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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第 94 章

自从自己喝醉那件事情开始,剧情就开始往粉色泡泡模式发展。事情的发展也像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

但一切都很和谐!

累是累了点,但至少身心是愉悦的。

至于喝醉的那晚具体发生过什么,脑子里面模糊一片。就记得几个模糊的情节:自己好像对着魏闻寒又哭又闹的,说什么负心汉之类的话;说自己只是替身,他就只想和自己上床;他喜欢的根本就是这具身体。

等等大胆而放肆的话语,丝毫不经过大脑全数吐出。

再多的细节就真的回忆不起来了,能回忆起来的也让自己心颤抖起来。怎么就把实话说出来了??自己确实只是个替身,只是壳子还是原来的壳子,里面却换了个人。

迷迷糊糊中,魏闻寒一直在轻哄自己。说辰辰一直是从来都是,从来没有替身。就算辰辰忘了,这里也一直都是,从没有变过。

忘了?忘了什么?

自己不是穿过来的吗?所以没记忆也很正常呀!

所以在他看来自己没记忆或者和以前不一样,是他觉得只是忘了!!

他才没对自己有丝毫的怀疑!

好吧,恋爱脑王爷就是有一套自我攻略的系统!

沈时还没睁眼,脖子那里一如既往一个脑袋在那拱。

他心里毫无波澜,懒懒出声:“王爷。”

“夫君在。”

知道你在啊,大哥!你的存在感,那么明显!一根脖子有那么好啃吗,天天乐此不疲?!

沈时无力提醒:“皇兄要你进宫呢,别迟到了。”

“就那点破事儿,皇兄还要我特意出一趟。”

这语气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撒娇!埋在脖颈处的脑袋还恋恋不舍,丝毫没有想要抬起头的趋势。

“起来吧,皇嫂又要笑话我了。”

一个皇兄喜欢叫魏闻寒进宫,一个皇嫂喜欢叫沈时进宫。

他们还有一个相同的爱好:就是逗逗沈时!

这貌似是家族遗传一样,姓魏的,好像都喜欢把他逗得面红耳赤。自己嘴又笨,每每都说不过他们。

只要魏闻寒迟到一次,皇嫂必定在招他入宫时,打趣他一番。

说他把大魏第一美男子吃地死死的,让天下人都好生羡慕!还有好些女眷想向他请教,什么奴夫之术,怎么把男人的心抓在手里!!

等等让他面红耳赤打趣。

“不是笑话,是事实!”

“是是是,都是我,堂堂闻亲王妃把王爷吃得死死的。让他从此见驾天天迟到,行了吧!都是我,擅长蛊惑之术把王爷的心抓在手里,容不下第二人。还是我,把王爷看得死死的,让王爷只能独宠我一人,每天除了王府和皇宫,不能去任何地方消遣!”

“辰辰越发伶牙俐齿了。”

沈时懒得再搭理他,挣扎一番,把自己的手从魏闻寒怀里抽了出来,双手推着他的下巴,让他停住作乱的嘴。

“起来,都磨蹭半天了。”

终于把恋爱脑王爷打发走了,沈时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他躺在摇椅上,闭着眼睛,脚尖微微用力,摇椅就一摇一摇地,瞌睡差点摇了出来。

自己的米虫大业也算是万里长征,终达到终点。

迷迷糊糊之际,耳朵听到一阵欢快的金铃叮当声,还掺杂一个窸窸窣窣的声音。

沈时抬起些微沉重的眼皮,眼眸往下一探。

钱来叼着一个莲蓬,四肢跳舞般向他小跑来。如果它嘴巴有空的话,估计现在已经喵声高歌了。

小猫在离沈时还有半米远距离的时候,后腿一个发力,直接跳到沈时腿上。直接把莲蓬放在上面,自己洗起了脸,琥珀绿的眼珠子不动声色打量着沈时的表情。

莲蓬嫩绿嫩绿地,小小一个,大概是有半个手掌大小。上满零星几个莲子嵌在里面,每个上面都有个小尖尖,看露出来的部分,下面应该是圆鼓鼓地。莲蓬杆子断裂的地方,参差不齐,应该是钱来用牙齿咬断的。

沈时拿起莲蓬,欣喜问道:“这是给我的吗?”

“喵——。”

“谢谢钱来,”沈时抱起小猫,对着它的脑门就是一阵狂亲,彩虹屁不断:“我们钱来真是个好宝宝,好乖乖啊!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可爱这么乖乖的小猫咪!都知道给爸爸送莲蓬,真是爸爸的好大儿!”

