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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几分钟后,孩子爸顶着个乱七八糟的鸡窝头,滚出房间,正确说,是被踹出来的。

见他容光满面,钟文豪却一脸鄙夷,不屑地把剩下的薯片渣拍进嘴里。搞不懂两个大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爱的?

两人无意对视,周舒尴尬地摸了摸脖子,从他脚边跨过去,坐到沙发另一边。

龙凤胎兄妹叽叽喳喳围在小鬼身边,沙发下摆了一堆玩具,有芭比娃娃,小房间小家具,还有小厨房,兄妹俩正在小小的世界里玩过家家。

钟雨欣蹲坐在沙发边,假装喂小鬼吃饭:“来,小弟吃饭了。”

小鬼脚乱踢着,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亮得过分,真以为对方要喂他吃呢,谁知钟雨欣只是象征性在他嘴边比划几下,就说他吃饱了,要给他擦嘴巴。

实则吃了一肚子空气的小鬼,又开始鬼叫。

那边龙凤胎兄妹,不知因为什么,又开始吵起来了。

“司嘉这次你洗碗,我做饭,你就应该洗碗。”钟雨欣说。

过家家里所谓的洗碗,便是把乱七八糟的玩具重新摆正,显而两人都不想做这件苦差事。把碰碰嘴皮子斗嘴的功夫,用来收拾玩具,这下早就收拾完了。

“我不要,刚刚我也有端盘子,摆椅子,凭什么要我收拾。”钟司嘉同样不乐意,嘟着嘴,偏过头去。

“玩个玩具,逼事那么多?老子看个电视,一直在旁边叽叽歪歪!”一个抱枕凭空砸过来,如一颗陨石炸弹,玩具仿佛长了脚满地跑,几只滚到了桌子底下,这下好了玩具更乱了。

钟文豪站在沙发上咆哮:“再吵,现在就收拾东西,立马滚蛋!”

龙凤胎兄妹瞬间闭嘴,怯怯地看向他,兄妹俩还是挺怕这个大哥的。钟雨欣碰了碰司嘉的肩膀:“一起收,不然大哥要赶我们回去了。你想回去吗?”

“我不想。”钟司嘉小小声道。

明显两人都不想回钟家,在这边有的吃有的玩,偶尔老盛还会带他们去游乐园,还有呆在这边没人盯着他们写暑假作业,两人只能灰溜溜收起玩具。

兄妹俩边收拾,边在背后蛐蛐大哥大。

盛妈下楼做晚饭去了,这个点的电视,通常被钟文豪霸占着,他把声音调到最大,翘着一只脚,整个人瘫在沙发。

小鬼叫了一阵,始终没人搭理他,又继续咬起自己的袖子,没一会袖子前端空荡荡,湿答答。

周舒准备给他冲奶粉,烧水的时间,顺手将茶几上的杯子摆放整齐。

小鬼一直盯着他爸手里摇晃的奶瓶,周舒在手背试了下温度,才轻轻抱起小鬼。小孩脸庞一鼓一鼓,小鬼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旁边的钟文豪,准确是看某人手上的辣条。

奶瓶从嘴边滑下来,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某人那包麻辣王子。男孩子内双,一般眼睛都很大,特别是婴儿时期,配上一张白白胖胖的脸,就像颗汤圆。

周舒拿起奶瓶往灯下,瞧了一眼,还喝不到三分之一,继续凑到他嘴边,小鬼左躲右避,明显是不想喝了,探着头去看钟文豪吃东西。

看着钟文豪被辣条辣得嘶哈嘶哈,小鬼也学着他嘶哈嘶哈,口水不争气从嘴角流下,滴在周舒的手肘。

周舒侧着身,把钟文豪挡住,温声说:“你还太小,不能吃。”

即使被周舒挡着,小鬼那颗圆溜溜的小脑瓜,依旧不死心,从他臂弯下又探出一个头,嘴巴张成一个O。没想到几个月的小孩,竟然能做出这种惊讶的表情。

他这位表哥,和他另一个爸一样幼稚,智商只有三岁。

钟文豪故意拿到他面前晃,边嚼着辣条,边吸着旁边的雪碧,不断发出满足地喟叹:“也太好吃了吧~我这辣条可比你那奶粉好吃多了,想想某些人吃不了,我就好开心,好开心哦?”

