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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黄毛的毛

可事情果真如愿癞头强所想吗?

就在他扑过去的刹那,黄毛却忽然转身。他这么一转不要紧,却正正好的与冲着他撞过来的癞头强擦肩而过!非但如此,留在原地的腿还把人绊出去,癞头强根本止不住自己的势头,整个人失控地向前冲去,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前排正口沫横飞的却不出列的一个正在骂人的‘狗’身后,猝不及防的,两个人都摔了出去!

癞头强自己也没站稳,狼狈地晃了几下才勉强站住。他眼睁睁看着至少是个香主的人被自己撞个人仰马翻,脸上都是血,正满脸凶悍的看着自己。

完了!自己要完了!

癞头强结结巴巴指着黄毛刚要说什么,身后猛然有阴影投下。他愕然抬起头,看见一排保镖正站在自己身后。

癞头强顾不得解释,屁滚尿流的爬回人群。看见一辆通体漆黑、线条冷硬的豪华SUV如同沉默的鲨鱼破开雾气,稳稳停在祠堂前的空地上。

身材精悍、穿着黑色西装、眼神锐利如鹰隼的保镖迅速围上去,无声地散开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警戒线。他们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息,瞬间压过了场中嘈杂的喧嚣。

所有人都闭上嘴,看着这里。黄毛下意识的在人群中举起手机,镜头对准了那辆车。

接着一个保镖撑开一把巨大的黑伞挡在门边,好一会,电吸门才静静地翁了一声,缓缓打开。

先跳下来一个一看身手就极好的保镖,他非常警戒的看了一圈,才对车内点点头,并伸手扶下来一个神父。

一个……神父?

众人眼睛瞪大,怎么会有一个神父?

神父一看就不是道上人,就算有保镖搀扶着也姿态笨拙的爬下车。他的脸上写满了局促不安和紧张,还有一点尴尬——隔壁的和尚正在念经,道士正在做法事,都是传统派,怎么看也不需要一个神父。

身后,那名保镖却没有退开,反而是背朝着车内,努力站直身体。即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车中伸出,重重压在保镖的肩膀上。

黄毛的手机立刻调转镜头。

是一个穿着深灰色立领中式上衣的男人。

男人大约三十多岁,身形清瘦,他带着黑色口罩,鼻梁上架着一副纤巧的金丝眼镜,目光很冷漠。他的身体应该不是很好,,露出的脖子细细一节,十分不堪一击。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腿——他的右腿似乎不良于行,落地时带着一种轻微的滞涩感,全靠一根黑色的拐杖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这个男人站定后微微抬头,漫不经心的扫视了一圈。那目光并不凶狠,甚至没有任何情感,却天然带着压制感,所过之处,任何喧嚣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般死寂一片。连刚才为老大打头阵、争吵得面红耳赤的几条‘狗’,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黄毛梗着脖子的样子在一众低头的人群中十分显眼。男人的目光落在了黄毛的身上,目光停留了一下。黄毛还傻乎乎的笑了一下,下一刻,他被眼疾手快的花哥嗯了下去。

男人挑挑眉,看着挨了一巴掌委委屈屈的黄毛,意义不明的勾勾唇角,才继续往祠堂走。身后神父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上了他,保镖紧随其后。

虽然不良于行,但他步履沉稳,大长腿几步就走到了祠堂大门。门前的长老们下意识地让开一条通道。他走到了刚才气的要倒地的龙头老人面前,低声说:

“昌叔。”

何永昌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何永昌对面的曾志安啧了一声,知道自己今日打时差的计划已经没有多少胜算了,脸上堆砌出一个假笑来:

“哟佛爷,几日不见,您老人家又威风了,这随身还带着……”他扫射了身后的神父和保镖:“黑白双煞呢!”