钱来被亲地不耐烦了,直接两前爪抵在辰辰撅起的嘴巴上,表示婉拒了。

“哎呀——,让我再亲亲,我的钱来宝宝!”

沈时一个劲儿往钱来面前蹭,小猫脑袋一个劲儿往后面躲。

“亲亲亲,亲一个。”

“主子,您干嘛呢?”

小福子端着切好的瓜果和点心进来,就看着一个非要亲一个极力婉拒的场面。

“你看——,”沈时举着莲蓬献宝似地给小福子看,高兴道:“钱来摘给我的。”转头对着钱来又是一阵爱的么么哒。

钱来被他闹得直接身子往下一缩,几个极其精妙的扭身,就滑出了沈时的束缚,接着侧身一跳,稳稳落在地上。尾巴抖了两下,下巴一抬,就往自己的窝走了过去。

将傲娇进行到底!

沈时对着钱来坚定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不给亲就不给亲嘛。”

莲蓬一掰开,里面是丝络状的。掰开的那一瞬间,一股特有清新味道就钻进了鼻孔。里面藏着几个圆鼓鼓地莲子,裹着一层绿皮。

小福子接了过去:“主子,别脏了手,我给您剥。”

“没事儿,就剥个莲子而已。”

“别——,”小福子打趣道:“上次您说要自己切西瓜,西瓜直接就自个儿滚下了桌。”

“打住,糗事勿提。”

一个莲蓬,剥出了六个莲子,个个白粉粉,里面的莲芯也是嫩绿绿地。

沈时咯嘣咯嘣嚼着莲子,清甜。还没两下就没了,还有点没尝过味来:“怎么就没了,太少了。”

“钱来应该是在荷花池子里面摘的。”

“现在就有了吗?”

“前两天看着还有点嫩,不过也应该差不多了。”

沈时直接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兴奋道:“还等什么,现在就去。我还没吃过瘾呢!”也不等小福子,自个儿就往外冲。

“等等,主子,外面晒。”

沈时摘了片荷叶,中间掏个洞,戴在脑袋上。坐在小船中间,脚边已经放了一堆莲蓬,个个,大且饱满。小福子坐在船头,正在摘。船尾一个侍卫在撑杆,他将杆插到池底,小船就定在荷花池中间不动了。

待他们俩把这片莲蓬摘完了,小船才缓缓驶向别处。

虽是下午时分,天上的日头还正盛,沈时脸被热得红扑扑地,额头上挂着的汗珠,摇摇欲坠。

小福子抹了把脸上的汗,微微喘着气:“主子,我们回去吧。别热坏您了!”

“回吧回吧。”

沈时摆摆手,刚刚的兴奋劲已经被热气彻底驱逐了。手里拿着一片荷叶使劲扇风,嗓子干的要冒烟了。

他仰着脑袋四处看了下,日光惨白惨白,无情肆虐所能照射到的一切物体。寝殿他是没力气也没勇气走回去了。

现在这个状态只能就近找个阴凉处,缓和缓和了。离他们现在最近的也只有书房了。

“我们先去书房避避。”

“好,主子。您坐好了。”

“主子,您先喝口茶。”

小福子边给沈时扇风边给他端上一杯凉好的茶水。又让下人把冰缸挪下位置,好让凉气将房间内的气温降下去。

“主子,下次这种事情,您交给下人去办就可以了,何必苦了自己。”

沈时终于缓了过来,举着一根指头,摇了摇:“这叫乐趣。”

“再有乐趣,也不能热坏身子呀。”

“哎呀,没事儿!就脸看着有点红。”

“仔细晒伤了!”

“涂药就是了嘛!”

“主子——,”小福子跺了下脚,无奈道:“说不过您。”

沈时四下看了下书房,好像这是他第一次进这个地方。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大概建筑格局都大差不差吧。

他也没细想。

进门的右手边是一张紫檀木书桌摆在中间,案几上,笔墨纸砚摆放整齐,后面是一把紫檀大椅。后排和两侧的书架上,整齐陈列各种书籍和竹简。

正对着是一个画案,上面铺陈一张画纸,笔架上挂着各种大小不一的毛笔。

左边两面开窗,正对着刚刚采莲蓬的荷花池。窗下放着一张软榻,半躺在软榻上面,春夏赏碧荷,秋冬观残荷,别有一番意境!

