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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法庭的空气凝滞而冰冷,只有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像是为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奏响的背景乐。

沈辩站在辩护席后,身姿挺拔,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勾勒出他劲瘦的腰线,也为他增添了几分超越年龄的沉稳。

他指尖轻轻点着摊开的卷宗,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过对面原告席上那位志在必得的老检察官。

这不是他经历过最复杂的案子,但却是他目前最需要赢下的案子。这个案子关乎着他的声誉,更关乎一笔足以让他缓口气的丰厚佣金。

“审判长,各位陪审员,”沈辩开口,声音清朗,带着一种独特的、能抓住所有人注意力的韵律,“我方当事人,陆凛先生,被指控在执行‘暗影’护卫公司安保任务期间,过度使用武力,致使保护目标,‘科耀生物’首席研究员张明远先生重伤。检方呈递的证据链看似完整,监控录像、伤情报告、甚至几位‘目击者’的证词……然而,法律讲究的不是‘看似’,而是‘确是’。”

他微微停顿,目光扫过全场,最终落在陪审席上一位面露犹疑的中年女士身上,他知道,这个女人便是突破口。

“让我们回到事件的核心,动机。”沈辩拿起一份文件,动作优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根据‘暗影’公司的内部规定及与‘科耀生物’签订的服务协议,陆凛先生的薪酬、奖金乃至职业生涯,都与保护目标的安全状况直接挂钩。”

“张明远先生安然无恙,陆凛先生将获得巨额奖金;张明远先生受损,陆凛先生不仅分文不得,还将面临公司内部调查乃至解雇。请问,一个心智正常的成年人,会有什么动机,去亲手毁掉自己唾手可得的利益,并将自己推向职业乃至人生的深渊?”

对面的老检察官眉头紧锁,刚要开口反驳,沈辩却不给他机会,语速加快,如同精准的连射:

“第二,关于所谓的‘过度使用武力’。检方提供的监控录像,清晰显示了陆凛先生制服闯入实验室的未知袭击者的过程,动作干净利落,符合安保条例。”

“而张明远先生的伤,位于后脑,是钝器击打所致。录像显示,在陆凛先生与正面袭击者搏斗时,张明远先生因惊慌试图从后方安全通道逃离,恰好脱离了监控主要区域。请问,正在前方对敌的陆凛先生,是如何分身乏术,用‘意念’或者‘隔山打牛’的功夫,击打位于其身后、视线之外的目标的后脑勺?是否有些不符合常识了?”

旁听席上传来几声压抑的笑声,旋即像是顾及法庭的严肃性一般闭了嘴。沈辩面色不变,眼神却愈发锐利。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拿起另一份薄薄的,却仿佛重若千钧的文件,“这是我方申请法庭强制调取的,‘科耀生物’实验室隔壁街区,一个私人书店的防盗摄像头记录。时间戳与案发时间完全吻合。画面虽然有些模糊,但足以辨认出,在张明远先生逃离主实验室区域后,有另一个身着实验室白大褂,但行动敏捷、手持短棍的身影,从侧面的杂物间闪出,对张先生进行了袭击,并迅速逃离。”

他将影像资料的截图投影到屏幕上,那个模糊但充满恶意的身影引起了陪审团一阵小小的骚动。

“真相是,”沈辩的声音沉静下来,带着一种揭露谎言的冰冷,“张明远先生卷入了某种内部纠纷,有人想让他闭嘴。而我的当事人,陆凛先生,不仅是无辜的,他甚至因为恪尽职守,阻挡了真正的灭口计划,成了完美的替罪羔羊。检方所指控的,是基于片面、甚至是被篡改的证据得出的错误结论。这不仅是对一位优秀前特种兵、一位尽责安保人员的污蔑,更是对司法公正的践踏!”

他抑扬顿挫的话语如同最后的法槌,敲在每个人的心上。老检察官的脸色变得灰败,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败局已定。

沈辩微微颔首,坐回座位,动作依旧从容。只有他自己知道,西装内侧口袋里的手机,刚刚震动了一下,是他设置的银行到账提醒:上一笔案子的尾款到了。那细微的“嗡嗡”声,比任何掌声都更让他感到踏实和愉悦。

钱到账了,很好。

他在心里默默想着,这个案子结束后,佣金应该够付清奶奶那块墓地的永久管理费了。还能剩下一笔,或许可以换个更隔音的公寓吧,奶奶总说,睡觉要安稳。

想到奶奶,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但很快被更坚毅的神色取代。他必须赢,必须赚更多的钱。只有足够的财富,才能构筑起坚固的堡垒,抵御这个世界无处不在的风险和不确定性,才能实现奶奶对他“安稳过日子”的期望。

