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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充满爱的一早

晨光熹微,白泽提着大包小包的早点,推开门便扬声唤道:“开饭喽!”那架势,仿佛她不是买了早餐,而是搬了座金山回来。

周补玉小心翼翼地搀着步履还有些虚浮的钟晦,慢悠悠挪到前院的餐桌旁。她先将钟晦安置好,自己才挨着她坐下,肩膀有意无意地轻抵着钟晦,想给她些无声的支撑。

“哎呦喂,晓得心疼人了,”白泽将补玉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想起前世种种,忍不住打趣道,“早知今日这般贴心,当初何必呢?”

周补玉被她揶揄得心头一跳,愈发好奇自己前世究竟如何“得罪”了这位蓝袍道姑,竟让白泽如此“抱不平”。“我……我过去对她……很不好吗?”她试探着问。

“好与不好,你总有机会知道的。”白泽含糊其辞,显然不想深谈,转而岔开话题,扬声道:“望舒!太阳晒屁股了,下来吃饭!”一边说,一边利落地将买来的早点一一摆开。

望舒打着哈欠,揉着惺忪睡眼,拖着还有些发软的双腿慢吞吞下楼。她径直坐到白泽刚让出的椅子上,身子一歪,极其自然地靠进白泽怀里,懒洋洋地问:“买了什么好吃的?有我惦记的美玲粥吗?”

“自然少不了你的,”白泽语气宠溺,打开盛粥的碗盖,拿起瓷勺,极其自然地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送到望舒唇边,“尝尝,是不是你惦记的那个味儿?”

望舒也不扭捏,微微张口接住,细细品味,舌尖不经意扫过唇瓣,眼睛亮了亮:“嗯,是那个味道!哪家买的?下次带我去店里吃刚出锅的。”

补玉看着两人这腻乎劲儿,简直甜得齁嗓子,眼睛瞪得溜圆:“你们俩……昨晚是去偷糖厂了?怎么一觉醒来,画风突变?昨天还斗嘴斗得跟乌眼鸡似的,今儿就演上举案齐眉了?”

“她们同寝了。”一旁被众人忽略的钟晦,捧着碗豆浆,小口啜饮着,冷不丁冒出一句,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望舒正咽着粥,被这石破天惊的一句呛得直咳嗽,脸瞬间涨红:“咳咳……你这……你这木头人!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一开口净是些……”她羞恼地瞪着钟晦,没好意思说出“虎狼之词”四个字。

“我听见了。”钟晦又是一句轻描淡写,精准补刀。

白泽闻言,笑得眉眼弯弯,凑到钟晦那张清冷无波的脸前:“可不嘛,还是老样子,这世间有什么声响能逃过你这双耳朵?不过道姑大人,”她促狭地用指尖轻轻弹了下钟晦光洁的额头,“以后晚上,劳烦您收收神通,我怕您‘听’得把持不住道心哦。”

钟晦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那个白白胖胖的蒸包上,似乎在认真研究从何处下口最合适。

补玉被钟晦这两句直球打得目瞪口呆,既震惊于表姐和白泽关系一夜“突飞猛进”,更震惊于钟晦竟如此坦然地……嗯,“转述”了昨夜动静。其实何须什么神通,昨夜那隐约的声响……确实扰得她心绪不宁,只敢背对着钟晦,在两人之间划出一条无形的“楚河汉界”。

“那我……是不是该改口叫你‘白姐夫’了?”补玉回过神来,促狭地看向面红耳赤的表姐。

“瞎叫什么!”望舒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红着脸反驳,“怎么就‘姐夫’了?我答应了吗?再说了,凭什么她是姐夫?我看着就那么像……”她一时语塞,找不到合适的词。

“这不明摆着吗?”白泽笑嘻嘻地接过了补玉递来的“新头衔”,心情大好,顺手捏住望舒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眼神温柔又带着几分戏谑,“怎的?睡醒了就不认账?这薄情劲儿,倒真有几分‘姐夫’的派头。”

“我……我没有不认……”望舒被她看得心慌意乱,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羞赧,“就是……咱俩……还没正式说好呢,这样乱叫,多……多不好意思。”

“那现在说好?”白泽凑得更近,气息拂过望舒耳畔,声音低沉含笑,“总不好辜负了表妹一番心意,平白得了新称号,是吧?”话音未落,一个轻柔的吻便落在了望舒唇角,顺便,极其自然地用指腹揩去了她唇边沾着的一颗晶莹饭粒。

“你……真是……”望舒被她这毫不掩饰的亲昵撩拨得心尖发颤,脸颊绯红,低下头,拿着汤勺无意识地搅动着碗里的粥,羞涩得不知如何是好。

“哎呀呀,非礼勿视……”补玉夸张地用手半捂住眼睛,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瞄钟晦的反应。她更想知道,这位清冷的道姑对眼前这幕“活色生香”作何感想。

只见钟晦慢条斯理地伸出筷子,夹起一个晶莹的糯米圆子,带着纯粹的好奇心,专注地送入口中细细咀嚼,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一顿早餐吃得异常热闹,虽然只有姐妹俩的互动甜腻得冒泡,却也让这小院充满了生气。补玉很喜欢这种氛围,带着点国外常见的自由浪漫气息,让人觉得生活是鲜活的、有色彩的。不像北平的清晨,常常笼在薄雾里,市井喧闹,却总觉得少了几分生气和趣味。

“什么时候,我也能遇到个‘爱’呢?”被表姐和白泽的甜蜜“齁”到的补玉,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这个念头,眼神不自觉地瞟向身边的钟晦。“会是……这个人吗?”这个大胆的想法吓了她自己一跳,赶紧甩甩头,埋头专注对付碗里的炒面,仿佛那面条是什么深奥的难题。

饭后依旧是闲适的时光。补玉扶着钟晦在后院的天井里慢慢练习走路,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这个角落眼熟吗?”“那口水缸有印象吗?”

