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谢素在给大殿下提供帮助,在谢与心里想了一圈,如果淮州的事情是真的,那么谢素完全有要做这件事的理由。
万一三殿下死于刺客追杀,尽管难免会被追查后续,但至少淮州的秘密就保住了,并且也因为这样,人人都瞧着连三殿下这样的皇家子弟都不能撼动淮州分毫,便再也没有人敢来调查了。
好一个谢素,敢对三殿下动手,这一次必定要了你的命。
“福祯,把药给我端过来。”
福祯见着师父状况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心里才暗暗放心了些,准备把那碗三殿下放下的汤药端过去。
“师父,有些凉了,我拿下去让他们热热再喝吧。”
那碗药是殿下端过的,因为自己把殿下气到了,所以殿下放下药碗,走了。
“不用了,拿过来吧。”
谢与的手指顺着碗的边缘一分一分的滑过,拿着勺子,两根手指在勺柄上抚过,想象着殿下拿起汤勺的温度,抚慰自己,没关系的... ...
秦鹤川听林白说谢与已经开始吃药了,也就没再说什么,转而谈起了这次遇刺的事情。
“主子,林将军那边已经把通往江州的路重新做了梳理,按照地图所示我们走小路前进会更加安全。”
“林无雁对这次遇刺有什么想法吗?”
秦鹤川站在桌前看着地图,心中默默思索。
“林将军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那位下令动的手,将军在江州也遇到了同样的杀手,并且属下发现这些人手臂上都有被削去一片皮,应该是为了隐藏某种图腾,来掩盖自己的身份。”
秦鹤川的手指顺着林无雁所画出的线路滑过,发现进入江州地界前有一道分岔路口被林无雁特意标注出来,与其他的道路标记符号不同,应当是让他多加小心的意思。
“秦瑜川这个人没什么脑子,看这些杀手的身手也不像是宫里的人,你去告诉林无雁让他多多调查一下,在江湖上有没有哪些门派或者组织有在手臂上做标记的。”
“属下明白。”
林白应声后就准备退下,秦鹤川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补了一句:“对了,查的时候别忘了连带着谢素那边也要查。”
虽然之前秦鹤川问过谢与谢素有没有什么异常,但秦鹤川还是不能放心,他始终认为秦瑜川能动用这些人手一定有人直接帮他,不然秦瑜川没有这个本事。
谢素这个人老奸巨猾,不会做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情,只是他会为了秦瑜川冒这么大的风险对一个皇子下手吗?
这次遇刺既在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既然秦瑜川让他来一定不希望自己能活着回去,刺杀来的突然,附近也没有能立刻接待的驿站,还在距离燕镇不远,他们就近直接在这里住下了。
只是小镇子上的大夫就没有驿站派遣的大夫那么专业了,只能暂时替谢与处理一下伤口,好在谢与已经清醒了,加上一直担心秦鹤川生气,自己也是上道的很,根本不用人催自己就一日三餐把药吃了。
秦鹤川每日听着福祯的回报,知道谢与还算让人省心也放心了不少。
午膳就是客栈厨房送来的,一般都是林白来直接给他送到卧房,只是这次却是谢与亲自来送。
“怎么?督公身子好了,连林白的活儿都能抢着做了。”
秦鹤川嘴里不依不饶的,眼神却是一直看着谢与的伤处,见着真的看不出什么大碍了,才收回目光。
“殿下,让您担心了,奴婢知错了,您就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谢与是极会看眼色的人,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暗戳戳看着殿下,感受着殿下的态度,比起刚醒来那日已经好了不少,就是感受到了秦鹤川的情绪信号,谢与才敢这样在话里讨巧。
谢与一边布菜一边往秦鹤川身边蹭,举起酒杯就想着多喝几杯来给殿下赔罪,杯子刚举到嘴边就被秦鹤川截了下来。
秦鹤川斜眼看了谢与一眼,微微蹙眉,手腕稍稍用力,谢与便顺着秦鹤川的力气将酒杯送到了殿下面前,还顺带着自己也往秦鹤川怀里蹭了蹭。
“殿下,奴婢给您赔罪,您莫要生气了。”
谢与说话的调调软软糯糯的,眼神却像是带着钩子,软着身子躬着腰轻轻靠在秦鹤川肩头,还不忘了把自己的衣领往下拉了拉,露着那一片雪白的脖颈。
秦鹤川见状倒是笑了:“督公果真好颜色,若是我还不依不饶岂不是显得我小肚鸡肠了。”
秦鹤川哪里看不出谢与的意思,面上笑嘻嘻地回应着谢与的话,手早就顺着谢与的后腰往上摸了。
殿下的鼻息和温度在谢与这里瞬时变得异常滚烫,立时便软了身子双手抚上了秦鹤川的肩膀,感受着殿下的手掌在他衣裳中反复游走。
时不时触及那后腰中心极其敏感的那处,稍一碰触便惊的谢与浑身一颤,秦鹤川见状没有要放过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在谢与身上四处探索。
谢与却不敢有丝毫躲闪,唯恐殿下失了兴致,只得勉强支撑身子,还不忘了在秦鹤川耳边轻喘几声为其助兴。
秦鹤川手里忙着,嘴巴也没闲着,就捡着谢与浑身颤栗无力支撑的时候开口。
“督公认为此次遇袭是否与谢素有关?”