曾志安说完,还觉得很好笑,哈哈笑了两声。

“不足挂齿,”被称作佛爷的男人淡淡道:“如果你喜欢,可以拿走。”

“不用不用了,”曾志安立刻摆手,假笑连连“这我可没你命硬压得住啊,还是你自己享用吧。”

佛爷冷淡的看了他一眼,曾志安洋洋得意,故意吐口烟在那神父脸上,呛的神父下意识后退一步。这才哈哈道:

“这是给曾太准备的?只可惜,那位曾太没来呢。”

曾志安口中的曾太,就是曾广强的正妻梁佩拉。道上人人知道梁佩拉是虔诚的基督徒,即使是老公死了也不能动摇分毫。这不,假托伤心过度,还未在人前露过面呢。其实谁都知道,她在等她的仔回国。曾志安把目光转向了佛爷,高声道:

“佛爷这几日在温柔乡资讯不通,老爷子出事儿没赶上,老爷子停尸佛爷也不在。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替你上过香了,老爷子在天有灵,看在我的面上不会怪罪你的。”

身后的属下配合的发出猥琐的笑声,暗指对方根本没把老帮主放在眼里,还寻开心去。

佛爷似乎被烟呛了一下,皱着眉慢条斯理用手绢捂住口鼻,曾志安不甚诚意的‘哎呀忘了你身体弱闻不得烟味’的借口还没出口,就听对方道:

“替老帮主回了一趟乡下,乡下信号是不太好的。”

“多谢安少一片心意,但这个香,我还是亲自去上吧。”

曾志安顿时不笑了,心中警铃大作。

他不是去澳门处理他妈欠债的事儿吗?他特意吩咐他妈多纠缠几日,把人留久一点,好方便自己做个帐。只是没想到老爷子忽然出事,他帐都不做了赶紧来想争龙头,也是看佛爷不在家。可他怎么忽然这么说?

回乡去了?

老爷子老了,越发念旧。改回了旧名,脱离了教会,每年捐款给老家修路,前几年更是大手一挥,把老家祠堂原样搬到了东港。成日里念叨着落叶归根落叶归根,甚至还说过想葬回老家的打算,只是被众人劝阻了。他这种情绪只有一起出来打拼的老人能共享,所以回乡一向是何永昌那老家伙替他走的。老头子回乡下怎么不叫何永昌那几个老家伙替他走?要佛爷这个病秧子替他走?怎么忽然变成了他?还刚好在出事的前几天?

曾志安心中惊疑不定,不单是他,其他在场人心中都有成算!可偏偏这档口,佛爷又什么都不说了。只抬脚往不知什么时候开启的祠堂里面走,几个人没法,只能跟着进了香堂。

黄毛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好奇心战胜了谨慎。他仗着身材高大,趁着混乱硬是从人缝里挤了进去,等花哥回过身,人早就进去了。花哥又不敢大声打骂,只能低头跟着进去站在后面。好在黄毛还知道轻重,没挤到前面去,只是在门口站住了脚,花哥还没抬手一巴掌糊在他头上,就看着人一脸兴奋:

“花哥,那个人是谁啊,好威风啊!”

花哥忍无可忍,把他一推,推到了后面的柱子上。黄毛揉揉头,抬头,看见写着’兴毓传继广明宪庆繁祥令德维垂佑钦绍念显扬’,真是内地的老家伙,字都快模糊了。

祠堂内光线昏暗,弥漫着陈年香烛和木头腐朽的味道。黄毛刚在角落里站定,就感觉一道冰冷的目光似乎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瞬。他抬头望去,只见那男人已经在昌叔的下首坐下,正端起一杯茶,金丝眼镜后的目光低垂,仿佛刚才只是错觉。

他仗着身高,再次举起手机。花哥气的手痒,但这地方动作太大,他不敢再打了,只能咬牙切齿瞪着对方。可惜对方是块木头,不接受他的信号。

再然后,他就被内堂的吵架吸引了。

祠堂内的争吵比外面更加激烈,红木桌椅被拍得砰砰作响,唾沫星子在昏暗中横飞。

“我是长子嫡孙,开祠堂上香是天经地义!”曾志安怒吼道:“凭什么没有资格!现在社团群龙无首,就该我上香一定民心!”

“装什么糊涂!现在上香是什么意思,跟平时能一样吗!”对面的长老拍桌而起,“还天经地义!老大生前就说过你只会打打杀杀,最没脑子,怎么会让你继承青龙帮!散架也不给你来搞事!”

另一个声音插进来:

“长子嫡孙?安少说话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什么时候钻到了曾太的肚子里了?我怎么不知道乐少有你这个兄弟啊?当年你妈进门敬茶,给你机会喊妈你都不喊,这会倒是认得勤快啊!”