沈时一屁股往软榻上一躺,拉长腿脚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小声嘀咕:“还挺会享受。”他枕着自己的双手,脚在塌边晃晃,悠哉悠哉。

小福子站在旁边,手里掰开嫩嫩地莲蓬,将里面的莲子取出来,放在白瓷盘中。

“主子,这莲子可真好,肯定很甜。”

“嗯嗯。就是太热了,不然就能摘满满一船了。”

小福子将剥好皮的莲子端到沈时面前,放在软榻旁边的小茶几上。

“主子,您先吃着,我再给您剥。”

沈时伸手抓了几颗丢到嘴里,咯嘣咯嘣嚼了起来:“不用了,你自己剥着吃。”

眼睛四处打量着书房,这房间给自己的感觉过于熟悉了。他端着盘子,绕着书房来回看,边吃边回忆。

确实很熟悉,难道又是身体的条件反射?!应该是了,这房间内的陈列摆设,好像不需要思考,手就知道东西在哪里。

唯一违和的是,本是挥毫泼墨严肃的书桌上,放了一只金丝楠木雕刻的小兔子,上面嵌这一对圆溜溜地黑曜石眼珠子。手里居然捧着一朵并蒂莲,怒放正盛。

沈时没忍住笑出了声:“这——,这也太可爱了吧。”

不知道是说兔子还是说人,这反差不是一点点。外表高大威严的王爷,内心住着一只小兔子,萌萌哒!

仔细想想,这人确实人前人后两幅面孔!在外人面前成天皇家威严,在自己面前就是一个赖皮鬼,搞得好像是自己欺负了他一样!

坏家伙!

又端着盘子走到了画案前,眼尾往下一撇。沈时脸腾得一下子烧了起来,狐狸眼因震惊瞪得溜圆,嘴巴里面咀嚼动作戛然而止。食指和中指捏着的,准备放入口的莲子,哒得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位,僵直不动了。

“主子,怎么了?不舒服吗?”

小福子专心剥莲子的行为应声而止,抬头见着沈时满脸绯红。以为是中暑了,手里的莲子往桌子上一扔,大跨步朝着画案奔来。

在离画案还有五步之距离时,沈时大喝一声:“别过来!”他眼珠子四处乱飘,都不知道把眼睛定在哪里。

“我——,我没事儿。你——,你别过来!”

看着小福子还愣在原地,沈时心里臊得不行,但还得装作一脸无事。他清了清嗓子:“你——,你再去给我剥几个莲子,我吃完了。”

小福子看了眼沈时手里还有小半碟的莲子,虽不解但也听话地转身剥莲子去了。

画案上放着一幅还未画完的画。

画中人衣衫半解,香肩半露,半躺在榻上。下巴微抬,露出修长的脖颈,几撮碎发垂在胸前。一脸娇羞欲语还休,上翘的眼尾带着压抑的春色。而眸子里面却是毫不掩饰地春情,直勾勾看着画外。一只修长匀称的小腿不着片缕,绷直地脚背,此刻被一只大手扶着。

这只大手在画中只有手的存在,其他的未着一丝笔墨。

整幅画只用墨线勾勒,却让看画的人热气上涌,内心躁动不已。

魏闻寒这个傻逼变态色魔!!

你以为你不画脸,就不知道这只咸猪手是谁了?!你也知道画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画不能露脸啊!

你他妈的不好意思露脸,却把老子的脸画得细致入微,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画的是谁!

还画得,画得那么荡漾!!!

溢出屏幕地荡漾!!!

你大爷的!!

沈时有种巴掌扇不进屏幕地愤怒感,拳头攥得紧紧地,如果当事人站在他面前。估计脸上现在已经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绿一块。

不!这画绝对不能见到今天傍晚的夕阳!

销毁,必须销毁,就地销毁!

手里的白瓷盘子直接往桌子上一扔,莲子们无辜地随这个无情且愤怒的动作,掉落一地。

沈时双手一把扯起画纸,心里大骂一声你大爷的魏闻寒。猛地用力一撕,没有听到纸张被撕开的独特的撕拉声。

只留意下一道浅浅地皱痕,像是无声告诉沈时,他这么做是没用的。

这可是选得最上好的画纸,不仅润墨极佳、强韧折且不腐。

沈时咬着牙关,死命撕扯画纸,但除了加了几道皱痕,对它毫无威胁。他喘着粗气,怒目圆瞪。好啊,故意的吧!不就是一张纸吗,撕不烂你,还烧不坏你!!

“小福子。”

“唉,怎么了?主子。”

“给我拿个火折子。”

“啊?要干什么?”

沈时磨着后槽牙,狠狠道:“干什么?烧了某个人的龌龊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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