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乔作为主角,他坎坷的人生只是为了渲染他爱情的留白,父母犯的混事,落到孩子头上也只是,孩子多无辜啊,孩子也没得选。
但是感情就是这样,有时候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楚乔最近心不在焉的情绪很快被楚夫人发现,楚夫人姓沈,叫沈吟澜,是沈家的幺女,千娇万宠的,后面却爱上了自己大学的教授,那个教授姓韩,叫韩怀冬。
那会儿沈家式微,迫切的需要找人联姻维持住沈家仅存的那点体面,这个联姻的人选就落在了沈吟澜头上。
联姻的对象正是当今的楚先生,楚家的话事人,楚厉。
楚厉那会儿还是家里不得宠的次子,头上压了个哥哥,下头有个小他快十岁的幺弟。
沈吟澜抵死不从,后面却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是选择了嫁进楚家。
沈家在沈吟澜和韩怀冬私奔的那一天给他们下了药,两个人就这么被送到了不同人的床上。
只是楚厉没下手,找了医生给人解了药,他只是贪慕权势,不是蠢。
他要是真上了,只怕闹到不死不休。
只是他清醒着,韩怀冬却不知道这么多弯弯绕绕,假戏真做,第二天看着床上被喊来的女人,韩怀东心一下子凉到了谷底。
大抵是学艺术的都有些苦难在身上,韩怀冬不能接受自己出轨,也不能接受沈吟澜出轨,他固执的,与沈吟澜见了最后一面,最后跳了江。
他说他不怪沈吟澜,只恨自己没有权势,只恨自己无能,让爱人不得相聚。
他说他成全楚厉和沈吟澜,希望沈吟澜有一个更好的他给不了的人生。
入秋的江水冰凉,湍急的水流瞬间淹没了男人的身躯。沈吟澜被人拦住,等到被打捞起来,浮肿了一圈,白的快连面目都看不清。
沈吟澜像是长大了,在那三天哭干了泪,她同意和楚厉联姻,只要能将那些杀人犯杀人偿命。
只是这一切在得知当时跟韩怀冬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怀孕了之后,沈吟澜就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她要把韩怀冬的孩子名正言顺的养在名下,让这个孩子成为真正的楚家少爷。
她拿出了刚到手的沈家所有资产,换到了一个自己怀孕的机会。
而楚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不想做边缘人,这似乎是他唯一的机会。
沈吟澜疼爱楚乔甚至爱过自己,楚乔太像韩怀冬,特别是长大之后那双眼,柔软的温暖的带着笑意。
她总想,是不是江水太冷,她也跟着一起跳了。她活的太像行尸走肉,只有在楚乔面前还有几分温婉的母亲的样子。
楚乔那点心思,她做母亲的谁看得出来,这会儿餐桌上就他们母子两人。
楚厉不回老宅,他在外面养了人,何必回家受冷脸。
楚眴更是,在上学之后他就知道这些人都不配称为父母,更不配被他给予喜欢与爱戴。
“妈妈。”楚乔抓着女人的手撒娇,“我真没事,就是最近……”
他慢慢仰起头,眼角有些发红:“遇到了一个跟弟弟长得很像的男孩子。”
沈吟澜的心先是一跳,她从未期待过那两个孩子,只是楚眴回老宅的时候,她看见他的脸还有些恍惚,只是那点恍惚在看到楚乔之后就变成了坚定。
她只有楚乔一个孩子。
“没事,小乔。”沈吟澜给楚乔用公筷搛了一筷子菜,“妈妈不会让他们来打扰到你的。”只有楚乔能是楚家名正言顺的大少爷。
她不会让一点污水沾染到楚乔头上。
楚乔就是她亲生的孩子。
不是私生子,不是没有父亲的孩子,也不是野种。
楚乔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谢景明,他只是一个对的人出现在对的时间点。
小时候楚眴不愿意搭理他,他也不愿意搭理这个跟他长得两模两样的双胞胎弟弟,而他又身体弱,平时周边几个公子哥一起玩的时候,他就独自跟在他们身后,只有谢景明会停下来等他,给他套围巾。
那点短暂的温暖也在他们宣布联姻之后快速消失不见。
楚乔怎能甘心。
后面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就知道是卑劣的自己凭借不是属于自己的身份攀上了高山,他们之间的沟壑犹如天堑,隔着千山万水,一人在天一人在地,他只有仰起头才能窥见对方些许。
那点仰慕的心思变了味,成了他掩饰自卑的势在必得。
在这样的大染缸里谁都不能幸免于难。
那些刁难比林止想的来的还要快。
有陈钰宁这一层面在他们不敢太过分,至少没人真动手。