秦鹤川这话题转变的太快,谢与整个人都还是一副被秦鹤川的气味浸润的样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秦鹤川的意思。
“嗯... ...殿下说什么?”
秦鹤川没有再重复,而是给时间让谢与自己反应,手里的动作却半点都不停,拉扯开谢与的衣带,这下真可谓是畅通无阻了。
“殿下,奴婢... ...奴婢觉得很有可能... ...”
谢与脑袋还没缓过来,嘴上没个把门的,把自己先前推测的想法全都说出去了。
“为什么督公觉得谢素会帮秦瑜川动手杀一个皇子呢?”
“... ...谢素应该也会怕自己的那些丑事被暴露出来吧... ....”
“哦?那依督公所言,谢素有什么丑事值得他冒这么大的风险呢?”
言至于此,谢与猜测殿下也一定发现了谢素的什么问题,也许这就是殿下必须要去淮州的理由。
谢与一边忍受这秦鹤川的动手动脚,一边还要转着脑袋回殿下的话。
“殿下,奴婢收到了福安的来报,说是谢素又收了几个新的小太监做徒弟,举止亲密... ...”
谢与话说的极其隐晦,秦鹤川至此也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谢与的话跟林夜送来的调查结果都差不多,看来自己与谢与所掌握的情况也一般无二。
“那... ...督公你... ...”
后面的话秦鹤川没说完,连带着在谢与身上的动作都顿了一瞬,谢与微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秦鹤川想说的话。
待到谢与想要再问一次的时候,秦鹤川已经不再搭理他,转而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谢与这副身子上。
常年练功的谢与身子有韧劲儿的很,甭管秦鹤川将人按在桌子上来回翻腾揉捏,也觉得趁手的很。
谢与立即便被秦鹤川动作带着走了,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要问殿下什么。
秦鹤川在谢与身上胡闹折腾了一番,但总是在最后一刻停了手,尽管谢与贪恋于秦鹤川的爱抚,不... ...这还称不上爱抚... ...只是戏弄的抚摸罢了,但是谢与仍旧克制着自己,
不能让殿下继续往下。
谢与不能,也不敢。
林白被秦鹤川派遣跟林无雁接收消息,门外自然是福祯在守着,尽管福祯只是个普通人耳力不如林白,但里面动静不小,福祯也不是聋子,自然都听得到。
福祯一边担心这谢与的身子怕是经不住殿下这么折腾,一边又担心着殿下,万一一时控制不住看到点什么,那师父岂不是要更伤心了。
福祯在门外守得心惊胆战的,好在没多久谢与就出来了。
“哎呦,我说师父呀,您这送个午膳的功夫,出来都该用晚膳了。”
福祯一眼就看到了谢与脖颈里红了一片,往下还不知有多少,嘴里不禁揶揄着他。
“小兔崽子,有你什么事?守个门不知道把耳朵闭上,瞎掺和什么!”谢与没好气道。
“这耳朵要是能闭上倒好了,您这在里头哼哼唧唧的声儿,我听着也挺难受... ...”
福祯自个垂着脑袋嘟嘟囔囔个没完。
“说什么呢?有话大点声儿,说给咱家听。”
谢与像吸够了仙气似的,整个人精神饱满的,昂着头往外走。
“没,没,我是说师父先去擦个身吧,一会还得换药呢。”
福祯跟在后头都看着师父后脖颈子都红了,可见殿下使了多大劲,心疼的福祯只想让师父多歇一会。
“擦什么擦,好容易让殿下消了气儿,还得了一顿赏,明日再说吧。”
谢与完全没有羞怯的样子,抬着头把脖颈伸直了巴不得人人都能看着,这可是殿下亲自赏的,得意的不得了。
福祯看师父正在兴头上,也不想就泼冷水打断他,只好随他去了。
连大夫来换药的时候都特意嘱咐避开殿下碰过的地方,不想让人碰了去。
福祯送大夫退下后,屋里便只剩谢与一人。
谢与拉上帘子,对着镜子扯开里衣,看着里面的自己一副红润的样子,身上星星点点的无一不是殿下给他留下的痕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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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吸足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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