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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贺年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把戒指摘了下来,放在眼前转着圈仔仔细细的研究,看完外圈看内圈。

是某品牌比较经典的款,款式简单,外方内圆,似乎是拉丝工艺,放在掌心掂量了下还挺有分量的。

是她喜欢的款式。

外圈内圈她都看过了,没有什么特殊标记。

贺年把戒指重新戴上,然后去扒拉手镯。

镯子是白色的,用肉眼看油油润润的,用手抹过好像要出油一样,玉质很细腻,贴着手的地方带着暖意。

贺年灵机一动,拿起手机打开了购物网站。

戒指很好查,她找到品牌官方旗舰店首页第一个就是这个戒指,她这个克重大致两千多不到三千元一个。额,几克就近三千了,现在金价也挺贵。

再查手镯,各种价格都有,便宜的,贵的,很贵的和非常贵的。

贺年点进去详情页,把图片放大放在手镯边上对比了一会,感觉她手上这个手镯价格可能要好几万。

也很贵。

贺年和他们天天相处,也就是单独在房间里才会偷偷把戒指摘下来,她摘下来又怕找不到,很快又戴回去。手镯她压根不敢摘,摘了手掌会被刮红,很容易被发现。

贺年安慰自己,别管贵不贵,给你你就拿着。老板没说“不是白给的”这句话,就当是公司给的福利,只要不从你工资里扣就行。

贺年托着腮帮子,在书桌前复盘和思考问题。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感觉是很重要的信息,但她没抓住。

贺年拿起马克笔,不规律的敲击着桌面,冥思苦想,她到底错过了什么信息?

“年年,准备吃午饭了,快出来。”李婵娟进来站在跨院门洞前叫贺年出去吃饭。

“哎,来了。”贺年放弃了捕抓信息,吃饭要紧。

饭后午休时间。

贺年懒得换睡衣,直接穿着早上的衣服躺小榻上,很快就睡着了,醒来已经下午2点多了。

一下午贺年就在看书、喝水、去洗手间中度过,到5点多的时候终于看完了一章,换成做习题、对答案,以增强记忆。

第一天能逼着自己静下心来看完一章并且做完章节题,是个好的开始。再坚持几天,就能跟上之前的步伐了。

贺年备考的战线拉得很长,年底考试,5月中已经买好教材开始看书及做课后题。7月下旬把教材看完了第一遍,现在是看第二遍复习加做题。战线拉太长会学习效率下降,连前面背了什么都忘记了,人还很累。

不太妙。得找找解决办法。

一连五天都是这样,基本上一天看完一章,考点多的分两天看完,但是对完答案就过去了,第二天不往回翻书都不记得昨天看的是什么了。

头疼。

距离考试还有2个月的时候,贺年想摆烂了。

别的好处也是有的。

熟悉了贺年的食量后,李婵娟和谭华荣两人专门熬骨头汤、骨头粥,每天少量多餐地盛给贺年吃。贺年吃得好睡得好,骨折那个地方恢复得还不错,脚踝疼痛感一天比一天轻。

贺年就脚踝好多了这件事情找到章惠兰问询,“章奶奶,我是不是可以去医院拆石膏了?”

章惠兰直截了当的说:“暂时还不行,你上个月月中伤到脚,石膏才打了半个月。上次去医院问过医生,太早拆掉对脚踝的恢复有影响,到这个月月底应该可以拆了。”

贺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蛤?要这么久吗?”

章惠兰安抚她:“伤筋动骨100天。别看这几天慢慢不疼了,估计就是消肿了而已,骨折的地方还没开始愈合呢。你的左脚是不是不能受力?受力还是疼?针扎一样?”

贺年丧气地点头。

章惠兰说道:“后天就去复诊,给你买个电动轮椅,再换个轻便的医疗拐杖,方便你进出。你这腋下拐杖初期用还行,后期得换。等医生说可以拆石膏再拆掉,换上脚踝护具,咱再耐心等等吧。”

贺年垂头丧气,“唉。”

要等到月底。

贺年想出去走走逛逛。

但她现在还只能在这个院子里转悠,天天拄着她的两个腋下拐杖在抄手游廊换着地方坐,离她能出去大门外面还要20来天呢。

北京这么大,还有很多景点她没看过。

现在是九月初,秋季限定的银杏叶要等到10月底应该就能看到,黄灿灿的树叶,非常美,她应该能看到。

章惠兰看着她垂头丧气的,含笑问:“你是不是想去看银杏叶?”

贺年抬起头,眼睛震惊地瞪大,像猫儿眼一样圆溜溜的,“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章惠兰抿嘴含蓄的笑,默认了贺年表现得够明显的。

贺年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原来她被人一眼看穿了,“以前我来过两次北京,都没看到黄橙橙的银杏叶。我看别人的旅行攻略,拍的照片非常美,所以很想去看看。”

章惠兰说道:“不着急。今年你肯定能看到,十月下旬到十一月初应该是银杏最好看的时候。”

“到了深秋还有香山的红叶,下雪后白茫茫的一片,可以赏雪。到了春天花开了,又可以赏花。一年四季有各种景色,时间还长,咱有的是时间去看。”

贺年憧憬了一下,转而又高兴起来,“嗯。”

