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一辈子就这么遥望着那颗星星。
可那一夜的意外却让群星轨迹更改,也使二人的命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清清:“少儿不宜的片段本系统将自动打上马赛克哦。”
说罢,眼前景象变得模糊一片,可二人传来的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却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沈月:“喂,这些无关紧要的片段,你就不能跳过吗?”
他已经许久没有听见这种令人难以启齿的声音。如果是自己一个人,那堵上耳朵忍忍就过去了,可如今这孤男寡男共处一室,难免会感到有些不自在,再加上人类原始的生理反应,他如今身体上的每一根神经都随着肌肉绷紧,心里只希望这破系统能够赶紧跳过这荒唐片段。
可清清并没有理他,且早已消失在他身旁。
“它又死机了?”
秦楚笙:“嗯,看来是一时半会不会出来了,这是它常有的毛病,哥哥不想听的话,那我帮你把耳朵堵上吧。”
说罢便走上前,用温热的手掌贴着他的耳朵,沈月的耳轮早已红透,秦楚笙见他如此紧张,不由得一笑。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可爱啊。”
可由于被沈月被捂上耳朵的缘故,他并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能感受到身后之人的身体正不断紧紧贴合着自己,虽然耳旁是一片寂静,可体内不知为何变得更热了。
他一直以来都对亲密行为感到厌倦,或许是由于生前见惯了自己的亲生父母的风流随性。
换做以前,倘若是有人这么碰自己,他肯定会把对方一把推开,然后自命清高的说一声“别碰我”。
可如今和秦楚笙这般亲近,自己似乎并没有感到明显的生理不适。
难道是是因为死了一回后自己对所有事都感到无所谓了吗?
他想着。
不过如今这种诡异的气氛,他只觉着每一秒都像是在度日如年。
该死的,一到关键时刻就死机,等你出来了看我不把你这个球打成烂泥。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场景终于得以转变,而那个死机的系统也终于出现了。
“哎呀,我刚刚不小心陷入休眠了,你们别介意啊。”说罢,它便在空中绕了个圈。
“你这次睡的时间是不是太久了,我手都要捂酸了。”秦楚笙懒洋洋的甩了甩手。
“年轻人血气方刚时间久点很正常,我也不想休眠啊,可是人家要靠睡觉补充体力才能施法啦。”
“你怕不是故意要选在关键时刻死机吧。”沈月冷冷道。
“才不是呢,人家忘记告诉你了,本宝宝是系统中一个特殊的存在,会不定时的进入休眠,不过这并不对你们的任务造成影响。”
清清看着沈月,此刻他脸上与耳轮的红晕仍未消散,眼神也有些飘忽不定。
看见他这副模样,她不由得大吃一惊:“月…月月,你们…两个该不会…也…”
“滚一边去,不想看见你。”沈月如今不想听这个破球说一句话。
可他光顾着生气,却连解释也忘记了。
清清连忙以光速的飞行速度来到了秦楚笙的身边:“喂…我只是睡了一觉,你俩进展这么快的吗?”
秦楚笙笑笑不说话,给了他一个眼神便走了。
只留着它一个球在原地震惊。
此刻,陈府。
从那晚之后,陈萧雨就对他避而不见,这两日看见他,就跟耗子看见猫似的跑开了。
一日他回到卧房时,陈挽清却已在此地恭候多时。
不得不说,大富大贵的人家家里可真是所谓的养尊处优。
短短两年的时间,眼前的少年从一开始的那个脏兮兮的乞丐变成了如今的温文尔雅的英俊小公子,如今身形竟比陈萧雨还要略高一些。
而他的长相并不似陈萧雨那般清冷,相反,他给人的第一感觉乃是如沐春风,平易近人的模样。
而陈萧雨如今的样貌仍是似以前那般英俊,只不过如今的眼神多了几分柔情,令他瞧上去有几分楚楚动人的神韵。
“哥哥,你听我说,那晚…”
“你闭嘴,我不想听。”说罢,他便要走。
可陈挽清好不容易能够见他一面,又岂能放任他走,更何况那夜过后他必然误会了自己,于是他一把抓住了陈萧雨的手腕:“你不能接受我,我知道,但是这件事关乎到你未来的名誉,哥哥先听我说完,说完后我马上就滚的远远的。”
陈萧雨听完,最终还是妥协。
陈挽清把那晚发生的意外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如今陈淑贞因未完成母亲的吩咐被关了禁闭,而每日的餐食只有一碗清粥,就连个伺候主子的婢女都未曾拥有。
误会解除后,陈萧雨不禁眉头紧皱着:“早知这女人竟是如此的蛇蝎心肠,我早些年间就不应该放过她。”
“派人去把陈淑贞接出来,动静别闹太大。”
陈挽清回应道:“我方才已经派人给她送了些吃食与衣物,想必如今不会有事,待时机成熟,我便派人去把小姐接回原处。”
陈萧雨微微叹了口气,道:“近年来武将地位本就大不如前,如今还得在那些文官面前低头,她还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事,弄得家中上上下下不得安宁,内忧外患,既然她要如此,那就休怪我不给她脸面了。”
“那…哥哥想如何处理。”陈挽清问道。
“江舒琪既想闹到父亲面前,那我们便把人证物证都派人准备充足,待明天父亲启程归来之时,一并揭穿她近年来的丑事,就算父亲不舍得休她,我也不会让她好过。”
“我知道了。”
陈挽清看着陈萧雨,此刻好似有些委屈的说着:“哥哥不必对我如此避讳,如果你不想看见我的话,你一言,我便会消失在你面前,永远不回来脏你的眼。”
“所以现在…你要赶我走吗?”
