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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二楼的包间更加荒诞一点,谢景明将人搂在怀里。

青年半垂着头,脸色有些麻木的无助,谢景明的手握上来的时候,青年颤抖了一下,下意识与人反扣,指尖在男人的掌心划了一下。

亲昵的,柔软的指腹带出一点酥麻的痒意,颤栗像是从生命的本源一点一点蔓延到了肌肤外层。

谢景明歪了歪头,“今天怎么这么乖。”

他看着青年的眼,纤细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覆住下面这双姌姌的眸,万般情丝揉杂在青年清冷的面容上。

青年的面色其实不算好。

周遭的环境更像是妖魔鬼怪汇聚地,赤身**的男男女女,交合缠绵。

灯光,或明或暗。平白带出几分斑斓的岁月感,这种地方最是适合放纵自己,剥离了身份,地位以及人性,只需要显现出性与欲的那一面,有侍从半蹲跪在地,流畅的曲线像是同一个模板刻出来的,展现出自己最是柔美的那面。

青年声音还有点哑,脖子上的红痕隐藏在高领的衬衣下不算明显,只是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几人对着看了一眼,眼中满是了然。

这位是谢少的新宠,正值盛头。

“谢先生,”青年的声音很缓,轻薄的像是琢磨不住的云彩,“我有男朋友的。”

“让我当三儿啊,”谢景明的手从搂着青年的腰,慢慢往下,撬开青年紧身的皮带,手指抚摸上青年的尾椎,他再往下一点,就能探到更为私密的地方。

青年握住他的手臂,轻声求饶:“别。”

“陈钰宁也这样摸过你?”谢景明凑近了点,他们之间的距离就差一点点,双唇似乎已经贴合在了一起,气息在彼此的鼻尖呼出交融,他开口询问:“还是说他碰过你了?”

青年不自然的别开头,握住男人的手臂的手不住地颤抖发紧,指节发白用力,将这些隐秘的犹如将他活生生剖开的话语亲口诉出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气力,那种耻辱的,像是被人扒光了扔在冰天雪地里。

“没有,”青年开口,他要靠这些本不该告知于众的话来自证清白。

没有被摸过或者没有上过床。

无论是哪一种,青年都只感受到了羞耻。

他像是圣洁禁欲到不容玷污的清教徒。

于是谢景明的吻落了下来。

大抵是每一个人的劣根,喜欢劝妓从良,喜欢逼良为娼。

等到青年真的乖巧张开嘴任他亲吻,哪怕是在莫名的角落被拉到阴影中,猛烈的吻夹杂着喘息与勾缠,直到口腔中的空气被席卷而光,只有在窒息到意识模糊的时候,青年才会不住地伸手推攘。

那会儿谢景明就笑着,细啄慢吻的等青年平复,调侃揶揄:“连接吻都不会啊,小陈怎么教你的,还要我这个三儿来?”他温柔,嘴上也不饶人,只是动作会放缓,让青年有个适应的时间。

那会儿青年喘着气,通红着眼,一双唇被亲的红肿妖艳,他的目光连带着自身都在颤,拒绝的多了,后面也就半推半就起来,总归是少爷花钱买开心,他作为收钱的那个,总要学着讨少爷开心。

有时候青年不喜欢谢大少爷说的那些伤人话,耐不住的用一双藕臂抱住面前男人的脖颈,凑过去,低声说了两个字:“亲我。”

回应他的是男人狠厉狂躁的吻,他亲着,手顺势抚摸上青年的胸口腰腹大腿,在某一刻停顿,那些得不到的不满加重了亲吻的力度。

像是两片乌云,带着雷光搅和在一起,连带着云海翻涌,不算平静。

任务进度在这几天的厮混中缓缓上升到了17%。

他这几天的唇和锁骨脖颈那块就没一片好肉,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被人好好滋润了一番。

好在陈钰宁要回来了,贞洁的青年严令禁止,哪怕是威逼利诱说什么也不让碰,直让谢大少爷冷笑着摔门而去。

等到陈小少爷回来的时候,青年眼角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觉察到的柔和媚色,陈钰宁开着他的爱车,漂洋过海来的钢铁美人,前两天刚落地的莱肯supersport。

陈钰宁让青年坐在驾驶座,隔着门低下身来亲他,青年不算熟练的青涩反应,却也顺从的勾着舌尖回应。

“被欺负了,哥哥。”陈小少爷勾着青年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怎么不打给我。”

有力的舌尖带着少年特有的粗俗与轻狂,接吻在这一刻成了信息交流的渠道,青年无法回应,那点细碎的呜咽被人揉碎吞咽进了腹中。

等到末了,青年才靠在驾驶座驾昂贵的真皮上喘着气。

“只是灌酒,不想打扰你。”青年顿了顿,弯着眼笑:“不想让你觉得我很没用。”

他的眼角微微勾起连带着面容都像是瓷像被赋予了生命,突然鲜活了起来,青年又抿了下唇,神色带上几分无奈:“好像确实挺没用的。”

