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未见,您终于也同生锈的钢琴一般不着调了吗?”费奥多尔道:“先不说我有不在场证明。戈连科同志的异能力难道您不知晓吗?”
“开个小玩笑罢了。”米哈伊尔.莱蒙托夫道:“费佳还真是死板。”
“莱蒙托夫同志。”费奥多尔手指敲着桌子,强调米哈伊尔.莱蒙托夫的姓氏,试图让他分清界限,“这里不是开玩笑的地方。”
“好吧好吧,我确实知道是谁动的手,但这后续的琐碎繁杂……”米哈伊尔.莱蒙托夫看向费奥多尔,意味不明,“你可要好好处理。”
“自然。”
*
你在公共区域做了大概十分钟左右,费奥多尔终于出来了。
你和费奥多尔不约而同的走出jc局,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
你并没有着急问费奥多尔案子的事情,只是看了眼表:“快一点了,去吃点饭吧。”
“康斯坦丁呢?”
“他还有其他事情。”说起康斯坦丁,你有些郁闷,“老师最近好忙,都不怎么和我们出来吃饭了。”
想到什么,你看着费奥多尔:“你说巧不巧,自从援华回来后,康斯坦丁就一直忙前忙后的,是谁的手笔呢?”
是啊,是谁干的呢?好难猜啊。先排除一下费奥多尔吧。
费奥多尔拉过你的手:“难道我们单独相处不好吗?”
你压制住内心的躁动,以绝对理智的姿态去面对费奥多尔。你反拉住费奥多尔的手。
你可不是只会坐以待毙的人。
“费佳,像我这样不会说话的人,平时也只有您和康斯坦丁不会嫌弃我了。
但费佳可不一样,费佳很聪明,也很会说话,只要您想,没有您无法交好的人。我看您和莱蒙托夫同志相处的也很好……”
你在此处停顿,留下恰到好处的留白。
爱是带有占有欲的。
你要回馈给费奥多尔相应的占有欲,才能让他安心。
你吻住他的手心。
“抱歉,我让您生气了。”费奥多尔顺了顺你的刘海,“走吧,去吃饭。”
你还不打算这么轻易的结束。
“不,费佳。难道你就不想和我说说你和莱蒙托夫之间的事吗?”
你将‘您’改成‘你’。
“您想必也发现了。他拥有着‘兼爱非攻’的思想,将所有人都视作他自己的亲友。”费奥多尔道:“甚至有些过于极致。”
“可我不喜欢他叫你费佳。”你直接打直球:“明明那时我耗尽了那么多的勇气才获取的称呼,为什么就被别人轻易叫去?”
费奥多尔停下脚步,一双紫红色的眸子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你,让心本就躁动的你脸愈发的滚烫,仿佛下一秒就要尖叫出来。
突然的,他的唇角微微勾起。
“你笑什么?”
“我很喜欢您这样。”费奥多尔道:“我喜欢您为了我而狂想、费尽心机的样子。”
“够了啊啊啊啊啊啊!”你绷不住了,再也装不下去了:“我就爱瞎想怎么了?我就心眼多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你!啊!”
你捂住脸,气的想要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式左脚踩右脚超绝升天。
你只是个很爱破防的入罢了,世界何苦为难你呜呜呜呜呜呜呜。
*
吃完饭后已经是两点快三点了。
“费佳,这个案子你打算怎么处理。”你现在才慢条斯理的询问案子的事:“需要我参与吗?”
“这次的异能者确实令人苦恼。”费奥多尔没有隐瞒的意思:“这次的异能者异能力名为‘引线’,是高危强攻精神系异能者。”
高危强攻精神系?这不就是又有精神系异能者的技能,又有强的现实攻击性的异能?
不是,这是你能解决的东西吗?你最讨厌的就是应对精神系异能者了啊!
“你是说,他一个精神系异能者,具有将人切成块的能力?”
费奥多尔点头。
你人麻了。
“那至少是特级往上的水准吧?”你欲哭无泪,感觉人生一片黑暗。
“维佳。”费奥多尔道:“您认为什么是‘风’呢?”
“空气的流动啊。”
“那异能力呢?”费奥多尔道。
“异能力的产生是由一种极其特殊的微粒与灵魂共鸣结合而产生。有些人与这种微粒结合能力较差,便无法使用异能,而有些人结合的好,就能使用异能力。”你道:“这个康斯坦丁教过我。”
“那么,如果您对风的控制达到了微观层面,是不是就能隔离或打断异能力呢?”费奥多尔继续道:“华国那边讲究筋脉,如果您能用风切断一些关键的经络,是不是也会一定程度的影响到异能力?”
