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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白泽戏双娇

地底密室的惊魂一夜,最终以刘司令在白先生半真半假的忽悠(以及那恐怖力量的震慑)下,暂时放弃了强抢“活古董”和“镇时圭”的念头而告终。他带着手下到秦望舒的博古轩抢了几件不太值钱的古董摆件,骂骂咧咧地撤离,留下古董店满地狼藉和一个巨大的谜团。

“呸!晦气!”秦望舒抹掉嘴角的笑痕,暴躁地啐了一口。她抄起桌上冷茶猛灌,目光扫过地上碎裂的黄铜罗盘,心疼得嘴角抽动。

古墓抱出来的女子被安顿在角落里唯一的藤椅上,深蓝道袍衬得她脸色更白如雪,脸上的岁月痕迹似乎比古墓里初见少了些许,布满淡蓝冰纹的手透着骇人的诡谲。周补玉拿着湿毛巾,笨拙又轻柔地拭去她额间尘土,眼神里混杂着后怕、亲近与探究。

白泽闲庭信步般打量着堆满杂物的环境,指尖拂过尘封的账册。“秦老板这藏宝阁,格局倒别致。”

“姓白的!少贫嘴!”秦望舒放下茶杯,“啪”一声水花四溅,“能给你块地儿栖身是我仁义!趁我没翻脸,老实交代!这蓝袍美人儿什么来头?邪性得要命!”她凑近藤椅,红蔻丹指尖虚点着钟晦腕上冰纹,“瞧这玩意儿,冰得扎人魂魄!”

白泽踱至藤椅另一侧,目光落在钟晦眉间微蹙的褶皱和那一点若隐若现的朱砂痣上,把玩着翡翠烟枪:“这问题可难倒我了。仙子来历神秘,我也是初睹芳容。”他声音清亮带点戏谑,“或许,等她醒了您自己问?记忆藏人最深的东西。”

“放屁!别跟我打哑谜!”秦望舒柳眉倒竖,逼近一步,胸口几乎顶到白泽,“你怎就那么巧出现在墓里?忽悠军阀比我还在行!是不是冲那‘镇时圭’?”

白泽轻嗅了下她混合着脂粉泥尘的气息,含笑退开半步:“息怒。在下白泽,收点老物件的古董贩子罢了。听闻刘司令有隋墓好货,特来碰碰运气,不想撞见姑娘们遇险,顺手施为罢了。”他转向护在藤椅前的周补玉,“这救命之恩,二位如何报答?以身相许唐突得很……但初到北平,能否容我在此栖身,免与野猫争食?”

周补玉一听,立刻跳脚:“不行!绝对不行!这屋里就我和表姐两个姑娘!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不像话!”她涨红着脸,背抵着藤椅,显出保护者的倔强。

秦望舒抱着手臂,眼神毒蛇般从头到尾又“扫描”白泽一番。

周补玉视角聚焦,心跳如鼓,看着白泽靠近表姐说那种话让她别扭极了。悄悄挪近椅子,她手指卷着衣角。这白先生好看得不像凡人,说话让人心安,可太滑头了!他目的不明,万一要害这脆弱的蓝袍姐姐怎么办?低头看着钟晦安静脆弱的睡颜,地底那双救她于危难的手……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混杂着宿命感在周补玉心头燃烧。绝不能让任何人伤她!她挺直腰背,试图为沉睡的人抵挡更多阴影。

秦望舒锁定白泽那白皙过分的手、修长脖颈、光洁无须的下颌,最终停在他戏谑的双眼上。

江湖风雨滚过,那双眼睛阅尽三教九流,烟花柳巷更是常客——这人身上毫无男人浊气,反有深潭清冽之气,伴着一丝不合容颜的古意沧桑!还有那股冷香…绝非凡品。那香气…竟与她修习那(自认的)“家传秘法”、催动燮阴残魂时逸散的幽邃韵味隐隐呼应!嘴角勾出一抹了然又兴味的笑。

“行啦!甭演什么苦情戏。”秦望舒声音陡然转媚带钩,指尖蔻丹红得像血,几乎戳到白泽胸口,“白先生?还是…白小姐?你这身段嘛…”眼神放肆扫过他腰身胸膛,笑容暧昧:“横竖都合我眼缘。既然不挑,我这儿…也能挤挤。”话语夹针裹蜜,**是她收集力量的美味粮食。戏弄这带着诱人“饵”味的家伙,既解腻又让她灵魂深处那丝燮阴之魂慵懒舒展。

白泽笑容一顿,随即化开如春水,眼底闪过释然的温柔。不退反进,声音如风拂柳梢还夹点委屈:“秦老板果然通透!”话锋骤转庄重又深陷:

“秦老板说我是何,我便为何。”

(声音压得极低,似古老海啸的回响)

“这一世……”

(目光嵌进望舒探究警惕又微澜的眼眸深处)

“我都听您的。”

这话如滚烫烙铁撞进秦望舒心口!呼吸骤窒!未及反应——

一声微弱痛苦如新生幼驹的呻吟从藤椅撕裂寂静!