钟晦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除了偶尔摇头,便是长久的沉默。除了自己的名字和零星的法术片段,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

补玉走累了,放开手让钟晦自己试着挪步,自己则坐到后院的石阶上休息。

终于有机会仔细打量眼前这个谜一样的女人。她看起来比表姐和白泽年长几岁,但姣好的面容和细腻白皙的肌肤,让人难以判断真实年纪。更何况,她已施展过两次“回春”之术,脸上那些细微的岁月痕迹悄然隐去,整个人显得愈发清丽脱俗。

个子很高,补玉估摸着得有近一米八,自己在她身边,真像根被杵着走的“人形拐杖”。身形清瘦,却并非嶙峋病态,补玉记得昨天闭着眼替她更衣时,指尖似乎触碰到过紧实流畅的线条……看来在被封印前,这位道姑的身体底子相当不错,想必在宗门里地位不低,至少也是个长老级的人物。

仪态更是无可挑剔,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不染尘埃的仙气,带着强烈的疏离感。配上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清冷如月的脸庞,一种“生人勿近”的凛然气场浑然天成。

她是真的寡言少语。不知道是记忆未复不知说什么,还是本性如此。那为数不多吐出的字句,补玉只记得声音清泠悦耳,而且……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每次她开口,都仿佛能轻轻拨动补玉记忆深处某根尘封的弦,似乎在努力唤醒什么,却又因那声音太过短暂,而倏忽消散。

真烦。补玉有时觉得,失忆的不是钟晦,反而是自己,忘了那些可能与钟晦共有的过去。

“秦老板!有客到——!”一直倚在门口和隔壁铺子伙计闲聊的杂役突然一声高喊,打破了小院晨间的宁静。

补玉循声透过门厅望去,只见一位年约三十许的贵妇人,步履优雅地走了进来,宛如画中仙。她眉宇间锁着愁绪与困惑,正四下张望,寻找着主事的人。

补玉刚站起身,一旁的钟晦已小步挪到她身边,一只手轻轻搭在她肩头,无声地示意她带自己去前厅。补玉惊讶地抬头看向难得主动的钟晦,她眼中似乎对来者有种莫名的……期待?甚至是急迫?

望舒已先一步迎了出去,脸上瞬间切换成宜春苑妈妈见到贵客的招牌笑容,脚步轻快地迎上前:“哎呦喂!我当是哪位贵客临门,老远就嗅到一股百花争妍的馥郁奇香!心想着必是哪位天仙般的人儿驾到,果不其然!苏太太!您可是稀客,您这一来,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

紧随其后的白泽,把玩着她那根翡翠烟杆,笑盈盈地看着自家这位“新晋夫人”摇曳生姿、热情洋溢地扑向来客。她心中暗赞:“这身段,这风情,美得很。”

然而,望舒还没来得及走到苏太太跟前展开她那套娴熟的待客之道,苏太太已是掩面啜泣起来。望舒连忙上前搀扶,将她引到正厅主位的太师椅上坐下。白泽随手沏了杯热茶,稳稳放在苏太太手边的茶几上,然后退到一旁的椅子上慵懒靠着,闭目养神,耳朵却仔细听着来客压抑的抽泣。

钟晦在补玉的搀扶下也悄然来到前厅,见气氛凝重,两人便默默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安静地等待这位哭泣的贵妇平复心情。

“我家相公……他……他这几日像是变了个人……”苏太太用帕子拭着不断滚落的泪珠,断断续续地诉说起来,“整日里倚在窗边唉声叹气,也不知望着何处,嘴里喃喃念着些不知哪里听来的诗词……茶饭不思,就那么枯坐着……”

“即便是我……”苏太太略显难堪地看了望舒一眼,声音更低了些,“秦老板你是知道的……他也……也没什么反应。反倒厌烦地推开我,说什么‘哪里来的小厮,这般不懂规矩!’”说到此处,苏太太悲从中来,哭得更厉害了,“我……我堂堂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夫人,怎么就成了‘小厮’了!”

望舒听着,心中已然有了几分计较。这位苏太太刚踏进门槛时,她便隐隐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属于“奇货”的微弱气息缠绕在她身上。若非昨夜白泽助她功法精进,这缕气息恐怕还难以察觉。

想到此处,望舒下意识地向一旁闭目养神的白泽投去一个混合着感激与爱慕的眼神。白泽仿佛心有灵犀,恰在此时抬眸,精准地捕捉到了她的视线。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无声的电流涌动。

这旁若无人的甜蜜互动,看得补玉胃里一阵翻腾。“这爱情……”她心里默默腹诽,“甜得发齁,怪……怪腻歪人的,不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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