“这个我试过。”你在手中搓了个空气球:“可惜,如果要达到微观层面,所需要的精神力不亚于一个特级精神型的异能者。我呢?现在最多只能达到你说的切断经络,还有爆破血管这一类的。”
费奥多尔若有所思。既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表情上的任何变化。
你有前车之鉴,反应迅速:“费佳,不要用伤害自己的方式让我突破。”
“嗯?”费奥多尔似乎不解你为什么会往这方面想。
为什么不往这方面想呢?费奥多尔难道干不出这种事吗?他当然干得出来,而且很热衷去干这种事。
“维佳。”费奥多尔道:“难道在您的眼里,我有受虐倾向?”
“……”你脑子有点乱,下意识的紧握费奥多尔的手:“我不知道。我只是……”
太害怕失去。
怕到哪怕只是一种微小的可能也无法接受。
后半句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就像是说出了口,害怕的东西就会成真。
“其实也没什么可害怕的。”你道:“我为费佳许下过来自我异能力的祝福。非常人难以伤害到你。”
你声音越说越小,不知道是在和你自己说还是和费奥多尔说。
“没事的维佳。”他只是安慰了你这么一句。但却总让你心底不安。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
夜晚,贫民区,不起眼的深巷中,月色若影。
衣衫褴褛的老人装作不经意间从米哈伊尔.莱蒙托夫身边经过。
“你要多少?”
老人顿住,下意识将手背到身后:“什么多少?”
“你大可以不必偷的。”米哈伊尔.莱蒙托夫脸上表情慈爱:“我可以给您。”
“我**!”老人见事情败漏,直接掏出一把生锈的刀子,嘴里不断吐出谩骂腌臜的词汇。
米哈伊尔.莱蒙托夫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握住老人的胳膊。
血红色的光辉闪耀,老人瞬间倒下,像是睡了过去。
“好梦。”米哈伊尔.莱蒙托夫将钱放到晕倒老人的手中,就是不知道,这个老人有没有这个运气享用了。
他像是月光下抚摸孩子的母亲般,轻抚老人的额头。老人眉头紧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摸了摸挂到耳上的烟蒂,拿出打火机点燃。
“没想到像你这样的人,居然会抽烟吗?”
说话的,是突然出现的,浑身染血的少年。
米哈伊尔.莱蒙托夫向后瞥了一眼,没有任何把烟灭掉的意思,烟雾缭绕下,让他那双本就迷糊的眸子愈发看不真切。
“你还是学不会抽烟。”米哈伊尔.莱蒙托夫吐烟:“抽烟会为人带来救赎。”
“咳咳。”少年被呛得不行,咳嗽不止,脸整个涨得通红,“我没办法赞同。”
“你可以猜猜我为什么来这里。”米哈伊尔.莱蒙托夫双眼微眯。
“……这次需要我做什么?”
米哈伊尔.莱蒙托夫道:“这次的对手极为危险,不要出现在他的视野范围内,直接用那招。”
“只有这些?”少年目光炙热:“您屈尊来到这种地方,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
“怎么能说是屈尊呢?”
烟燃到了尽头,米哈伊尔.莱蒙托夫随手将烟扔到了某个没有窗户的房子中。
房中火焰渐起。
“下次记得处理的干净些。”米哈伊尔.莱蒙托夫握住胸前佩戴的金属十字架:“愿所有生灵,皆会得到救赎。”
“我快吐了。”少年目光恶劣凶狠:“你特么的装什么装?米哈伊尔!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自己不清楚吗?做这副样子给谁看呢?!”
米哈伊尔.莱蒙托夫专心祈祷着,丝毫没有受少年影响。
“啊!”
少年猛然蜷缩倒地,原本被灰尘掩盖的皮肤下,逐渐浮现起一道道符纹。
“求主垂听:怜悯世间穷苦之人,赐他们温饱与希望;安慰病痛与忧伤的灵魂,以您的力量治愈创伤。阿门。”
米哈伊尔.莱蒙托夫缓缓睁开眼:“怎么倒在了地上?”
米哈伊尔.莱蒙托夫语气轻柔,像是在责怪不小心摔倒的孩童,他伸出手想要拉起倒在地上的少年。
“这里路段崎岖,一定要多加小心啊。”米哈伊尔.莱蒙托夫道:“安吉尔。”
少年试图拒绝米哈伊尔.莱蒙托夫,但身体过于疼痛,最终只能不甘的握住米哈伊尔.莱蒙托夫的手。
“这就对了,好孩子。”
艾玛,你们永远不知道本人在这几天是怎么一边学习一边集训一边在空闲时间更文的。本人疑似肝上长了个人[狗头叼玫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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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破防的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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