三人急转头!

钟晦在藤椅中扭动,浓睫剧颤,眉头紧锁,干裂唇间发出破碎气音!那只无冰纹的手痛苦上抬、蜷缩,像溺水者抓空!

“她怎么了?!”周补玉带着哭腔扑过去想摸钟晦额头。

“别碰!”秦望舒厉喝,“她在醒!”

白泽面色凝重,指悬钟晦眉心三寸感应:“魂魄如丝…强牵回…好深的执念…”

钟晦身体猛地痉挛!紧闭的眼皮在剧烈挣扎后——掀开一线!!

没有威严空茫!没有冰冷锐利!初生的泉眼般清澈!倒映着整个世界茫然无措的恐惧与**空白!让人心怜脊寒!

目光吃力扫过朽椽、湿墙、杂物山……最终,迟钝却精准地锁定在离她最近的脸庞上——周补玉布满惊惶泪痕的脸。

时间凝固。

目光胶着。周补玉忘了哭惧,只余那双清冽映出自己影子的、努力理解的眸。钟晦目光长久停留,唇翕动,咽喉滚动破碎音节——孤寂灵魂在追寻唯一触碰过的暖。

众人屏息。白泽眼中悲悯了然。

“钟……钟晦……”沙哑如砂磨顽石,字字艰难挤出。

“我叫……钟……晦……”

话音落,目光涣散!眼皮沉重下坠!但——

那只无痕的手!骤然微抬一寸!朝周补玉方向——蜷曲一下指尖!

如初生婴孩在黑暗里,固执抓取那丝模糊的安心暖意!

动作微弱!却如雷炸在周补玉心尖!泪洪水决堤!

白泽无声叹息,轻拉恍惚的秦望舒:“夜深了,病人需静养,歇息吧。”

秦望舒脑中被那“这一世我都听您的”和初醒景象搅得轰鸣,懵懂由他半推着往内室库房去。回头嘶哑道:“补玉……照顾好……呃……钟姑娘。”看看那脆弱如婴孩的脸,又添一句:“她像……什么都不懂的小宝宝。”

“钟宝宝?”白泽语带调侃看周补玉:“好名字。周小姐,‘钟宝宝’劳你看顾一夜了。”

烛火“噗”地熄灭。残月当空。库房窸窣后静寂。

后堂只余周补玉紧靠藤椅。月光惨淡,照着她泪痕的脸。

钟晦呼吸平稳,似多一丝活气。补玉手悬于冰凉蜷指之上,感受微弱脉搏。无边的困惑、悸动、保护欲如藤缠绕她与沉睡的谜团。

“我姓周,叫补玉。”她对着寂静低语,声如叹息,“你记住了吗?”

第二天清晨,天色阴沉。

学徒费力钉补被毁店门。“砰砰”敲砸声里,秦望舒裹件旧红袄子,趿拉棉鞋叼油条,烦躁未褪。白泽一尘不染的月白衫,闲品清茶赏落叶。

周补玉眼带青痕从安置钟晦处出来,攥着滴水的湿毛巾——正给依旧沉睡的“钟宝宝”擦拭。

前店忽爆凄厉哭嚎!“噗通”跪倒声炸响!

“秦神仙!救命啊!!”

一富商滚爬入后堂涕泪横流,眼泡肿如馒头,裘皮马褂散乱:“要命了!活不下去了啊!”扑向望舒,“那枕头!要杀人啦!!”

秦望舒险些噎住,瞪眼斥:“嚎什么丧?!说清楚了!”

“瓷枕!宝贝古董!”富商比划如见鬼魅,“夫人抱它睡!人变样了!瘦脱相!天天念‘荔枝…鲜…三郎…赐死…好冷…脖子…’”他捂住喉咙发抖如风叶,“昨夜!她跟厉鬼一样!掐我!恨不能撕了我!!若非长工……我死定了!秦神仙救我!倾家荡产都行!治治她那魔障!!”

“荔枝?三郎?赐死?”秦望舒蹙眉,瞥了眼同样敏感的周补玉。脑中飞速盘算:倾家荡产!墓穴诡异、钟晦异常、白泽介入……这背后定有勾连,是探查良机!风险即机遇!

白泽放下茶盏,翡翠烟管轻点颤抖的富商肩:“莫慌。”目光扫过紧张的补玉,定在秦望舒写满“生意来了”的脸上,笑容怂恿:

“此事凶险……然无巧不巧!秦老板、周小姐、及在下这位‘新朋’……”烟管遥遥一指后堂,“皆为行家。”

他面对望舒亮起的金宝眼睛,颔首断言:

“秦老板,这活儿,不接说不过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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