……

庭审结束,果不其然,在确凿的反证下,法庭当庭宣布陆凛无罪释放。

人群开始熙攘着退场。

沈辩整理好文件,放入公文包,脸上已经挂上了职业化的、略带疏离的微笑。他需要尽快和这位委托人做最后交接,然后去收取他应得的报酬。

他在法庭外的走廊拐角,看到了那个高大的身影。

陆凛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训练服,与法庭格格不入。他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微微低着头,额前略长的黑发遮住了部分眉眼,整个人像一柄收入鞘中的利刃,收敛了所有锋芒,却依旧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息。他身姿挺拔,宽肩窄腰,即使是如此放松的姿态,也能让人感受到那具躯体下蕴含的爆发力。

沈辩走近,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紧抿的薄唇,以及垂在身侧、微微蜷握的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

“陆先生,”沈辩开口,声音带着公事公办的效率,“案子结束了,结果很顺利。后续的手续……”

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陆凛抬起头,看向了他。

那是一双极其深邃的眼眸,黑得像化不开的浓墨,又像蕴藏着风暴的寂静海面。此刻,这双眼睛里情绪复杂:有卸下重负的细微松弛,有不易察觉的感激,但更多的,是一种……沈辩难以精准定义的专注,甚至可以说是灼热。

然而,这灼热的目光在与沈辩视线接触不到两秒后,便迅速溃散、移开,重新落回地面,仿佛地面有什么极其吸引他的图案,然而地面上只有几条龟裂的缝隙。

陆凛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从喉咙里挤出几个低沉到几乎含混的音节:“……谢谢。”

沈辩微微挑眉。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陆凛时,是在半年前,这个男人因为被公司推出来顶罪,经人介绍找到他。整个会谈过程,陆凛几乎没说过一句完整的话,要么点头,要么摇头,最多用简短的词语回答,目光始终游移不定,拒绝与他对视超过一秒。当时沈辩还以为对方是对他不信任,或者性格高傲。

后来接触多了,经过了半年的相处,他才慢慢意识到,这位前特种兵先生,可能不是高傲,而是……有严重的社交障碍。

或者简单来说,社恐。

能面无表情、徒手格杀危险分子的前兵王,却无法正常与人对视和交流。这反差,饶是见多识广的沈大律师,也觉得有些……奇妙。

“不客气,分内之事。”沈律师迅速切换回金牌律师模式,笑容无懈可击,“按照我们签订的委托协议,剩余百分之五十的佣金,请在三个工作日内支付到指定账户。如果逾期,可能会产生一定的滞纳金,相信陆先生能够理解。”

他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收款凭证,递了过去。

陆凛没有立刻去接,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沈辩拿着单据的、骨节分明的手,然后又像被烫到一样移开,依旧盯着地面。

伸出手,动作有些僵硬地接过那张轻飘飘的纸,指尖不可避免地与沈辩的指尖有了一瞬间的触碰。

沈辩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冰凉,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这么紧张?

沈辩心下诧异,案子都赢了,还紧张什么,怕我多收费?

“陆先生?”他试探性地又叫了一声。

陆凛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猛地抬起头,他如图一个神奇一样,目光如同百发百中的狙击,再次短暂地捕捉住沈辩的视线,语速极快且低沉地说:“知道了。会准时。你……很好。”

说完这几个字,仿佛耗光了他所有的社交能量,他几乎是立刻转身,迈开长腿,用一种近乎逃离的速度,大步流星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沈辩站在原地,看着那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尖,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冰凉的触感。

“真是个……奇怪的人。”他低声自语,摇了摇头。不过,只要佣金能准时到账,委托人性格奇怪一点,他完全能够接受。

况且这个委托人事少,还长得赏心悦目。

沈辩并不知道,那个“奇怪”的、社恐的兵王,在转过拐角,确认沈辩看不到自己之后,才猛地停下脚步,后背重重靠上墙壁,仰起头,深深地、缓慢地吸了一口气。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耳根处蔓延开来的热度,连他自己都能清晰地感觉到。

半年了。

从半年前,在那个混乱的、他被公司高层施压、几乎绝望的时刻,这个名叫沈辩的律师像一束光,带着犀利无匹的逻辑和一种近乎嚣张的自信,闯入他的世界。

他记得沈辩在听完他磕磕绊绊、语无伦次的陈述后,那双漂亮得过分眼睛里闪烁的光芒,不是同情,不是鄙夷,而是一种看到挑战的兴奋,以及一种……对“真相”和“胜利”毫不掩饰的渴望。

“有意思。”当时的沈辩轻轻敲着桌面,嘴角勾起一个势在必得的弧度,“这案子,我接了。陆先生,你放心,该是你的清白,一分都不会少。当然,该我的佣金,也一分不能少。”

那样直白地谈钱,那样耀眼的光芒,几乎灼伤了陆凛因社交恐惧而常年封闭的内心。他不敢多看,却又忍不住被吸引。

这半年来,他借着案情沟通的名义,虽然大部分沟通是通过邮件和短信,因为他该死的社恐,面谈次数屈指可,小心翼翼地、远远地关注着沈辩。看他如何在法庭上挥斥方遒,如何用语言编织逻辑的利网,如何将对手逼得节节败退。那份耀眼的光芒,让他自惭形秽,又让他心生向往。

