,带来的不是疼痛,而是一种持续不断、令人心烦意乱的异物感和微弱的刺痛,时刻提醒着他那里已被永久改变。

深夜,书房只亮着一盏孤灯。

陆沉舟靠在宽大的椅背上,指尖夹着一份文件,目光却落在书房门口那个踌躇的身影上。

江止站在那里,身上穿着他白天那条最宽松的棉质休闲裤,但此刻,这裤子却像是用砂纸做成的一般。

他双腿不自然地微微分开,身体重心在左右脚之间细微地切换,试图找到一个能最大限度减少摩擦的姿势。

眉头紧锁,额角甚至渗出细微的汗珠,那持续不断的、恼人的异物感和刺痛,让他根本无法安然站立。

陆沉舟放下文件,声音在寂静里显得格外清晰:“需要什么?”

江止身体一僵,脸上迅速掠过一丝难堪的红晕。

他张了张嘴,声音干涩:“我……想换条裤子。这个……不太舒服。”

陆沉舟没说话,只是用目光示意了一下卧室的方向。

江止如蒙大赦,却又带着更深的屈辱,几乎是挪动着走进了卧室。

过了一会儿,他出来了,身上却穿着一条……明显属于陆沉舟的暗紫色真丝睡裤。

丝绸光滑冰凉的触感,确实极大缓解了那种折磨人的摩擦刺痛,带来片刻的舒缓。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汹涌的羞耻感。

裤子对他而言太短,过于贴服的材质勾勒出他腿部肌肉的线条,尤其是胯间那因手术而轮廓愈发明显的部位,在柔顺的丝绸下几乎无所遁形。

上半身是他自己的男士T恤,下半身却是女款的真丝睡裤,整体看起来怪异又滑稽。

他不敢看陆沉舟,低着头,想快速穿过书房回到客房。

“站住。”

清冷的声音让他定在原地。

陆沉舟起身,缓步走到他面前,目光如同最精密的仪器,从他别扭的站姿,扫到那不合身的睡裤,最后停留在那被丝绸包裹的、尴尬的区域。

她伸出手,没有触碰他,只是用指尖隔空,轻轻点了点那里。

“看来,‘独一无二’的代价,连一条像样的裤子都容不下了。”她的语气里听不出嘲讽,只有一种陈述事实的冰冷。

江止的脸瞬间血色尽褪,身体猛地一颤,仿佛那隔空的一点带着灼人的温度。

他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失态。

他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所有伪装,连同那点可怜的男人尊严,一起暴露在她审视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他最终是同手同脚、几乎是逃离书房的。

那真丝裤腿摩擦的细微声响,此刻在他听来,却如同最响亮的嘲笑,一路追随着他狼狈的背影。

陆沉舟回到书桌前,重新拿起文件,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无比冰冷的弧度。

看着他一个高大男人,别扭地穿着明显不合身的女式睡裤,在房间里小心翼翼地移动,那种违和与狼狈,无声地取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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