“叼你老母!你说什么!倚老卖老的老东西,今天我就替我老豆清理门户!”曾志安猛地站起身,身后的刀具哗啦啦的响。

祖宗和神仙还在上面坐着呢!吵成这样!

几个原本中立的长老也坐不住了,纷纷看向上首那个一直沉默喝茶的男人。何永昌气的倒仰,龙头拐震天响,也怒吼道:

“小白!你说句话!难道真的要看老大的仔血溅祠堂吗!老大生前最信你!”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佛爷身上。祠堂内死寂一片,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佛爷缓缓放下茶杯,杯底与红木桌面接触,发出“嗒”的一声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抬起眼,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静无波,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安少就是忧心社团前程,也是好事,”他开口,声音不高,甚至带着点懒洋洋的调子,却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再说了,老大早就立了遗嘱,交给了陈大状。左右不过这两日,等他回来香港,拿遗嘱出来,照遗嘱办就行。急什么?”

老头子竟然留了遗嘱?!

众人一片哗然,曾广强正当壮年,大家都以为去的突然,肯定没留下什么话,这才急吼吼跳出来。可如果有了遗嘱……佛爷目光扫过脸色各异的众人,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弧度冰冷而讥诮:“到时候,再争辩是不是长子嫡孙来得及。”

这番话像一盆冰水,整个浇在曾志安头上。他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也没真指望今天能顺利,却没想到得到这么一个消息。

有句话没说错,他老豆不是最喜欢他的,说不定,就要把家产留给那个小少爷。钱好说,可曾志安最怕的是手里的几条线也落入他人之手!那可是他苦心经营十几年的路线,决不能拱手让人!

就算他老豆也不行!

其他长老也面面相觑,不敢再言。

佛爷似乎懒得再看这场闹剧,拄着拐杖,缓缓站起身。“而且,你们有闲心关心这个,还不如关心关心你们自己。”

何永昌一愣,“小白,这是什么意思?”

佛爷抬起头,一下子精准的在人群中锁定了黄毛。黄毛心下一惊,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袭上心头!下一刻,两双手摁在了自己的胳膊上,黄毛努力克制自己的自然反应,被对方猛地推出人群。

佛爷的两个保镖从人群中走出来,站在黄毛面前,防止逃脱。黄毛惊慌失措,“我什么也没干啊!干嘛推我!”

佛爷冷笑一声,只扬声问:

“谁带进来的?”

花哥脸色一白,额头瞬间冒出冷汗,硬着头皮站出来:“佛……佛爷,系……系我收嘅新细佬,带他来见、见下世面……”

“这青龙帮何时出了你这么个响当当的人物,”佛爷嘴角勾起一个残酷的弧度,目光如同冰锥般刺向黄毛,“竟然能让堂堂内地特警大队队长黄正安黄SIR,给你做细佬?”

祠堂内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起来,惊恐、愤怒、难以置信的目光如同无数把利箭,齐刷刷射向黄毛!

佛爷的声音冷森森:

“本帮这种小庙,还值得堂堂黄sir亲自来见世面,真是深感惶恐。”

花哥舌头像是被猫叼走了,“佛、佛佛爷……我我……”

黄毛、不,是黄sir!黄正安反应极快,一把抓起还在狡辩的花哥猛然一推将两个保镖拦住,一双大长腿猛然发力,直冲门外!

他本应听不清,但他的确听清了十米开外那道冷淡的嗓音:

“阿星。”

下一刻,他被人抓着头发重重掼在地上。

几根黄毛随后一起跟着他的脸落在了青石砖上,黄正安想,这个染发膏的质量真的很差。

他本应听不清,但他的确听清了十米开外那道冷淡的嗓音:

“阿星。”

下一刻,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上了他的头发。可预想中制服对方的场景并未出现——保镖的掌心竟攥下一大把枯草般的明黄色断发!

保镖盯着手里这把夸张的发丝瞬间愕然。黄毛头皮一凉,反应极快,当即借力前滚翻脱身,拔腿狂奔时忍不住腹诽:谁说这染发膏不好啊?这染发膏太好了!

①出差:去‘差馆’(警局)出差,意思是去做违法乱纪的事情,被差馆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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