她狠狠地点了个头。

章惠兰心想:这孩子真好哄。

日子一成不变。

贺年来北京的时候已经过了立秋。

立秋后的北京,秋高气爽。天空湛蓝得像是用水清洗过一样,干净无尘。天边一团团白云,像棉花一样洁白绵软,让人想躺上去睡觉。

北京的秋天很舒服。

贺年每天下午复习完做完习题,就出来游廊坐着透过这个四四方方的院落看天空,看云卷云舒,然后拍一张照片发在无人的小号朋友圈。

慢慢的,章惠兰松口放贺年从侧门出去,只是活动范围仅限于门口。

每天下午4点半左右,她做完练习题就从这个门出来,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看热闹。

附近是有名的景区,每天游人如织。

9月学生已经开学,亲子游结束了。这个时候多是来自天南地北的退休老人旅行团和无业出来穷游的年轻人。

每天下午4点多贺年就出来坐在台阶上,看着一拨又一拨的人说着不同方言从这个胡同走过,热闹非凡。

老年旅行团最热闹,话没停过,叽叽喳喳,看什么都新鲜,连人家门口摆的几盆花也要上去轮流打卡拍照的,十分有活力。

相对而言,年轻人就安静一些。尤其是独自旅行的年轻人,安安静静的走,安安静静的看,偶尔拿起手机录视频或者拍照。

贺年好奇的看着他们从门前的小路走过去,听着他们的对话,根据他们的口音猜测这些旅人来自什么地方,根据他们的对话反推他们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

偶尔也有路过的游客因为贺年太过好奇的眼神而对贺年产生兴趣,然后上来跟贺年搭话的。

“靓女,哩在这里做甚么?”一个路过的旅客来搭话了。

面前这位阿姨的普通话带着浓浓的粤语口音。不过她分不清是哪个地方的粤语口音。

贺年在广州上学和工作多年,能听懂广府阿姨的普通话。

贺年很高兴的回答她:“阿姨,我在看热闹。”

另一个阿姨走过来问第一个阿姨:“咩事?”

“冇事,呢个靓女喺呢度睇热闹。”第一个阿姨回答第二个阿姨的问题。

贺年又问:“阿姨你们从哪里来的啊?”

第一个来问话的阿姨抢先回答:“我们从顺德来的。”

顺德她知道她也去过。

贺年继续搭话:“顺德我去过,鱼皮、双皮奶、陈村粉、鸡仔饼都很好吃。”

两个阿姨闻言变得很高兴,其中一个阿姨说道:“我们顺德有很多好吃的,下次你再去我们顺德试试别的好吃的。”

“嗯嗯。”贺年点点头应和她们,又接着问:“阿姨,你们来北京看了什么景点啊?”

“我们去了**广场、毛主纪念堂、故宫、景山公园、长城、鸟巢、天坛、恭王府、颐和园,还有还有……”阿姨说着说着迟疑了,忘记哪些地方去了没说。

贺年轻笑,“好看吗?”

“好看,天气又好又舒服。就是走太多的路,脚疼。”

贺年噗呲一声笑出声来,想当年她也是这样,天天早起去景点,一天走几万步,深有体会。这大概都是来北京旅行的人的共同感受吧。

阿姨看了一眼贺年的左脚,疑惑的问:“哩系怎么搞到骨折的?”

贺年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脚,叹气:“走路不小心摔的。”

阿姨“哦”了一声,“要注意安全啊。”

“我以后会注意的,谢谢阿姨关心。”贺年连忙致谢。

阿姨又看了看贺年身后几步台阶上的红色大门,指了指门问贺年:“哩住这里面吗?”

贺年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朝她们点点头:“是的。”

阿姨再问:“这系哩家吗?”

贺年笑着回答她:“不是哦。”

阿姨又问:“系租的吗?有几个房间?面积大吗?租几钱一个月?”

这个阿姨对房租很上心,可能是家里有楼出租的包租婆。

贺年特有耐心的回答她:“公司宿舍,我住不用钱。”

两个阿姨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齐齐看向贺年身后的红色大门,似乎难以置信,这么好的地段的房子用来当公司宿舍。

“素芬、晓娟,走啦。”不远处同个旅行团的人回头喊两个阿姨。

“哦,黎啦。”

阿姨一边回话一边跟她挥手走了,“靓女,拜拜啦!”

贺年也挥手跟她们道别:“阿姨再见!祝你们玩得愉快。”

“多谢多谢。”

直到她们走远了,贺年才继续看下一波路过的人。

半个多小时后,身后的门打开了,于问梅探出半个身子叫贺年,“年年,太阳晒不到了,该回家了。”

“好的。”贺年扶着台阶地面起身,拿上垫子。

于问梅打开半扇门走出来,伸手给贺年扶稳一起回院里。等她们迈过门槛回身准备关门时,贺年发现外面路上有几个游客站在那看着她们,好奇地往她们身后看,应该是想看看门后面是什么样的。

贺年对她们笑了笑,和于问梅一起把门给关上了。

门一关好,外面的声音音量就瞬间降了几度,声音好像变得很遥远,热闹散去。墙外热闹非凡,墙内寂静,形成鲜明的对比。

贺年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侧门,忽然产生一种孤寂感,心情变得低落,就好像被世界抛弃了一样。这样感觉很像午睡醒来发现外面天黑了,整个世界只剩下自己的那种难受,内心不够强大的人扛不住这种孤独感,反扑的情绪无法舒解,怪不得那么多人抑郁了。

于问梅敏感的察觉到她情绪变得低落,拥着的肩膀和她一起回屋,顾左右而言的安慰着,“明天还来,不下雨天天都可以来。”

贺年看向她,眼睛里溢满惊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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