陈萧雨沉默着,他垂下眼眸,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
沉默即是答案,陈挽清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紧紧咬着唇,身体微微发颤,似乎在拼命抑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知道了,这些年来,承蒙恩公哥哥照顾,才让挽清得以捡回一条命,明日将军大人回府,挽清今晚会派人寻好证据,待到一切尘埃落定时,我便走。”说着,他便要双膝下跪,以表恩情。
本以为这将会是他们所见到的最后一面,正当陈挽清依依不舍的起身正准备离开之时,陈萧雨便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双手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
方才陈萧雨内心似乎一直在挣扎着,可如今对他的情却帮他做出了最后的抉择。
没有遇见他前,他不知为何而活着。
他只知道他是陈家的嫡长子,他没有选择自由的权利。
可没有人问过他,他真的想要这样的生活吗?
继承了家主,然后呢?
被父母包办婚姻?
结婚?生子?
最终无限死循环下去吗?
权利让他有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可也给他的灵魂套上了层层禁锢的枷锁。
当他被枷锁束缚的无法呼吸时,有一人出现在他生命中。
那个傻孩子告诉他,说要永远陪伴自己,做自己最坚韧,最锋利的一把利剑,而自己,便永远是他的剑鞘。
可剑鞘离了剑,岂不是只剩一具残缺的空壳?
或许早在相遇的那刻,那些缘分与红线的牵扯令他们早已在浩瀚生命中成为彼此唯一的依靠。
因为利刃与剑鞘
本就该为一体,永不分离。
此时突如其来的吻令陈挽清神色闪过些许慌乱,理性似乎一直在提醒他,为了心爱之人的前程,他该放手。
可对他的爱似乎终究吞没了那些所谓的理性,他的双眸不禁湿润着,眼中的泪水不断划过他的脸颊,他明白了对方对自己有所感情,于是肆意妄为的回吻着那个在两年前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的少年。
那是他的恩人,亦是他触不可及的心上人。
“你不许走,你哪都不许去,你这辈子休想离开我。”陈萧雨被他吻的有些喘不过气,微微喘息的说着。
陈挽清用手微微撩开他有些乱的碎发,看着心上人心在咫尺的脸庞,可却是说不出的痛苦:“哥哥,你我同为男子,如今这世间哪有两个男子厮守终生的道理,更何况哥哥出身不凡,将来若是传出去,你…”
“你闭嘴,你不许说话,我就是喜欢你想要和你一辈子,什么世俗什么规矩,我都不在乎,我早就受够了这明争暗斗的日子…”陈萧雨此刻已全然慌神,早已失去了平时一贯有的矜持。
“你冷静点,你是未来陈家的家主…”
“我不要什么家主,江舒琪想要她儿子当家主,那就让他当就好了,我不要,我只要你。”
“儿女情长不过只是浮云,哥哥,你如今这样,家主和主母大人看到了可如何是好。”
“挽清,我不想要什么权衡利弊,更不想要什么荣华富贵,母亲曾经对我说过,若是未来有一天我找到了这世间让我活下去的意义,我可以去追寻他,我可以不用一辈子都像她一样当一只只为谋取家族利益的笼中之鸟…”
陈挽清想再说些什么,可千言万语压在心头,想分离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
陈萧雨用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而陈挽清也不自觉地的搂住了他的腰。两人紧紧相拥,此刻交融的似乎不再是他们的身体,而是两具残缺的灵魂。
只见陈萧雨他轻轻在他耳边呢喃着。
“挽清,我们私奔吧,我真的…喜欢你。”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