把小孩惹哭,大哥大最擅长!谁叫这对狗男男,天天在他面前碍眼,某单身狗有点破防,为了报复,只能欺负你们头脑简单的傻逼儿子。

小鬼脸颊憋地涨红,一直喊叫,喊得太过,猛地开始剧烈咳嗽,连耳朵都呛红了,周舒连忙放下奶瓶,顺着他的后背。

钟文豪依旧在旁边作死,那嘚瑟劲让人很想给他两巴掌:“想吃吧,就是不给你,不给你~你能拿我怎么样,想吃辣条,再等个十年吧~”

周舒第一次看着这个大外甥,蹙起了眉,自己当初十八岁也没这么幼稚,可能钟文豪并不是人类这个物种。

刚刚的奶粉已经冷了,周舒重新泡,故技重施,继续耐心地哄着。

小鬼始终抿着嘴,表情抗拒,周舒只好作罢,只能等下饿了再喂。钟文豪很快就嘻不出来了,因为有人正拎着他的耳朵,使劲拧下去,指甲直接掐进他的皮肉里。

那人手劲之大,钟文豪不用回头,猜力劲就知道是谁,大哥大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膝盖一弯,直接跪倒在地:“痛痛痛,快收手老盛,爷,爷爷我耳朵快断了,断了。”

盛未堂往他膝弯处踹上一脚,这才算罢,随后瞥向客厅里其他人,偏了偏头,示意他们下楼吃饭。

周舒抽了几张纸巾,边给儿子擦嘴,边走下楼去。

钟文豪这厮好了伤疤,忘了疼,在他舅背后一阵恶魔变异,胡乱挥舞,一通操作猛如虎,愣是连对方一根头发丝都不敢碰。

“钟文豪你在乱挥什么呢,还不洗手吃饭?”盛爸说。

盛未堂下意识转过头,挥到眼前的拳头,迅速比成一个爱心。

“艹!别来恶心我。”

钟文豪盯着他:“你感冒了?”

龙凤胎兄妹从楼梯癫癫跑下来,两个人都没穿鞋子。

小鬼被周舒单手抱着,坐在他爸腿上,头一直跟着盛妈的身影,左转右转,正因盛妈手里拿着他的碗。

盛妈往碗里滴了几滴酱油,递给周舒,碗里头是加了米糊捣碎的蛋黄,蛋黄捣得非常细,已经成液态。憋屈了那么多天,小鬼今天终于可以上桌吃饭了,虽然只有半颗蛋黄。

蛋黄进嘴那一刻,某人黑溜溜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往常看见别人吃饭,他总要在旁边吵,为了就是影响大家吃饭,这次连叫都顾不上叫。周舒勺子刚在碗边刮了刮,他立马就伸长脖子,张大嘴巴接。

很快蛋液见了底,小鬼依旧拽着周舒前胸的衣服,他的坐姿很像动物园里的小熊猫,圆圆一团。小鬼埋头往他怀里蹭了蹭,发出类似小兽委屈的声音,又眼巴巴看向餐桌,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这只小鬼机灵得很,他知道比起老盛,姓周的更好说话,更好拿捏。

就算周舒再好说话,也不能把餐桌上的饭菜夹给他吃。

老盛才不惯着他,拉过旁边的椅子,面无表情解开他的围兜,把人抱到儿童座椅去。

小鬼又像被全体孤立一样,开始鬼叫:“啊——啊——啊——”

每次都是这样,叫一会,没人搭理他,他自己就会消停。

这个暑假过得相当快,几人每天不是在小卖部来回跑,就是在吃西瓜,不然就是拿着大刀开椰子。

如往常一样,几人熟练地把二楼客厅的玻璃门关了,一屁股坐在瓷砖上,边看电视边吹空调,这次“石头剪刀布”,钟文豪这厮衰逼连输三局,理所应当,承包了今天的跑腿工作。

窗外的蝉鸣一直“咻——咻——咻——”好像随时随刻都会断气过去。

电视里海绵宝宝和派大星,嘻嘻哈哈地抓水母 。

钟文豪气喘吁吁提着一袋冰棍回来了,人刚进客厅便萎了下去,靠屁股勉强挪了过来:“他妈今天多少度,外面跟个火炉似的,老子都快烤熟了,还是家里好。”

龙凤胎兄妹在袋子里挑挑拣拣,钟司嘉不满道:“大哥你怎么没买绿舌头。”

“买个蛋,有得吃,就应该跪下去感谢老子,老子在外面被热得半死!一整天就你这张鸡嘴最挑!”

钟司嘉超级无敌委屈:“平常我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钟文豪才不管你委不委屈,把一条五羊扔过去:“吃,不想吃,就去吃屎。”

“不识货的家伙,一条五羊顶你五条绿舌头,看见贵的吃就完了,屁话那么多。”

钟司嘉用脚蹬向他,显而心里还在想他的绿舌头。

这边老盛已经在洗牌了:“玩排火车,还是?”