他像个狂热的私生饭默默收集着关于沈辩的一切。知道他似乎很爱钱,工作极其拼命;知道他独自居住,生活简单到近乎乏味;知道他偶尔会在深夜去一家固定的便利店买关东煮;还知道他提到过已故的奶奶时,眼神会有一瞬间的恍惚和柔软……

刚才,他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勇气,才说出了那句“你……很好”。

天知道,他真正想说的是什么。

他想说,你很耀眼。

他想说,谢谢你不止是帮我赢了官司,更是……让我看到了另一种活着的姿态。

他还想说……能不能,离你近一点?呆在你身边久一点?

这些话,对于连正常对视都困难的陆凛来说,比潜入敌方基地安装炸弹再顺便炒两个菜还要艰难千百倍。

他闭上眼,平复着过快的心率。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沈辩刚才公事公办地递过收款凭证时,那截白皙的手腕,和脸上那抹职业化却依旧动人的微笑。

暗恋。

这个词对于陆凛来说,陌生又沉重。像在心底埋下了一颗种子,悄无声息地生根发芽,藤蔓缠绕着他的心脏,带来隐秘的酸涩和微不足道的甜。他只能远远看着,像影子追逐着光,却连靠近的勇气,都需要积攒许久。

……

另一边,沈辩已经回到了自己那间位于市中心高层、视野极佳但略显空旷冷清的公寓。

他脱下西装,松开领带,将自己摔进柔软的沙发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灯火,繁华,却透着一丝冰冷的距离感。

拿出手机,再次确认了银行余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真实的、满足的笑意。

然后,他起身,走到客厅一角的五斗柜前。柜子上方,摆放着一个精致的相框。照片里,一位头发花白、面容慈祥却眼神锐利的老奶奶,正叉着腰,对着镜头笑得一脸“不好惹”,正是他的奶奶。

沈辩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相框玻璃下奶奶的脸庞。

“奶奶,”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依赖和疲惫,“今天又赢了一个案子。佣金不少。您放心,我过得很好,很‘安稳’。”

他想起小时候,在那个破旧但充满烟火气的巷子里,父母早逝后,是奶奶靠着在街口摆个小吃摊,骂跑了无数想来占便宜、收保护费的地痞流氓,硬生生把他拉扯大。奶奶没什么文化,脾气火爆,却把所有的温柔和坚韧都给了他。

“小乖啊,”奶奶总是用她那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念叨,“你以后一定要有出息,要赚大钱!但不是为了显摆,是为了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不用像奶奶这样,天天跟人吵吵把火的,睡个觉都不踏实!”

“安稳”两个字,从此成了沈辩的人生信条和奋斗目标。他努力学习,考上最好的法学院,成为金牌律师,拼命赚钱。他以为,足够的财富、坚固的房子、稳定的生活,就是“安稳”。

可为什么,每次回到这个只有他一个人的、装修精致的公寓,看着窗外陌生的灯火,他心里总会泛起一丝空落落的感觉?

奶奶在一年多前因病去世了。去世前,奶奶握着他的手,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和不舍:“小乖……钱是赚不完的……找个知冷知热的人……好好吃饭……比啥都强……”

他答应了,却不知道该从哪下手,又该如何做到。

“知冷知热的人?”沈辩自嘲地笑了笑,拿起放在相框旁边的一个小小的、颜色陈旧的卤料包。这是奶奶留下的“传家宝”,据说里面是她秘制灵魂卤汁的初始香料配方。

想老人家的时候,他偶尔会拿出来闻一闻,那浓郁醇厚的香气,能瞬间将他带回童年,回到那个虽然清贫却充满温暖和食物香气的小屋。

“我现在就挺好的,奶奶。”他对着照片,像是在保证,又像是在说服自己,“有钱,有事业,没人敢欺负。这就是安稳。”

将卤料包小心地放回原处,目光重新变得坚定而冷静。

那些软弱的、彷徨的情绪,不该属于他沈辩。他需要的是更多的胜利,更多的佣金,构筑更坚固的堡垒。

至于那个行为古怪、眼神却异常专注的退役特种兵陆凛……不过是他职业生涯中一个比较特殊的委托人而已。案子结束,钱货两讫,大概率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

沈辩如此想着,转身走向书房,他还有下一份案卷需要研究。城市的灯光在他身后,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显得有些孤单。

此时此刻的沈辩并不知道,他所以为的“不会再有的交集”,以及他所追求的“安稳”,很快将被一场席卷全球的巨变彻底颠覆。

而那个他并未放在心上的社恐兵王,将在那片崩坏的废墟中,成为他身边最沉默也最坚实的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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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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