只是将他喊来让他开酒,看着他贫穷的人生,笑他是个要钱的乞丐。
他们端着酒杯让他喝,青年耐不过只是喝了两口就红晕上脸。
他搬出陈钰宁,他们一开始还顾及一点,后面却也品出了味,陈钰宁要是真在意,怎么还会让人在这。
于是这喝酒就变成了灌酒。
一句句“陈少还在外头嗨呢,哪有空理你。”
“陈少不就跟你玩玩,真把自己当正宫了。”
一瓶瓶酒水从青年推拒声中,被人掐着下巴张开嘴被迫咽下。
好在他们只是灌酒,不敢真上手,不也敢真把人弄死弄残。
手指探入口腔肆意搅动,看青年被酒精与屈辱弄红了眼,肆意的暧昧,掐着下巴的手也从摁住下颚变成了揉弄柔软的唇。
青年好似已经醉了,反抗的力度小了下去,呆呆的坐着,含住进入口腔的手指慢慢舔舐。
狎呢的气息在卡座或者小包里升温,手指模仿抽动,被贝齿轻轻咬住。
外面的小西服被褪下,青年修长直挺的双腿微微缩起,唇肉被弄得通红,他的衬衣上沾满了酒水,紫红的透出里面的皮肉,沾着水渍泛着光,霞色的灯光打在他的面容,哭泣夹杂着软弱的抗拒,像是猫抓挠似的求饶。
这种屈辱与羞耻让他开不了口,他们像是知道了他的酒量,也不多灌,从一开始的要他昏沉发醉,到现在半梦半醒的亵玩。
比起一开始给某人出气,他们更想让他睁着眼自己乖乖张开嘴,口中含着酒水,搅动的时候,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着吞咽,少一些,就露出柔软的舌。
再让他解开自己的衬衣,露出雪□□致的锁骨与前胸,青涩的,假借欺辱的肆意玩弄,筹码摁在身上,留下一个个印记。
青年扒拉在卫生间的瓷台前,不住地干呕,死死握紧手中的手帕。
他似乎还能感觉到手指在口中抚摸的感觉,恶心的,让他整个胃都开始滚烫炽热,翻江倒海。
喝下去的酒水顺着没吃什么的胃酸一起反出。
青年用水打湿脸颊,苍白与红色相互交织。
青年猛的闭上眼,这种祸起萧墙的事,密密麻麻像是针在他心上扎了一遍。
那点浅薄的自尊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在他们勾开他的衬衣扣子将筹码和配饰塞进他的衣服之中的时候他就已经堕落了。
随波逐流吧,反正他也就这样烂在这里了。
谢景明到时候,青年恢复了一点意识,温顺的任由他人抚摸着自己的后颈肉,跪坐在地上。
“怪不得小陈少喜欢呢,是我,我也喜欢。”
“前些日子不还会闹,现在让开口就开口,可惜碰不得。”那人眼神
有些遗憾,压着青年的颈肉让他抬起头,漂亮的面容露出些许媚色,青年抿着唇。
“你敢碰?玩玩差不多了,就凭这张脸谁敢碰,而且过几天小陈少就回来了。”几人几声嗟叹,看到谢景明过来连忙让了位。
“谢哥。”
谢景明也说不清自己怎么个心思,好像在之前他也这样捏着青年的下巴端着酒杯给人喂酒。
醉意涌了上来,从脊椎一直醉到舌尖,酸涩的。
谢景行扯开自己的领口,杂乱的攥紧,昂贵的布料柔顺瞬间消散了大半褶皱。
他的身材很好,肩宽腰窄,突出饱满的肌肉,带着几分痞败的颓然,他点了支烟,吞云吐雾,指节夹住微微颤了一下,落下灰白的斑驳。
“怎么弄得这么狼狈。”他用鞋尖勾起青年的下巴,居高临下,吐出的烟气落在青年的眉眼之间,浅色的云雾像是沉冷的霜风。
青年咳嗽了一声,鸦色的长睫不住地颤抖着,唇齿开合,呼出的气息颤栗,他挣脱跌落,脆弱的蜷缩着,冷色的肌肤比精致苍白的衣物还要清冷。
“爬过来。”谢景行嗯灭那口烟,像青年伸出手。
青年怔然,呆愣着伸出手,腕骨被人捉住放在手中把玩,谢景明将人拉起抱住,耳边落下男人带着笑意的吻:“连爬都不会吗。”
其他几人对视一眼,眼中多了几分慌张,他们不怕陈钰宁是因为陈小少爷说白了没实权,到时候赔赔罪,送送礼还会因为一个玩物跟他们计较不成。
只是谢景明不一样,这是谢家的独子。
早知道这等尤物是谢景明的人,给他们十个胆子都不敢碰。
谢景明从上抚摸过青年的身躯,怀中的躯体颤抖,一双手死死抓着男人的衣襟,指骨发白用力,带出一道道暧昧的褶皱。
“怎么每次见你都这么狼狈,”他不知如何心中松了一口气,青年身上没什么伤痕,骨头也完好。
他怎么会不知道他们这些人的手段,好在欺负的不算狠。
“还笨,不是给你卡了吗,这么不愿意上我的床?”他说的直白,手掌顺着青年的下颚往上抚摸,撬开那张不住喘息开合的唇。
青年脸色一阵青白,“谢先生,我不是……”清亮的声音夹杂着含糊沙哑的语调,青年握住谢景明的手腕,不自觉的蹭了一下。
像是被调教好的猫,习惯翻过肚皮,嘴上还哈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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