回应他的是陈钰宁强势的吻。

青年不想让陈钰宁担心。

那些酸涩的,像是听到心脏在猛烈跳动,一下又一下抨击着自己的鼓膜,震耳欲聋的响声夹杂涩胀的心疼,陈钰宁说不清,爱和不爱,他的爱太过显浅,他太轻易就能得到一切,哪怕从小被养在国外,也有一大堆人哄着他玩。

他目光所及才是他所爱,青年在眼前的时候,他只觉得青年可爱又可怜,是一条被他带回家要好好呵护疼爱的小流浪狗。

只是等到离开了这儿,回到他熟悉的尔虞我诈的恭维场,一群人围了上来,他又变成了什么都能唾手可得的小少爷,他对青年的关心,又变成了高高在上的给予与怜悯。

林止再醒来的时候,神色还有些懵然,他在陈钰宁的休息室里,室内开着小灯,窗帘被人层层叠叠的拉上,只留一点光,叫人分不清黑夜白天。

林止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唇,沉默之中夹杂些些许恼羞成怒,他是不会承认自己竟然被亲晕了过去的。

[宿主,剧情点20%了。]系统开口,用尽这辈子的情商没去挑自己宿主的短,[那几个欺辱宿主的人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这也算进度吗?林止有些茫然,[谁做的,谢景明?]

[是陈钰宁。]更像是防止林止不信,系统当下放了一段影音视频。

昏暗的包间,林立的黑衣保镖层层叠叠,陈钰宁还穿着白日见到的那副衣衫,翘起一条腿,支着头,目光下垂。

“厉害啊,连我的人都敢碰。”陈小少爷冷下脸,目光犹如鹰视狼顾,眼底的深意浓稠的仿佛望不见底深渊:“楚家的脸是脸,我的就不是了?人还没开口呢,就迫不及待要送敲门砖了?是觉得我收拾不了你们?”

被捆在地上的几人咬着口中的白布,神色扭曲惊悚,一双双眼死死瞪大了,不住地呜咽流着泪,有保镖压着他们的肩膀,像是跪拜在神佛前的被判以极刑的囚犯。

他们似乎想到了不久之前青年也是这样跪在他们身前,低声细语的喊他们某某少爷,走马灯的浮现出了青年温顺的面庞,那双漆黑的眼慢慢敛下,挺翘的长睫在脸上落下一片阴影,慢慢沉入黑暗。

他们眼中的惊慌恐惧携带着一点恨意。

如果不是他。

陈钰宁一脚踹在了一人的肩头,“别用你们的脏眼看我,给点教训,别弄死了,让他们老子带着人来陈家赔礼道歉。”后面那句是对立在一旁的保镖说的。

说完,陈小少爷也懒得再去管那几个人。

没点规矩的东西,想一步登天也要看看自己受不受得住。

他的身后传来惨叫,哪怕口中塞着东西,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喉口猛的呐喊而出,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连皮带肉的撞击像是棒槌敲击在松弛的鼓面,一锤落下,槌杆断裂,皮面迟重的晃开一个肉色的波浪。

血,溅到了深色的地毯上,像是曾经滑落酒杯中的酒水,很快消失不见。

[宿主,你没事吧。]

林止的脸色苍白,在穿越前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

他突然觉察到真正的权势不会写着吃人二字。

经理在喊来谢景明的第二天还来找过他,他说你是个可怜的,但好在有这张脸,在我们这地方,让你遇见的,都已经是顶顶好的人了。

那会儿林止不懂,他见了太多的苛刻与诘责,也不觉得自己的运气好在哪儿。

这会儿却有些明白了。

祈青前些天进了医院,刚来的新人不懂事,分不清自己的地位。

这两天林止才知道,祈青在一楼得罪了人,那两客人喝了点酒,听不得人说拒绝的话,火气上来,一酒瓶抡在了这个新来不懂得规矩的服务生头上,缝了十来针,赔了十来万,息事宁人。

人命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值,经理说后面祈青也应该不会回来了,脸破了相,太丑,影响会所的市容。

能拿着钱走,都算是他们仁至义尽。

原来,这叫仁至义尽。

林止舒了一口气,心里还是压的难受。

怪不得谢景明总说他天真。

连陈钰宁都这样,更何况上面那几位。

从谢景明嘴里说出来的那几句贬低的话连重话都算不得,在少爷眼里就是情趣的Dirty Talk。

青年自嘲,嘴角艰难的扯出一点笑意又很快平复。

有人推开门,自然而然的过来贴他。

“哥哥又迷路了?”略带笑意的语气,清亮的拉长的尾音像是在撒娇,陈钰宁从后抱着人将脑袋靠在青年的肩头,“哥哥睡得太香,我就先把哥哥带回来了。”

青年带着愁绪的眉眼幽幽的望过来,漆黑的眼眸中散落着周遭的光,像是夜空中的星星,陈钰宁眨了眨眼,勾着唇来亲他:“我不和别说人说,哥哥被我亲晕了。”

指腹轻轻抚过眼尾,青年眨了眨眼,柔软的睫刷过肌肤,带出一点水意,泪珠滑落,被人用舌尖接住,吻去。

少年的怀抱,以及随后落下的那句:“不哭,怪我,哥哥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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