太难的双胞胎兄妹不会,扑克牌游戏里,排火车最容易。

排火车顾名思义就是,每一张牌像搭火车那样下牌,看到对应的点数或母公牌便直接往前套,最后谁的牌先下完谁赢,很简单,也很无聊,全程无需耗费一点精神脑力。

要不是跟小屁孩玩,钟文豪和盛未堂才不玩这种无脑游戏。吃完冰棍,后面几人又偷摸进了厨房切西瓜,为什么要偷摸,因为盛妈盛爸和小鬼都在午休。

而周舒早在前几天就收拾东西,飞往了加拿大,这次孩子爸大概得去半个月。

带娃就没有轻松的,谁带谁知道。小鬼睡觉好点,一醒就烦人。

“呀!少你吃,还是少你喝了,一直呱呱叫!!”

盛未堂捶了几下沙发,小鬼随着重力起起伏伏,嗓子拉得老长:“别叫,吵死了,耳朵都要爆炸了!”

“你就不能温柔一点,个个一身蛮力。”盛妈摇头。

小鬼瞥他一眼,趁他不注意,又抓起旁边的东西送进嘴里,盛未堂反反复复地丢掉,小鬼再拿起。

“温柔不了。专门买给你的玩具又不玩,偏偏要拿这些不属于你的。拿到什么,就放进嘴里!我真是服了,猪!”

他本身性格就这样,很难从源头彻底改掉。理智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现在当爸爸了,脾气多少得收敛点,可小鬼无时无刻在踩他的底线。

但凡小鬼拿进嘴的东西,都得洗,消毒过的玩具他又偏不玩。手也是相当贱,不是拍大人巴掌,就是抓别人的头发,一旦被抓住头发的,别想他放手。

盛婉婉看他耳朵都被气红了,站在旁边矫揉造作起来:“不像我,就是个全世界温柔的妈妈。”

正想展现自己温柔妈妈的特质,环顾四周,龙凤胎兄妹都不在,只剩下瘫在沙发上像条死鱼的大哥大。

盛婉婉脸僵了一下,捏着鼻子,努力夹起轻柔的嗓子:“宝贝,来妈妈这里……”

话没说完,两人先扶着桌子吐了。钟文豪呕得最厉害,鸡皮疙瘩爬满身:“你别这样叫我,我好害怕!害怕!”

说着,还做了个缩脖子的动作,仿佛见到什么变异的外星人。

盛婉婉这次主要过来带龙凤胎兄妹他们,后天就回去了。

中午,几人站在舞蹈室外面指指点点,叽叽歪歪不知在说什么。大哥大和钟司嘉这段时间,都在这里打地铺,以前盛未堂没结婚时,兄弟俩通常和他舅睡,但现在他舅结婚,当然就不行了。

男孩子虽没那么多讲究,钟文豪有时晚上想看电视,也会在二楼客厅将就一晚,很随便,但盛妈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行,住自己家天天打地铺,像什么话。

盛婉婉从隔壁走出来:“你们在聊什么?”

盛爸看了看舞蹈室角落的地铺,提了一嘴。

这间舞蹈室除了客厅,占据二楼最多空间,相当于盛未堂两个房间。自从盛婉婉嫁人后,便很少进来过这里,只偶尔母老虎心血来潮,带钟雨欣过来锻炼几个基础舞姿,其他大部分时间是空着。

盛婉婉挤进来,对着镜子整理下发尾,自我臭美一番:“可以把这里分成两个房间,给他们住,反正空间挺大的。”

她觉得无所谓,反正钟家那边也有个舞蹈室。

盛爸扶正墙上的挂画,闻言蹙眉:“你在胡说什么?我和你妈这些年,手里多少有点钱,等楼上那家住户,十月份搬走,到时我们就搬上去。雨欣他们想要一人一个房间,都绰绰有余。”

这样一来,一楼至三楼都是他们的,足足有三层。

盛爸在舞蹈间四处打量,虽然盛婉婉早已经结婚多年,但属于她的房间和舞蹈室从未摆放过杂物。盛爸休闲时经常过来打扫卫生,全当锻炼身体了。

“这间舞蹈室要留着。”

说句真心话,夫妻俩都不舍得把舞蹈间改房间,二老怀旧,很多感情和东西都割舍不掉,因此家里很多家具,依旧是十几年前的老款。

盛爸每次走进舞蹈间,便会想起,以前一家子坐在角落,看盛婉婉跳舞,记忆中的小女孩越长越大,舞蹈间却越变越小,可能他们不是舍不得环境,而是割舍不掉带着血缘至亲的感情。

那会盛未堂并不乐意,坐在这里看母老虎,跳爱的魔力转圈圈,奈何盛妈盛爸总抱着他过来。

在他印象里芭蕾舞那种曼妙舞蹈,和盛婉婉这个人很不搭,他童年回忆里,最多是被他姐打,所以看见盛婉婉优雅地摆弄舞姿,总会表情抽搐,不忍直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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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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